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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女人吃的玩意。”他傲得十万八万。
“你还不是女人生的。”小小年纪这样可不好,女人也不能这样轻视啊。
“多话。”他鼻子里哼出声。
不吃就不吃,我还不想给他呢?就拽吧。
喝完就把碗塞给他,他恼叫:“欠揍。”
“把碗还回去。”触到了他的手,好暖好热,都是汗。
他嘴角在抽搐着,还是拿着碗,不甘情愿地拿着碗还回去。
我脸上带着微笑,吹着风,真的惬意极了。
真美好的地方,真美的风景。
应该要放松的,应该把一心的污俗之气,都呼出去,再好好地深呼吸,一身轻松啊。
躺在地上,真是好舒服啊。
清新的空气,甜润的气息,让我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了。
眼盖慢慢地变得有些沉重,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我闻着花香,浅浅地入睡。
闻到了他的气息,我睡得更沉一些。
脸向着河边,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他靠得很近,我睡得很舒服。偶尔一手挥过去,悄悄地揍他一拳。他还转了转身,可是后来,任我打着了。
我暗里笑笑,我这算不算是报了仇了呢?
他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再悄悄地打。
抽了抽手,还是没有抽出来,我也任由他去,困了啊,睡得真是舒服。
轻微的气息,带着一点点的温热,往我的脸侧靠近。
我一怔,他是不是?
我不禁就往一边侧身,离他远一些。
他抓着我的手,往他靠近。
有些害怕了,我不会是玩火自焚了吧,千成不要。
睁开眸子一骨碌地就坐了起来:“做了个好梦啊。”过了一会儿,才看着他。
他脸扭向别的地方,粉嫩的脸,有着一抹不自然的红色。
手抓着我的手,微微地发抖着。
我用力地挣了开来,拂开了柳枝儿,看着一池的夏荷:“真美啊,可惜,太多了,所以看不出它的幽雅静谧之意。”
他不说话,我还在搜索枯肠地想着要怎么样说才不会太尴尬。
最后还是想不出,才说:“我要回去了。”
他一手压住我的肩头,闷声地说:“再呆会。”
“饿了。”再呆会,不要,和他一起,觉得怪怪的了。刚才他是不是想要亲我呢?千万不要,我有些害怕这些。
“一会再去吃。”他还看着远处。
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看着双手,掌间,已经多的是薄茧了。
生活是逼着人成长的,我在跌撞之间,学会了好多的东西。
我知道我一靠近,我会没有担子。
但是他是孟情,是我表弟,不可以靠近的。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往上一拉:“去吃饭吧。”
让他抓住的手,有些发热,想抽,抽不出来。
我跌跌撞撞地碰到他的背,恼恨地说:“孟情,你干什么啊,别这样拉着我的手。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他走得极快,冷哼地说:“再说,把你踢下水里去。”
唉,这孟情,我想,我以后不要再见他了。
真的生情了,那是很可怕的。
可怜兮兮地跟着他走,走了一会儿他看我:“怎么不说话了?”
不是嫌我话多吗?一会又说我不说话。
他是六月的天,时晴时雨的。
“这样我回去,不好的。”我轻淡地说一句。
他牵了一会,就放开我的手了。
没说什么,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原来,他还吃这一套。
他走了一会儿,转过头来,往我的手里塞了一件冰凉的东西:“给你的。”
有些惊讶,他居然送东西给我。
拉起那绳子一看,居然是白色的玉。
他雕成是二个星星连在一起的,雕得好漂亮,在阳光下一照,温润如雪一般。
我看着白色的星星,有些无力了。
我说过,我喜欢星星连在一起的。可那时候,我是故意气冷夜非的,没想到,清风还是告诉他了,没想到,他还是做出来了。
收到的第一件礼物,就是二个星星。
真漂亮啊,漂亮得像雪花一样,润湿了心。
第四十二章:困情的禽兽
孟情送的礼物不能收啊,我正犹豫着,他又不耐地停下来叫:“还不快点走,老子可是时间不多。”
我扬起手,挥挥手中的玉说:“这个。”这个东西我不能收。
“这么多话。”他走上前,似是生气一样,夺了过去。我正暗暗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他就套上了我的脖子,然后往后面一拉,打了个死结:“笨得要死,戴也不会,敢取下来老子废了你。”
“不是,我,我不能收。”想取下来,他的手指在脖子上变得有些冰冷,还多打了一个死结,扯得我往后有些倒。
凶冷地说:“说要又不要,你耍我玩吗?”
