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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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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提着篮子从海棠巷里钻出来却正遇见君连漠骑马从城外回来。
君连漠见轻歌提着香烛,心想轻歌可能是为了凤老先生的事去上香,便问道:“你想去庙里?”
轻歌支吾脑子转了转,点了点头道:“嗯,我内心有愧于凤老先生,所以想去求菩萨保佑凤老先生,也想求菩萨原谅我。”
“轻歌,我从来不知道你会信这些。”君连漠淡笑说道,见轻歌垂着头站那,伸手道,“上马,我带你去。”
“啊?”轻歌一怔,但又怕拒绝惹君连漠怀疑便把手递于君连漠。君连漠拽轻歌上马侧坐在身前,然后夹了夹马肚子慢慢往城外去。
一路上,轻歌都在心里想着该如何骗过君连漠便假意心不在焉轻咳了几声。
“昨日在山上受冻了?”君连漠低头看轻歌问道。
轻歌垂下眼睛点了点头,心里为欺骗负罪。君连漠看着轻歌,心里不能否认他介意轻歌同别的男人一起被困山上,但也知轻歌心性清傲坦然,于是想问的终没有问出口。君连漠如今在意的不只是轻歌的态度,更在意的是亘越泽对轻歌有意。亘越泽对轻歌虽是坦荡关怀,但君连漠明白亘越泽是在向自己坦白他待轻歌有意之心。
君连漠打量着清秀的轻歌,心里自是知道她有多招人喜爱,而他对她爱的不想有丝毫委屈,怕勉强她怕为难她,近来君连漠常会想,如果轻歌终是无法面对他爱上他而要离去,他能做的也只有放手。轻歌一日没有答应他,君连漠就深知轻歌不属于他,他不能占有她,就是这样,所以亘越泽若是有心争,君连漠觉得他们也只能公平竞争。
两人都没有多余的话各怀心事来到净光寺,君连漠翻身下马,轻歌也跳下了马提着篮子往寺里去。
给菩萨上了香,跪着磕头时轻歌暗下决心,起身时假意晃了晃,君连漠忙扶住她。
轻歌不常演戏,见着君连漠担忧时,她差点内疚想说没事。
“我有点头晕。”轻歌说道。
君连漠闻言便向主持大师借厢房,又向轻歌道:“你先躺会,我去雇轿子接你回去。”
轻歌点了点头便随着一个小沙弥进去。
小沙弥扶着轻歌走到四号厢房,轻歌抬头看了看正想道事情巧,却听见那个小沙弥低声道:“阿武,快进去,楼主在里面。”
轻歌颇为震惊回头看那其貌不扬的小沙弥,悲愤的情绪高涨,为到处都是樊梨门的耳目感到愤慨。
轻歌没好气地推门进去,只见厢房简陋根本藏不了人,轻歌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见床上的枕头动了动,然后一声响,床上的暗格打开,严绝从底下钻了出来。
“阿武,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严绝从里面爬出来说道。
轻歌惊讶走过去欲看个明白,严绝笑道:“这里有条暗道,可以通道寺院外。”
轻歌冷哼一声,说道:“真是老鼠的儿子打地洞。”
严绝闻言面色一沉,说道:“你今日来有什么事?”
“救曾锦啊。”轻歌说道,“我想请你们把曾锦绑了,然后给她改头换面,贯上新的身份,待明年开春想办法送她进宫选秀女。你们不是神通广大吗?”
“那你做什么?”严绝好笑道。
“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挟我做什么。”轻歌看着严绝说道,“你们到底还有什么阴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你们不会那么简单地只是想让我扶持曾锦。”
“你竟然这么聪明,却为何说出这么愚蠢的办法?”严绝笑道,“阿武,你已是身陷泥潭,难道你还想日后净身而出吗?曾锦是我们的买家,我们怎可为难她,事情很简单,我要你在下个月初五前杀了宣彤。”
“我与曾锦有约,她答应我用我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情!”轻歌怒道。
“你的方式?曾锦若知你要这般对她,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改头换面如何容易,再好的易容也有破绽,把这样的曾锦送到亘越泽身边去,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也很好奇曾锦会怎么死?”严绝说道,“曾锦和宣彤两人唯有一人能活,而你没有的选择,你必须杀了宣彤。阿武这只是开始,做个好细作不是那么简单的。”
“你!”轻歌哑口无言,拂袖冷哼道,“杀了宣彤又怎么样,难道宣彤死了,曾锦就能做皇后了吗?”
