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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着头皮地走过去,一阶一阶地上了楼梯。
第三十章:暖床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问我。
真是好难吃的一餐饭啊,我吃得心里有些不安。我宁愿他来问我什么好了,吃了半碗,我放下碗。
轻声地说:“我见到古龙了,他说,孩子是他的。”
“禽兽不如。”他更淡漠地评价着。
似乎在谈着别人的是非一样,什么也不放在眼里。
我自叹,那是真的,还真是禽兽不如。秦语爱与他之间的事,我是不管了,可是,他凭什么来说我没有保住他的孩子呢,他有什么资格。
古代的人自大,还真是自大得不得了。
我还想说什么,他利眼一扫我,冷若冰霜地说:“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还真是一个凶,这样子吃饭,好难下咽。
我放下碗说:“吃饱了。”
“明天带着礼物去将军府。”
我一抬眼看他,他并不瞧我一眼。
心里恼恨,那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我去呢。古龙将军,除了有些武艺之外,还有什么?阴阳怪气的人。
但是我没有说不的权利,难过,只能放在心里。
吸了口气,站在一边等着他吃完。
吃过后我想,总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哪里知道,丫头端来了一盆水给我说:“给二少爷洗脚。”他已坐在喝茶的桌子边喝着。
我蹲在地上,丫头倒了杯茶给他又说:“给二少爷洗脚,得跪下。”
蹲与跪都是低人一等,却是自尊的问题。
我还是跪下了,在他的面前,早就没有了自尊。
脱了他的鞋以及袜,掬起些水,给他洗着。
我还是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洗脚,有一种难受的滋味,在心头上。
哪知,他脚上的水一甩,甩了我个满头满脸的,冷然地说:“太热。”
我就俯下头去,吹着气,让水温降得快一些。
我不得不鄙视他一下,这样才会让我心里舒服一些。
一个大男人,居然不洗澡,只洗脚。
这里的人还真不爱干净,这天气不洗身子也能睡得着。
吹了一会试试水温,差不多了,再掬起些水,洗他翘起的二郎脚。
水珠还是往我脸上一甩,一脚就踢在我的胸口:“太热。”
热什么热呢,我都放下手去了。
我知道他就是找刺,要挑我的毛病。
我宁愿水太热,他踢我,他臭脚踢在我的脸上,也不想要水太冷,我想,他会让我喝完他的洗脚水的。
低下头,一会一会地试着,不知道挨了他多少的打,终于他不叫了。
我真能忍啊,连我都佩服我自已。
一身的湿意了,才把他的臭脚洗干净。
但是折磨,还没有完。
他拿着一本书翻过一页,道:“到里面床上去躺着,别让你的脏衣服,弄脏了我的床。”
他是有叫过我暖床,好几次,都是混到床上去了。
现在,终是来了。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再这样的。原来我伤好之后,原来欣赏过后,还是一样的折磨。
我很悲哀,我以为,我会改变一些什么的。
结果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那样,正想着,他利眼一瞧我说:“手还痛吗?”
我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手还痛吗?我当然会记得那断手之痛,想一想,都周身发寒的。
叹口气,闭上满眼的苦涩,如果我不起,他会再折断我一条手吧。他对我,可是不会留什么情的。
走到里室去,简单的装饰带着朴素的问题,没有过多的华丽,简朴得让我不敢置信。
这里室,有着他的味道。
终是避不去的,终是逃不了的。
苦笑一下,吸口气,还是一样会过去的。
以为会不同的,其实到了最后,终归也就是和以前那样。只是我自已错误的感觉,认为自已特别罢了。
脱了外面的衣服,就只有肚兜了,掀开被子上了他的床。
带着冷意的被褥还有着他的味道,清新,干净,而且冷然。
他是冬天的风一样,好的时候,会温和一些地吹,阴沉的时候,一点情也不留,冷得入人心里去。
一点睡意也没有,我很紧张的。
知道得再多,我毕竟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一旦到了自已的身上,就是紧张了。
没多一会,他进来了,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的眼,怕看到一片残忍之情。
他坐在床上吹熄了灯,然后上床,属于他的味道,更浓更浓。
滑入被窝,让我忍不住地要往里面缩去,几乎就是贴在墙上了。
他手摸上了我的腰,冰冷的感觉,让我心跳得更快。
我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他了:“为什么?”
