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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觉我们真是天生一对,有你在冷家的日子,我越来越喜欢。”他往外走。
那话,却让我心跳得有些急起来。
天生一对,我现在也是乐于现状了吗?
他从窗外经过的时候,还看着我笑,那眼光,柔中带着暖,泛光万丈地刺着我。没有伤害,没有恨,只有一种很靠近心跳的笑。
我发现,我总是爱看着他,总是喜欢听着他在说话。
这是不好的,他从走廊开始走,我控制着自已不看他,可是一会儿,我的眼光,又在他的身上。
我是不是,也开始为他动心了。
这样是不好的啊,想到我们最初时说的爱与恨,这会也是一种圈套吗?
我心一痛,匆匆地从一边落荒而逃,不敢在这书房里多呆一刻。
他捏我的下巴,他摸我新长出来的发,他亲我的脸,他喂我吃东西,他引诱我,就像是情人一样亲近,一切一切,有点寒,有点热。
关起门来过了一个下午,他也没有来打忧我。
太阳下山的时候,丫头送上餐,唇角中还有些不可思议的笑,想必冷夜非是真的逗乐了每一个府里的人。
用过餐,又有丫头抬上来热水,送上被子。
我没有问,丫头就说:“这是二少爷让我们送上来的。”
还真是有心了,可我连灯也不敢点,摸黑地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我就怕一点灯,他会看到我。
心中不安,代表着,我的心在蠢蠢欲动了。
如果真的有吸引力,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已的心要动情吗?哪怕是我们都站在恨的地方开始走的。
第四十六章:甜蜜的冷颤
早上他就来敲我的门,神清气爽地叫:“秦米米,小懒猪,起床了。”
吓得我真是冷汗倒着流,他不要这么叫我啊,我怕。
越是亲昵,越是让我毛骨悚然,一个鱼打挺地跳下木板床:“别叫了,我起来了。”再叫下去,不要跑出什么小宝贝来。
绝对会让我一天在寒颤中度过,他现在换方式了吗?用这种甜蜜的折磨了,太狠了。我宁他是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他推门进来,我急着穿鞋子。
他却脸上含笑着说:“小懒猪,睡到晒屁股了才起来。”往一边去,拧了巾子过来。
心拔地的凉啊,我看他去拧巾子,不会吧,不要吧。
吓得我花容失色地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瞧你睡得脸上还有口水呢?你不洗脸吗?”一手拉过我的手巧力地往后一抓,一手就给我洗脸了。
洗得好仔细,巾子在脸上,我看不见他会是什么表情。真怕他会扭断我的脖子,我也不知道,原来我那么怕死。
擦下巴的时候,我看到他认真的脸,似乎连棱角也变得柔和起来,靠得那么近,他的气呼在我的脸上,让我脸上生热,澄亮清泠的眼神一对上我,我就想逃了。
他眸子含笑:“你脸好红。”
我使力地推开他:“不要你来假好心了,冷夜非,谁要你给我洗脸了。”少来了,现在太温柔,那可能会越毒。
他不生气,一倾脸,在我灼脸的脸上吮吻一下,笑嘻嘻地说:“真香。”
“喂。”这分明就是偷香,明明不是风流人,却要做这等事,偏做起来,还很顺手一样。
我跺脚,气恨地看着跳得老远的他:“下流。”
“好了,米米,快走,我带你划船去。”他笑得可开心了。
“不要。”我转着脖子。
那是情人间很亲密的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说的划什么船,一定是二人的那种,划到莲藕深处,他不乱来才怪。
猫春天的时候,也发春,喵喵叫个不停。
他现在也是发情期,我得离他越来越远才是。
他好整以暇地瞧我:“你怕什么,米米,你可不是胆小鬼啊,你要逃避了吗?”
“反正我不会去的。”
他走近我,我抓紧窗户叫:“你不要过来?”
“这一套用在青楼的雏妓身上,是常有的事,可是我过来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腰:“我扛着你下去,到了河边把你往水里一丢,我再跳下去英雄救美,溺你个半死了,让你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这样你喜欢吗?”
