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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间-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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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越泽见她这般没皮没脸,把玉镯子塞进袖子里道:“对不住了,还真不是送你的。”
“那你要送谁?”轻歌心里猜想亘越泽是逗自己玩,面不改色笑说道。
“我先给你看看,你看了便知道送谁最合适了。”亘越泽笑说道,把玉镯子重新掏了出来递于轻歌。
轻歌不满哼了声,接过玉镯子细细看起来。只见这个玉镯子是有来头的,是玉隆国的官玉,色泽清润,手感滑腻,玉的质地更是少有的通透。
“喜海公公带回来的?这么好的玉它的主人在玉隆国定是非富即贵的。”轻歌翻转过玉镯子见里面刻了个细致的棋盘,不由扑哧笑出声道:“你从棋鹤那得来的?”
“可不是,朕让喜海打劫了棋鹤,你信不信?”亘越泽笑说道。
“我才不信,这么没体面的事,哪是你会做的。”轻歌说道,“你到底对棋鹤做了什么,他那小气的个性怎么会把这么好的玉镯子送给人?这镯子上头都画上他自己了,定是贴身之物。”
“也没什么,朕不过让喜海去投靠他,卖些消息给他。”亘越泽坐上榻拍了拍衣摆慢慢笑说道。
“卖什么消息?”轻歌亦坐上榻隔着小茶桌探过身好奇问道。
亘越泽卖起关子不语。轻歌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软言道:“你不想说,那就给一点提示,我这么聪明一点就通,不用你费口舌的。”
“有你这样求人告诉你的吗?”亘越泽笑出声看轻歌说道。
“那不然呢?”轻歌一面问道一面脑子转起来便不由想到很久以前她在青楼看到一幕,不由笑出声,探过身去在亘越泽脸上亲了下,撒娇道,“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嘛,不然我不依。”
亘越泽一怔,转头瞪着轻歌道:“你这是到哪学来的?谁教你这些不入流的东西的?”
“我自个以前学的,一直没用的上,”轻歌捂嘴笑道,“你想知道我在哪学的,就先告诉我你卖什么消息给棋鹤。”
“你不说,朕也知道你在哪学的。”亘越泽撇开头道。
“哪里学的?”轻歌问道。
亘越泽虽有过许多女人,可毕竟身份尊贵哪里逛过青楼,更没见过风尘女子的逢迎,一时也拿不住轻歌到底哪学的,扭过头看着得意的轻歌落了下风。
“好哥哥,你快告诉奴家嘛。”轻歌双手撑起下巴笑盈盈看着亘越泽一字一顿说道。
亘越泽被轻歌叫的心里头痒痒的,笑了笑伸手拉轻歌起来让她坐怀里,娓娓说来道:“朕是让喜海去告诉了棋鹤朕喜欢你的事。”
“然后他就吓得把玉镯子奉上了?是拿来给我赔礼道歉吗?”轻歌猜想道,嘴上不由嘟囔没劲。
“他这镯子是送给喜海的,”亘越泽笑说道,“棋鹤并不知道朕已经知道他当街羞辱你的事。朕让喜海去告诉棋鹤说朕有意于你,迟早会娶你,还编了些话唬他说朕为你寻回了你战乱中失散的家人,都送去了漠北安顿,这棋鹤好大喜功,当时回去就领了兵去漠北。你想漠北那地尽是沙漠,他在那寻上一个月可能就会放弃,所以朕就让喜海盯着,见他想回转了就不失时机告诉他,朕如今新纳的顾贵人就是你,他对喜海更是相信了,对在漠北寻人的事是孜孜不倦。”
“你这样何止是给了他一点教训?他若是在沙漠里迷失了回不来了不就全完了?这岂是无伤大雅的事?!”轻歌惊道。
“回不来便回不来了,他又不是朕的臣子更不是朕的兄弟,担心他做什么。”亘越泽说道。
“可他是雅妃娘娘的兄长!”轻歌急道。
“所以你说这玉镯送给谁?”亘越泽笑问道。
轻歌看着亘越泽笑的自若无悔的样子,忽然想起了当年她不愿嫁给亘越泽的原因,是因为他心狠。
轻歌有些不高兴低头看着镯子道:“送给雅妃娘娘,告诉她,她兄长很好,很挂念她,托人给她送了这镯子,让她安心放心地给皇上生孩子。也让雅妃娘娘一辈子不会知道她哥哥到底是死是活。”
亘越泽摸了摸轻歌的耳朵,笑道:“你可真聪慧。”
“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轻歌皱起眉头,似难受又似心寒抬头看着亘越泽忍不住问道。
亘越泽闻言,敛了笑意看着轻歌,半晌又笑道:“朕或许是很残忍,轻歌,但朕没有让雅妃受到一点伤害。其实,雅妃竟然进了亘王宫便是亘古人,棋鹤有什么又与她何关?”