“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他手一使劲,将我用力地往他身边带过去。
滚落在他的身侧,脸上尽是他温热的气息。
我眼里有些泪在打转着,低低地哀求着:“不要这样子对我。”
他抱紧我的腰,一个灼热的吻,落在我的唇边。
热得我想推开他,害怕得我心里发抖,越发的哀求着说:“不要,不要这样子对我,你让我陪古龙,我可以陪他,你不要这样子对我。”
“为什么我不能这样对你?”他吻不断地落在脸上,一个一个,灼在心尖上一样。可是他的话,还是那么的理智,清醒与冷淡。
他总是这样,反复无常。
我猜不到,他的下一步会干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法子来惩罚我。
让他紧抱着,感受到他的心跳,让我心里好乱。
黑暗中可努力地睁大眼睛,流出自已的无助和害怕。黑暗中我可以正视他的脸,幽幽暗的二点,我不能害怕了,不然我一辈子,就会让他吃得死死的。
第三十一章:禽兽治脚
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他抱着我,但是没有动我,也没有不规矩,就是抱着。
我松了一口气,寻思着是不是我的哪一句话生效了。
但是他的气息,愈来愈热,让我想往后躲,他却抱得更紧些。
努力让自已平静一下,才轻声地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他笑,笑得有些冷,一手摸上我的脸,暖暖的手抚着我的脸微微带着颤栗的感觉,一个灼热的吻,若有若无地在我的脸上印着。
“你说呢?米米,如果你不是我的仇人,我会喜欢你的,你很不同。”
穿越也就是这样的了,很多人的眼光,都往不同的地方看去,所以他会喜欢上我,一点也不稀奇。
但是,我们之间,还夹着他没有说出来的仇恨。
我不会笨得去问他,现在心平气和还是好相处,一旦生起气来,他指不定会掐断我的脖子。
暗暗地叹息着,可是觉得这样也不错,凭弃了心中所有对他复杂的感觉。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他也有些不知所谓了,才会让我暖床的,不是吗?这证明着,这是喜欢的第一步。
放松了心,就学着可怜地往他的怀里腻过去,怕什么呢?当他是抱枕就行了。
好暖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天气热啊。
所以说,偎暖,还是要天气冷的时候好。
“秦米米。”他拉长了声音叫我,带着一些冷然的威肋。
我咕哝着说:“我好困,好累啊。”
这样足不足够让他冷硬的心柔软起来,女人的武器之一,还有软软地撒娇。
他身子变得有些僵硬了,而且抓得我腰有些生痛。
我心里暗暗地笑着,你就装吧,果然是对我生情了。
忽然,他又说:“明天去见古龙。”
我心里一怔,果然还是个淡漠的人。
好吧,见就见,这个时候他心中生起了怜惜之情,再给自已搞些情敌出来,离死也不会远的了。
我迷糊不清地说:“好。”
更加靠近他,迷惑他。
很悲哀的人生,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折损自已来讨好男人的。
如今要和他玩爱情无间道,谁先陷入,另一个都不会客气的。
建立在恨的喜欢上,我也想看看,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早上我醒得很早,可是很早,他也不在床上了。
我睡觉很规矩的,不太喜欢抱什么,也许我睡着的时候,他将我的手拉开了,所以没有什么酸酸痛的感觉,摸摸一侧的被窝,是冰冷的。
侧着脸看着白被子上绣着的白花儿,心中有些暖暖的。
早晨,最是不设防的时候,我允许自已有这么一段时间来放松。
往外瞧着光华穿透了窗纱,照得一室暖透。有一种幻觉,我像是让人呵护的宝贝一样,每天可以瞧到日照三竿。
失笑地起床,掩住了自已的眼中柔和,淡漠,是我用来保护自已的。
“孟小姐,孟少爷找你。”没有半点尊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哦了一声,找着鞋子穿着。
阳光太是刺眼了,一手挡着,却看到冷夜非在楼下。心里有些别异的感觉,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让我滚下楼梯,错落几下,慌乱中赶紧一手抓住了扶手,但是脚腕间传来的痛,让我咬住了牙。
一拐一拐地下了楼,看着冷夜非,依然淡淡的。
