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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上课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样是不是代表我跟袁小华重归于好了?
想着想着,突然有短信息。我看了一下来信人,是袁小华的:
阿忌,昨晚谢谢你!但是真的好对不起,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软弱了,其实不该去找你的。我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我始终是要回家的。放学不用等我了,我不去你家了,谢谢你。
我握着手机突然心里空空的,好多次有这样的感觉,就像有只蚂蚁趴在心脏上一点一点的啃食你的血。
我在发信栏打上:不管发生什么事记得找我,我会一直守候着你。
想了想,最后还是删了。删的时候,胸口像失去地心力一样,几乎要飘起来
课间操,乔池说要我陪她去图书馆借本书。我不好推脱,但是孤男寡女的难免招人闲话,所以我把“电灯泡”头发拉上。
图书馆在桥华中学的北边,是个比较荒僻的角落,刚好读书的时候就是需要这种宁静。许多不怕死的情侣们常常在这些角落里谈谈心,说说爱。偶尔亲密接触,但是这是人家的私事,有隐私权,在小说里,我也不好去言表。反正这也不是重点,我想说的重点是宁静而且偏僻。偏僻到什么程度?偏僻到你在这里遇到色狼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看着一排书像山峰一样的罗列过去,有点晕。
我问乔池:“你想找什么书?”
乔池说:“村上春树的。”
头发直接接过话头说:“别啊,大嫂!那什么树的写的是色情小说!不健康,不适合你们这种纯一色的女孩看!”
乔池脸颊红了大半说:“是吗?”
头发自豪的朗声说:“废话,我骗你又没什么好处?不过大嫂要是真想看这种书的话,我介绍几本纯黄色的给你看”
说完我们仨顿时僵在那里,图书馆里的学生的眼睛全部刷刷刷的向我们看过来
我跟乔池一不做二不休——假装不认识头发。乔池匆匆挑了一本书,我们便冲也似的逃离阅览室。
果然做到了:来也匆匆,去也冲冲!
没想到刚冲出门口时,头发便与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不是冤家不聚头,狭路相逢的竟然是刘一旦!
刘一旦见了乔池像捡了个宝,哈哈的说道:“呦,乔池,俺们真是缘分啊!连在这儿都遇见,真是想躲也躲不掉啊。”
乔池没理他,跟我们说:“走吧。”
刘一旦一把拽住乔池,头发上前一撂说:“你别老这么死皮赖脸的好不好,大兄弟。大家都是男人,人家女孩看你不起,你就识趣点走人,这样也走的有点自尊。”
刘一旦说:“哼,这不管你事吧!你又是谁了?”
然后跳过头发直接跟乔池说:“俺给你送了点东西,你回班里就可以看见,希望你喜欢!”说完又很拉风的松开手,吹着口哨走进图书室。
回到班级的时候,果然不出意料,全班的女生唧唧歪歪的围在乔池的座位旁议论纷纷。看见乔池过来,一个女同学径直跑过来跟乔池说:“那个刘一旦又给你送东西来了,哇,超好看的呢!!!”
我跟头发凑过去看了看,一个足足有一个人大的玩具毛娃娃。现在女孩似乎都很喜欢这样的娃娃。
一个女孩摸着上面软绵绵的毛说:“哇,超可爱的,我也正想要耶。为什么不是送给我呢!”
另一个比较难看的女孩口水几乎流出来的说:“我还是喜欢刘一旦的人,他很帅的!”
娃娃被争来抢去时,翻了个底朝天。几个女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头发笑得肚子疼,弯着腰说:“那娃娃左脚缝着旦旦爱池池,右脚缝着池池爱旦旦。”
我听完突然很想自杀
第二部分 第十七章 玫瑰
下午放学,我想去找袁小华。我知道要不是没办法解决,昨晚也不会跑来找我。她要是回去肯定讨不了好,讨到一顿打倒是大大的有可能。所以,那种家不要也罢。
但是到她们班,就看见了赵剑提着她的包和她成双成对的从我眼前走过去。她甚至没有瞅我一眼。我怏怏然的回到班里,乔池还在班里等我。我才想起来,我答应过要送她回家的。
路上乔池一直没讲话,这不像她,安静的让我以为她跳车了,回过头才看见一个人坐在后座上鼓着腮帮子,愁眉苦脸的。
“怎么啦?大小姐。”
乔池说:“没。”
我知道她生我气了,可是我这人天生比较呆板,除了会讲几个冷笑话之外,叫我哄女孩开心就像叫张飞去写日记一样——很为难的。
“对不起啦,刚才不该让你等那么久的,不过我没忘记说要送你的!”
