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榕桥堂新堂主,他要是离开,老子靠谁混饭吃去!你再说我砍死你这狗杂种”
头发直接一把拽住那个家伙说:“你刚才没听我说话吗!要是你们谁敢动他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他!滚到一边去!”
我再次轻蔑的笑:“不错啊,现在当大哥了,为了女人?还是为了功名?或者天生就是这种人?”
“都不是。”头发知道我在酸他:“阿忌,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加入黑帮,从此一人之下,耀武扬威的去欺负老弱,收保护费,玩女人,这一切不都是你魏头发一直想要的吗?”
“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往地上唾了一口血,看着头发脸上的疤痕,突然感觉它代表着一种黑色的邪恶,它在头发的脸上慢慢的滋长,侵蚀着头发的心灵:“我到现在才知道,魏头发你是怎样的人!我顾忌算是看清你了。”
“阿忌”
“别再叫我的名字,听到你这样叫,我觉得恶心,认识你真是一种侮辱。”我的每个字说的格外的清晰,我希望突然的我就醒过来,发现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梦。梦醒了,我们都还是花季里的那几个没有悲伤没有烦恼的男孩女孩。
但是,我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我的嘴角好疼,甚至我可以感觉血从我的下巴滴下来,摔在地上的声音,像是一首悲伤的歌曲。
“乔池,我们走。”我背过身,眼泪就马上涌出来,头发的影像在我的脑海里开始模糊了。
“阿忌”乔池愣在原地拉着我的袖子。
“走吧,我们认错人了。”
头发走过来,搭着我的肩:“阿忌,我们还是好朋友是不是?”我听的出来,头发的声音开叉,带着哽咽。
我看着地上的虾在地上蹦来蹦去,为自己的生命做着努力。想到有些人不做任何努力却可以剥夺别人的财富,一股憎厌之心涨起来。我转过身,看着头发,他是那么的俊美,为什么要把自己扔进这样的污水里?
人性本恶?
真可笑!
“不是了,从今天开始,你魏头发是路人甲,我顾忌是路人乙,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我推开头发的手,跟乔池说:“走吧,乔池。”
走了很远,乔池一直愣在那里。我不知道谁与谁,只想快些回家,那片有温暖的地方。因为现在的天气,我感觉好冷。
这个冬天什么时候过了很久了。
第三部分 第三十二章 梦死
有人轻轻的敲了敲门。手指扣在门面上,很轻。
“阿忌,你没事吧?你说句话啊?”乔池的声音无不带着担心。
地板有点冰凉,我侧了侧身:“我没事,对不起,我想自己安静一会儿。”
门外传来了来回踱步的声音,最后是老妈的窃窃私语。
我爬上床,掖了掖被子把自己盖起来,睁开眼睛一片黑暗,闭上眼睛,依旧一片黑暗。
世界没有光明。
我的脑子里乱乱的,我想到黄龙会想到黑帮想到黄头发想到耳环想到枪支想到肮脏想到垃圾想到
最后这些名词围成圈,他们像我的血脉一样布满了我的全身。血脉越缩越紧,我感觉我快要死了一样。我告诉自己,什么也不用理,一切都是假象——我知道的。
我像千寻一样,进入一个不可预知的世界,然后拼命的拍打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醒过来。但是,原来我已经身在现实世界。我的心,看清了我自己,也看清了周围的一切。
电话突然响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接了下来。
“顾忌,你小子现在在干嘛呢?礼拜天的,天气多好一起出来疯疯?”是杨三玥的声音。
我淡淡的说:“对不起,今天没什么心情。”
“怎么啦你,是不是跟乔池那丫头吵架了?哎唷,夫妻本来”
“不是,对不起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喂喂”
我把手机关了,扔在桌上。
世界没有光明,世界没有快乐。
我在哪里?罗生门里
我迷迷糊糊的像灵魂出窍,面前的世界晃晃悠悠
星期一的课程,我一节课也没有听进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头发没来上课,他的位置上空空的。
——或许又在抢劫收保护费吧?
我趴在课桌上,感觉昨晚的浑身疲倦依旧没有散去。
一直到黄昏,飞彩凝辉的夕阳照耀透教室。所有的同学都走光了,我才非常倦态的醒过来,竟然不自觉的睡去了一整天。
“醒了?”我受宠若惊,乔池竟然还没有走。
我说:“你怎么还不走?”
