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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最能征服女孩的心还是英雄救美这一计啊!
“来来来,比大小!谁小的干一大瓶!”头发说完拿起骰子煞有介事的摇起来,骰子在骰杯里叮叮当当的响。
最后又煞有介事往桌上一盖:三个都是一点!
踩到狗屎了。
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乔池,一点也不了解!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为人。或许在我眼里,女孩就只分快乐和天真两种吧。年轻的眼睛总是单纯的,连眼光都是那么的纯洁。年轻真好,可以一起在年华的隧道里,慢慢的慢慢的看着自己慢慢的慢慢的变老。没有太多烦恼,有几个朋友几个亲人,没有钱子车子房子,但活的很透明。连喝酒都比老一辈的人要CRAZY。
头发摇了几回的骰子,实在是喝不下了。只得撇开话题,一直问乔池怎么那么厉害,叫警察局放人就像放个屁一样,想放就放,而且放的还很响亮很光明正大!
乔池倒没说什么,只是劝头发:“你以后尽量少惹事啦,反正放你,我求了爹地好久才答应呢!”
杨三撅起嘴骂起自个儿:“我真笨,急糊涂了!当时就应该想到你,真是的!”
头发说:“令尊是何许神仙,如此大的能耐?”
杨三抢过话题,得意洋洋起来,说得像是在说她自己的爸爸:“她爸爸经常跟咱省省长一起打电动,有时还经常得飞来飞去,去北京那个什么人民大会堂开会,你说他是谁!”
头发嚼着舌头,能经常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开会至少也是国家级的官员啊!我看着头发几乎要跪下来跟乔池说:“大姐,小弟以后跟你了!”虽然没这么说,但是我知道,这厮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头发见我在看他,读出我鄙视的眼神,故意要整我。转过头跟乔池说:“乔池,你不是很喜欢顾忌来着?”
乔池喷了一口啤酒,脸红了:“哪有?”
“噢哟~~~~~别装了,脸都红了!现在我魏头发当回媒人,凑合凑合你们!”头发未说完就扑过来,趁我们不备把乔池推了一推,乔池吓了一跳,失去平衡直接向我倒过来。我也没想到会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抱住乔池!并且手抱住的部位是脖子下面一点的那个地方
我闻到一股很轻的发香,手像被电了一下缩回来,腰就感觉像被青春撞了一下有点哆嗦。看着怀里的乔池双颊晕红,我突然觉得怎么说呢,算了不说了。我一定是醉了!
结果头发火上浇油,怂恿杨三一起拱起来:“乔池顾忌,亲一个!乔池顾忌;亲一个!乔池顾忌,亲一个!”
乔池嘟着嘴:“你们真是”她的脸很红,但是头发不管不顾就是怂恿着。邻座的几个客人,看着这边好不热闹,纷纷看过来。
我看着乔池羞得有点不知所措,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甚是美艳。心里微微一荡,我突然还真的很想亲她呢。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了。
乔池站起来掏出手机,嘘了一声:“小声点,我爸爸。”
然后接起来说:“喂,爹地我啊,我在一同学家呢,好好的,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以后,乔池抛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说:“呵呵,不好意思啦,我得回去了捏,因为太晚了。”
我站起来说:“我送你吧。”
“你真好,不过不要了,呵呵,因为爹地叫司机直接来接我。那明天见,阿忌。”
这是乔池第一次不叫我全名,但是我反而觉得很悦耳,不知道为什么。
乔池走后,气氛冷了不少,因为今天她才是主角,主角回去了,戏就没多少了。头发跟杨三随随便便喝了一点,没吃完的菜打了包。
然后我跟他们道了别。
总是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天要换一次黑。而且还很冷,大概是因为秋末的关系,冬天很近了呢。
我没有打车,看了一下时间,还早着。我喜欢散散步,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听说喜欢散步的人,总是很容易悲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想到了乔池,接着想到才分别不久的头发。最后想到袁小华,我的心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就痛。喝了一点酒的我,心有点麻了。我信步一直的走,街上很冷清。只有几张也是埋葬在黑暗里的广告牌和不知名的面孔,从我身边飘过去。
我们的人生是一场戏,导演是别人,连剧本都是别人代写的,要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无法预知。
走到一条巷子里我才突然发觉有点熟悉,抬起头时,我突然醒了这是袁小华的家。
荒芜的街道。冷冷清清。
我多久没有来这里了?