小禽兽和秋月也在一侧,他脸色很不好看,粉嫩嫩的一张脸,紧紧地绷着。
看着我从冷夜非的房里出来,大概也能想到什么。
我抬头看他,眼中有些痛。
“跟我找古龙去。”他目露凶光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一拐一拐地走到他的身边:“正好今天冷二少爷要我去找他。”
秋月笑逐颜开地走到冷夜非的身边说:“冷少爷,你今天说陪我去放风筝的,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到小表弟的身边,叹口气苦笑地说:“你得走慢一点了。”
他蹲下身子,抓住了我的脚,淡淡地说:“扶稳了。”
一个使力地一扭,我尖声地惊叫:“好痛啊。”
“不痛还叫你扶个屁。”他不耐烦地说着。
干脆脱了我的鞋子,白嫩的脚让他握在手中,有种怪怪的感觉,尤其是旁边还有个冷若冰霜的冷夜非。
本来想抽回脚的,转念一想,不抽了。
一扭,我又苦叫着,苦笑着:“好痛好痛,不要再扭了。”
“不扭回来,不会好。”
“没关系,慢点好也行,太痛了,啊…。”
这一次,真的无力了。望望天空,是泪水,痛啊。
“可以走了。”他站了起来,终于放过我可怜的脚。可是下一句可以将我打到地狱中去。
他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扭错地方了,还是去看看大夫,让大夫扭回来。”
眼里的痛与委屈,顿时变得火冒三丈了。
看着他,他漂亮的眼里,没有任何的抱歉之意。狂傲地说:“走吧。”
走吧,他让我扭扭看,这一定是来整我的。
拐着脚走二步,钻心的痛啊。
没事充什么师傅,越扭越痛,真想对天叹息。
一直冷夜非的眼神都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过,但是并没有阻止小表弟对我的催残。果然男人都是冷血的。
走了二步我叫:“好痛。你背我好不好?”
小表弟背一硬,像是我说了什么话一样。
但是很快,他又弯了下身子。
我趴上去,哀叫着:“好痛啊,真的要先去看看大夫才行。”
转角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看冷夜非。
一张脸黑成了猪肝色,秋月还挤上笑容地在他的身边。
放风筝,呵呵,秋月是不是太傻太天真啊。
冷夜非这样的人叫去放风筝,有什么风趣与情趣可言,还不如自已一个人抱着枕头去睡大觉呢。
脸伏在小表弟的身上,还故意哼哼叫痛二声。
风光带伤地走出了冷家,还很早,外面的街上行人几个,看到我与小表弟这般。都好奇地看着,对于我来说,这没有什么。
对于小禽兽,别跟他说人话。
“禽兽,你要走我去古龙那里干什么?”一大早就来了。昨天他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讨个公道。”
唉,我轻叹,小表弟啊,你这样子粉嫩的人,又比我们都小,你怎么给我讨公道。
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起,再提一次,觉得自已给那扎着冲天炮的古龙又强暴一次一样。
禽兽治脚虽然越治越重,痛得我呼天抢地的叫。什么礼仪,什么冷静也不要了。可是却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在心里荡漾着。
以前冷夜非硬生生地折断我的手,我都没有叫半声痛。因为靠着一种恨,撑过来了。
而对着小禽兽,我不想再让自已全副武装的,那样好累。
趴在他的肩上,我叹了一口气:“唉,脚真痛啊。”
“叫什么叫,敢扭伤脚,还好意思叫。”
我唇角扬起轻笑,真是的,明明是他扭得我更痛的。
轻轻地说:“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敢叫痛。”我只怕冷夜非会抓着,就这样治我,让我痛不欲生的。
他将我往上托了托,粗鲁地说:“废话。”
“你多大了?”
他很酷地不说话。
我轻叹:“小表弟啊,孟情,你送我到药铺里去先上些药,我不想我的脚废了。然后,你就回家去,表姐的事,表姐会担起。而且那古龙,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一看他就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倒是像一个阴险的小人,这世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