“我想跟你一起走,好些了吗?阿忌?”
“嗯?”
“心还疼?别生头发的气,我觉得反正你不要不开心。”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消沉的说:“不知道。”
“我觉得你应该错怪头发了,他不是那种人”
“别说他了,行不?”
乔池喃喃的点了点头,不敢说话。
“对不起,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我背起书包走出教室。
乔池追上来:“你要去哪,我想跟着你”
“不好,你回家去,太晚了家里会担心的。”我此刻真的不想多说话,我觉得心听乏力的。
“不要,你一定去好玩的地方,我也要去!”
“乔池!”我恐吓乔池,厉声说:“你再不回去我就生气了!”
“生气?好!即然这样的话,我现在去你家”乔池扭头就走。
“你去我家干嘛?”
“告诉阿姨说,你要去喝酒!”
我站在原地,想哭又想笑。
夕阳西下,断肠人不在天涯,在去天涯的路上。
天气异常的寒冷,张开嘴巴哈出一口气,可以看见缠绵的雾。街上的行人,已经纷纷带上手套围巾,就连道路两旁的树都捆上了一层稻草。
刚走出校园,乔池便不停的打着哆嗦。
“不然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乔池继续哆嗦得像羊癫痫一样,却很固执的说:“不要,我就想跟着你。”
我看着乔池如此这般,心里再也顾不得想其他的,我把大衣脱下来披上乔池的身上:“先穿上我的,别着凉了。”
就在我说这句话的突然,一阵风从我的腋窝刮进来,像是食人蚁在侵蚀你的每一寸肌肤。
今年的冬天真冷。雾气盖下来,整条街道阴沉沉的。
进了酒吧,我才知道因为一时的心软把乔池带在身边是错的,我每次倒完酒刚想喝,乔池便抢了过去,我发不起任何的脾气,我知道乔池在心疼我。但是我的心真的好疲倦,我就想要让它麻痹掉,这样,我才可以不必这么难过。真他妈的好奇怪,人他妈的只要有不敢面对的事情总是要他妈的逃避,我他妈的就是一懦夫。
“乔池,你把酒给我。”
我扑过去抢杯子,酒杯里的酒洒在乔池的大衣上,像一道伤口。
乔池拽着杯子藏在身后:“不给不给,你不要再喝了阿忌,你这样会醉的。”
“我就是要把自己灌醉,我以前就是太清醒了!现在我不要这么多的揪心,不要这些肮脏不要欺骗!”
“阿忌,算我求你了,不要喝了!”
我过去一把把杯子拽过来:“我喝死又怎样?谁会在乎!”
就在我昂首要喝时,乔池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你怎么啦?”
“阿忌,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呢?你知道你要是这样下去,阿姨会心疼,我也会心疼的!”
我哼了一声,继续倒酒。
乔池见用糖衣炮弹无法摆平我,就要搬救兵,打了电话给杨三玥。
我不知道过了过久,桌上全是啤酒瓶子,看来这次我喝的不少了,但是为什么我却感觉依旧的清醒。这些酒不会是假的吧?他妈的忽悠我是不是?我站起来要草了。
杨三玥这时过来,二话不说就抢过我的啤酒:“顾忌你他妈的在搞什么飞机?他妈的是不是男人!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在这边喝死就能解决是吗?”
“我告儿你杨三玥,现在我的心情不好,别再我面前瞎嚷嚷,否则”
杨三玥把杯子往地板上摔了下去,玻璃杯四分五裂:”否则想怎么我?强奸还是打架!顾忌你就是一王八蛋,你看看自己成什么样子,别人他妈的我不管,你伤害乔池就不行!给我起来!”
酒吧的人总图个热闹,爱看真人真戏。有人事纠纷,便围成圈看起来。但是这些我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面子是什么,他妈的就是一个屁!
杨三玥拽住我的衣领,我从来不知道她的力气会这样大,我就像一直玩偶一样很轻的被拽起来。乔池在这边努力半天的要分开我跟杨三玥:“你疯了三玥!放手啊你!”