一年还是两年?
连时间都记不清了,看来真的很久了。我看着眼前一座平房,郊区这个地带这种平房聚类繁多,扔进去就找不到哪座是哪座。但是我永远可以记得袁小华的家,就像燕子往南,方向总是不会认错。
平房里传出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
“死丫头,你怎么洗的衣服,你自个儿看看还有洗衣粉!光会吃饭的饭桶!”
“还敢贫嘴!你这丫头要死了是不是!给你饭吃还不如去喂狗!”
“”摔盘子的声音,漫出屋子,声音在空旷的黑夜里像波纹一样,慢慢的荡开。
我站在黑暗里,看不清眼前所有的事物,恍若可以想象袁小华被打的情形,还有眼泪跟血。屋子里就好象电台在放广播,听着别人讲故事。故事里没有背景音乐,但却很伤感,每一句话都跳动着人的心弦。
门重重的被拉开了,袁小华从里面“逃”了出来,就在门口,她看见了正在看她的我。
眼泪流了下来。
风真的有点冷。
我们彼此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者不需要说什么。
路边的小车站,没有人。只有路灯微黄的灯光。
袁小华坐在候车站的座位上郊区里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坐的。
“我看看。”
袁小华没有拒绝,我伸手将她的袖子卷起来,整条胳膊上都是淤青,像是尸体,腐烂的尸体。我的心里发酸,泪腺有反应,我用力的把眼泪挤回去,不让它流下来:“疼吗?”
“有点。”
我说:“去买点药吧,不然”
“不用了,擦了也没有用的。”
“你准备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袁小华转过头看路边的灯说:“可惜,我没有第二个家。”
“小华”我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我知道,要是我说出来,我妈一定会发疯的。
“阿忌,抱抱我,好吗?”
袁小华的眼睛带着雪,让我读出无数的伤感。我伸手进她的腰,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怀里的袁小华轻微的发抖,像一只小时候家里养过的小花猫,我眼泪流了下来,掉在袁小华的头发上,荡起一阵带有伤痕的清香。
偶尔有车从公路上开过去。
路灯下,映出我跟袁小华的拥抱的影子一个男孩抱着一个女孩。
第二部分 第二十一章 实验
全智贤说:天为什么是蓝的?那是因为我才变蓝的!姑且不论野蛮女友这个是真命题还是假命题,反正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想强调的是,今天天真的很蓝!而日子总过得太慢!
实训终于姗姗来迟。
化学老师叫乔池给同学发完实验表格后,就号召全年级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轰轰烈烈风风火火的赶向实验楼做实验。声势之浩大,人声之鼎沸,犹如《古惑仔》里陈浩南带着山鸡小结巴等小喽要去打架斗殴杀人放火。
我跟头发,乔池,杨三走成一排,走在改革开放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上,朝气磅礴,男的够帅,女的够靓,这个队伍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我们的心很激动很激动很激动
头发是我们的激动之最,指着杨三就来气说:“丫头!说句实话,我从骨子里到臀部上就不想跟你一组,等会别在做实验的时候乱跟我抢实验器材。全部听我指挥,看我眼神行事,行不?”
杨三做了个呕吐状:“凭啥我就不能动了?凭啥?”
“就凭这个!”头发拿起砂锅大的拳头晃了晃。
头发气势已然占了上风相信对于男人来说,恐吓欺负女生而不知廉耻的全地球不超过两个,他就占了一个名额,另一个名额是鹿鼎公韦小宝韦大人。所以一进实验室,头发就猴急的去拿东西。抢了一大堆,才突然间懵住了,看着怀里的烧杯、试管、天平、化学药品,甚至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头发才那恍然大悟自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对哦,丫的我好像没用过这些玩意儿”
然后乖乖的把东西放下对杨三说:“还是您来吧。”
杨三摊了摊手说:“我也不会”
头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马上趾高气扬的说:“原来半斤八两,你也是班里拖后腿的差生啊!哇哈哈”
还没笑完,突然就卡带了:“那我们的实验报告怎么办?不会交白卷吧?”
杨三翘着腿坐到一旁说:“随地大小便!”
