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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的,如果他日朕真如你说的一般昏庸了,你再来进言罢。”亘越泽一面说一面拿起朱笔。
七言噗通一声跪下道:“皇上恕罪,奴婢再不敢胡乱言语了,皇上是明君,是奴婢无谓多虑了!”
亘越泽笑了笑道:“朕没有怪你,起来吧。”
七言站起身,心里惶惶不安看着亘越泽不动声色的脸,实在猜不透他内心所想,心里暗恨自己未能沉住气。
“没事了,你退下吧。”亘越泽看了眼七言说道。
七言忙行礼悄声退下。她本以为亘越泽不过对轻歌是图新鲜,如今却见他当真用情,七言心里不由焦虑,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为何偏是文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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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锦对着镜子不断试簪子,见镜子里屏风后出现了轻歌的影子,笑道:“听说你今日又立功了?”
“你的消息一直都很快。”轻歌走过来说道,“你是不是去找过浩书?”
“你那个侄子吗?”曾锦笑了笑问道,“我不记得了,可能是我找过,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罢。”
“你什么意思?”轻歌看着曾锦问道。
“就是说我不知道,”曾锦放下选不定的簪子,说道,“轻歌啊,不是我说你,你行事太惹眼了,这么拼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想攀上枝头做凤凰呢。你都怎么和皇上说的?”曾锦淡淡斜扫了眼轻歌。
“事情发生的时候,彤殿下也在,彤殿下让我如实说我便如实说。”轻歌说道。
“你救雅妃不是让人觉得很奇怪吗?”曾锦站起身说道。
“明泉不过是一个孩子,就算我不救雅妃,你觉得她能伤的了雅妃吗?”轻歌看着曾锦说道,“你何时这么鲁莽了,你是想提醒雅妃有人想对她不利吗?”
“今日这事出的那么奇,你怎么老觉得和我有关呢?”曾锦好笑道。
“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打浩书的主意。”轻歌看着曾锦内心气愤不过。
“等你有证据再来告诫我,”曾锦笑道,“或许是樊梨门看上他了呢?”
“你不就是樊梨门的人?”轻歌说道。
“你可别乱说,我是亘古人,我与樊梨门不过是买卖关系。”曾锦说道。
“你这么不择手段进宫了又如何?做了皇后又如何?到最后,你也不过是樊梨门的一颗棋子。”轻歌说道。
曾锦闻言,目光一冽,道:“我是不会受樊梨门控制的。”
“你这般攀附往上爬,爬地越高陷地越深,你以为樊梨门会轻易放过你?他们就等着像你这样的人去找他们,有求于他们,你自己想想你现在到底是为你自己铺路还是为樊梨门做事?搅乱王宫对你有什么好处?害死你所谓的眼中钉,你爱的人就会爱你了?我以为你是聪明人,如今却越发觉得你愚蠢!”轻歌步步紧逼说道。
“你说的倒轻巧!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我若不做这些事,我如今怎么会还有机会坐在这里,哪有机会入宫?!我曾经煎熬了那么多年,满心欢喜以为我能入宫却不料他要把我许配给宣彤!如今好不容易他肯看到我了,你要我收手?”曾锦说道。
“樊梨门根本帮不了你。”轻歌叹声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已经自身难保了,如今在这与我说教!你今日是明着和樊梨门还有我做对,他们迟早会杀了你的!”曾锦气愤道。
“我根本不怕他们来杀我,”轻歌抖擞看着曾锦说道,“和你做对?果然是你去找了浩书。”
“是我又怎么样?雅妃是玉隆国的人,不过是个求和公主,她如何配生下亘古皇室的血脉?”曾锦说道,“文轻歌,你如今不用在我面前这般耀武扬威似有多高尚了不得,我告诉你,平安还没有死。”
轻歌闻言,一下攥紧了拳,冷笑道:“我说了——”
“你说了平安于你不再是软肋嘛。不过,平安真是好可爱,一天天在樊梨门长大,你说他长大会是什么样的人?”曾锦看着轻歌笑说道,“会不会是你二哥二嫂希望的模样?或者你希望的模样?又或者他会像浩书?毕竟孩子没人好好教,谁也不知道他会长成什么样子?”
