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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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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彤见人都走了,忙让元生扶起轻歌道:“你可受伤了?”
轻歌腰内侧被匕首划伤正潺潺流着血强忍着摇了摇头道:“让殿下受惊了。”
宣彤摇头道:“你快去换衣裳吧。一会去皇兄跟前,你如实说就是了。你刚保护了明泉,这事算压下去了,皇兄面上不会追究了,最多私下罚过明泉,你放心罢。”
轻歌点点头谢过宣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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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在里头换衣裳,元生隔着屏风伸手道:“姑娘,给你金创药。”
轻歌一惊拉过衣服捂住身子急道:“你怎么进来了?!”
“姑娘,奴才是太监,姑娘怕什么?”元生垂着头笑道。
轻歌又羞又急接过金创药道:“你出去罢!”
“姑娘自己能上药吗?”元生问道。
“可以可以!”轻歌说道,元生便悄声退了出去。轻歌见门关上了,方才扯过布将头发和身子擦了擦然后给自己上药套上衣服。
轻歌一面系衣带一面想着浩书是否真的同这件事情有关,若真是浩书,轻歌是不免觉得心惊他的心狠手辣,竟让明泉做替罪羔羊,或许还不止明泉。轻歌想着面色越发阴沉。
亘越泽才踏进芳华宫,华妃便忙跪倒在地上道:“皇上开恩!”
“你要朕开什么恩?”亘越泽沉着脸问道。
“臣妾真的不知道为何明泉会做出这种事情,臣妾教女无方,还望皇上开恩!”华妃说道。
“明泉不过是一个小孩,如果没有人挑唆她如何会这般心狠手辣胆大妄为。朕看明泉不是要伤雅妃,要伤的是雅妃肚里的孩儿,朕的孩儿。”亘越泽说道。
“雅妃娘娘有身孕?臣妾真的不知道雅妃娘娘有身孕又怎会谋害雅妃娘娘的腹中胎儿?!臣妾就算一有一百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啊!”华妃心惊胆颤伏地求饶道。
“去把明泉带上来。”亘越泽下命道。侍卫领命忙去后殿。
轻歌正在这时踏进来,听得亘越泽审讯明泉,只听明泉吓得哭起来,语无伦次说道:“母妃天天哭,天天哭,哭父皇不来芳华宫,然后,然后,我就想把雅妃娘娘推到池里去,就没有人同母妃抢父皇了——”
“这话是谁教你的?”轻歌听着不由上前问道。
明泉一愣,惶恐地看着轻歌,忙摇头道:“没,没有人教我——”
“不可能,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心肠如此歹毒?”轻歌说道。
明泉惊慌失措,左看右看,比起畏惧母妃她更畏惧父皇,她想起了浩书教的忙把手指往华妃身上一指道:“都是母妃教的,母妃天天哭,就对我这么念——”
轻歌惊愕,心底拔凉,小孩何时也成了一把双刃剑,因为无知根本经不起人挑唆。
华妃面色苍白,急道:“泉儿,母妃何时这般教你了!?”
明泉怕得只知道哭了爬到亘越泽脚边道:“父皇你不要骂我,我知道错了,我怕死怕疼——”
亘越泽眉头紧锁,忽然抬头看轻歌,轻歌一惊莫名顿觉有口难辩。
“来人,把华妃和明泉公主打入冷宫,任何人不得接近。”亘越泽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拂袖而去,任华妃和明泉怎么哭求都不应。
经过轻歌身畔,亘越泽深深看了眼轻歌道:“你随朕来。”
轻歌忙低头跟上。
七言见亘越泽面色阴沉忙推开门侧身垂手让亘越泽进去,随后见轻歌也跟进来,七言便不由抬头微微诧异。
元生跟着过来对七言道:“姑姑,赶紧的泡茶,皇上现在很生气。”
“出什么事了?”七言惊道。
元生示意七言关上门,两人便走到一边去说。
“你何时知道雅妃怀有身孕的?”亘越泽冷不防回身便问道。
轻歌看着亘越泽不语。
“此事与曾锦有关?”亘越泽挑眉问道。
“我是早知道雅妃有孕的事,但这件事与曾锦有没有关系,我不清楚。”轻歌侧过身避开亘越泽的视线坦荡荡说道。
亘越泽看着轻歌湿漉漉的发,衣服虽然才新换,但又已被发沾湿。
“那晚你走后,朕一直在想,你为何连平安都放弃了这么决绝,”亘越泽走到轻歌身边抬手挑起轻歌的发说着,“现在朕明白了。”
