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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林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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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就已为人惊艳的公主文馨,却也因此失宠。
文馨长司云音十岁,自入了这景阳府与司云音相认,无论她去到哪里,总有司云音怀里抱着女儿红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间或看着她愣愣地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却也因此被景阳打趣,说司云音像极了自己小时候跟在花林醉身后的样子。
文馨的举手投足间,有着自小教养出的尊贵端庄,但她却意外的烧得一手好菜,在邱桑亡了近二十年的现在,有关邱桑的一切也在逐渐的消亡,所以而今还可以一品正统的邱桑菜色,
司云音和女儿红抱着浑圆的肚子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都是说不出的圆满。
有一个姐姐,原来可以是一件那么幸福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我好像有些喜欢你

宫景阳并非位于朝堂斗争的中心,所以住进景阳府中的日子惬意而安逸。
只除了一始宫景阳的夫人女眷们,望向她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恨意与怨念,隔的再远都能感觉到后背一阵一阵的阴寒。况且这府中夫人女眷的数量委实不少,想想就更是不寒而栗。只是后来不知凌冥做了什么,这一众夫人女眷们巴巴地往她们住下的厢房跑,送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出手一个比一个阔绰,笑得一个比一个亲切。而且只因司云音客套地夸了其中一个夫人的镯子好看,那人就暗暗咬了咬牙,直接把镯子褪了下来,意志坚决地要送与司云音。之后来拜访她们的夫人女眷们便都有了佩戴镯子的习惯,竟还有人一次在胳膊上套了五支手镯,走起路来叮叮当当,是玉石敲击的清脆地响。
唯有一次,司云音被人在荷塘边的石桥上拦了下来,看那人的衣着首饰,不知又是哪家找景阳的小姐。
“你说的就是这个人么?”
这位姑娘身后的丫鬟刚一开口,司云音就看见从她们身后走出来的珊瑚,左边脸颊有一些红肿,抬头看了一眼司云音,随后便点了点头。
“还说倾国倾城,我看比我们家小姐是差了远了。”
珊瑚闻言顶了一句,“景阳少爷都说云音姐姐好看,说这府中谁都比不上,景阳少爷的夫人们也都这么夸呢。”
司云音望向开口说话的珊瑚,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珊瑚在注意到司云音的目光之后,神色间有些游移,又再次低下了头。司云音呼出一口气,身子一侧,便想从桥上过去,却再次被人拦了下来,“姐姐府上是哪里?香箐想与姐姐做个朋友。”
司云音抬眼望了一下拦着自己的姑娘,香箐这名字她倒听过一次,从凌冥那里,讲的便是景阳最近一直喜欢的那位爱砚台的姑娘,不知珊瑚向她说了什么,这情形,像是已经打翻了醋坛子。
“我们小姐问你话呢,你聋了吗?”
司云音面无表情地抬起胳膊,想拨开那双拦着她的手,香箐却突然脚下不稳,朝着司云音的方向就扑了过来,珊瑚喊了一声“云音姐姐”也跑上前来,接着,她就不知是被谁推了一把,身子朝后,“噗通”一声就栽进了荷塘里。
接着又是“噗通”一阵,又有人进了这荷塘里。
待司云音将随着她一起跳下荷塘的宫景阳拖上岸,拍了拍他的脸,“不会游泳你跳下去做什么?!”说完站起身,提起袖子看了看上面不住下落的水,又看了一眼在荷塘边上惊慌失措的香箐,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宫景阳笑骂一句,“待你长大了,可怎么了得。”
而除此之外,大皇子宫延德曾给司云音送过的几封信,每封信山都有着不同的时间地点,司云音曾因为好奇,藉着信的内容去过信上的地点一次,“恰巧”让她邂逅了花林醉与女子在亭中相谈甚欢的场景。
一开始,她本想浑不在意地转身就走,花林醉却恰巧转过头,看到她之后,脸上挂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然后接着和对面的女子言笑晏晏地聊天。司云音轻笑一声,走过去在他们一边的石凳上坐下,在女子目瞪口呆地注视中从盘子里摸过一个点心,咬上一口,笑着说一句,“你们聊,我绝对不打扰。”
再之后,司云音就将宫延德送来的所有信件都团了团丢进了荷塘里,可宫延德却依旧乐此不疲。
却是凌冥一拍桌子对着宫景阳吼了一声,“你这大哥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说完之后,又暗中咬了咬牙,大义凛然地拍了拍司云音的肩,“你放心,有我在。” 
于是隔天花林醉就收到了一封熏过香的信纸,上面还用娟秀的字写了一句话:盼与君相期,约采黄花,再看白鸥,是一天也久,但唯不知,君愿见吾否?