乔池使劲的拍打着杨三玥的手。我在茫然之中闻到一股来自杨三玥身上的酒味——杨三玥也喝高了!难怪了
稀里糊涂的我一下子被这个也喝醉的女人拽出酒吧。
街上风很大,但一刮过来,我打了个哈欠。
酒有点清醒。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一甩,然后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冰冷的公路。乔池追上来,我知道她是如此的心疼我,但是我不管不顾用力的推开她的手。
“阿忌,起来,回家去吧。”
“回家?”杨三玥扑过来醉醺醺的说:“乔池,别理这家伙,没用的东西!”
我突然站起身,直接推了杨三玥一把,杨三玥本来已经有点颠,被我一推摔在地上。我胸口的气鼓鼓的冒出来:“你他妈的以后再敢跟我这样讲话,我费了你!”
杨三玥躺在地上,突然哈哈哈的起来,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
我突然感觉胃一阵难受,张开嘴就不断的有东西往外涌出来,就像为有源头活水来的泉水一样。
难受,头很晕。
乔池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看着地上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就像大便一样,很恶心,我不想看。就在我抬起头时,我看清了我的面前站着的是头发
第三部分 第三十三章 残杀
头发扶起在地上的杨三玥。杨三玥醉醺醺的不知所以然,像个小孩子似的只说手好疼,手掌心是轻微的擦伤。
头发转过身来看着我,慢慢的向我走过来:“阿忌,你心里不爽就直接冲着我来!别伤害三玥!”
我的心里依旧很痛,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憎厌。我直接踩在刚才的吐泻物上,指着头发的鼻子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你他妈的就是一垃圾!除了加入黑帮收保护费杀人放火,你还能做什么!”
“你知道我的为人,我不是那种人!”
“对!从一开始我就看错你了,我不应该认识你!现在想想真让我感到恶心。”
“你真的这么认为?”
“对!”
“我算了,我懒得跟你说!”头发的脸憋得通红,转身欲走。
我冲上前去拦住他:“唷,还来气了?你不是很会叫人嘛?你不是有一帮兄弟嘛?怎么不不叫人?把我打一顿?”
头发突然翻过身,像昨天我对他一样直接拽起我的领口:“够了!阿忌,没想到你对我的了解也不过如此,看来我们真是白认识一场了。”
乔池在一旁手足无措得几乎要哭出来,冲上来要拉开头发手:“别这样,头发你放开阿忌!”
头发不知哪来的脾气,放开揪住我的手一把推开乔池:“你滚开!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掺和什么!”
乔池摔在地上,哭了。我憋了很久的气突然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冲上去照着头发的脸砸过去:“王八蛋,你推她干什么!”
头发退了几步,轻蔑的笑了起来。血从他的鼻孔里流出来,滴在地上呯然有声,头发没有伸手去擦:“哼哼,我就是想推醒她,让她知道她喜欢上你这种烂货。”
“你有种再说一次!”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
我的胸腔彻底的绝提,趁着酒兴我一把上前。我的脑中再也找不到那个所谓理智的东西。我的拳头握紧,什么义气什么友情什么爱,全部置之脑后。就在我一拳打过去的时候,被头发闪过去了。头发还手一拳朝着我的脑门打过来,我一阵眩晕,就像睡着了一样,仰身倒下去。
雪,突然下起雪来。雪花飘在半空中,很是凄美。落在我的脸上,化开,像泪一样,有点咸。
我的胸腔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一样,无法呼吸。我拼命的咳嗽,鲜红的血从牙床深处蔓延出来,我感觉到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疼的有声。不是说话声,它们是在哭泣。
乔池再也顾不得疼了,站起来挡在我的身前说:“不要打了,你们别打了。”我看着乔池瘦小的背影,像一个白净的雪人一样。
“乔池,你让开!”
“阿忌,不要。”刘海被泪水粘着,黏在脸颊上,我看到乔池的泪水,像血一样。但是我的脑子已经不听使唤,我推开乔池,扑过去直接抱住头发。头发一个趔趄,我们两个人同时摔倒。
雪花迎着风,拍打在脸上,很冰。
我骑在头发身上,照着头发那张好看得恶心的嘴脸打下去,头发的脸呈现出痛苦。我突然有一个愿望,就是将眼前的这个人彻底的打死。我再也不认识这种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