“曾锦未嫁日后便可入宫选秀女,只要你听从命令做你该做的事,曾锦定会当上皇后,若不然,你今日在此争辩不过是在据理力争平安的一只耳朵。”严绝说道。
轻歌怒不可遏,严绝警觉外面来人爬回暗道时向轻歌道:“你最好不要再自作聪明。”
君连漠推门进来下意识环顾了下房间,轻歌坐在床沿上面色苍白。
“走吧,轻歌,你的脸色很差回去得看大夫。”君连漠扶起轻歌说道。
“我不想看大夫,”轻歌仰头说道,“我没事,君大哥,真的没事。”轻歌轻轻推开君连漠按着额头往外走,焦虑和痛苦不言而喻。
君连漠几步追上来忽然打横将轻歌抱起。
轻歌身子腾空,惊道:“你做什么,君大哥?”
“你不想看大夫便不看,但让我抱你上轿子。”君连漠笑说道。
轻歌红了脸,看着君连漠有些气道:“我自己可以走,你作甚么对我这么好!”
君连漠笑而不语阔步走出去。
轻歌心里泛苦,她想若是君连漠待她差一些,让她恨他一些该多好。
君连漠弯身将轻歌抱进轿子里,轻歌幽幽看着君连漠忽然说道:“君大哥,你难道没有听过农夫和蛇的故事吗?”
君连漠一怔,随即笑道:“那农夫并不了解蛇,若是了解,便知该如何饲养不会枉送了性命。我与他不同,而你也不会是蛇。”
轻歌眸子动了动侧开头去。

就他人手饮酒,代人醉替人醒 1

七言端着茶走来,见到元生正弯腰从御书房退出来,擦身时轻声说道:“你先别走,一会我有话问你。”
“哎,好的,七言姑姑。”元生忙说道,指了指前面的柱子示意在那等。七言点了点头。
七言将茶轻放在案面,等了会,见亘越泽头都不曾抬想是没有什么吩咐便悄声退下。
元生见七言一路过来便忙尾随上,笑道:“七言姑姑,你有什么话要问我?”
七言看了看元生笑道:“你这么伶俐当然知道我要问什么了。”
“七言姑姑是想问皇上昨日是和谁一起上山的吗?”元生问道。
七言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说道:“我见皇上要你准备女人的衣服觉得奇怪罢了。”
“说来也巧,”元生又要开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道,“皇上本来是一人上山祭拜凤老先生的,后来在街上碰到了文姑娘。然后不知为何皇上就要带文姑娘一起上山。”
七言讶异疑惑轻歌怎会知道亘越泽上山祭拜,口中问道:“皇上宠幸她了?”
元生想起轻歌的告诫忙摇头道:“没有。”
“那皇上为何派你给她送衣服还接她下山?”七言笑说道。
“文姑娘不过是不小心弄湿了衣裳罢了,皇上可没有宠幸她。”元生说道。
“只是打湿了衣服都让皇上记挂,元生,你说皇上可是对文姑娘有意?”七言挑眉看元生问道。
元生忙摇头道:“皇上的心思,我这个做奴才的不敢胡乱猜,七言姑姑你就别为难我了。只是那文姑娘不是君大人府上的人吗,皇上怎会有意。”
“那文姑娘可有意于皇上?”七言反方向问道。
“不会不会,文姑娘自个说她不过是个战俘呢!”元生脱口说道。
“听你这么说,是皇上想纳文姑娘,文姑娘不愿便说自己是个战俘,身份不配吗?”七言笑着继续给元生下套说道。
“不是,皇上虽和文姑娘有说有笑的,可没有说要纳她!文姑娘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我——”元生自知说漏了嘴忙捂住嘴巴。
“是因为什么?”七言笑把元生望,说道,“元生,你在皇上身边当差也有两年了,若不是我和喜海公公罩着你,你的性子就算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掉的。你如今还敢对我隐瞒了,你若不和我说,我如何告诉你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呢?我刚才不过随便问问你就招架不住了,若是其他人问,你该如何,嗯?”
元生拍了自己一耳刮子,叹气道:“我真是嘴上没把门,七言姑姑你可别见怪。”说着,元生就把亘越泽和轻歌在山上的情形巨细向七言说来。
末了,元生道:“七言姑姑,皇上今日虽然斥责我昨晚多事可也没有不喜,我就想皇上是喜欢文姑娘的,所以我就斗胆问了文姑娘那些话。刚才,我给文姑娘送完衣裳回来,皇上还特别问了我文姑娘的反应。”
“是吗?”七言笑了笑,心里却有些闷,说道,“那文姑娘是什么反应?”