“行行行,我自已走。”霸道得没话可说。
走就走,还非要我拉着他的手。
风和日夜,凉风习习的,今天的游人,似乎别样的多一样。我躲躲闪闪地在他的身后走,他不悦地将我扯着与他并肩走:“秦米米,我是不是见不得人。”
“你明明知道,见不得人的是我才对。”
“今天划般的人会很多。”他淡淡地说。
我看到了,何止的多啊,简直是船会一样,也明白他为什么要带我来划船了。
我的前情旧事,所有的有关系的人,都在一起了。
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古龙还有蒙着脸的木子,还有程予,秋月,孟情,清风站在岸上老远地叫着:“小姐,你也来了,太好了。”
好什么好啊,我看起来一脸的阴沉呢?
我想甩掉他的手,他却抓得越发的紧,抓得我指骨生痛。
含笑地站在孟情和秋月的面前,二兄妹的脸色都难看地看着我们的手扯在一起,我偏过脸去,谁也不想见到。
冷夜非还风轻云淡地说:“清风,以后我就是你的姑爷了。”
“不会吧。”清风笨蛋果然不相信地叫着。
他放开我的手,拢住我的肩,挑战地看着孟情:“你家小姐,是我的三小妾。”
“太好了。”清风那高兴的样子,让我想一脚把她踢下河去。
别开头不去看孟情的脸,秋月捂着脸哭着往一边跑。
孟情看了一会,冷哼一声就去追秋月。
我知道这样子出现,伤了孟情也伤了秋月,但请原谅,我不是有心的。
直到他们走远,我才一瞪他:“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上船吧。”他招招手。
一个仆人驶来一艘小船,连蓬都没有,他先跳下去,再伸出手让我抓。
我却不抓,自已弯着腰坐下去。
看着他孤傲的背影,我都不知道冷夜非在想些什么呢?一时如风,一时如雪,总是打得我南北极交叉。
偶尔的几声咳,才知道他的伤风高烧还是没有好痊愈的。活该,病没好,就急着出来摇晃着了。
四处看看,如书里所说,莲叶如碧玉盘,荷花开得极美,风一浪一浪地送着浓郁的香气。
但是我却没有欣赏风景的好心情,视线不经意地扫到古龙的船上,他阴诡地看着我,吓得我赶紧移走。
而木子,却是在看着程予的。
一声叹息,夹着很多的无奈。
秋月终是回来了,二眼红红,怨恨地看着我与冷夜非。
有时候真宁愿自已是神经粗一些的,这样就不怕觉得自已是伤了人。
我不是伤了秋月,而是伤了孟情,我连他的脸,也不敢看了。秋月是怎么想的,我不管,她应该去恼恨冷夜非才是。
冷夜非背对着我,也不说话,我从旁得知,现在是预赛,是秦淮的一些无聊之事。
七月尾一次预赛,八月尾一次,还有九月最后赛。
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每年的秦淮,在这些日子里,最是热闹,大都会来露露相。
我说怕不得冷夜非会拉着我来呢?今天他是不是又出尽风头了。
我一边恨着他利用我,可是一边,因为他咳的声音,还会心叹几下。
水让大家搅得有些浑浊不清,莲叶也并非真的玉盘一样无暇,上面尽是虫咬过后的坑坑洞洞,靠过路边的,尽是一些光竿司令,八成是让人折了荷花还留条竿,焦黄了一段。
好的风景,都是远远的。
望不到边的外面,一边的绿浪如潮,让风吹得呼呼作响。
“秦米米,你好好看看。”冷夜非也不等大家,划着船就先走。
进了夹小的莲道,他叫我看二边的荷花和莲叶。
“有什么好看的?”
“做生意,不是你那样做的,不是光看莲藕粉,而是你要看这些。”
我认真地看了一眼:“又怎么了,你即然交给我做,你不放心,你可以不签字的。”我半文钱也从冷家使不出去。
他有些生气,将桨一丢。
我怕他啊,我又不是弱质女子,不会游水。
但是何用游水呢?听后面有水声,我往后看,是程予独自一个划船而来。
我笑道:“真巧了,程二少爷,你也来了。”
“来看看。”他笑,漂亮的眸子瞧着我们手中空空如也说:“看来这路是不通了。”
“不是不通,而是过不去了,程二少爷,方便的话,带我出去?”
