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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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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意识已然模糊,每每如水,她都不断看到一些人事,那些过往那些她所想念的,当她觉得她几乎可以触手摸到那些水中花时,两个士兵跑来在棋鹤耳边说了什么,棋鹤闻言便拽起轻歌出水,丢下她就往外走。
轻歌伏在水缸上这才喘上一口气,却朦胧间见棋鹤又走回来,对士兵道:“今晚她就赏给你们两个了。”
听得此言,轻歌不堪受辱,使尽最后一口气力跌爬着欲投入水缸。棋鹤眼疾手快,一把揪住轻歌的头发拽下她,一巴掌扇得轻歌发晕扑在地,道:“你们两个给我好好招呼她,不能让她寻死!”
两个侍卫闻言喜出望外忙道是,目送着棋鹤离开后,就如狼似虎地往轻歌身上扑。
天山一路寻着轻歌而去,好不易寻到棋鹤军营,寻到轻歌时见到的就是两个士兵在欺侮轻歌,任轻歌怎么挣扎也推不开那些贼手在她身上的撕扯。
天山大怒,从墙头飞跃下来,提剑就冲向那两个士兵。
一股热血洒在轻歌脸上,轻歌惊愕,看着砰然倒地的士兵这才忽然哭出声来,慌忙拉好衣领捂着脸大哭起来。她本来以为今夜难逃,却不料天山来得如此及时,轻歌的恶心惶恐难消,哭得越发伤心。
“大小姐——”天山看着伤心欲绝的轻歌手足无措蹲下身颤抖着抬手抓住轻歌的肩头,却见轻歌大口呼吸了几口气,浑身一软晕了过去。天山忙脱下外衣把轻歌包裹起来冲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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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海兼程赶到漠北见到棋鹤,便告诉他道:“真是要恭喜殿下了,雅妃娘娘生了一个皇子。”
棋鹤闻言喜道:“当真?”
喜海道:“奴才怎敢欺骗殿下。”
“那亘越泽如何?”棋鹤问道。
“自然是十分高兴,依奴才看,雅妃娘娘被立为后的日子不远了。”喜海说道。
棋鹤由衷欢喜,他觉得瑢玲总算是熬出头了。
喜海将棋鹤的神情看在眼里,随即道:“奴才这次偷跑出宫是有要事要向殿下禀报。”
“公公请说。”棋鹤忙说道。
“奴才是来告诉殿下,文轻歌偷跑出宫了,怕是来了漠北,奴才是想问殿下,可找到属文余孽的下落了,文轻歌定是来寻亲人。奴才想,殿下若是能抓得文轻歌,对殿下定有不少帮助。”喜海出谋划策道。
棋鹤闻言,大笑道:“公公,所想的和本王一样,那日公公教我寻人时借机与塔木族相结盟,后来文轻歌便来了,本王便抓了她,准备献给塔木族,与他们正式结盟。到时候,我便能夺班师回朝回皇位。待我夺回皇位养精蓄锐后,再与公公里应外合取了亘越泽的性命,扶持我的外甥继位,到时候本王治理玉隆国,公公你就辅政亘古,到时候江山便是本王与公公共享了。”
喜海听得棋鹤已经抓了轻歌,说道:“殿下果然是天命所归得天相助之人,竟然这般容易就心想事成了,真是可喜可贺。”
“哎,本王心想事成不就是公公心想事成吗?本王最喜欢的就是像公公这般有野心的人,能图大事的人!”棋鹤笑说道,“如今事情这么顺利,日后的锦绣河山,公公你可是有一半。”
“那不知道现在文轻歌在哪?”喜海问道。
棋鹤闻言,笑得暧昧,看了看喜海道:“本王自然是不会亏待了文轻歌,明日,文轻歌就要被押送去塔木族,本王正让人替她送行,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喜海看着棋鹤的表情是明白他的所为了,心下又惊又着急却又不能表露,只得应和道:“殿下果然周到。”
棋鹤好不的得意,正要与喜海再说,却见一个士兵跌撞跑进来道:“不好了,殿下,有人,有刺客,劫走了人质——”
棋鹤闻言大惊,喜海亦是惊愕,两人面面相视,忙随士兵一同去看。
军营后营里,倒地的两个士兵惨死,满地鲜血横流,轻歌不知去向。
喜海看着心惊,不知轻歌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危险,忙向棋鹤道:“不知道是谁救走了文轻歌,难道是——”
棋鹤慌张看着喜海等下文。
“难道是皇上派人追踪文轻歌的下落到此了!”喜海说道,“殿下,奴才得要先走了,以免被人发现奴才偷来与殿下接头。奴才这就回去探消息,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派人来通知殿下!”