不善的眼神逼近了,我竟然有些害怕,怯懦地说:“不是的。”威胁相当的有效,我不知道原来我吃软怕硬。
要是我说是耍着他玩,我真怕他放在脖子上的手就一掐,我怎么就怕死起来了呢?
他一听,才满意地拍拍我的脑袋:“吃饭。”
真讨厌,最讨厌别人拍我的脑袋了,长得高了不起啊。还不是只是我表弟,恨啊,光头的最讨厌别人拍了,他还拍得乐意。就连他说吃饭,我也觉得我像是饭桶一样。
沉着一张脸地走,眼神四处乱看着,企图看到冷夜非那牢头来解救我,至少在冷夜非的面前,我可以嚣张地叫着。在他的面前,我有些无力。
别看年纪小,不好的习惯却是很多,而且很凶很腹黑。
把他骂了好几圈,还装作若无其事地走着。
拉我上了一家幽静的酒家,坐在二楼的独立雅座上,小二把他点的菜都一一摆上。
一看我就头痛,为什么尽是油腻滋补的。
他也不说话,就尽数推在我的面前还警告地叫上一句:“不许浪费。”
我好想仰天长叫一声,我小产好久了,不需要再补了。
我拉过他的碗,给他夹了我不吃的鸡头鸡脚,还将鸡汤上面的油全捞到他碗里去,笑眯眯地说:“表弟,你年纪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才能快高长大。”我现在终于知道做表姐的好处了,心态上,就可以认为别人小。说这些话,我也不害羞,纵使他现在快一米八了吧。
他脸一黑,很阴沉地盯着鸡头:“吃这个能快高。”
筷子一动,夹到我的碗里,还讽刺地加上一句:“矮得可以,吃了长高些。”
气恨地丢在掉上,闷声说:“我不吃鸡头。”
于是,一个鸡屁股就放在碗里,他说:“那就吃这个。”
有没有搞错,他为什么没有一点男人的精神,这一餐饭,吃得好郁闷。不愧是年纪小的,说话可以歹毒一些。
一碗乌鸡汤说让我头发可以长得快些,鸡脚说吃了可以让我跑得快些。
然后鸡里还有鸡蛋,他也夹了过来。我发现,他真的好歹毒啊,而且跟我斗嘴,还不亦乐乎一样。
我郁闷地说:“这个是不是吃了下蛋多一些。”
他忍不住地别开头轻轻一笑,转回来的时候,还是故作正经。
大多的时候,他不吃,用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越趴越下,努力地解决着这煎熬的午餐。
如果可以,我宁愿饿肚子也好过于撑死。他可以浪费,我就不可以,真是的,还真的是出钱的是老大。
才吃完一碗,他又推一碗过来,轻松悠闲地看着我吃,还凉凉地说不能浪费。
暗里骂他千百回,吃得我肚子圆滚滚无力地靠在椅子喘气,他才放过我。
我发现他很有养猪的潜质,瞪一眼带笑的他叫:“现在你满意了?”
他优雅地喝着茶,漂亮的眸子微扬,含着笑意看我:“你是在说我请你吃饭错了吗?是谁叫着要吃的?”
无力啊,是我。
算了,说什么也是我的错,总之这一次撑到肚子痛的经验,让我知道他真的很腹黑。
不愧是人家说得对,年纪越小,心眼越坏。
喝一杯茶清清油腻,见不得他太悠闲:“孟情表弟,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他爽快地说着。
我相当怀疑其中的水份,十八,要不要我叫他表哥啊。表妹配表哥,生的白痴多又多。
“呵呵,表弟,人家都说,男儿十八当自强,难道没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吗?你想娶什么样的女子啊,你说说,还有,你有和女人那个,那个吗?”我这么暧昧地问,我想,他一定知道的。
他一瞪我,脸都憋红了:“没吃饱是不是,叫只乌鸦塞在你嘴里。”
我真的不能让他误会了,不然我还真没事问这些啊。
淡淡地说:“我是你表姐,才关心你啊。”
“狗屁,吃饱了给老子滚。”不耐了。
下楼梯的时候,我还又回头地问:“表弟,如果不懂,你可以上青楼去的。”人家程予还不是天天报到。
糟,火山要爆发了,我加快些脚步走。
可恶的他,居然,居然扯着我的耳朵往一边走去。
我一瞪他:“放手,我是你表姐。”这样扯着我的耳朵像什么,我很丢脸的啊。
他还怒火腾腾地看我:“耍我是吗?”
