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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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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烛光险些烧了轻歌的头发,轻歌往后一躲又想笑又想骂,但真有一股幽香钻进了轻歌鼻子里,于是轻歌说道:“的确有股幽香。我还没有点,想着带回去再用。”
“姑娘舍不得点,那我先把我的给姑娘吧!我一个大男人其实用不到这样的东西,姑娘是女儿家定喜欢这些精细的东西。”说着,黄若光就殷勤把蜡烛递给轻歌。
“谢谢你的好意,黄将军,可是你分明很喜欢。”轻歌好笑道,“我就睡了不点蜡烛了,将军也早点歇息吧。明天一早还要上路呢。”话完轻歌便关了门。
正想吹灭蜡烛休息,轻歌忽然听到门外一声闷响,似有人晕倒了,轻歌忙开了门,却见黄若光面带微笑倒在了地上。
“蜡烛?!”轻歌脑子里一下蹦出原由,拿起地上的蜡烛,一股浓烈的幽香让轻歌头一阵晕眩。轻歌忙捂住口鼻,心里正想糟了,脑后就遭一击顿时失去了知觉。
灰衣大胡子看着晕倒的轻歌,笑道:“他们都点了偏你不点,就你醒着有何用,总是非得要我打晕你。”说着,大胡子就一把抱起轻歌离去。
轻歌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挣了挣手腕绳子纹丝不动,打量四周,轻歌发现自己还在客栈里只是不在自己的房间。
屏风后走出一个黑衣男子,轻歌定眼一看,暗叫不妙,那人分明是那日抓自己的那个八撇胡子。
“文大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八撇胡子笑道,“文大小姐近来可安好?”
“马马虎虎。”轻歌冷哼道。
“文大小姐果然是个风趣之人。”八撇胡子说道,“对了,在下一直忘了向文大小姐自我介绍。在下是樊梨门三楼楼主严绝。”
轻歌挑开眼睛听而不闻。
“我们樊梨门总共有三楼,一楼消息,二楼暗杀,三楼细作。”严绝笑说道。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生怕没人知道你们樊梨门内部情况,你是要我找人剿灭你们这个卑鄙下流,只会背后放冷箭做尽缺德事的门派吗?”轻歌冷笑说道。
“文大小姐口齿伶俐,聪明机智实在很适合加入我们樊梨门。”严绝说道。
“你可真是伯乐。”轻歌有些意外,嘲讽道。
“文大小姐自然好过任何一匹千里马。”严绝笑说道,“我自然知道文大小姐为人正直不愿与我们同流合污。但我实在是为文大小姐现下的处境感到难过。国破家亡,还要寄仇人篱下,文大小姐心里是什么滋味?”
“没什么滋味。”轻歌淡说道。
“文大小姐你真是可怜,你难道就不想报仇雪恨吗?你可知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你的兄长他们是怎么死的?”严绝不依不饶追问道。
“我报仇不报仇和你什么相干。”轻歌好笑说道。
“我真没想到文大小姐你是个忘恩负义,贪生怕死,苟且偷生的人。”严绝说道。
轻歌看着严绝,内心翻滚却不露痕迹,说道:“你们樊梨门做过的事比起战争更让人厌恶。我真好奇,像你们这样一个暗门,到底是为什么,为敛财还是为权势?”
“文大小姐竟然如此好奇只要加入我们樊梨门日后自然会知道。少有像文小姐一样敢直面战争的人,严某真是佩服文小姐。”严绝说道,“严某向文小姐保证,只要文小姐加入樊梨门,日后定有文小姐大仇得报的时候。”
“我的父亲死于暗杀,我在想是不是和你们樊梨门有关?”轻歌冷笑说道。
“没错,是我们樊梨门做的,但我们只是收人钱财□。所以这个幕后指使是谁文小姐难道不想知道吗?”严绝笑说道。
“你们与我有杀父仇,我不会加入樊梨门的。你不用费口舌了,翻来覆去说那些话,我听着恶心。”轻歌阴冷着脸说道。
“文轻歌,你可真是个洒脱难驾驭的人,”严绝见轻歌敬酒不吃,挑了挑唇耐心笑道,“不过我很有信心说服文小姐。把孩子抱进来。”
晚饭时见到的那个妇女抱着孩子推门进来,烛光昏暗看不清她手上的孩子。
“你想看看这个孩子吗?”严绝笑问道。
轻歌不由眼皮一跳,哼道:“有什么好看。”
严绝却把妇女手中的孩子接过抱到轻歌面前,口中说道:“是个男孩子,你看看这孩子的眉眼,像不像文风夫妇中的谁?”
