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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削了我的发
我听他说着话,还是不动声色地擦着地。
笨蛋清风傻傻地站着,不知要干什么,就站着,欲言又止。
“搭送多个丫头,多一张嘴。”他冷淡地扫清风一眼。
丫头吓得直发抖:“少爷,我会做事的,真的。”
“滚,不要你。”他无情地说着。
清风眉开眼笑:“真的不要我啊。”
“假的。”我才是她的主人好不好,这小笨蛋,迟早我把她卖了,赚一笔钱。
“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秦米米。”他微一使劲,用力将我踢在地上。
冷扫清风一眼:“还不滚,我冷夜,岂会养闲人。”
“小姐,我先走了,你要是卖了,我再去看你哦。”清风兴高采烈地说着。
脚尖已经往外面跑起来了,我真羡慕她。
如果他叫我滚出冷府,我也会跑出去的。
还是不要带太多的希望,唯今之计,就是他爱上我。我甩了他再出去,不过我可有点怕,想这么一个残忍的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是不是一手拿刀来逼着,还是怎么着。
反正我是不会爱上他的,我对爱情,没有兴趣。
在我精彩的生活中,也一路上大风吹不惊地走过来了。
他招招手,一个男的走近,恭敬地说:“少爷请吩咐。”
“送礼到孟家,下聘礼给秋月小姐我。我冷夜非说到做到,要是哪个未出阁的女子,给我找到佛珠,便娶她为妻。”
真可怜,亏秋月那女人,还一副千金大小姐样。
孟情小表弟说得可多好啊。
擦净地,再抹抹脸上的水看着他,淡淡地说:“二少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你后娘我先下去了。”
什么乱伦也不管了,我还是他娶来的小妾后娘呢?居然他说要我爱上他。
我要是把他抛了,我想,那会是我一辈子值得骄傲的事了。
他倾底身子,一手捏着我的下巴,黑亮的眸子看着我:“讨厌你的发,剃成光头。”
我心里一怔,还要我出家不成。
他又邪笑地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我的影子,还有你的勾引,我的不屈,你的心恨。”
说实在的,他这样要我看着他。我需要很大的勇气,他长得模样儿出众,酷帅十足,看着他幽黑的眸子,能引出电来噬人不偿命。
用眼神勾引啊,当他是李俊基啊,我还不吃这么一种味。
扬起眸子大方地看着他笑。他轻声地在我的耳边说:“你求我,我便不削了你的发。”
我笑,亦是很挑战地说:“随便削不削。”
要是他真的对我是特别的,我就算是光彩,又能如何,我自有我的光采。
他一手摸在我的左胸上,抓得我生痛得咬着牙。
他得意一笑:“你心跳加快了,秦米米啊,今晚开始给本少爷暖床。”
“原来如此,你早就想得到我的身体了,就连乱伦也不怕人说,我是你的后娘啊,我亲爱的继子。”自然地笑着,心当然是跳的,心要是不跳那我也玩不下去了。
他听我这么一说,眉头一皱,推开我:“后娘,你有那个本事当吗?我当你是免费的妓女而已,我还嫌脏呢?腹中还有个野种。明天,我不想看到你的头发有一根存在。”
白他一眼,看他大步地离开。
觉得心跳得特别的快,拍拍心头,爬起来往回走。
到了晚上,我难免会心惊胆跳一番。
大概我中午说的话,他心里不舒服地郁闷着。
所以没有找我陪他睡觉,让我放下心来。
不仅要斗智,还要斗狠斗色斗脸皮厚。好累好累啊,现在剃了我的发,我能想到,他不会单纯只为了让我难看的。
好吧,恨到了极至,也会在乎上。也会爱上的,我等着。
他开始说,三天之后把我休了。现在说,三个月后把我一脚踢了。我不知到时他会不会说三年后要我陪在他的身边。
那我会很狂的,他最好有些定力。他对我的残忍,我都记在心里。迟些,一一报复回去。
下午刮起了风,我站在栏前看着远远的楼阁屋宇。
觉得好空好空,这里的一切,都明明与我无关的。
我也尽力地,淡然处之,免得习惯了,到时会舍不得离开,那小鬼办事,也最好给我快一些,我不想在这里。
为什么我要赌这口气,我有福还不会享啊,脑子秀逗了,才会一定要跟冷夜非斗到底。
就算是我现在的处境跟他一换,我也不喜欢这里,没有电灯,没有人权,更没有尊重。
我不喜欢虐待人,也不喜欢被人虐待。
眯起眼,看到乌云越压越低,没有等多久,冷冷的雨就一稀疏而下。
一滴一滴地凑成了一串一串。在迷离的雨中,谁才也看不清我在想什么,我会允许自已有一丝丝的疲惫和软弱。
对面的阁楼上,站着他。他对着我笑,那笑,比雨还要冷。那隐谲而又掠夺的眼神在雨幕中,变得有些不清。
我侧过头,看着后面的湖。
雨点落在湖里,漾出了一湖的圆圆,越来越大,再交叉相融。
孤单的亭子在雨中,静寂寂地哭着。
湖的周围,尽是白色的花,风一袭,带着雨扫起了花的波浪,顿时雨中,也带着了茉莉的香味。
风将我的衣袖,撑得鼓鼓的,我看着迷蒙的雨雾,越发觉得孤单与哀寂。
我的一生,要是真是在这里,那怎么办?