“文姑娘倒没有什么反应,拿了衣裳便换上了,挺欢喜的。”元生说道。
“衣裳都是皇上挑的?”七言问道。
“不是,是皇上让我去君大人府上拿的。”元生如实说道。
七言闻言静默了会才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若有人问起你,你便说皇上是一人上山的,知道吗?”
元生忙点头如获大赦快步走掉留七言一人站在雪地上出神。
七言回想起轻歌的脸,想起初次见轻歌便是那次在省思楼上,当时她说不出为何见到轻歌时便下意识不喜欢她,不喜欢她清淡的为人,不喜欢她纯却敏捷的心思,她好看的不出众,但却引人注目,她不喜欢她所有的好,或许是因为那时她便知道轻歌的不同。
七言莫名焦虑,以前亘越泽身边多了任何一个妃子贵人,她都不曾担忧过,唯独今日惶惶不安。
几经思量,七言站起身往朗月宫去。
景晴近来修身养性,淡泊无欲求成日捧着佛经在读。
嫣儿看见七言如见救星,指了指躺榻上的景晴摇了摇头。七言明白,点了点头轻声道:“去泡些玫瑰花茶来。”嫣儿点头退下。
“公主。”七言笑着走近景晴,只见景晴身着清素的袄裙,发未绾只编成了一根粗大辫子垂在胸前。
“七言姑姑。”景晴抬头见是七言,一面赶怀中的云裳儿下榻一面坐起身腾出位置,拍了拍空位道,“坐,姑姑。姑姑,你都很久没有来看我了。”
七言挨着景晴坐下,看了看景晴手中的佛经笑道:“公主在宫中带发修行,奴婢不是怕来扰了公主的清静,坏了公主的修行吗?”
“七言姑姑,你笑话我?我哪有修行,不过是看看佛经让人心神静些,也不会整日想着有没有的事情。”景晴不自然红了红脸低头说道。
“什么事情是有没有的?”七言问道。
景晴摸着辫子,抬了抬眼道:“什么事情都是有没有的。”
“公主看了几天佛经讲话都深奥了,奴婢听糊涂了。”七言笑道。景晴不做声合上了经书抚摸着书面。
“我听说皇兄昨日没有在宫里?”景晴扯着话问道。
七言点了点头,说道:“皇上昨日出宫去祭奠凤老先生,结果天色晚了,山上风雪大,皇上便在山上留了一宿。”
“皇兄怎么想起去祭奠凤老先生了?”景晴纳闷道。
“昨日文姑娘也去了。”七言看着景晴说道。
“哪个文姑娘?”景晴不解道。
“文大小姐,轻歌姑娘。”七言说道。
景晴闻言惊道:“怎么会是文姐姐,我还以为是哪家的文姑娘,文姐姐不是该和君大哥一起吗?怎么又能同皇兄一起?这怎么可以,君大哥若是知道该多伤心!”
“君大人不会不知道,”七言说道把元生所告诉她的事情都说与景晴听。
景晴听完半晌道:“皇兄怎么——他不是明摆着想同君大哥争文姐姐吗?文姐姐又怎么能这样见异思迁。”说完,景晴不自觉捂了捂嘴巴道,“我并不是想指责文姐姐。只是君大哥对文姐姐用情那么深,文姐姐怎么可以伤害他?”
“但皇上也分明是喜欢文姑娘的。”七言叹道,幽幽看着袅袅腾烟的熏炉。
“七言姑姑你不忍皇上求而不得所以才来我这?”景晴问道。
七言笑道:“皇上想要的又怎会求而不得需要奴婢来费神张罗了。”
“那你?”景晴想了想,红了脸难受道,“就算没有文姐姐,君大哥也不会喜欢我,倒不如彻底让我死了心。”
这时,嫣儿端了淡香沁沛的玫瑰茶进来,七言拿过托盘里的茶递到景晴跟前道:“若彻底被伤过,君大人难道不会死心吗?那时,公主便像这严冬里的玫瑰花茶,带来生机。”
景晴接过玫瑰花茶轻抿了一口,只觉得花香舒人心智,味甜暖人心脾,杯中点点玫瑰红令人振奋,景晴不自觉嘴角含笑。
而七言面上笑眼中却无笑意,心里想道男人与其让他求而不得,不如使他痛快得到,之后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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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轻歌换上夜行衣悄悄溜出院子潜伏到君连漠房前候着,待到君连漠的身影晃动起身吹熄了烛火就寝了,轻歌才翻墙出去。
但轻歌不知道君连漠根本没有睡下,而是隐在窗边。君连漠指尖轻挑开窗户,从缝隙间看着轻歌离去。
“轻歌,你终是要行动了。”君连漠低头自语。
当晚,黄光若在宫里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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