轻歌惊抬起头看向小孩,只见那孩子面容清秀颇为神似含玉。
“哼,你说他是我二哥二嫂的孩子我就要信吗?随便抱个小孩来糊弄我,你们樊梨门也就只有这样的手段吗?”轻歌按住内心的惊怕,冷哼说道。
“竟然文小姐不认他,早知道当时就该让他冻死在雪地里,或是卖给玉隆军还能换一笔钱。如今,看来只能把这孩子的手指和耳朵割下来泡酒了。”严绝笑面虎,笑是春风刀,果真拿起小孩稚嫩的手,啪嗒一下就折断了小孩的一根手指,孩子从睡梦中惊醒大声啼哭起来,小脸涨的通红,模样可怜。
轻歌惊住,吼道:“你给我住手!我认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刚才不都和文小姐说清楚了吗?看来文小姐记性不行。”严绝笑说着又握住小孩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你住手!我加入樊梨门!”轻歌惊呼道。
“文小姐,你很聪明且有胆识,若不是你有妇人之仁,严某还真没把握拿下你。”严绝笑说道,把啼哭的婴孩递给妇女,“记得找个大夫替孩子看看,可别伤了文小姐的心头宝贝。”
轻歌气得发抖,指甲陷入掌心,咬牙问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只要听从命令。从现在开始,你便叫阿武,日后若有人喊你阿武,你便要听从她,帮助她达成她的目的便可。在那之前,你都是自由的,文小姐。”严绝笑说道。
“那人是谁?”轻歌问道。
“自是出钱的人。”严绝说道。
“我如何知道你们不会伤害孩子?我怎么相信你们!”轻歌恨道。
“等买家找到你,她自会慢慢告诉你孩子的下落。你做的好,你便能得到孩子的消息;你若做的不好,她不肯告诉你,那便是你的问题。孩子的生死都取决于你,文大小姐。我们樊梨门把主动权全权交给你自己了,文小姐。”严绝始终笑语。
“给我松绑!我要看看孩子。”轻歌说道。
“孩子还没有起名,不如文大小姐帮他取个吧。”严绝笑道,“婉茹,把孩子抱过来给阿武看看。”
松绑后,轻歌迫不及待站起来接抱过孩子背过身去,小孩啼哭不休任轻歌怎么拍哄都不停。
严绝抢过孩子交还给婉茹说道:“阿武,你说孩子起什么名好?”
“你——”轻歌手上一空,眼睁着看孩子被抱走。
轻歌气恼,想了想说道:“平安。”
第二日一早,当轻歌从楼上下来时便见黄若光对着大胡子高兴地手舞足蹈说道:“你的香烛真是太有效了,昨夜我都不知是如何睡着的,一夜到天亮,睡的着实安稳。”
大胡子侧目笑看轻歌,轻歌愤愤看了眼黄若光心里真心气恼起黄若光的愚钝,给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于是,回去的路上,轻歌乘着黄若光不注意将一袋的香烛随手丢掉。待黄若光回头找蜡烛的时候,轻歌忙道:“哎呀,难怪刚我在马上听到什么东西落地,想是那些蜡烛了。”
“我可真糊涂,把蜡烛走掉了都不知道。真是枉费了胡子兄弟的一番好意了。”黄若光痛心疾首说道。
轻歌乌着眼睛没好气地白了黄若光一眼。

添画寂寥笔,难为女儿意

世事无巧不成书,待轻歌一行人回到王都时才知道,曾荣的孙女曾锦已被召回了王都,为的是和宣彤成婚,替宣彤冲喜。
而曾荣失了心疯全然不知这些,只顾自个大摇大摆回到了曾府只当亘越泽让他住回将军府是赞扬他功勋。
当听闻爷爷疯了的时候,曾锦面色煞白,咬着唇将曾老将军扶了进去。
轻歌看着单薄无依的曾锦时,忽然觉得亘越泽残忍自私,宣彤是个久病之人命寿不长,他竟逼迫曾锦嫁于宣彤为妃,而彤王妃的荣耀比起他人背后的怜悯指点根本不值得一提。而曾锦更是可怜,不仅失去了宠爱她的爷爷,更有甚不久就会失去一生幸福的权利。轻歌本对曾锦抱有成见,因为她嫌弃宣彤残疾,但如今,轻歌设身处地为曾锦一想,轻歌觉得自己若是曾锦她也做不到嫁给宣彤。
“你是文姑娘?”曾锦忽然回头盯着轻歌问道。
轻歌忙不迭点了点。
“久仰大名。”曾锦淡说道。
轻歌一怔,曾锦已经扶着老将军离去。
“我本是猜想姑娘定是奇人,没想到姑娘真是个声名远播的人!末将真是佩服!”黄若光咧嘴笑说道。
“黄将军,拜托,我不是名人,”轻歌叹气道,“你难道真不知道我是谁吗?文轻歌,我只是一个战俘。”
轻歌的提点让黄若光恍然大悟,嘀咕道:“难怪我总觉得姑娘的芳名耳熟,原来,原来姑娘就是文大小姐!久仰大名!”黄若光忽而大声说道。