摸摸头,刚剃得干净的头上,还有些生痛。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如今,发已落,身已残,怎生一个叹息了得。
如果可以过千金小姐的生活,谁想来这样啊。
风带着雨丝,濡湿了我的衣服,我仰头看着雨,无边无际无尽头。
眼里也湿湿的,一定是雨打湿的。
我秦米米一向很坚强的,不向命运说屈服。
我站到了晚上,他也站到了晚上。
有些好笑,为什么要这样固执地着在那里。
我是想家了,他呢?是不是在想着,怎么来折磨我。
闭上眼,隔绝所有的窃视。二行清然的泪,顺滑而下。
腹中的饿意,越来越大。
强暴的后遗症,还留个种给我养。
每个人都在猜测,究竟是谁的。连我也不知道,唯一的清风,只会说是一团黑影。
我情愿她什么也不说好了。
黑影,人家还传说是鬼呢?谣言,从来越传越是走样的。
说我没有受到伤害,是假的。
百花丛中过,安能片叶不沾身。
不混个一身的凌乱,也能混得一身的花香暧昧。
好冷好冷,原来,衣服已是一身湿了。
我抬头,还想等着星星出来。
谁知道冷夜非冷然地说:“你可以再站下去,只要你喜欢。”
语气中的不怀好意,让我心中暗喜。
他开始以这种方式来关心我了,低下头,掩住眼中的欣喜。
冷夜非啊冷夜非,只要你对我还有一点点的不忍,这点,就会让我拉长,你的爱情,迟早死在我的手上。
你在那里看着,还跟我较劲不成。
我暗笑,心中忍不住的,就得意起来了。
一扫一下午的委屈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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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于感受是一种幸福,呵呵。
那个,现在不要骂秋月,免得她找我算帐,哈哈。
后面的,才叫歹毒呢。现在是小试牛刀。
第二十一章:我是灭绝师太
削了发,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怎么羞辱我。
让我心里发痒啊,越是不动,我越是害怕。
捂着一颗心,睁大二只眼看着,紧张着,硬是过了三天都没有动静。
第四天上午的时候,丫头终于来敲我的门了。
冷府的标志,就是面无表情,我已经日渐习惯了。
“二少爷让你带着礼物,到听风楼里给秋月小姐。”
我扬起眸了了,开始思索着这是什么意思了。
丫头顿了顿说:“二少爷不希望看到一个畏缩的人。柜了里面,什么都有。”
我拉开了柜子,还真是好有钱,什么珍珠啊,玉镯子,流苏花钿都有。
看看镜中的我,有些苦笑。
这样子,怎么能扬眉吐气起来。
他要我招摇过市,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秦语爱的眉目生得极好,眼睛特别的好看,其实是有我的精神在作崇,不然早就死气沉沉了。
细细地上着妆,还是淡淡的彩妆,然换上淡素的轻纱深色衣服。
亮亮的珍珠,带了二串在脖子上。然后是耳环,大大的耳环带上去。
没有发,却更是显得我神采奕奕的了。
每个女人,都有本钱做妖精的,端看是怎么去妆扮。
出了门,看到他双手支在对面的栏上笑。
我露出一笑,我怎么会让他失望呢?
