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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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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听着垂头好一会,板着脸硬着语气向翠萍道:“翠萍,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进去干活,把这些菜都洗干净,真想走人了是不是?”
翠萍见厨娘不再追打自己也没有要赶走自己,心下欣喜却依旧害怕看向轻歌,轻歌笑道:“去干活吧,翠萍,她若再欺负你,你来告诉我就是了。”
翠萍点了点头就利索跑到井边打水。厨娘顺着台阶下了,见事完了便搓了搓手笑向轻歌道:“夫人,我也进去干活了。”
轻歌点头,眼睛打量着严绝一行人。
严绝细细看眼前明事理懂是非的女子,虽不知她是哪位夫人但想了想总归是要敛去戾气,垂头道:“这里没有什么事,我们去前头帮忙了,夫人。”
“等下,”轻歌喊住严绝一行人走到严绝跟前,道,“你们是临时帮佣的是吗?”
严绝点头,抬眼扫了眼轻歌。
“那正好,我替五公子安排晚宴的菜色,实在忙不过来,你们过来个人跟着我替我干活吧。”轻歌笑说道。
严绝闻言想了想,看了眼身后的三个人,伸手指了指其中一个道:“夫人,他叫王罗,让他替夫人干活吧。”
轻歌摇头走到棕色布衣的男子跟前笑道:“我想让他跟着我,他救过翠萍,我对他印象不错。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男子听得问却不啃声神色淡漠看着轻歌随即低下头。
严绝皱起眉头,道:“他叫天山。”
轻歌向严绝道:“哦,那就让天山跟着我,替我跑腿吧。”
严绝只得点头一面警示地看了眼天山一面往外走。
待严绝一走,轻歌便笑问天山道:“好奇怪,你们同是帮佣为何你要听他的话?”
“他是与主人家搭线的人,我们都是他引荐的,自然得听他安排。”天山说道,话语冰冷没有情感。
天山的样子让轻歌莫名想起了外冷内热软心肠的秦玉,轻歌觉得天山定不是坏人,或许似她曾经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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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的时候,丞相府里便歌舞升平,笙箫袅袅,热闹非凡,宾客是络绎不绝,满座欢声笑语。
轻歌见傅宰锦衣华服,老态龙钟,精神矍铄,一看便是长者之范,心中越发肯定了几分他应该是浑然不知大胡子是樊梨门之人,否则这样的正义之师模样岂会同樊梨门同流合污。再想他待平安照顾有加,得闲便去锡华院看望,这般用心岂会是存有私心见利便图的人。轻歌心想,倘若她猜错,那傅宰的下场便只有一世英名尽损,遗臭万年。一个人活了大半辈子累积声名,如今还想不开,的确令人惋惜。这样想着,轻歌心想着要早些寻机会试试傅宰,免得老人家为人利用,误入歧途不知。
傅贵跑了一圈才找到站在廊下的轻歌,道:“我可找到你了,姑娘。姑娘怎么不去前头看戏,站着后面怎么看得见?”
“我本就是唱戏的,如今看别人唱戏反倒不习惯。”轻歌笑说道。
傅贵闻言,笑道:“今时不同往日,姑娘别妄自菲薄了,公子特别吩咐小的来告诉姑娘别拘谨,今晚定要好好尽兴。”
轻歌点头道:“五公子真有心。”轻歌见傅贵额头都是汗便问道:“你刚在张罗什么?这般忙碌。”
“唉,姑娘有所不知,我们本来宴客的名单上是八十八位客人,可如今多了好些出来,好些客人临时携带了家眷来,你也知人心善变,本来说不来的,忽然又想来了,就都来了,足足多了两桌人出来。所以,我让人去多搬两张桌子出来。不然,一会戏完了,大家入席了,却有好些人没有座位站着该多尴尬。”傅贵笑说道,好似已经看到了那些多出来的人站那手足无措挤桌边的可笑模样。
轻歌闻言,道:“那让天山也去帮忙吧。”
“哎,好,正缺人去搬凳子呢。”傅贵笑说道。
轻歌回头笑看天山捕捉到天山面上一丝如释重负,求之不得的表情。
天山随傅贵往后院走,傅贵甩袖走着,袖中飞出了一张纸落在了草丛里,天山跟在他身后便替他拾起来,就着昏暗的灯火,天山隐约看到那上头的字迹不由心中一怔。
“借问句,这上头的字是谁写的?”天山展开纸张向傅贵问道。
傅贵笑道:“是不是写的很好?我告诉你,我都没料到,这上头的字都明姑娘写的,我以为明姑娘是个戏子定不识字,谁知道她不仅识得字还写得一手好字。这是明姑娘写的菜名让我拿出去找人照样抄眷做菜单用的,那菜单给傅大人过目后,傅大人很满意直夸我们公子事情做的好,其实都是明姑娘的功劳。”
“这,这字能送于我吗?”天山问道。
傅贵闻言忙夺回来道:“那怎么行,明姑娘交代了不要让人知道她识得字,在帮公子做事,我不过是看你在姑娘跟前忙了一个下午,姑娘又信任你这才和你说的,你可别到处乱说了,否则我就不给你发工钱的,听到没有?”
