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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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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轻歌不知道君连漠根本没有睡下,而是隐在窗边。君连漠指尖轻挑开窗户,从缝隙间看着轻歌离去。
“轻歌,你终是要行动了。”君连漠低头自语。
当晚,黄光若在宫里当值,侍卫来回巡逻,轻歌躲在草丛里屏气静待时机。
轻歌想起晚间偷听来君连漠对黄光若说今夜亘越泽寝于旭阳宫,要加派人手,看着旭阳宫前的士兵架势,轻歌更确定了。
轻歌要杀的是宣彤却必须为掩人耳目以防他人对曾锦心生疑窦,而要做刺杀亘越泽而错杀宣彤的戏码。轻歌冷笑樊梨门想的周到,的确,宣彤不过一个废人谁会费周章的刺杀。
轻歌从草丛滚到长廊底下,四下望望无人便踏柱而起挂上梁顶待一拨侍卫走后,轻歌才倒挂下来,伸手推开窗户,飞快落下轻盈地翻窗而入,蹲在窗户底下小心地将窗户关好。
偷鸡摸狗的事情坐起来特别难,费神,不过是偷潜入旭阳宫轻歌就觉得脚心发软坐在窗户底一面敛神一面打量旭阳宫。
旭阳宫很空荡,轻歌心想一会惊动了侍卫之后她便从北面的窗户跳出去再直接穿过御花园到西殿。御花园格局复杂,假山花草易做掩护。
思量好,轻歌一鼓作气翻到亘越泽床边,侧身站在一边伸手挑起层层的帷帐,轻歌探头朝里看时大吃一惊,却见床上的被褥整齐空无一人。
“你是在找朕吗?”亘越泽在石柱后已看了半天黑衣人步步谨慎的表演,这会才走出来出声好意问道。
轻歌一怔,回头只见亘越泽已经近在咫尺,二话没说,轻歌只得硬闯一掌击向亘越泽。亘越泽侧身避开,手快过轻歌,一把擒住轻歌的手腕一扭,轻歌背过身去闷哼一声,侧扭过身另一只手便迎上去;亘越泽侧脸避开,顺势把抓着轻歌的那只手一松,轻歌转过身便飞快滑过亘越泽身侧欲逃却不妨亘越泽忽然出手抓住她的肩头,轻歌立马转过身欲挣,却让亘越泽顺势抚上脸,亘越泽一扯轻歌蒙面的黑巾便悄然落地。
轻歌诧异地顿住在原地看着亘越泽不惊不讶的神情。
“你想杀朕?”亘越泽似笑非笑问道。
轻歌咽了咽口水,浑身发抖却故作镇定站在原地不吱声。
“谁派你来的?”亘越泽又问道,一步走到轻歌跟前,“樊梨门?”
轻歌张大了眼睛,道:“你早知道了?”
“是多早?”亘越泽却笑反问道。大殿里黑漆漆的,轻歌就着微薄的月光将亘越泽看了个清楚,看他的样子分明笃定洞悉,轻歌不欲再多言又出了招。
亘越泽见轻歌还做无用功,手下也不曾留情将轻歌制个严实动弹不得。
轻歌双手被制在背后,扭头看亘越泽气道:“你要杀便杀吧,死了倒干脆!”
黄若光听得旭阳宫里头有动静忙带了侍卫过来,脚步声惊动了亘越泽。
亘越泽将轻歌一松,轻歌正以为亘越泽是要让侍卫抓自己,却不料在黄若光推门冲进来之时,亘越泽将她一揽抱着她跌进帷帐倒在床上。
背落在软和的床褥上,轻歌觉得自己的心头也忽然一软,讶异不解瞪着亘越泽,张嘴欲喊却被亘越泽捂了嘴巴。亘越泽眼中尽是笑意,一手搂着轻歌低语道:“别出声。”轻歌眨了眨眼睛点点头,亘越泽这才松开她,顺手拉过棉被盖在轻歌身上。

就他人手饮酒,代人醉替人醒 2

黄若光冲进来见旭阳宫里没有任何事,忙跪下道:“末将惊扰皇上,请皇上恕罪。”
“无事便退下吧。”亘越泽隔着帐子说道。
“是。”黄若光忙应道带着侍卫退出去。
听着黄若光远去的声音,轻歌忙坐起身却被亘越泽按了回去。
“你想怎么样?”轻歌一动不敢动谨慎问道,手不自觉就摸向腰间的暗器。
“与你谈谈心。”亘越泽看着警惕的轻歌笑说道。
轻歌没有言语,亘越泽接着道:“朕知道你并非是想杀朕,你想杀的是谁?”