“你就是忘了!哼”
“好啦,对不起啦!下次一定记得好不好,别生气了!”
“你总是这样对我视而不见,我不理你了,你停车我要下去。”
我把车刹住,乔池跳下车,腮帮子鼓得老大。
“我真的对不起,要怎么样才不生气?”
“怎么样都生气!”
我看着乔池的脸涨的有点红,话说完泪马上扑簌簌的流出来,哭着说:“你总是对我视而不见,视而不见”说着捂着脸蹲下来哭。
路边的樟树落叶堆积成一片,压满整条街道
深秋的太阳,真大。
学校门口的大头贴店生意很是火爆,特别是很多女生,对拍大头贴乐此不疲。当然还有几个男生不务正业,因为大头贴拍起来比现实来的帅,也好起这个。
乔池很开心的走进店里,我站在门外,把自行车锁好。仰头看了一下不大的店面上方,五个“快乐大头贴”的楷字在秋风中灼灼生辉。
女人啊,她们的心果然是海底针。女娲当初是不是疯了,把女人造的这么风云变幻干嘛——明明刚刚很伤心哭得快要死了,答应跟她去拍个大头贴,立刻又开心笑得快要疯了!
乔池又出来催我:“快点进来啊!”
我“哦”了一声,看了一下周遭,还好没人认识。怎么感觉像要去拍成人电影似的,好丢脸。话说回来,第一次拍这玩意儿,怎么说也算是“处女拍”呢!
乔池催促再三:“你怕什么?赶紧赶紧啦!”
我钻进拍摄棚,乔池顺了顺头发,把发夹重新别好。最后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吐了一下舌头,伸出左手做了个V形,按下拍照按钮。
我木讷十足的形象从此被定格——时间是2008年的深秋。
有人说,人被拍照时,电光火石的闪光其实是灵魂被带走的过程。我知道,身为21世纪祖国未来的栋梁不应该信这种东西,但是我自从拍了大头贴以后,第二天便病了!真的病了,骗人是小狗。所以早晨依旧的时候,老妈进来叫我起床,我哼哼哈哈了几句没反应。
老妈跟各位一样,开始以为我赖床,说要给我颜色看看,拿着锅吓唬我,可是我还是没给反应。我的脑子里哄哄哄的,就像飘在河面上一样。老妈拿手过来摸我的额头,吓了一大跳。锅掉地上砸了个洞。一下子乱了手脚,还说要打120。
我喘着粗气说:“妈,别急我没事。你别慌啊,好像感冒了,吃点药就行的。”
老妈把整箱药箱搬了过来,把药尽数倒出来,一手抓着脑白金,一手抓着乌鸡白凤丸说吃哪个疗效好?
我几乎快断气;使出最后的余力说:“都不好!”当时我不知道上天只给我说三个字的机会,说完马上就会晕倒,不然我不会说三个字——丫的简直是屁话。我说完感觉迷迷糊糊的,想张嘴说话想睁开眼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继续一直飘啊飘啊飘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在医院——白床铺白床单,护士医生,右手插着点滴,但是头依旧有点朦朦的。我问老妈我怎么啦?老妈说我发高烧了,四十好几呢!昏迷的时候还一直在呓语着什么要吃白加黑
我一笑置之:我有这么蛋白质吗我!?
接着头发便打电话过来了,当头就一句:“大西瓜!你在哪?”
我说:“在医院!”
头发说:“哦啊!!”
然后是乔池打过来的。她问我说:“早上怎么没来上课?面包给头发吃光了,牛奶给头发吸光了。”
我说:“我躺在医院呢。”
乔池说:“啊???”
最后是杨三玥打过来:“听乔池说你病了?”
我说:“是啊!”
杨三玥说:“恭喜你!”
我说:“怎样?”
杨三玥说:“不怎样。”
我说:“哦。”
杨艳儿说:“嗯。”
说了几句超没深度对白,我挂了电话。
我的心头泛起一股感动,人病了有时挺好的。我还有一堆好朋友,她们一直在我身边,我像小鸟一样躲在羽翼下感觉到一股彻骨铭心的爱。我准备翻个身继续睡上一觉时,头发像闪电奇侠一般,手里捧着一大把的红玫瑰,以惊人的速度赶到了医院。我看着开得特别妖艳灿烂的玫瑰,相当无语的问头发:“真有创意!带玫瑰来探病!”