他玩味地将信纸在两指之间转了转,轻拂了一下头发,就将信纸收了起来。
然后第二日,他前脚刚迈进景阳府,凌冥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迎了上来,笑得见牙不见眼,自告奋勇地说要给他带路。花林醉不露声色地勾了勾嘴角,就由着她带将自己带到了司云音房前,然后一阵烟儿似的消失了。
花林醉“啧啧”两声,刚推开房门,就听见房中传来一阵笛音,高山流水,清婉悠扬,映着屋内清淡的凝神香,宁静而致远,别是一番清幽意境。桌上也满布了酒菜,色泽精致,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花林醉勾起单边眉角,在桌前坐下,雕木的桌椅与床榻之间隔了一层淡薄的白纱,白纱之后的人手执一管玉笛横卧于榻上,若隐若现。这笛声,便是从这玉笛中传出来了。待笛声停了,花林醉见司云音从纱后走了出来,她今天绾了稍高些的发髻,描了眉,点了唇,少了稚气却多了清丽,语气中便有些耐人寻味,“你在做什么?”
看到花林醉,司云音似也有些意外,愣忡之后就在他一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我还在想,凌冥要我帮她庆生,为什么非要我打扮成这个样子。”说完就托腮笑看着身侧的花林醉,问了句,“好看吗?”
花林醉看着司云音晶晶亮亮的眼睛,抬手拨乱了司云音的头发,一个纯然微熏的笑意瞬间就漫上眼角眉梢,依旧是说不出的蛊惑人心,他开口幽幽地吐出一句,“不好看。”
司云音闻言笑了起来,“自是没有你近日里见过的,那些王侯将相家的小姐好看。”说完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拿起酒杯在花林醉面前晃了晃,“我好像从未问过你,这次你又是因为什么,而将我从虚弥山里接了回来?”
花林醉应得有些故弄玄虚,“必然是一个不得不接你回来的理由。”说完却是叹出一口气,“其实我一直想等晚些时候,待时局稳定了些,再接你回来。留在我身边,并不安全。”
花林醉说完,司云音将杯子里的酒都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单手托腮,眼里盈满了笑意,歪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身侧的花林醉,语调有些飘忽,那语气却说得坚定,“花林醉,我好像有些喜欢你。”说完自己先笑了两声,“你自有为质,所吃的苦定不会少……我喜欢你,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帮不了你……”
花林醉闻言,难得有了些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未开口,司云音的身子一歪,正正歪在了花林醉的肩上,竟是昏睡了过去。她所有的呼吸都喷在了花林醉的脖子上,温暖而潮湿,浑身都冒着热气,熨贴在花林醉,竟是说不出的滚烫。
花林醉理了理司云音的头发,将她抱至床榻上躺下,犹自在床榻前静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凌冥莽撞地跑进来,看着床榻前的花林醉愣了一愣,然后指着他吱哇乱叫,“你怎么没有喝酒?”
花林醉勾了勾嘴角,“格醉楼最近是不是太清闲了,让你有时间在别人的酒里下迷药。”
凌冥听后身子不由就退了一步,然后转个身痛心疾首的挠门,“我也是用心良苦啊!你怎么就没有喝酒呢!把你们两个都药倒了,我就可以把你们都摆在一张床榻上!生米煮成了熟饭,这样问题不就简单了吗!”
花林醉摇了摇头,终于有些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你是要冬眠了吗

司云音这一觉睡了整整四天,花林醉的脸也寒了整整四天,自此之后,凌冥只要远远的看见花林醉,就会立马规规矩矩地站好,和司云音的话题也立马由绿帽红杏转移到礼义仁智的高度层面上。但即使表现得如此良好,却还是被花林醉勒令,过了年之后必须打包回格醉楼。凌冥顿觉无限的委屈与惆怅,却也无可奈何。
也就是从醉酒的那天开始,司云音开始变得很嗜睡,因为冬天的临近,凌冥曾一度偷偷地问她,“你是要冬眠了吗?” 
