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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脚尖,轻声地说:“清风,秋月,不是我要不要走的问题,而是,这决定着我以后的问题,宝宝还我吧。”说得再多,她们也不会懂的。
“小姐。”清风依依不舍地把孩子还给我:“带我走好不好,让我照顾宝宝。”
“别让我照顾你就好了。”还给我顾孩子。
宝宝抓紧我的衣服,不去看清风秋月。
“好了,我要走了,如果你们的孟少爷回来,你可以跟他说,他的亲事,我不会来。”
就这样简单就好了。
院子里的菊花,开得多漂亮啊。
我折了一朵,黄澄澄的耀眼着,给宝宝拿着玩,他就送到嘴里去吃。
出了门,有些轻松,虽然没有见到他,但是说清楚是比较好的。
我刻意不走那么快,在客栈里住一夜先。
冷夜非正在和李知府谈我的事情,不用我出面去说些什么?他能谈得好。但我还是不满足,不是要爱我的,而是要互相相爱的。所以,只有孟情了。
反复地想着,过了一晚,他还没有来。
怅然失若地抱着宝宝,买了辆马车往北走。
我想回到无心城那里,那个有爱的地方。
马车离开这里,我多不舍。
我更是期待着,有人会追上来。
天气起越来越冷,我缩在里面取暖。越走我越是明白了,他不会来的。
那赶车人的声音,那么的悲长一样,让我想哭。
“泰小姐,无心城就在前面了。”
“好。”我定了定神,抱起宝宝,给他再穿多一点衣服。
入了无心城,我打发赶车的走,大包小包地带着,驼着宝宝往我们的家那里,还写着那让人发笑的牌子。
推开那扇门,看到一地的桂花残落在地上。
我笑着,泪轻轻地流。
不该到这里来的,只会触景伤情罢了。
可是,忍不住就是想来。
我怕到时他找不到我,就算我和这里,有缘分好了。
所有的东西,都不曾变,还是走时的那样,却堆满了厚厚的尘埃。
打起水,就清理着东西,
一声大叫又凶悍地传来:“秦米米,叫你不要用冷水,你非要。”
不曾抬头,泪就开始流。
他来了,他又凶起我来了。
“啊啊。”宝宝大声地叫着,在那大椅子上坐得不安份。
如果不是我用木条挡着成一个圈,他准会摔下去。
“秦米米,你听不懂吗?”他还在叫。
我抬头,看到一脸风尘仆仆的他,一张阴阴的俊脸。
我咬咬牙:“我不认识你,我听不清楚。”
“笨蛋,白痴。”他丢下东西。
跑过去抱宝宝:“尿湿了裤子也不看,谁叫你做那些了。”
“谁要你抱我的孩子,关你什么事,你就要成亲了。”又哭,又想笑,还是忍不住,要与他气愤对抗着。
他白我一眼,抱起宝宝,熟练地拿起一边的裤子给他换着。
轻声地说:“小北,来,叫爹。”
转过身去,看到那一树的光丫,颤抖的几片叶子,还挂在枝尖上。
地上一片狼藉,都是放的盆盆碗碗,不曾有洗过。
他放下宝宝,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挣扎着,他用力地吻住我的侧脸,轻喃地叫:“米米。”
“我还是你的米米吗?”我质问着。
他低头,与我额对着额:“是的,一直都是,从前我喜欢你,到现在还是。米米,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放弃。”“混蛋。”我大声地叫着。
果然是哪我所想的那样,这小禽兽,真该千刀万斩了。
“不,家里一个人说粗话就好了。”他抚着我的红唇,轻轻地一亲。
我颤抖着,想躲开,心跳得几乎要从喉间跳出来。
他捧着我的脸,用力地吻着,深深地吻着。
男人的味道,爱人的甜蜜。
我陶醉在他的吻里,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难过,都哭了出来。
他轻吻着我的泪水,吻着我眼,让我心怦怦地紧张,脸烧得几乎要熟透了。
“我与李小姐,是假的,请贴只有一张。”
“混蛋。”我还骂他。
他一笑,紧紧地抱紧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不要再放开我了,我对你,不是只有依赖,我喜欢你,甚至,我爱你。”我在他的怀里,叫了出来。
放松下肩头,觉得一身部很轻松。什么也不想了,有他,什么也不管了,还是有他。
“米米。”他低笑着,漂亮得像是花一样,如雨的吻,轻轻地吻在我的脸颊上:“你真是很敢就走。”“如果我不走,你就不会来,那么,你是想见到我与冷夜非一起吗?”
他收起笑,低声地说:“我看到我们越走越远的路,我看到,他那么爱你,米米,我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可是现在,我再也不想放开你的心,别人爱你,我比别人更爱你。”
我笑了,抬头,合上眼,用力一吻他的唇。
他舌勾引着我,与他一起起舞。
抱着我的腰,在院子里转腾起来。
宝宝叫着,要与我们一起玩。
“孟情。”我软软地叫着:“你有没有告诉我,你爱我。”
“我爱你,我要娶你,现在,马上立刻,一分也不想多等。”
“好,我嫁给你。”冲动吧,成亲需要冲动。
他来了,我赌赢了。
离开了,他看得透了,他还是爱着我的。
不管别人说我是不是老牛吃嫩草都无所谓了,只要我们过得开心,何妨呢?
他之前为了古龙的事,又看到冷夜非那么拼命,还有我事业上的成功,都在冲击着他。
他选择,退在我的后边。
我们的性格,才是互补一些。
等成亲之后,有什么话,也可以直接说一些了。
他掳起袖子,就去洗地上的盆碗之类的。
“米米。”他带着笑意地叫。
“嗯?”我看着他。
“米米。”他又叫。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的,我发现,我们是二个傻瓜一样。
“米米,我只想叫你。让我叫吧,反正在你的面前,不需要装作什么?”
对,那他喜欢,他就叫着。
成亲,只有宝宝观礼。
依着古礼,我们拜了天地。
他送我入洞房,吻得忘天忘地的时候,宝宝的哭声,打断了我们。
原来,还把他忘在那外厅里看着了。
他点点我的唇,轻吻一下:“米米,等我。”
我点点头,娇羞地钻入被子中去。
等他,我一会会等,等着他更爱我,他成熟,他担当。
无心城的冬天更冷,但是这一个冬天,我们过得很暖和。
年少贪欢,说不尽的风流。
孟情还是以前的孟情,对别的女子,还是不假以辞色。不多说二句话,对我,还是温柔有加。
等到春天,他说要带我回去拜祖了。
那时候,胎儿也稳定了一些才走。
他天天紧张着,马上又要做第二任的爹了。
但是,还是很无语。他说,他真能干,一下就让我怀孕了。
我又羞又气,不看他傻笑的样子。谁人能知道,真正的禽兽,就是这个孝夫一样的男人。
禽兽就是禽兽啊,改不了他的本性,狗嘴里,别想他吐出象牙来。
我想,我走对了这一步路,赢得了我的爱情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