“你好卑鄙!”轻歌咬牙道。
“我不过告诉你平安的近况,你不是很想知道吗?”曾锦微笑道。
轻歌看着曾锦,明白了何为最毒妇人心,但气愤的同时,轻歌忽然暗爽,轻歌想若是让曾锦知道她与亘越泽有情,她倒真想好好看看曾锦的表情,也算报复了她对自己百般的要挟和折磨。
“我对平安已经无能无力。我的平安已经死了。”许久,轻歌垂眼笑了笑说道。
“很好,那我们就看看谁撑的久。”曾锦笑说道。
“好,我们试试看。”轻歌静静看了会曾锦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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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这个道理谁都懂。轻歌从曾府出来便去了君连漠府上。
王明博很讶异轻歌的招摇过市,忙道:“姑娘若有什么事请末将过去就是了,何必要自己跑一趟呢。”
“我想请王副将帮我一个忙。”轻歌说道。
“姑娘请说,大人临走前交代了,姑娘有什么要求,末将自当竭尽全力。”王明博说道。
“麻烦你帮我把浩书带到天牢里去和其他的战俘关在一起。”轻歌说道。
“这,姑娘,”王明博惊愕,道,“姑娘确定要末将这么做?”
“对,现在就请王副将这么做。”轻歌坚定道。
王明博犹豫了会,道:“末将这就去办。”
轻歌面无表情看着王明博押着浩书走出来。
浩书极其愤怒羞辱地看着轻歌,道:“为什么?!”
“你做错了事情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轻歌问道。
“我做错什么事情了!?”浩书扑到轻歌面前欲抓轻歌的衣裳怒道。
“我不想和你多说,浩书。”轻歌撇开头道,“你回去牢里待着。”
“凭什么!”浩书刚尝过报复的滋味,如今又要失去自由不由万分气愤指着轻歌道,“你是不是怕我阻扰了你的前程?!他们亘古人视我为眼中钉!你为讨好他们就想除去我是不是?!”
轻歌听而不闻,对王明博道:“王副将请你务必亲自把浩书关押好。”
王明博点点头提起浩书就走。
“你这样谄媚求荣,贪生怕死!不会有好果的!枉我还一直觉得你是为了我才苟且偷生的!原来你都是为了你自己!你这个坏女人!不要脸!”浩书又气又急对着轻歌大喊大叫。
轻歌皱起眉头看着浩书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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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轻歌那日离开曾府后,曾锦就再没有见她回来,曾锦心中纳罕也不自觉有些担忧,为轻歌惋惜,若是樊梨门欲清理门户,那轻歌必难逃。曾锦心想轻歌虽然讨厌,但总归帮过自己。这些都是曾锦在再见到轻歌前的心境,那日当她再见到轻歌的时候,她就只有恨。
秀女们一排排整齐站着,清一色的粉色宫装裙,同样的发式,同样的低眉顺眼。
曾锦悄悄抬头打量四周,无意瞄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而那个背影似也对她在意,微微侧过头来看曾锦。
轻歌对着曾锦微微一笑,随即慢慢把头转回去。
曾锦只觉得胸口一滞,手脚顿时冰凉。
“曾秀女,你在看什么,恬姑姑喊了你两次了,你怎么还不应?你这样怎么在皇上跟前伺候?”白面小太监方圆走下来对曾锦厉声说道。
曾锦回神,忙出列道:“恬姑姑有什么吩咐?”
被唤为恬姑姑的老宫女,眉目严厉拿着竹条轻轻在曾锦腰上敲了下道:“转个身。”
曾锦闻言便慢慢转了个身,恬姑姑看了眼,面上严肃话语淡道:“下去吧。我这正挨个察看你们形体,你倒问我干嘛,曾秀女才入宫第一日,你这心就跑哪去了?”
曾锦忙垂下头道知错了,然后走回队里。
“顾轻歌。”等了会,曾锦听到方圆唱名,然后便见轻歌款款走出去。
日光顿时灼疼了曾锦的眼。
晨训完了,秀女们各自散去。曾锦追着轻歌道:“你给我站住,文轻歌!”
周围的秀女都讶异曾锦的来势汹汹纷纷停下脚步看。
轻歌缓缓转过身笑道:“不好意思,我不叫文轻歌,我叫顾轻歌。你是曾家小姐吧?我是刑部顾大人家的,顾大人是我的父亲。”
曾锦看了看周围打探的目光,收起了愤怒,微微笑道:“原来是顾小姐。”曾锦一面说一面上去拉着轻歌的手往一边走道:“顾小姐与我一个旧友很像,我一时认错了,还望顾小姐见谅。”
轻歌微微笑随着曾锦走到拐角一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道:“是吗?”
曾锦笑点了点头,余光见人渐渐散去了,方才沉了脸道:“文轻歌!你在耍什么花样!你怎么进宫来了?”
