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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就欺负她,怎么了,来啊,跟我斗。
我秦米米斗不过冷夜非,我就连你个老太婆也搞不定我枉为人了。
什么人也想来欺负我秦米米,未免活得太窝囊废一样了。
又有些自嘲,三杯茶,想必是肠道有问题,有问题就要多劳动一下。一盆洗脚水,这丫的,估计是不泡澡不冲凉就洗脚,以为讲究卫生洗洗脚,身上不臭了。(呵呵,这是不是有点京剧味儿)
身上终是舒服了一些,饿得直响着。
我不要想得太好,这里是没有人给我东西吃的。
晃着有些沉重的脑袋出去,外面必是宴席,出去吃些东西也好吧。
就算是没有,刚才拜堂的地方,应该有些茶点。
我出去,但是空寂寂的,没有什么宾客之类的。
再前些,就有人挡着了,冷声地说:“少爷叫了唱花戏的,三小妾不得随便出去。”
三小妾,我还成小三了,我光明正在就是个第三者。听说老头的正室早就不在了,这个二夫人,是个丫头,我成小三了。
皱紧眉头,冷声地问:“吃饭的喝水的在哪里?”
“今天喜庆,都在前院吃饭,后院不提供,喝水后院有口井。”
我点点头,了然于心中,他是想饿我一天了。后院不提供,前院不许我进,那就是叫我饿肚子了。
我岂会让他如意呢,那拜堂的大公鸡,不是还绑在后院吗?看一会,我怎么把替代他老子拜堂的大公鸡,给烧了,烤了,吃了。他不要怪我狠心,狗急了也会跳墙,把我饿急了,我还能咬人呢。
寻了把刀,拿了火熠子,就到住的那个破院落里去。
还真是破啊,这让我知道他和他父亲,必定是带着巨大的恨。
下雨一定是外面大,里面小。有太阳的时候应该风景不错,偶尔点点光透进来。
将那大公鸡拔拔毛,看着那窗口中露出来的一双黑眼,我心里暗笑。
将鸡头一抓放在石块上,闭上眼睛,一刀就剁了过去。
一声尖叫,伴着鸡的挣扎,让我抖了抖。
我其实没有杀过鸡,但是,什么都是得学的,不杀就饿得不得了,没得吃可能真的会昏,我太久没有吃东西了,再不吃,真的会晕倒的。
与其晕倒了,真的成就了冷夜非父亲的好事,我倒不如,直接不要醒来。
有些事情,的确是不想面对。
如果有千金小姐做,谁想做这么残忍的事,杀了鸡,然后开膛破肚,打了一些水上来洗净。
真可怜,我甚至没有热水来拔毛呢?
但是什么东西都不是死框教条的,老祖宗从猿人寻火种开始到二十一世纪的什么都齐全,还不是人想出来的。
洗净了内脏,放在地上,跑进房里去,将那什么乱七八糟恶心的东西端出来丢在一边先,在鸡腹内淋上些酒。再和了稀泥,然后挖了洞将鸡埋起来。
用那衣子衣服帐子什么的,在上面烧起来。
反正不是我的,我不心疼,三天之后,我就要离开。
在远处,用树枝挖了个坑,将那恶心的东西都埋了下去。多余的泥水撒到吐得恶心的树下,一切搞定,看起来,也舒服多了。
浓烟滚滚啊,烧得真是热烈,乌黑的浓烟往前院滚过去。
唱花戏不是吗?唱个仙子的吧,本小姐给你们送些黑云过去,不呛死你们才怪。
洗净手,我悠哉游哉地等着鸡肉熟,准备吃些东西了。
我知道,不用多久,冷夜非就会过来了
拜托吧,快些熟,快些熟。
我真的饿不得了,再饿,我会晕的。
一晕,我就什么都完了。
壶中,还有一些酒,往火堆里一泼,烧得更旺了。来不及烧掉的,就流入泥土中,渗入到那鸡肉里面去。
真香啊,我肚子越叫越欢了,口水泛滥成灾,想着饱餐一顿。现在才知道什么才叫做精神的辛苦,我饿了那么久,我想是有点活该的。想我在现代,总是不吃饭,光吃菜,端了饭,原封不动的吃完菜就倒掉,现在可好,连米饭长什么样子的,我都没得看。
敬我,秦米米。可怜的第一天小妾生活。
刚进门就要自力更生了。
而且,还得赶时间,赶在那冷夜非来的时候,能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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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二夫人,想了个名字,叫精灵,老精灵,呵呵,大家有没有意见,没有意见就正式写老精灵了。