棋鹤闻言觉得他说的甚是有道理忙道:“好,公公千万小心!”
喜海点头便慌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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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海翻身上马一路飞奔,直奔赶往漠北边境的亘古齐林城。
齐林成城守大人见是喜海大喜忙开城门迎他进城道:“皇上一直在等公公的消息,才差了人来问公公回来没有。”
喜海闻言马不停地就往城里的城守府上去。
元生欢天喜地地问喜海情况,却见喜海眉头深锁不由急道:“怎么,还没有找到顾贵人?”
喜海不言跑进屋去,元生忙跟进去关上门。
亘越泽听喜海巨细禀报完大怒,站起身道:“元生,你立马去把袁将军给朕召来!”
元生大惊道:“皇上,你当真要出兵漠北?”
亘越泽面色阴沉,挥袖道:“对。”
喜海和元生面面相视,不敢忤逆忙出去照办,去召那镇守边境的袁振南。
亘越泽想起轻歌曾经笑对他说道:“我不怨恨你。”也曾埋怨他骗棋鹤去漠北太过残忍,可她今日却是受棋鹤百般侮辱,亘越泽想着越发难受生气,心里只求轻歌这回能等等他。

天黑光才亮 2

天山背着轻歌在荒漠里走,轻歌已经昏迷了一天还没有醒来,沉沉趴在天山背上浑身灼热。天山心里头着急,但四下荒芜人烟,更没有马匹,骑来的马早在几日逃跑中累死,天山只得一步一步背轻歌走出去。
眼见又要日落,太阳一旦落下去,荒漠里入夜便骤寒。天山将水囊里的最后一口水倒入轻歌干燥的唇间,不断唤道:“大小姐,你醒醒,大小姐——”
轻歌侧着脑袋间断地呻吟了几声,耳朵里流出些粘稠的水来,天山举过衣袖替轻歌擦拭。那日轻歌被按在水里,七孔里灌满了水,耳朵里堵着水没能及时倒出来使得里头发炎,这两日是高烧不退浑浑噩噩。
朦胧间听得人喊她久违熟悉的称呼,轻歌不自觉落泪,喃喃道:“秦玉——”
天山一怔,轻歌的声音虽低可他听得真切,“大小姐!我是秦玉!你起来看看,不要再睡了!我真的是秦玉!”天山怕轻歌长睡不醒熬过前几日的饥寒挺不过这两日,“大小姐,再走几天,我们便能到城镇了,你千万要挺住!”
轻歌觉得沉重的只剩下一颗脑袋,呜咽着寻求温暖钻靠在天山怀里。天山顾不得男女之别紧紧搂抱住轻歌,搓着她忽冷忽热的手臂。
天山见轻歌一直在断续着哭泣,忙问她是渴了还是饿了,轻歌口干舌焦呢喃着水,天山倒过水囊已没有半滴水便气恼丢开水囊,不多想拔出鞋上的匕首在手腕上划开口子流出鲜血于轻歌喝。
天山不想在荒漠多做片刻的逗留,月色下驮着轻歌继续往前走,但凡在路上看见生长的草木就扒来吃,轻歌的状态无法进食,天山犹豫再三,生死面前只得将树根草根死命咬烂吐出一点点喂轻歌吃。起初这些难以下咽的食物一入口轻歌便会吐出来,后来试过几次,实在是□,轻歌方才一点一点吃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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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隆国朝堂上几番争执和不休的讨论后,安嘉方才同意出兵漠北。
苏芹得了令亲点兵出征。严绝听闻苏芹出征,忙赶来会合。严绝自那日遭人暗算失去了棋鹤的下落便到处寻找,好不容易寻到棋鹤的军营,探听得棋鹤与塔木族私通的消息便忙赶来告知苏芹。
苏芹看到严绝莫名来气道:“严绝,枉你为楼主如何会被一个文轻歌暗算?!让人从你眼前逃脱!?”
严绝忙道:“属下知罪!副门主,其实那日属下并不是被文轻歌所伤,当日的确是文轻歌想要救人,属下已有所防备,但不知中途冒出个黑衣人身手了得,属下,属下力不能敌方才会被文轻歌钻了空档救走棋鹤的。”
“是不是天山?”苏芹皱眉想到秦玉恨铁不成钢道。
“不是,那人的身手远在天山之上。”严绝说道,随即惊恐道,“天山是内鬼?”