“亲情血缘怎么可以说断就断?”轻歌道。
“但她不过是个女人,出嫁自该从夫。”亘越泽说道。
轻歌闻言,怔怔看着亘越泽半晌不经意叹了口气,轻轻把玉镯子摆在茶桌上欲站起身。
亘越泽见轻歌的模样自是知道她怎么想,抱住轻歌的腰按她坐回怀里,低头吻了吻轻歌的脸颊道:“不过,朕待你不一样,朕说过不会负你,就一定会做到的。朕从不对女人许诺,就只有你。”
轻歌撇开脸,抬手挡住亘越泽的唇,问道:“那当初对梁贵人呢?”
“你怎么也知道她?”亘越泽一怔问道。
轻歌垂着眼眸,说道:“其实,皇上不必待我不同,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女人,只是正受新宠罢了。你知道,当年我为何不肯嫁你吗?因为彤殿下受伤的那年,我正在围场,所有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你是觉得朕薄情?”亘越泽心不由一紧看着轻歌问道。
轻歌停顿了许久,鼓足勇气点了点头,道:“自古帝王皆薄情。我想当年,皇上给梁贵人的是更胜于我现在百倍的隆恩圣宠吧。”
“你是在摘指朕吗,轻歌?”亘越泽沉下面色扳过轻歌的脸问道。
轻歌不言语盯着亘越泽的眼睛看,心底莫名荒凉起来。
“你还是不肯相信朕?”亘越泽皱眉,指腹摩搓过轻歌紧抿的唇角问道。
“是。我时而相信,时而不相信。”轻歌如实说道。
“那你要朕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朕待你是真心的?”亘越泽阴郁了眉宇问道。
“我没有想让皇上怎么做,我只想自己该怎么做。”轻歌淡声说道。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亘越泽不由扼住轻歌的下巴说道,“你已经是朕的人了,难不成你还想走?”
“今日是时日,明日也是时日,若有变,不同的时日自然要做不同的事。皇上难道不是这样治理天下的吗?”轻歌的神情再次回到了最初,清冷淡漠。
亘越泽看着轻歌的模样有些气愤,刚刚两人还能谈笑风生,现在却为了棋鹤一个不相干的人轻歌就同他置气,亘越泽越想越气,道:“你这是在无故要挟朕。”
“我没有。”轻歌说着推开亘越泽的手站起身走到一边看着花色的地毯出神。
亘越泽走过去拥住轻歌,沉声道:“朕心里头是有你的,轻歌,你难道没有感觉?何必为了一点事你就质疑朕,猜忌朕。朕若是天生心狠,可也不会对你狠。你心里头怕的是什么?以前朕说过要帮你,定会帮你的。”
亘越泽转过始终沉默不语的轻歌,抬手抚摸过她哀伤的眉眼,滑到她脖颈轻揉捏着,叹息道:“朕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副样子,你心里头在想什么?”
轻歌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想什么。”
看着轻歌推拒抗拒抵触的模样,亘越泽忽然害怕轻歌会转瞬即逝,便不由伸手抱紧她,抱了会得不到轻歌回应,亘越泽就低头开始吻着轻歌,手掌游移在轻歌身上,直到轻歌经不住逗弄,喘息渐沉方才停了手。
亘越泽打横把羞红了脸的轻歌抱起来一面往床边走一面笑道:“朕实在不喜欢你了无生气的样子,轻歌。”
轻歌有些羞恼却也不挣扎地任亘越泽在青天白日地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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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隆国,丞相府里,傅宰看着学走步的小孩内心欢喜,心想若这孩子当真是含玉公主的遗子那匡扶正统就指日可待了。而如今更是天助他,棋鹤不知道为何回到玉隆又一声不响地领了兵往漠北去。棋鹤不在朝中简直是助他推翻勤王。
大胡子看着傅宰小心看着平安学步的样子,走过来笑道:“看来丞相很喜欢这个孩子。”
傅宰见识大胡子,忙板起脸道:“老夫不过是在想如何确认这孩子是含玉公主的遗子,如何确定他就是我玉隆国的正统皇室血脉罢了,老夫可还没有认他。”
大胡子笑摸了摸鼻子道:“凭这模样便八分是了,剩下的两分在下来告诉丞相。”
傅宰闻言半信半疑地看着大胡子道:“你有什么办法?”