轻歌闻言不自觉移步走开只怕心中的矛盾被亘越泽察觉,她开始质疑自己当初做决定时亘越泽占了多少分量,是不是比她想象中的多。
“你不忍心伤害雅妃肚里无辜的孩儿,便只能舍弃平安,文轻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亘越泽叹息道,“你该恨雅妃才是,你要对她下手是多简单的事,何必要苦了你自己?”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只是想悬崖勒马,不想等到日后追悔莫及。我是想报仇,可我报了仇又能怎么样,我的家人回不来,属文亡了还是亡了。我只希望有一日如我一样的战俘都可获新生,属文和明岱的血脉才算延续下去。”轻歌心中悲凉难回首深吸一口气道。
“你今日保明泉是不是因为你早知是有人利用明泉?”亘越泽问道。
轻歌许久未答,慢慢转过身缓缓对着亘越泽跪下道:“对,我是有所察觉,但不能确定。我想求皇上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查清楚自会给皇上一个交代,还明泉公主和华妃娘娘一个清白。”
“那人是谁?”亘越泽垂头看轻歌问道。
轻歌看着地面开口道:“等我查清楚了自会向皇上交代的。”
“你起来罢。其实你不说,朕也知道,除了你的侄儿还有谁会让你这般舍命相护?”亘越泽说道,“你今日也算替你的侄儿将功补过了。但下回,他若是再犯,朕定不会饶他。”
轻歌听着亘越泽的话,心里挣扎,她有时会觉得其实浩书是对的,他要报仇就报仇不需要等任何人来饶恕,而她轻歌又为何要仰仗他人鼻息般活着,然后每每想到浩书的谴责就痛苦万分。可轻歌她又是多少不忍看着浩书被仇恨蒙蔽心智,日后嗜血成狂。
见轻歌出神还不起身,亘越泽便弯腰双手扶起她。
轻歌愣愣看着亘越泽柔和的眉目,由着他轻转过自己身。
只见,亘越泽从背后将白梅花玉佩坠挂在轻歌胸前,亲手替她系上红绳,再轻柔将她的发撩出来。
轻歌傻傻抬手抚摸玉佩,亘越泽从身后拥住她握住她的手,道:“今日朕亲手替你戴上了,日后便不允许你再取下来。”
亘越泽的话语似股温温的春风略湿带愁在轻歌耳畔拂过:“轻歌,你别看朕是九五至尊高高在上,但朕也不过是个人,也会难过心痛。玉佩你拿取着方便,但是会伤了朕的心。”
这样的话是多让人沉迷,轻歌仿佛看见亘越泽的心是一汪触目可见底的清澈春水,幽幽伤着神。轻歌砰然心动不觉微湿了眼眶,她以为自己已经南柯梦醒不会再睡,可如今却忍不住又闭上眼。
亘越泽不断轻吻着轻歌耳畔,道:“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的所作所为对朕来说就是有情有义,朕定不会负你的。”
轻歌听着,忍不住抬手捂住了嘴好似生怕哭出声,可她分明流不出眼泪,一团绵愁困在她胸口,不值得哭却总是让人想哭。
亘越泽转过轻歌看着她低头捂嘴掩哀伤,心疼道:“你若还不信朕,朕日后不再问你任何事便是了。”
轻歌摇了摇头,而后把玉佩塞进了领口。
亘越泽轻舒了一口气环住轻歌拥她在怀。轻歌倚靠在亘越泽胸膛仔细听起有力的心跳,忍不住抬首看亘越泽,亘越泽低下头迎上轻歌的脸亲吻上她的眼。
轻歌闭目而待,亘越泽的吻落在她唇上,启唇柔软交汇交缠不分。
在被轻歌重新接受的亲吻中,亘越泽觉得自己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欢愉很轻巧地就溢满胸口。亘越泽的手游移在轻歌身上,抚摸过她腰际一路往上顺着衣襟滑了进去,手掌便覆上了轻歌胸前的柔软。
细腻陌生的揉抚让轻歌一惊,不禁缩起了身子咬住唇却不挣扎而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专注地看着一处静静喘息起来。
亘越泽看着轻歌生涩静待的模样,不由低头贴着她额头,一手搂住她的腰贴她身,那只手又缓缓深入了几分爱抚,轻歌身子一颤,唇间不自觉低低呻吟了一声。亘越泽听的情动停住了手,重了呼吸,沉声笑问道:“轻歌,朕若是把持不住要了你,你会不会怪朕?”
轻歌又惊又茫然,不自觉撇开头去躲亘越泽扑面而来的气息,脑子里一片空白。
亘越泽埋头在轻歌颈侧调息了会方才稍稍松开轻歌,抬眼看满脸通红的轻歌,亘越泽笑道:“朕现在还舍不得坏了你,朕想好好爱惜你,轻歌。”
轻歌闻言,垂下眼眸抿起唇,渐渐放平了呼吸,心里头不知是喜还是羞,紧握的拳也松开。隔了会,轻歌长长舒出一口气,抬手轻轻缓缓,小心翼翼地抚摸上亘越泽的胸膛,她似要通过抚摸在迷茫中去了解亘越泽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亘越泽轻笑出声握住轻歌的手举到唇边吻了吻,问道:“你是要玩火自焚吗?”