吼吼,为了某人的一篇评,所以,我今天还是乖乖地马上写马上更了。
其实精灵,这样也不错。你虽然是小二。想那老头子,可是镜子那家伙啊,是吧,呵呵。没关系的啦,老精灵也有可爱的地方。
很尽责,新人一进门,马上就来欺负。
吼吼,我爬走了,你表要有太大的意见,呵呵。
第十三章:受了点伤
我想,老天还是没有要让我到饿死的镜界的,虽然我真的好惨的了。
把鸡从那热烫地下挖出来,再挖开那热泥。
剥,呵,真好笑,不烫死才怪。
用袖子包了鸡脚,也顾不上什么热,就咬了下去。
有点酒的香味,说实在的,还真的很香,就是没有盐,很难吃。
如果有酱油沾着的话,必定是美味无比的。
我硬是吃完了大半只鸡腿,冷夜非才带着人来。
鸡骨头往他前面一丢,冷笑:“乖儿子,今天来看后妈小妾了。”
他看看一地的残烟,我有些自得:“你家有酱油吗?还差点,拜堂的公鸡,我杀了,吃了,你要是不介意,喜欢就吃。”
吃他的代拜堂父亲,不管味道如何吧,反正非常时期,能填饱肚子,已算是不错的了。
他竟然笑了出来,道:“给三小妾一些酱油。”
还真的是有人拿上来,他阴沉沉的眼看着我。
他以为我吃不进去吗?撕下一只还热腾的鸡腿,我一样沾了酱油吃。味道说实在的,真的是很不同的了。
他微微地眯着眼,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走近我,我想往后退,谁知道后面是树。
他一手挡着,倾下头,就着我的手,轻咬一口。
说实在的,我很想用力地往他的嘴里一塞,最好噎死他。但是我胆量还是不够。只能任他吃。
他眼里有些光华溢出来,似乎觉得不同一样。
自已去撕下一侧鸡翅,然后沾上一些料,吃着。
“怎么做的?”他淡淡地问。
问我吗?风轻云淡啊,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众人为我倒吸了一口气,我倒是不怕他的。
“秦米米。”他慵懒地开口。
“行,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污辱我的目的达到了,现在马上立刻,写个休书,把我休了。”
我不喜欢呆在他的冷家,阴沉沉的。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托起我的脸,然后就印下一个冰冷的吻。
老鼠一般利的牙齿咬破我的唇:“小妾的期限,加长了,端看本少爷的乐趣了。今晚不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吗?”
我脸色一黑:“杀了鸡,用稀泥糊了埋在地上,再烤火就好了。”
我敢保证,他不会有什么好意的。
“新上任的小妾似乎很闲,来人,带三小妾去劳动一下。”
我忍,无非是做事吧,这有什么呢?好过让人污辱我。
他不是人,他的血是没有温度的。
一大推的衣服,放在一个院子里。
高大的妇人叉着腰说:“没有洗完,就别想吃饭。”
“那就是我不吃饭,就不用洗了。”那我不介意,反正刚刚吃饱了。
妇人往上面看,在二楼的楼阁中,站出了一个高大的青衣人。
我叹口气,认命地打水,不就是洗衣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可是那味道,的确是很难闻,不知是谁的衣服,这么又脏又臭的。
我闻得久了,就不行了。
唔着肚子,跑到角落边狂吐了起来。
气喘喘地抬起头,看到冷夜非乌黑的脸,有些不悦。
真的是有孩子,多苦涩,这是不是叫做雪上加霜。
是谁的孩子,问我,我也不得而知。
不停地洗着衣服,洗得我前脑贴后背,这么多,我看到明天我也洗不完啊。
反正我也没有想要吃饭,就慢慢地洗。
我一直偷偷地往上看,那人,还是一直站在上面。
他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那么强烈的报复感,竟然守着来看。
到夜半之时,他竟然还在。可是我真的很累,很晕。
不能倒下,秦米米,这体罚,你可以过来的。
辛苦的时候,就鼓励一下自已吧,唱唱歌吧。
虽然五音不全,没有关系,是唱给自已听的。自已爱听就好了,孤寂的声音,在夜半唱得有些突兀,有些悲凉。
Mylove,晚安就别再为难
别管我会受伤
想开体谅我已经习惯
不然又能怎样?