“我就是要杀你。”轻歌说道。
“你若想杀朕,那日在山上不是更好动手?那日你却一点警惕都没有,睡的那么香那么沉,朕都不忍心叫醒你。”亘越泽俯身贴近轻歌说道。
迎面而来的热气让轻歌不由乱了呼吸,然后干脆屏住呼吸皱眉别过头去。
“看你为难的样子,你并不想受制于樊梨门是不是,”亘越泽说道,“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朕一定会帮你的。”
轻歌身子一颤,咬唇不语,最后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帮我?”
“因为朕需要一个人潜入樊梨门,引出樊梨门幕后主使,再将它连根拔起,为百姓除害。”亘越泽慢慢说道。
轻歌的睫羽抖了抖,抬眼看亘越泽,床帐里很黑,什么也看不清,但轻歌却分明感觉到亘越泽的认真,那双眸子一瞬不瞬坚定祥和。
“你与其帮樊梨门,不如帮朕。朕知道,你虽有家仇国恨,但也不是自甘堕落的人,朕看重的就是你这点,你若愿意,朕一定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你若是不愿意,无非是作茧自缚。”亘越泽说道。
轻歌呼吸的气息,吸时短而沉,呼时是长叹,亘越泽知道轻歌在犹豫。
“你若不信朕,总该相信君连漠。”亘越泽想了想,说道。
轻歌一震,喃喃道:“君大哥他也知道?”
“怎么,让君连漠知道你为樊梨门效命就觉得难堪了?”亘越泽扯了扯嘴角,问道。
“我没有为樊梨门效命!”轻歌怒辨道。
在黑暗中,轻歌看不见亘越泽沉下去的眼眸,只感觉亘越泽欺压下来的重量。
“你既不想为樊梨门效命,就告诉朕,他们要你杀谁?为什么?”亘越泽说道,声音徒冷。
“我只相信君大哥。”轻歌咬牙慢慢说道,她不能拿平安的性命为赌注,轻歌心里的惶恐害怕都握在了拳间。
“文轻歌,君连漠不会伤害你,朕也绝对不会。”亘越泽按捺着心中一团无名火说道,“以你君大哥的警惕,若不是他有心放你出府你如何出得来?你想一想。朕根本无需大费周章的加害你,要杀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一时,床帐里除了两人清晰可闻的呼吸声静寂地出奇。
“宣彤。”许久,轻歌吐出两个字。
“为何?”亘越泽道。
“因为曾锦是买家,她不想嫁宣彤。”轻歌说道。
“所以你才这么费周章想声东击西?”亘越泽冷笑道,“如此费神,曾锦应该不只买了宣彤的命。”
“对,”轻歌声音毫无波澜看着床顶,好似这是一场赌局,而她轻歌只有种赴死的心将事情托盘道,“她必须与此事毫无瓜葛,日后好再入宫选秀女。她要的是后位。因为她不爱宣彤,爱你。而我要做的只是听从她,帮助她,扶持她,换我二兄遗子平安的命。”
亘越泽闻言低头看轻歌问道:“那你会杀宣彤吗?”
“我有的选吗?”轻歌反问道,“我只后悔没有早入樊梨门,不然那时我只要不去采雪莲花就好了。造化弄人,我怎么没有早入樊梨门,我真该早入樊梨门的。”轻歌嘲弄苦笑出声,心里凄惶,不断的在抉择间让她倍感痛苦。
“你为宣彤难过?”亘越泽轻抚摸上轻歌的脸柔声问道。
“我有什么资格为别人难过,自己都顾不上了,还装什么泥菩萨。”轻歌冷哼一声说道。
“那你为什么哭?”亘越泽指尖触上轻歌眼角无声滑落的清泪笑问道。
轻歌闻言,恼羞成怒地撇开头,抬手去推亘越泽,怒道:“我不过是为我自己哭!”
亘越泽一把抓住轻歌的手,不禁道:“你不用哭,朕会帮你的。”
亘越泽低沉的话语似有种力量,轻歌安静下来吸了吸鼻子不啃声。
“你还是不信?”亘越泽问道。
“难道你会杀了宣彤?”轻歌好笑道。
“你肯听朕的话吗?”亘越泽问道。
“你若真的是要帮我——”轻歌说道。
亘越泽松开抓轻歌的手,说道:“你也在帮朕,我们是相互帮忙。这样想,是不是就能相信了?”