这种情况随着天气的转冷而日趋严重。文馨不时便会去寺里为司云音祈福,请来的护身符已经快要挂满司云音的床头,若用线串起来,不久之后便是密密麻麻的一层纸帘。司云音却依旧若无其事的在吃完文馨只为她而做的饭菜时,忽略掉她望着自己微微出神的神色,露出很满足的笑容。
花林醉请来了很多大夫,只说是太过劳累。凌冥不解,司云音除了每日和她一起搅的景阳府鸡飞狗跳,倒真不知还有什么可以让她操劳。所以她曾偷偷地去找过那些大夫询问,却都是无疾而终,显然都被嘱托过。
冬天来临的时候,朝堂上以大皇子宫延德和九皇子宫商植为首的两派争斗已经随着老国主病情的日益加重而到了破釜沉舟的境地,宫景阳跟司云音和凌冥她们讲,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已是如何水深火热,还有今日早朝,老国主问群臣继位人选时,几乎被所有人拥护的大皇子是如何惨白了一张脸。
凌冥不解。
司云音解释说,历代帝王最怕的便是朝堂上的结党营私致使皇权被架空,苍离国主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恐最怕的便是连寿终正寝都达不到。如今朝堂上公然拥立大皇子,若是再有些他结党营私的证据,他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如此,九皇子便能占尽了先机。这是一招釜底抽薪,脱不开是花林醉的事先安排。
一旁的珊瑚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偷偷瞄了一眼宫景阳,瞬间便红了脸,语气关切地问,“父皇病重,景阳少爷一定很难过吧。”
宫景阳收起脸上的笑,一声冷哼,“我只认九哥一个。”
凌冥动手去掐景阳,边掐边嚷着,“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宫景阳一边求饶一边往司云音身后躲,嘴里还不忘念叨,“就因我母后身份低微,又在我出生时难产死了,他哪里记得有我这个儿子!宫里一众皇子欺负我把我扔进塘里险些淹死,他知道后不理不顾又哪里当我是他儿子!送皇子入邱桑为质的时候那年我才刚满三岁,他心中作为人选的皇子本来是我,诏都拟好了,后来不知为何换做了九哥,凡此种种不一枚举!皇室本就情缘寡淡,所以即使他如今病重,我又为何难过,他不缺我这么一个在他病床前哭的儿子。”
景阳一席话说完,凌冥指着他手抖,嘴也跟着哆嗦,最后终于说出一句,“你这叛逆的泼皮孩子,怎么说话的!”
司云音去握凌冥的手,看着躲在自己身后揉胳膊的宫景阳,“你小时候怎么会被扔进塘里,照顾你的宫人呢?”
“宫里的人最懂见风使舵主贵奴荣,父皇都不记得有我这个儿子,他们又怎会真把我当主子,若不是九哥,我怕是已经淹死了。九哥自幼是出了名的冷硬孤僻,他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我吓得不敢说话,他也不理我,我就一直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他被送入邱桑为质。后来邱桑国破,九哥也不知所踪。我十岁那年他又突然出现在我府里,暗中替我打点了一切。别看九哥如今性格温和很多,整个苍离皇室,除了我和苏妃娘娘,即使父皇,他怕也是和我一样不放进眼里。
“那他被送入邱桑为质又是怎么回事?”
宫景阳摇了摇头,“父皇的儿子不少,但大都和我一样是宫人女婢所出,地位凄凉被奴人所欺的亦是不少,所以当邱桑来议和的时候,这质子的身份是绝不会落到九哥身上,再加上他自幼身子不好,就更是不可能。”
司云音的手指轻敲了两下桌子,问了一句,“你说他身子不好?”
“嗯,自我记事起九哥就一直在喝药,是苏妃娘娘亲自配给他的,不是身子不好又是什么?”宫景阳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自九哥回来,宫里就起了传言,说当年九哥是被苏妃娘娘主动请求送去为质的。”
凌冥闻言,伸手又要去掐宫景阳的胳膊,“哪有亲娘把自己儿子往火坑里推的,人家造谣,你也跟着散播。”
宫景阳躲闪不及终于又被掐了一下,在一旁疼的跳脚。
打闹了一阵,凌冥偷偷凑在司云音耳边,“我听说澧城有条辰渡河,每月的十五号都有人去那里放花灯,美的不得了!”说完又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我看你今天精神好,难得头牌又不在,怎么样,要不要去?咱谁都不说,他肯定不会知道的。”
司云音看着她做贼心虚一般的表情不觉哭笑不得,还没作答,凌冥就又来晃司云音的胳膊,司云音废了老大的力气才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然后又被凌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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