轻歌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掉头就走。
迎面遇见宫里的轿子,轿子落地,景晴弯身出来。
四目相对,轻歌忙行一礼。
景晴看着轻歌,虚弱浮起一丝笑道:“不必多礼,文姐姐。”
轻歌起身站到一边垂首让路。
景晴走停在轻歌身边欲言又止,半晌笑道:“一直没有机会谢姐姐,谢姐姐你愿意救彤哥哥。”
轻歌闻言抬起头看着景晴,眼里是平静,两人无言以对,轻歌行了一礼埋头走掉。
嫣儿见轻歌走了,方才上前搀扶景晴,说道:“走吧,公主,曾小姐等着您呢。”
回到君连漠府上,轻歌便见浩书一动不动立在雪地里扎马步,君连漠下朝未回,便派了身边的一个副将在教授浩书。
站在亭子里远远看着,轻歌想起了深陷险境还在襁褓中的平安,觉得浩书真是幸运很多。而想到自己即将随时可能面临的身不由己,轻歌就不免长叹胸闷坐在亭子里拍着胸口。
“轻歌。”君连漠身着官服走来,按住轻歌拍打胸口的手,神色担忧道,“你才回来怎么不去休息坐这里吹风,怎么,哪里不舒服?”
轻歌抬起头摇了摇,说道:“我这就回房了。”
君连漠见轻歌眉目拢忧愁,问道:“是白虎出事了吗?”
“没有。”轻歌又是摇头站起身抽回手,说道,“骑马赶路时吃了冷风进胸口,憋着有些疼,一会便没事了。我先回去了,君大哥。”
“我送你回去。”君连漠大步跟上轻歌说道。
轻歌不语默许了君连漠跟在身旁。
走了一段无言的路,君连漠开口说道:“下个月初五便是彤皇子的大婚。”
“啊?嗯。”轻歌蓦然抬首点头应道。
“轻歌,谢谢你愿意救彤皇子。”君连漠说道。
“你们不必每个人都如此谢我,时刻提醒我是个战俘。我若是心里有难受,我自己受便好了。君大哥,你们不要这般悲悯我感激我,到头来却还是你们施恩于我。我只做可行之事,不是想得到你们的感激去换来我的安生。”轻歌垂头半晌终是长叹苦笑说道。
“你遇见景晴了?”君连漠问道。
轻歌点了点头,侧头看着君连漠似笑非笑说道:“她同你一样谢了我。”
君连漠想到出宫时与景晴是一前一后,景晴一改往日的热情,淡漠地经过他身边就上了轿子。
“我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想。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施恩与你,轻歌。”君连漠说道。
“那是我还没有适应现在的生活样子。”轻歌笑了笑说着,脚步停在房门前回身道,“我进去了,君大哥。”
君连漠拉住轻歌拽她入怀,轻拥她柔声说道:“轻歌,寄人篱下的滋味我比你更懂。我不希望你和我这么生分,我说过我是娶你,是认真的不是玩笑话。”
“我们身份悬殊,你的婚姻大事不是你情我愿就可以的,不是吗?”轻歌靠在君连漠胸膛淡淡说道。
“很早前,我便求皇上赐婚了,皇上早就应允我了。如今只要你愿意。”君连漠说道。
轻歌一怔,惊愕抬头见君连漠神情认真不由问道:“何时?”
“早在你来和亲之前,在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时。”君连漠说道,“就在我去迎亲的前几日,皇上召见我说要将景晴许配给我,召我做驸马,我拒绝了,但向皇上求了你,皇上允了。后来,你来和亲,我本死心,但你那么聪明,出其不意地逃开了,那时我便想再不要错过你。你回去属文后,我一直因为朝中事务缠身没有机会去找你。直到后来你为了你二哥又来了亘古,那时我本以为能和你在一起了,却不料景晴先求了你去,当时我只觉得有负景晴,没法同景晴争你,想着等过段时间,待景晴想明白自会放了你去,却不料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轻歌,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很辛苦,一次次与你错开,如今好不容易留你在身边,所以即使现在我们之间会有很多间隙和困难,我也不想放手。”
君连漠的用情至深让轻歌动容,轻歌也总算明白为何那亘王宫里的人总是打量自己,原来是因为有个男子对她如此用情,别说让他人迷茫不解,轻歌自己都无法解答君连漠是为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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