乔池看了他们那桌半天,顿起怜悯之心:“要不顾忌,咱们帮他们俩做吧!”
我把KNO3倒进试管里说:“随地大小便”
乔池推了我一把说:“讨厌!行不行啦?”
我看了头发他们那一桌,貌似除了他们,别的同学都很认真在做了真的是够衰,两个不学无术的人咋就碰在一起了?
我说:“好吧!等会儿我把咱做完的实验结果给他们,再去做他们那一桌做一次。”
乔池捋了捋刘海说:“你真好!”
乔池的笑像花朵开放,正是灿烂的那时段,很是好看。我赶紧转过头不敢瞅她,我怕等会把持不住突然对她来个性骚扰就会蹲派出所。
乔池说:“你很热吗?”
我抓着试管说:“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脸这么红?”
“呵呵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秘密藏在心里,至今我都没跟任何人说过,包括我妈,但是既然你看出来了,我就只告诉你一个人”
女生就是喜欢八卦,乔池饶有兴趣的问我:“什么事什么事?快说!”
“其实我真名不叫顾忌!我叫做关羽;所以脸这么红!”
乔池直接笑弯了腰,撅着嘴狠狠的推了我一把说:“我打的就是可恶的关羽!”
我马上做了一个喊停的动作说:“停!我有紧急事情!”
“什么?”乔池举着拳头蠢蠢欲砸。
“我想上厕所,失陪了”然后赶紧丢下试管,闪人。
那些所谓的花拳绣腿,对我来说是绝对要不了我性命的,所以我不是落荒而逃。更何况,我的的确确是想嘘嘘。再然后,乔池真的打得不痛,我自恋的想,应该也只是不忍心打疼我吧。
我走出实验室,走廊一片压抑;还怪阴森的!猛地一看上去,不排除时时都会有女鬼会飘过去的可能。我心里有了鬼,意志不坚定,这个厕所要不要上?
但是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啊。
我在心里默念:“我真的是关羽,我真的是关羽”
给自己壮胆然后向厕所走去。在走廊的尽头,我闻到一股很熟悉又陌生香水味,沁人心鼻。刚才的惧怕突然变得很淡,这个香味儿的主人
我拐过弯去,看到了就是袁小华。
袁小华今天穿着一件鲜红的羽绒服,带着围巾,围巾几乎围住整个下巴。手里拿着课本,看到我也吃了一惊后,勉强的对我笑了一下,笑的很难看。
我们彼此一下子还挺尴尬的。我想问她最近过的怎样时,却瞅到她侧脸的疤痕,虽然稍微化了妆,淡淡的粉底下还是可以看见很明显的淤青。
“你脸上”
袁小华着手碰了碰:“没事,路上不小心摔倒的。”
“是不是又是你妈打的?”
袁小华没回答。
就在这时,赵剑从厕所里出来,看了我在,也吃了一惊。走过来说:“你也在啊?”
我嗯了一声HOWOLDAREYOU!(怎么老是你!)
我发现我跟袁小华单独相处的时间很少,命运为什么总是这样如此却又刻意残忍的安排一个第三者在?话说回来,应该谁是第三者呢?
“你们也做实验吧?”
“嗯,这周都实训。”
赵剑伸手过去搂着袁小华的肩说:“那我们先走了,有时间再聊”
我看着袁小华肩膀上的手,突然感觉一股哀伤很汹涌的在心头蔓延。就在擦身时,我抓住了赵剑的胳膊说:“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受任何的委屈!”
赵剑看了看袁小华,回过身来说:“会的”
我站在原地,看着两个相拥的恋人穿过走廊进了实验室,却忘记了还要嘘嘘
从厕所失魂落魄出来的时候,我还没理清心里的疼。
走廊上乱哄哄的,成菜市场一般。
丫的,真见鬼了还是?
结果当我走进实验室的时候,我就马上意识到不妙了,实验室一个人也没有!而且,地板上有残缺的玻璃是试管爆裂而成的玻璃碎片!我一下子慌了,像突然间得了失心疯。乔池和头发都没在,我跑出来在走廊揪了个女同学问怎么了?
那女同学看了看我,一口气说了三个“了”句,她说:“刚发生爆炸了,有人被炸了,送医院去了。”
我一下子懵了,差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