失望的话,他只会又有些生气了,然后,还是会拿我出气。
做妖精不错啊,光明正大地。而且还可以引出一些人的占据心,送聘礼给秋月,我一万个喜欢。
因为可以见到小表弟,不知会不会吓到他啊,这个造型,他一定想也想不到的。毕竟,冷夜非的智商很高,而且很变态。
他想出来的东西,要是平常的人能想到,那算什么呢?
我如今,也是遂了他的意了,漂亮吧,惊艳吧,风骚吧。
我想,出去一圈,没有人不会对我议论纷纷了。
树欲静而风不停,那我也不必强要自已静下来。
他今天在听风楼里,办了个宴会,让众人都知道,他今天跟孟家小姐孟秋月下聘。
却叫我如此打扮,唉,失心的,会是他而已。
叫我来乱局吗?会很乱的,乱他的心。
甜甜一笑,跟着丫头下楼。长长的衣服在地上拖过。华丽得像是新娘的礼物一样,满身的珠宝,点缀得恰到好处。
又是骑牛啊,那我宁愿步行了。
在众多白衣少女的陪同下,我觉得我像是妖孽一样,还是个灭绝师太。
一街的人,看得是睁大了眼睛。
而且我还是一个妖艳异常的师太,一脸灿烂的笑容,开放的衣着。
出门的时候,他知道我穿什么样的衣服,于是下令,丫头们都穿上白衣,更好衬得我威风妖异。
我全程保持着微笑,当自已是白莲教主出巡好了。即然他要我做一个不伦不类让人笑喷不绝的师太,我就做吧。没有什么难的,把自已的自尊,放到了最低,一样我是走过来了。
一圈下来,全秦淮的口水都可以淹死人。
惊艳的眼光,更是从头叹到脚。
走到听风楼的楼下,深吸了一口气,作秀的时间,终于过去了。
够是让我风光吧,我正要进去,可是不知是谁踩着我的裙摆,让我脖子上一紧,差点没有摔个狗吃屎。
回头一看,一件衣服往我头上丢过来将我盖得个密实。
然后冷硬的气息一袭,有力的手抓着我的肩头摇:“秦米米,你怎么不知羞啊,要我怎么说你,你才会变。老子看到你,真恶心。”
“恶心你为什么抱着,我走我的,关你什么事。”我拉下衣服,火大地看着他。
“这女人,真不要脸。”秋月站在栏台上面往下看,淡淡地说着:“今天可是我订亲的日子。不是让你来发骚的,你虽然是我的表姐,姨丈姨娘都在这里,可是,你也不要太过份了。”
手中的茶,似是一个不稳,然后连杯带水地往下一掉。
很巧,那杯正要打我的光头。
秋月大声地叫着:“哎呀,失手啊。”
孟情手很快,一挥将那茶杯拂开,可是水,还是溅了我们身上到处是。
不悦地往上看:“发什么疯啊,失手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哥啊。”秋月皱起眉叫:“能不能把你的发疯给收起来啊,我是你的妹妹,今天是我的订亲宴。”
“你订亲就可以砸人了,有种的,你站下来,让秦米米砸你。”他不客气地叫。
真爽,可是不是该我和他吵的吗?我正想吵呢?因为越吵冷夜非会越是生气。
他不客气地,用衣服抹干净我一张香艳的脸。
当着众人,将我外面的薄纱给脱了。
只有肚兜啊,然后,将他的衣服,给我穿上,每一个扣子都扣上了。珍珠啊,耳坠啊,全都丢了没有有关系。
只是,他当街给我脱衣穿衣,连我也不了解他了。
呆呆地看着他:“孟情?”
“进去,你爹你娘回来了,大家商量一下,怎么赎你回来才是正事。”
他对我事,就这么放在心上吗?
一边骂我,一边关心我。
他抓住我的手往里面走,我看到了我的父母。
二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人,一脸的老实巴交,脸上还带着一些羞怯之意。
一见我进来,也不分青红皂白地说:“语爱,你怎么把头发给削了,你穿成那样子,唉,真是往我们脸上打巴掌啊。”
好一个沉痛的心情啊。
他们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