天山失神片刻点了点头。傅贵见天山木讷老实便也不防他,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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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大家都入席,轻歌打量了那多出来的两桌人,肚里思量想道这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今夜傅宰敞开了府邸让人入,那些有心的无心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机会不去证实一下含玉公主遗子一说是否属实;这也正是樊梨门借机对傅宰刨根看清根脉的好时机。
轻歌如今是个局外人,自若看了会暗潮翻涌的人们,想了想差不多该去见巧儿了,便悠然提裙离去。
几个仆役正打扫好戏台前后,拖着果皮垃圾正要去丢,轻歌与他们擦身而过,扫了眼垃圾,见那里满是菱角壳,轻歌不由笑了笑,抬头看漫天繁星,回想起年幼这个时节自己也很是爱吃清甜甜的菱角。

对镜较力不辨敌我 2

巧儿跟着傅贵到了轻歌住的院子里。轻歌开门迎巧儿进来,向傅贵道:“有劳你了,你去前头伺候着吧,我和巧儿叙会旧。”
“哎,好,”傅贵四下望了望,上前低声道,“姑娘,公子吩咐了,一会让巧儿姑娘从南角门出去,那里今夜没人。”
轻歌笑点了点头。
进得屋里,轻歌关上门才回身就见巧儿噗通一声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轻歌忙扶起她道:“巧儿,你这是做什么?”
“方姑娘,你的大恩大德,我和明萝永生难忘!”巧儿激动说道。
轻歌扑哧笑出声,道:“行了,我们是互相帮忙,你帮我偿还了心愿,我自当还你们一次。”
巧儿闻言,道:“五公子是个好人,方姑娘你跟着他,我和明萝很放心。”
“我们也是机缘巧合,一个愿退出一个愿进入,”轻歌笑说道,“过了今夜,你和明萝便自由了。”
巧儿欢喜点头。轻歌含笑羡慕看着巧儿。
巧儿摸了摸脸颊,问道:“我的妆没有卸干净吗?”
轻歌摇头道:“我是好生羡慕你和明萝,虽然身为戏子到处漂泊卖唱却能相依相伴,如今也熬到头了。人生得一知己相伴真是死而无憾。我若有个这样的伙伴,我定会很知足,再无所求。”
“我和明萝视彼此为亲姐妹相互照顾,而姑娘有知心爱人又何须羡慕我们呢?”巧儿笑说道。
轻歌闻言笑而不语,走到梳妆抬前将一干首饰都拿来递于巧儿道:“都拿去吧,巧儿,这些盘缠应该够你和明萝找个地方安身。”
巧儿迟疑不肯伸手道:“我们不能要,我虽然自小没有读过什么书,只会唱戏,但在这戏里我也知道不少,像在这样的大府里头生活最需要的就是体面。方姑娘你把五公子给你的珠宝首饰都给了我们,你日后戴什么,岂不是很寒碜?你这样会受人欺负的,连府里的丫鬟奴才都会不把你放眼里,觉得你是个失宠的人,那方姑娘的日子就会很难过的。”
“放心吧,我不会让人欺负了去的。其实你不拿,我也不见得戴,放着就是浪费。”轻歌把首饰塞到巧儿怀里说道,“拿着吧,你和明萝两个姑娘家日后定不会再去卖唱了那该何以为生,你若不拿着,我放你自由便是害了你,世道不好过,你懂吗?”