乔池后脚跟上来,看着桌上一大把玫瑰会错了意;以为袁小华来过。
我说:“不是,这是头发送的。”
杨三玥之后也来了,看到桌上的玫瑰,还是会错了意,不过她以为这是乔池送的。于是对乔池竖起大拇指说:“这花真有创意!”
乔池就僵住了
头发低着头,小声的说:“玫瑰花是我送的。”
杨三玥竖起中指鄙视头发:“我就说嘛,哪个缺心眼的带玫瑰看望病人的!这不是诅咒人家见红吗?”
头发想反驳,结果这时老妈进来,看见桌上的花以为是杨三玥送的,小声的对我说:“小忌,你这样花心迟早会出事的。”
杨三玥突然就僵住了
我说:“妈,不是杨三玥的,这是头发送的!”
老妈嘴呈O形吓了老大一跳说:“你是说是男的送的?”
我点了点头。
老妈忘记把声音压低,着急的站在我们面前说:“那更不行了!”
我说:“不就送花吗?怎么啦?”
老妈说:“同性恋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不孕不育!哦哟那我们顾家不就无后了嘛”
头发带着玫瑰花,很镇定走出病房。
第二部分 第十八章 英雄
头发他们在医院里陪我坐了一小会儿,便回去了。并且还说手机24小时为我开机着,有事呼叫,无事拉倒。而乔池一定要留下来陪我。
“不用了,有我妈在呢。你先回去上课要紧,我这么健朗挂不了。”我好说歹说。
乔池边给我削苹果边说:“不要紧的,反正下午也没课。”
“可是我真的不需要”
“好了啦,吃个苹果。”
我伸出插着滴管的手去接苹果,其实也没什么费不费力的,我并没那么娘们,感个冒而已。拍拍胸膛,一样可以站军姿三四个小时的。但是乔池似乎以女孩的观点说:“忘了哦,你不方便。算了,我牺牲点,嘿嘿,喂你吃怎样”
我挣扎着说:“不用,我可以”
“乖乖躺着,不然”乔池拿着水果刀邪笑。我看着明晃晃的水果刀有点胆寒(我承认我是有点贪生怕死),只得乖乖躺在床上看着削苹果。
乔池的长发有点凌乱,被发绳绑到后面的几绺发丝走到前面来,不知道是不是来的时候弄乱来不及整理。不过不知怎么的,今天的她看过去,比平时多了几分娇美跟白腻。穿着以前没见穿过的带蕾丝边花布裙子,看过去像极了安妮宝贝书里的女孩,亭亭玉立,仿佛只要有云就会挥挥衣袖飞上天变成仙女
我想一定是点滴里放一些乱七八糟的药,一定是的。我心荡了一下,叫乔池。
乔池嗯了一声:“干嘛?”
一般贪生怕死的人是没有色胆的,我立刻心虚的说:“呵呵,没什么!”
乔池撇了撇嘴:“哼你刚才偷看我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
“哪有的事?”
还没说完,乔池就向我探过身来,我立刻感觉吹气如兰,隐隐约约有一缕很自然的香味儿。我以为乔池要向我施暴,没想到她直接双手倚着肩膀,坏坏的看着我说:“顾忌,你们男人真的都是乌鸦一般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看着我,小脑袋瓜里是在想什么!现在告诉你!尽管想吧,本姑娘不介意,你看吧!”
我突然感觉大脑充血,一直有血不断往上涌。于是乎,我晕
我在医院躺了两天,便从福尔马林的氛围搬回家里。现在住院费一般跟五星级酒店一样很贵,就算是富家子弟这样住下去,早晚也会变成苏乞儿的。
当我回学校时,学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落叶铺地成霜,扫地阿妈化妆,就连操场一旁的大槐树都穿起了皇帝的新装。秋意正浓烈,抬头是交错的枝桠,低头是满地的落叶,平视是一只一只的恐龙;貌似桥华中学的恐龙又增多了呢。茫茫的天边传来一句:多乎哉,不多也。
头发看着我病愈后的异样,说我像经期前后的女人。听完这句话,我马上我生出一个相当有TASE的念头:我真想学会使用张无忌的那一招乾坤大挪移,然后把头发的脸挪到屁股上,再把肚脐眼挪到额头
上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