天,又来,他那么凶,我敢耍他吗?
“唉,你真的年纪小不懂事,怎么这么大了,还小孩子一样。”
“别拿我的年纪来压我。”他咆哮着:“秦米米,你该死。”
好吧,我该死,我看着他背着手走来走去,时不时地,一记杀人的眼光射过来。
好吧我该死,抬头望望天色,非常友好地说:“我要回去了。”
“再说我一脚踢你到水里。”他火气还是很大。
“你究竟生什么气啊,我回去关你什么事,你只是我表弟。”我垂下脸,可怜地说:“要是晚些回去了,他会……。”后续自已想。
他扯了我的手就走,一路上,好是烦躁着。连路边的柳树,他都忍不住地踢上二脚。
我觉得逗他是很好玩的事,不过,玩过火了就不好了。
现在我们算是过火吗?不,我不会让他过的,一直沉默地走着。快到冷家的时候,他停下来,虎眸直视着我,凶悍地说:“看着我的眼睛,秦米米,你真的没有看到什么?”
我看到了,看到了他眼中,明显地燃烧着一种叫做化学下产生的爱的东西。
他看着我,可是我没有心惊了,那乌黑的眸子,是一种纯纯的灼爱,而我,已经是千疮百孔过来的人。在感情上,我还看不清楚吗?
低头的一笑,他抬起我的下巴,固执地要我看着他的眼,放低了声音叫:“米米。”
别这样叫我,让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想快些离开,但是觉得这是一种伤害。
他是唯一会关心我的人,我还装作开玩笑地说:“看到了,你好生气哦,不要生气,对身体不好。”
越说,他的瞳孔就几乎有火焰要冒出来了。
我往后缩,他不容许我退,咬牙切齿地说:“看到的,就是生气吗?秦米米,你跟我装什么傻子。”
“我不懂。”我左右看着,逃避他的眼神。
不安,还是不安。
抓着我的肩头用力地摇着,他发泄着怒火,把我摇得七荤八素头晕眼花的。
“如果是秦语爱,我知道你不懂,她是一个自私又笨蛋的人,可是你不是,你是秦米米。你和她,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我有些惊讶,他居然看出了。所以,他迷上了是吗?起初他是看不过眼秦语爱的行为,后来发现重生后的我,与秦语爱完全不是一回事。
有些发呆了,看着他。我知道,可是我不能说啊,一旦说了,我能给你什么,而且我们………
粉嫩嫩的唇,似乎往下凑近一样。
我心里一万个叫着不可以的,我怕他说出来,我更怕他的行动。
我往后扭着想逃,一只大手拢上我的肩头,用力地一拉,身子极大力地撞进一具冷息的硬实胸怀中。
冷夜非一手抚着我的脸说:“有些脏了,怎么跟表弟站在这里说话。”
一腔话,止于那眼神中。
冷夜非细心地擦擦我的脸,而且一低头,在我的头上亲吻了一下笑着说:“你做了我的小妾,是该请你的亲人来庆祝一下的。”
还在点火,怕我死得不够壮烈吗?
表弟一身的气息,冷得可以吓死人。
冷若冰霜地看着我们说:“别忘了你对秋月说过的话,我妹妹,端的不是让人玩弄的,要不然你试试看。”
冷夜非静然地一笑,将我抱在身侧说:“男人有三妻四妾正常的事,只是孟情,你表姐已经是我的小妾了,以后只恐你们不能来往太多。我是过来人,自然也是知道的,男人到了你这个年纪,是需要一些东西的,秦淮所有妓院都任由你去,所有的开支都记我帐上,如何,你会喜欢其中的滋味的。”
我以为,他会气得与冷夜非打起来。孟情不喜欢别人开他这样的玩笑,我说说他都要掐死我一样。
可是孟情没有,而是冷冷地说:“冷家男人还真是好色之徒,连自已的后娘,也不放过。”
复杂的眼神看我一眼,转过身拂袖而去。
我想,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