“无妨。”他笑着划近船。
我站起来正要过去,冷夜非二手抓着船的二边猛力地一摇。
没有防备的我狼狈地一头载在水下面,气恨死我了,让我喝了几口脏水才反应过来地浮了上来,狠狠地看着冷夜非。
程予伸出手,温和地笑着:“米米,上来吧。”
抓着他的手让他拉上船:“谢谢程二少爷。”
全身湿淋淋的,还真是有些冷。
“秦米米。”冷夜非不悦地扬高了声音。
我怕他啊,哼,这恶人。
“程二少爷,我有些冷,我们能快些出去吗?”
“好的。”他笑,转过身去坐着,划了出去。
出了莲道,外面的莲叶越发的稀少了,回头看看冷夜非,半转着身子,双眼冒火地看着我。
船离得越来越远,我吐吐舌头,歪着头笑。
还不怕死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还摇头晃脑一翻。
引来了程予的笑声,往水下一看才知道,倒影中的我,小动作都让他看得清楚。
“听说你买了三百万两下等的莲藕粉。”程予忽然问我。
我耸耸肩:“看来不是听说了,是很多人都知道了。”
“不错。”他回头看我,满脸尽是赞赏。
波光微微地投影在他的脸上,那么的好看,明亮得不能正视着。
我摸摸短短的发:“为什么啊?”
“迟些,你就知道了。”他笑得开心。
没想到我和前未婚夫,还能聊得这么开心的,一道刺眼光,总是瞧着我一样。
四周看看,看我的人,可是多了去。
秦淮上热闹得那波涛不曾停歇过,古龙靠得近,我有些怕他。
但是对上木子楚楚可怜的眼神我又有些叹息,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她喜欢程予吗?
可是二人有着云与泥的差别,太远了,不可能达到目的的。
木子注定就是一个悲哀,程予回过头来,圣洁高贵得如那云端深处的莲花,不可触摸,却是温柔地对我说:“米米,你要上岸吗?”
波光太亮,有些伤眼,我半眯着看,冷夜非坐着另一艘船正要上岸了,若有意,似无意地瞧我。
我缩回脖子笑道:“再走一走吧,风景挺好的。”
我宁愿缩着脖子回我的壳里,也不要上岸对着冷夜非,不怒而威的样子,可以一脚把我踢下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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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谢谢大家了。
第四十七章:爱与恨
程予大概也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到中午的时候也不上岸,划到傍晚,大家都走散了,他说:“该上岸了吧。”
该了,是该了。
那柳树底下,差点化成石头的就是冷夜非。
好有风度啊,俊削的脸上还挂上温和的地笑。
只是越往深处看,就会知道,越来越冷,笑面虎,就会做戏,我知道我晚上非让他剥层皮不可的了。
他很有风度地过来伸出手让我抓着,一拉就拉上来,对着程予说:“米米,你得谢谢程二少爷辛苦带你游秦淮了。”这么好说话,暗里就更不好说话了。
“不麻烦,一起用餐,去吗?”他含笑地看着我。
我却不敢答应,等着冷夜非说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程予比冷夜非更要漂亮上三分,可是我对着他,就是不会心跳跳,反而是冷夜非,会让我紧张。八成是因为我和冷夜非打赌,谁会爱上谁,谁就输得一塌涂地。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让冷夜非折磨习惯了,人性真的是低贱吗?不打就不怕。
他有礼地说:“不必了,改日再请程二少爷到府上用膳,米米,我们该回去了。”
跟着他走,一路上他不出声。
他走得很快,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追得上他,听到他咳得越发的厉害,心中有一种刺痛。
入了冷府,管家告诉我们:“秋月小姐在正厅里等候着。”
他依旧不放开我的手,冷冷地杀了过去。
哀伤的秋月坐在厅里,看着他与我,盈盈大眼中的泪光,几乎欲滴下来。
“你来干什么?”冷夜非不客气地看着她。
“夜非,我们是,我们是订过亲的啊,你说,我来干什么?”她咬着红唇,满眼的受伤。
换成是我,我会二话不说就走人,有些自私,可是我不想让人来欺负我,可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真的也会变成秋月这样的角度。
人生存在很多的未知,但是秋月没有退缩,而是想扯着笑,奈何泪纷纷:“夜非,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淡的对我。”
“我们并没有成亲。”他不客气地指出事实。
不耐烦地看看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