“你觉得我是怎么进宫来的?以我这样的身份,你说在亘古谁能让我进宫来?”轻歌笑反问道。
“你!”曾锦愤怒,但回想起来一切又顺理成章,“你出卖了我?”
“我如何会出卖你,我出卖你不就等于出卖我自己?”轻歌笑道,“我还得谢谢你,让我入得了皇上的眼。”
“你不是自命高洁吗?!”曾锦气道。
“装呗。”轻歌耐心笑道,“要不是你们都逼着我报仇,我也不会想到攀附上皇上才是报仇最好的办法。”
“你一直在利用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曾锦不敢置信说道。
“你觉得呢?”轻歌笑道,“你拿什么要挟我,我就是为了什么。”
“你想利用皇上?”曾锦说道。
“你都知道,可你敢告诉他吗?”轻歌不以为然笑说道,“我们绑在一起,你出卖我,就等于出卖你自己。”
“你好狠!”曾锦一时说不出话来,想了想道,“你连君连漠都利用?”
“我没有利用君大哥,我是在帮景晴。你不是说让我帮帮景晴吗,我便入宫了,我想景晴要感激的应该是你而不是我。”轻歌说道。
“你根本不配进宫!你是个战俘,你还曾经是君连漠府上的人!”曾锦说道。
“对,我是战俘,所以你也不用那么生气。我的确是君连漠府上的人,可皇上把我抢过去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轻歌款款笑道。
“你有没有羞耻之心的!我往日都被你假仁假义的模样给欺骗了!没想到你有如此心机城府!你实在太可恶了!”曾锦说道。
“可惜皇上看不到这样的我。”轻歌叹道。
曾锦恼怒不堪。
“感觉难受吗?我曾经想过出卖你,可是我光知道你的行径却没有证据,当时我就是你现在这样的感觉。你胁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感觉,难受吗,曾锦?我的确不过是个战俘,你竟然都知道,你为何不放过我,浩书还有平安?”轻歌看着曾锦说道。
“我也没得选择!”曾锦说道。
“所以你也让我没得选择。”轻歌说道。
两人愤愤对视着,却听见恬姑姑和方圆一路走来说着话。
“恬姑姑,这顾大人何时有个女儿了?”方圆看着名册奇怪问道。
恬姑姑看了眼方圆,道:“你竟然知道顾大人家没有女儿,你就该知道是谁想让他们家有的。”
“姑姑的意思是——”方圆一拍脑袋道,“是皇上让他有的,那这个顾秀女岂不是——”
恬姑姑点了点头,道:“这个顾秀女你要小心点伺候着。”
“明白明白。”方圆连声笑忙说道。
恬姑姑和方圆走远后,轻歌便冲曾锦含笑眨了眨眼睛,曾锦顿时气得掌心无力。
“要不是你给了我一次次机会在皇上面前以退为进,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得到皇上的信任,其实我也该谢谢你,谢你让我成了个好细作。”轻歌离去前笑着对曾锦说道。
曾锦惊回神,轻歌已经走远,曾锦跌靠在墙边恨得咬牙切齿。
烦儿忧儿先推开,甜儿蜜儿揽入怀
一晃入宫快三个月,春将近夏欲来。
一日清晨,大雨倾盆而至,轻歌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想了会才记起身在何处,昨夜梦太深太真,使得轻歌以为自己还是年幼的小姑娘。
下了床洗梳才罢,轻歌就听见敲门声,开了门却见方圆站在门外。
“公公,有什么事吗?”轻歌奇怪看着一脸讨好的方圆问道。
“这些是刚送来的耳坠子,分给秀女们的。今日顾秀女你们就要到前头去让七言姑姑挑眼了,被挑中的就有可能侍奉皇上。这么重要的日子,所以,我就给顾秀女送耳坠子来了,我可是第一家就到顾秀女这的。顾秀女,你先挑,完了我再给其他秀女们挑。”方圆笑嘻嘻将耳坠子捧到轻歌面前说道。
轻歌听了笑道:“我真的很谢谢公公有心,但是,我没有耳洞,从来不戴耳坠子的。”
方圆闻言忙朝轻歌耳朵看,只见她那圆润白嫩的耳朵上的确没有耳洞。
“所以,公公拿去给其他的秀女挑吧,我不需要。”轻歌一面笑说一面关上门。
方圆讪讪,想了想便拿着耳坠子往曾锦房里去。
曾锦请了方圆进门,一面看挑选耳坠子一面笑问道:“公公,不知道,我是第几个挑这耳坠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