“当初,含玉公主是在蓝染山生下这孩子的,后来含玉公主和驸马都惨遭毒手,丞相你可知为何这孩子能幸免于难吗?”大胡子笑说道。
“为何?”傅宰问道。
“因为是那守山灵兽白虎乘乱救了他,将这孩子叼到了雪山峰顶使这孩子幸免于难的。”大胡子说道。
“蓝染山当真有白虎?”傅宰惊问道。
“那是自然,”大胡子说道,“世间仅此一头。当初白虎叼这小孩的时候不小心在这孩子身上留下了虎牙印,丞相若是不信可以看看这个孩子两面腰侧。”
傅宰闻言忙抱来平安坐在怀里解开他的衣裳查看,只见果然如大胡子所说两侧腰际都有粉红的虎牙印记。
“丞相若是还不信,在下可以上那蓝染山亲取白虎的牙印来对比。”大胡子说道。
傅宰其实心里头早就认了平安了,如今听得大胡子如此佐证,出声道:“不必了,英雄。请英雄不要怪老夫前几日对英雄的无礼,只是关于血统之事,老夫不得不谨慎。”
“在下理解。”大胡子忙道。
“不知道英雄怎么称呼?”傅宰态度一变对大胡子以礼相待说道。
“两草。”大胡子笑说道。
“这——”傅宰有些错愕于大胡子的名字,但傅宰修养极好,随即换了话题道:“不知是何促使英雄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把保护这孩子一路送到这里来?”
“其实,不瞒丞相说,我与含玉公主和驸马是旧识好友,他们夫妻两遇难使得在下悲痛难言,后来好不容易寻到这孩子,在下便发誓定要把这孩子送到丞相手上。”大胡子说道,“丞相可知,这孩子叫什么名?”
“这孩子已有名字?”丞相问道。
“对,叫平安。”大胡子说道。
“平安,平安,是个好名字——”老丞相念叨着不由老泪纵横。
大胡子笑了笑,心里不由想起轻歌,他想到若不是当日轻歌忽然掉转枪头与亘越泽相谋和抛弃平安,樊梨门也不会被迫提早来到玉隆国部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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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越泽翻看手中的奏折,心里想着他苦心计划着逼樊梨门出手总算没有白费,他以轻歌为饵引诱樊梨门找上轻歌,送得曾锦入宫是为把樊梨门一条条线索慢慢聚起来,宫中但凡和樊梨门有关的人事也会渐渐浮上水面。再骗诱棋鹤离朝替樊梨门布一棋,来个请君入瓮看樊梨门到底要如何抱着一个遗子抢皇位,也好让他看看樊梨门到底要的是什么,要做什么,是否一个玉隆国能否满足得了他们。
计划固然好,但亘越泽如今想着不由要顾虑到轻歌。轻歌那日说话的神态不难见她骨子里的决绝,亘越泽自然是知道若是让轻歌知道他要推平安上风口浪尖,轻歌定再不会信他。而他也真怕轻歌会离去。这种想法,让亘越泽从来没有过的矛盾。
这样的矛盾让亘越泽不免有些焦虑,于是一本奏折反复看几遍也没批下来,喝了口茶发现茶水冰凉便唤了七言来更换。
七言进来更换茶,见亘越泽若有所思看着自己,不由问道:“皇上,奴婢做错什么了吗?”
亘越泽摇了摇头,道:“你先下去吧,叫喜海进来。”
七言点了点头出去后不久,喜海便进来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你上来,朕有些事要你去办。”亘越泽说道。
喜海闻言便上前,亘越泽低低附耳同他说了几句,喜海便点头领命出去。
看着喜海出去,亘越泽不自觉叹出一口气,有些事自己不能办就只好假借他人之手。

是否虚情假意 2

七言见喜海近来行事神秘,便唤来元生问道:“喜海公公最近在替皇上忙活什么,你知道吗?”
“姑姑,我怎么会知道,皇上竟然是让喜海公公去办的,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元生说道,“也就是说只能让喜海公公知道。”
七言闻言,看了眼元生道:“你如今是厉害了,绕弯说我多嘴?”
“我可不敢这么说你,姑姑,”元生笑道,“我的确是真不知道,皇上自上回派了喜海公公去玉隆国以后,喜海公公就神神秘秘的。”
“你说皇上派喜海公公去的是玉隆国?”七言惊道。
“啊?姑姑你不知道的?”换元生惊道。元生忙捂了嘴巴到一边去,道:“姑姑你可别说是我说漏嘴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七言还欲再问,却见喜海走来便闭了嘴。
七言心中纳罕着喜海去玉隆国做什么,一路走着遇上了曾锦便忙行礼。
曾锦是刚从凤栖宫出来,见到七言笑道:“七言姑姑为何行色匆匆的,难道也要去给雅妃娘娘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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