轻歌茫然抬起眼,不禁问道:“我们刚就算做了男女欢爱之事吗?”
“还差的远呢。”亘越泽笑道,想起了早前轻歌误以为七言的吻痕是被蚊虫叮咬的事接着道,“你想学,朕可以慢慢教你。”
轻歌认真点了点头。
亘越泽看着眼前懵懂的轻歌忽然觉得她与刚才立那大仁大义的轻歌完全是两个人,不由越发爱惜她。
亘越泽又在轻歌面上反复亲啄了几下就松开她,一面拉好轻歌的衣襟一面却又忍不住逗弄她说道:“你要学那就得拜朕为师,你先叫声师父来听听。”
轻歌见亘越泽面上认真,心下越发迷茫这男女欢爱到底是怎么回事,刚他们还搂着就能亲着,这下又得要拜师,便不由问道:“那你的师父是谁?师出何门?”
亘越泽顿住了手,再忍不住失笑出声,随即严肃道:“朕无师自通的。”
轻歌被说的一愣一愣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吧,竟然要跟你学,叫你声师父也无妨,师父。”
“竟然叫了朕师父,那你以后可不能叫别人师父。”亘越泽笑说道。
“怎么可能,”轻歌脸颊微微泛红,垂头低声道,“我虽不太明白,但也知这事不能跟别人乱学。竟然入了你的门就不会背叛师门。”
轻歌的样子让亘越泽好笑开了怀,忍不住打横把可爱的轻歌抱起来转了圈道:“看来,你定会是个好徒儿!”
轻歌身子一轻忙抱住亘越泽的脖子,然后痴痴看着亘越泽的快活,莫名也跟着快乐起来,扑哧笑出声。
元生守在门口贴着门听着,七言端茶过来低声呵斥道:“元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听!”
元生忙道:“我不是故意偷听,我是隐约听到皇上好像在笑才贴上却确定的。你来听,姑姑,皇上真的笑了,看来不用这降火气的茶了。”
七言闻言,迟疑了下才把耳朵贴上去便断断续续听到里头传来两人的欢言笑语。
“是不是啊?”元生捂嘴笑道,“这文姑娘可真厉害,皇上每回和她在一起都会这么笑。上回在上山也是这般。”
七言看了眼元生,道:“你若听够了就下去罢,这里有我伺候着。”
元生笑点了点头高兴退下。

故此为秀女,故此为细作

七言端着茶等了会方要推门进去,轻歌正开了门走出来。
轻歌笑着微微向七言行了个礼便跨了出去,七言侧头看轻歌欢快的脚步似笑非笑地动了动嘴角,垂着头进去奉茶。
亘越泽眼里尚有笑意,随手拿过奏折翻开。
七言放下茶打量亘越泽,说道:“皇上的衣服湿了,是不是要更衣?”
亘越泽低头看了看胸口被轻歌湿发沾湿的衣裳笑了笑道:“不用了,一点点湿不碍事。”
“皇上竟然那么喜欢文姑娘为何不她留身边就是了?”七言漫不经心抱着托盘低声说道。
亘越泽闻言,缓缓抬起头看七言道:“你何时也变得这么多事了?”
七言面色不改,说道:“奴婢是为了皇上好,才不得不说,文姑娘身份特殊,前段日子才和君大人闹得沸沸扬扬的,转眼又是皇上的心上人。奴婢不是怕皇上纳不了文姑娘,而是怕文姑娘受不起,自古被帝王隆恩圣宠的女人哪个不是受尽摘指的?”
“你这是在预测朕在将来会是个昏君吗?”亘越泽挑了挑嘴角说道。
“奴婢不敢。但皇上若留文姑娘在身边就难免会遭世人非议,而文姑娘也会担上红颜祸水的罪名,哪怕文姑娘是行为端庄。”七言说道。
亘越泽听着不以为然道:“她那模样也的确但得起红颜祸水的名。”
“皇上你,”七言抬首错愕道,“你是执意要留文姑娘在身边了?”
“要不然呢?你以为朕是无事忙了才对她费心思吗?”亘越泽挑眉淡淡反问道。
七言怔怔看着亘越泽,飞快道:“恕奴婢再多嘴,文姑娘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
“你还怕她祸乱宫闱,扰乱朝堂不成?”亘越泽出声接话道。
七言缓缓点了点头,看着亘越泽视死如归一般。
“七言,你跟随朕那么多年,朕知你一心为朕好,说的是忠言逆耳,你说的话朕记下了,所以你日后便不用再提了。如今朕还是有分寸的,如果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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