这个城市太会说谎爱情只是昂贵的橱窗
沿路华丽灿烂陈列甜美幻象
谁当真谁就上当
竟然以为你会不一样但凭什么你要不一样
因为寂寞太冷虚构出的温暖
没理由能撑到天亮
前进转弯我跌跌撞撞
在这迷宫打转
死心失望会比较简单
却又心有不甘
这个城市太会伪装爱情就像霓虹灯一样
谁离开之后却把灯忘了关让梦作得太辉煌
以为能够留你在身旁但是谁肯留在谁身旁
一首情歌都比一个亲吻更长
这就叫做好聚好散
别说你对我感到愧疚别说你会永远想念我
我很知道孤单这条路怎么走
请你不要安慰我
Mylove,晚安别放在心上
我只受了点伤
只是受了点伤
有些歌,就是这样了,越唱越伤,越唱,却是又如此的相似。
除了爱,我什么也得习惯,这个以男为主的世上,除了自已有本事,否则,我是没有人来爱的。
孟情,那个小男人,小表弟,呵呵,表弟啊。
心里暖和了一些,天际已有些暮白之色了。
风兮兮易水寒啊,不知不觉,我不是熬过来了吗?没有怎么样,天色就要白了,衣服就要洗完了。
不累不累,这是劳动后一种舒服,通体舒畅。
腰骨不劳会懒惰,精神不磨,不会坚强。
我只是受了一点伤,只是爹娘跑了,只是被人强暴了,只是让人污辱了,骑马当花轿,拜堂用公鸡,新婚夜洗着成堆的衣服。
什么都过来了,没有什么的,咬咬牙,我还是秦米米。
可是,我真的好晕,不是一点伤,不是一点累。
在天色淡白的时候,我颤抖着手,终于洗完了。
想站起来,一头却是倒在地上。
晕前,我看到了地狱中的小鬼,我说,我不要再做秦语爱,我不是秦语爱,我秦米米,不至于做太多的缺德事。
惩罚我,我不要,不是我的,为什么要我来负担呢?
为什么要遇上,这么一个恶魔一样的男人,那不会是一种偶遇的。
相思有时尽,恨恨却是无绵期。
我不要,有机会选择,我一定不要在这里,面对着冷夜非。
但是我却看见他往下走下来一样。
第十四章:恶魔男人
我很不安,转过身,是香软的被子盖在身上。
不安地坐起身,这是陌生的地方。
以纱为帐,约隐约现的粉纱中,透着清香而又幽雅的花香味。
细致的花瓶里,很有艺术感,只插上一朵,或是数朵的小花。或是一束绿草,长长的草叶迎风舞着。
所有的一切,让我觉得好是迷蒙,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呢?竟然还有阳光从窗口里透入。
最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肮脏的衣服,让我找回了我的理智。
再想睡,也不能睡。
桌上摆上了一些糕点,食物的香气,引得我腹里的馋虫直叫着。
但是我不敢吃,冷夜非这个人,太狠了。
我忽然之间倒在地上,他让我在这里,绝对不是良心发现,而是会想着法子再来折磨我的。
走到窗口边一看,帮来是早上太阳正盛。
幸好啊,松了一口气,推门就要出去。
听到有脚步声而来,躲在门背后不出声,现在出去,一定会让他抓到的。
推开门,冷风带着他身上的味道也窜了进来。
他似乎在看着,没有看到我。
眸子一扫,看到了门底下的鞋子,手上端着的茶就往我的脚上一砸。
痛得我跳出来,硬是咬着唇,就是不叫痛。
“想逃吗?”他冷然地丢过来一句话。
“洗了衣服,还没有晒。”做事总得有头有尾吧。
他手支着桌子托着脑袋看我,似乎不太相信,我没有委屈,没有叫痛。
同样是一夜没有睡,可是干活与不干活,相差如此的大。
我现在手还泡得发白,发皱,还在颤抖着,全身的骨头都在抗议着叫痛。可是他悠闲得,似乎才初醒一样,又满是精神地想要想尽法子来虐待我。
三天,我扳着手指头算日子,快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