巧儿见轻歌诚恳,听着她的话语不由有些感动,道:“我们与方姑娘萍水相逢,方姑娘如此倾囊相助——”
“感恩的话不必再说了,”轻歌笑打断道,“萍水相逢我早已把你们当朋友了,你们姐妹情深算我一份吧,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巧儿不禁泪湿,笑点头便道:“方姐姐。”
轻歌笑出声握住巧儿的手,道:“夜长梦多,巧儿妹妹你还是快出府吧。”巧儿点头。
轻歌送了巧儿从南角门离去,心下不由宽慰,想到巧儿和明萝能有相互做伴的快乐,轻歌心底替她们高兴。轻歌想起巧儿说她有知心爱人也不必羡慕,轻歌越发感觉到自己的孑然一身,一股忧伤的孤独感漫过轻歌的心头,她早已经没有了知己朋友,而她就算有知心爱人,如今却也难再相拥。轻歌有时会想自己不如改名叫浮萍算了。
南角门离锡华院很近,大胡子从院里出来便撞见轻歌。
“姑娘为何如此惊慌?”大胡子看住惊慌举袖掩面的轻歌问道,“刚才姑娘送谁离去?”
轻歌听得问,放下手不由眼中泛泪道:“既然先生都看见了,我也便不隐瞒了。我刚是送我的好姐妹离去。我如今虽已寄身于五公子,但心中记挂昔日的好姐妹,不忍见姐妹再在戏班中卖唱,日后不知会有何际遇,便求了五公子想办法救救我的好姐妹,五公子侠义心肠便借今晚假意让我们姐妹相见,实则让我放了她出府还她自由。”
大胡子见眼前的轻歌说的动情,说道:“姑娘真是有情有义。”
轻歌抹了抹泪道:“是五公子待我有情义。”
“戏班里若是发现少了个人,追问起来该如何是好?”大胡子问道,打量着轻歌。
“五公子说他会有办法的,但我还是放心不下,我其实,”轻歌嗫嚅着唇,道,“我其实心中一直很不安,让五公子为我背负这么大的风险,我——可我又不忍好姐妹继续飘零——”
大胡子见轻歌有倾盆大雨诉心事的样子,忙道:“其实,姑娘多心了,五公子竟然说他有办法,他自然是有办法的。况且戏班子里少了个人只能怪他自己,又怎会敢质问丞相府上呢?”
“是吗?”轻歌举着衣袖擦了擦眼角,惊喜问道,“真的是这样的吗?”
大胡子点了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轻歌笑说道,脸上是喜极而泣始终挂着泪珠。
大胡子尴尬笑了笑欲回身走,轻歌却跟了上来道:“我如今心里头发慌的很,和先生说两句就舒服多了,先生若不介意让我多待一会罢。”
大胡子闻言,正欲开口推却,却见有一人跑来。
轻歌抬眼去看,只见那人是严绝的随从,面上故作讶异道:“你不是王罗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五公子差你来找我?”
大胡子不动声色看了眼王罗,王罗会意顺着轻歌的话道:“前头出事了,不知道为何宴会至一半,许多人都肚子疼。”
“怎么会这样?!那丞相大人和五公子呢?”轻歌焦急道。
“也都如此。”王罗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轻歌喃喃惊慌道,“查出什么原因了吗?”
王罗摇了摇头,道:“酒菜都没有问题,丞相大人方才派了人去厨房察看,厨房里的人也都用了饭菜却都没有肚子疼的情况,唯有宴会酒席上的人肚疼难耐。”
轻歌闻言便要去看看情况,大胡子忙喊住她道:“明姑娘,在下和你一起去。”
轻歌面上焦急点了点头,心中偷笑想到你去也不会查出是什么原因,去什么去,有什么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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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筵席真是壮观,所有人都捂着肚子哎呦着肚子疼,酒至半酣都不得不纷纷散去。老管家真是忙着送客都忙不完。
大胡子看着轻歌焦虑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不由皱了皱眉头,自己走到餐桌边察看酒菜,只见酒菜是都没有问题,惯用酒桌菜肴,且菜式简约大方没有什么不妥。那为何会出现大家肚子疼的情况。
“两草先生,你有什么发现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轻歌在一旁焦急问道。
大胡子摇了摇头,目光深邃暗潮汹涌,他不知道是谁布局有心搅乱今晚的宴会。
大胡子觉得这种做法不像是勤王党的人,因为他们无需弄乱宴会方才乘热闹去探平安的下落会更好更易掩人耳目,如今这么一闹全乱套了。大胡子思来想去觉得这唯一可能性较大的是傅宰自己布的局,是为保护平安。可如此做也有些过,傅宰对今日早就有多准备,加强了防卫为何又要来这么一招,让他自己的生辰宴客招惹这么多非议?大胡子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眼中精光一闪,想道,这事若真是傅宰所为,那便是傅宰对自己还未完全信任有所猜忌。亦或者,这事不是勤王所做也不是傅宰所为而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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