“你是说互相利用吗?”轻歌破涕为笑说道。
“你要这么说,也差不多吧。”亘越泽笑了笑,不由爱怜地摸了摸轻歌的头说道。
轻歌本是颠沛流离之身无处投靠,此刻忽然有种找到了立身之地的感觉,扑哧一笑却又哭了。
亘越泽躺在轻歌身侧随轻歌去哭泣,看着轻歌哭地像个小孩,亘越泽觉得心头怜惜又柔软却是想为她遮风挡雨,而他自己心里头竟开始后悔当初没有娶了轻歌。
“不好意思。”轻歌哭着忽然说道。
“无妨,你继续哭。”亘越泽笑道。
“不是这个,”轻歌抹了抹眼泪坐起身撩开被子把脚抬了抬,哭笑不得尴尬道,“我的鞋子没脱。”
亘越泽失笑,亦坐起身伸手就要帮轻歌脱鞋。
轻歌一惊,抱膝按住脚躲开。那瞬间,轻歌才知觉自己竟躺在亘越泽床上大半天,不禁觉得害羞难堪把脸深深埋在膝盖里不敢动弹。
亘越泽看着轻歌娇羞的模样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砰然心动,收回了手轻笑出声。
轻歌虽然羞恼亘越泽的嘲笑,可嘴角却忍不住跟着扬起来。
“你回去吧,做细作多应智取不是硬闯,除非你就是想寻死。”亘越泽说道。
轻歌抬起脑袋点了点,说道:“我明白。”
看着轻歌悄然离去的孑然身影,亘越泽不禁想起初识轻歌觉得她傲慢独立,却不知她也有这般脆弱无助的时候把他的被子哭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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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荣到君连漠府上大闹嚷着要找轻歌。
轻歌从里面跑出来,老将军一把抓住轻歌愤慨道:“小姑娘,老夫听外头的人说你是战俘,可是真的?”
轻歌一愣,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君连漠把你囚禁在他自己府上的?”曾荣怒道。
“不是,不是。”轻歌慌道。
“怎么会不是!老夫都听人说了!你不要不敢说!畏惧他!你告诉老夫就是!”曾荣说道,
“外头人说君连漠贪你美色!”
“外头谁说的啊?!”轻歌听未听闻急道,“君大人是好人,他救了我!”
“别胡说!你跟老夫走!从今往后你就同锦儿一样住我大将军府里,看谁还敢欺负你!老夫就是和你这个小姑娘投缘!今儿在外头听人这般诽谤你,老夫一怒之下打死了那个人!”曾荣说道。
“啊!您打死人了?”轻歌焦急道。
这是黄若光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道:“没死没死,还有一口气!我已经命人把那人送去看大夫了!”
“老夫的事何须要你多事了!”曾荣怒斥黄若光。
“黄将军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轻歌急道。
“文姑娘,你也知道,君大人和你的事这市井早就有在传了,昨日,昨日,姑娘和君大人共骑一马,大家都看到了,如今,如今传的是更厉害,都说君大人娇宠战俘,贪恋美色,不过是有名无实的伪君子,还说姑娘你红颜祸水,是妖孽魅惑君大人。”黄若光说道。
“谁这么坏君大人名声!”轻歌闻言怒不可遏,担心连累君连漠的事也终是发生。
“小姑娘!你真是为人太良善了!人可是毁了你的清誉!君连漠一个大男人给人说几句又如何,你一个姑娘家以后怎么抬头做人,怎么嫁人才是!什么都别说了,跟老夫走!老夫怎能看着他人这么欺负你!”曾荣拽着轻歌往外走。
“老将军,老将军,”轻歌见曾荣如此真心待自己,内心虽是感动但更多焦虑,说道,“我不过是个战俘,我怕我也会连累老将军一生英明受损。”
“哼,老夫行事何时怕人说了!谁若敢胡说老夫就割了他的舌头!”曾荣说道。
君连漠阴沉着脸翻身下马看着曾荣拽拉轻歌出得府来,上前行礼道:“曾老将军,这里是晚辈的家,文姑娘是晚辈的客人,不知道曾老将军想对她做什么?”
君府外围满了驻足的人,大家都议论纷纷对轻歌指指点点。轻歌气得无地自容背过身去。
“做什么!你想做什么才是!老夫告诉你这个小姑娘从今往后就是我们大将军府里的人,和你君府没有丝毫瓜葛!你给老夫让开!”曾荣说道。
“老将军,晚辈敬重你德高望重,更敬你是护国大英雄,如今更是年事高,晚辈礼让敬老,但你也不能因此蛮横无理,你做事总该讲道理,文姑娘是我府上的人,你怎能说带走就带走?”君连漠隐忍怒气说道。
“什么你府上的人,是你把她囚禁在你府上才是!她是战俘,卑微敢怒不敢言,你就仗着你位高权重欺负她是不是?你们这些年轻后生各个做事轻浮草率难道老夫不知道吗?老夫今日若不带走这个小姑娘岂不是任你逍遥法外,对她为所欲为!”曾荣涨红了脸,活像头狮子怒气冲冲。
曾荣的话让轻歌和君连漠都难堪万分,大家都一阵唏嘘看着两人,仿佛都目睹过两人的苟且之事一般。
“老将军,你不要再说,我跟你走就是了。”轻歌拉住曾荣求道,一刻不想多待。
“你听到没有,小姑娘自己要跟我走的!你若没有囚禁她自由,就不要拦着她!”曾荣说道。
“君大,君大人,”轻歌不安看着君连漠道,“你就让我跟老将军走吧,这段日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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