“不是。”苏芹摆手不愿多说,心里思量道,“黑衣人,哪来的黑衣人——难道不是天山救走了轻歌,是这个黑衣人救走了轻歌?那黑衣人到底会是谁?”
“副门主,这事和天山有关?要不要向门主禀报——”严绝见苏芹沉着眉目不语,小心试探问道。
苏芹抬眼看严绝道:“这事先不要禀报门主,我自有定夺。”
严绝闻言点头道:“属下遵命。”
远处的地平线传来阵阵马蹄声,有一大队人马在靠近。
随军出征的傅骆廷忙驱马上前道:“两草先生,会不会是棋鹤的军队来袭?!我们要不要备战?!”
苏芹凝神听,道:“先传令下去众将严阵以待。前方不一定是棋鹤军,棋鹤军驻扎在北面不会南北分散兵力。听这马蹄声虽然来势汹汹却不似上战场。”
傅骆廷闻言忙照吩咐去办,传将令列队。
地平线上出现一队着青黄铠甲的军队,众人一见不由慌了阵脚,傅骆廷焦急驱马赶来道:“两草先生,不得了了,是亘古人!”
苏芹见是亘古人却是一笑,道:“五公子何必惊慌?就是亘古人才好。”
傅骆廷急道:“怎么会好呢?!两草先生,亘古雅妃娘娘是棋鹤的胞妹,勤王侵属文时,亘古就一度派兵相助,如今定又是来帮棋鹤的!”
“那也未必,五公子莫慌,且在这等着,待我上去探个明白。”苏芹笑说道,驱马只身上前。
“两草先生,千万小心!”傅骆廷焦急喊道。严绝看了眼傅骆廷驱马去追苏芹。
亘古军队亦远远就看见身着红色战衣的玉隆国大军,喜海驱马上前向亘越泽道:“皇上,是玉隆国大军,要不要回避?”
亘越泽勒住马缰似笑非笑地看着只身飞奔来的玉隆国将领,说道:“为何要回避?玉隆军来得正好。”
“可是皇上的行踪暴露,奴才怕——”喜海担忧道。
“朕御驾亲征有何不可?”亘越泽笑说道,亦驱马上前。
苏芹缓缓放慢马速,驱步上前心中有些诧异见到亘越泽,他万没有想到亘越泽会亲征,心中不由想救走轻歌的黑衣人是不是和亘越泽有关。
亘越泽打看苏芹,笑道:“想必这位就是玉隆国的新秀大将两草先生了。”
“亘王远在亘古也识得末将,真是末将的荣幸。”苏芹笑道。
“朕身在亘古王宫,两草先生也识得朕,两草先生真是不简单。”亘越泽挑起眉说道。
喜海见苏芹身后还跟来了一个人,定睛一看见是那日被他所伤的严绝,心中想到看来如今玉隆国真是樊梨门当道了。
亘越泽与苏芹对看一眼,彼此眼里都明了,全无开战的意思,反倒心照不宣达成了共识,亘越泽道:“朕收到消息,塔木异族与棋鹤相勾结不再安分于漠北偏角频频作乱,想这多年来,塔木异族一直是朕心头隐患,于此番出征朕正是为彻清塔木余孽而来。不知,两草先生带兵来漠北是为何?”
苏芹闻言说道,“勤王弑兄篡位天理难容,如今勤王天数已尽,在下领兵前来自是为清君侧,围剿勤王余孽。”
“那看来,朕与——”亘越泽停顿了会,问道,“不知你们新君是何国号?”
苏芹微微一怔,心想亘越泽的确是自负,这般小觑玉隆国,面上道:“昌吉。”
“哦,昌吉王是吧,”亘越泽恍然大悟道,“好名号。看来,两草先生的昌吉王和朕的想法倒还算一致。竟然如此,不知两草先生可愿随朕回城共商图漠北之计?”
“亘王抬举,在下求之不得。”苏芹笑说道。
“先生真是胆识过人,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亘越泽说道。
这是苏芹第一次与亘越泽交锋,见他威严棣棣,果如人所说,亘王面慈心狠,心思城府深,为人绝情,那边才颁布加封了雅妃为贵妃居众妃嫔之首,这边就欲意杀了雅妃的同胞兄长。苏芹不由想他待轻歌如何,想着,苏芹心中难免戚然,心疼轻歌的飘零,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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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背着轻歌一走又是几日,终体力不支跌跪在地上,轻歌从天山背上摔下来,风沙一下就要将她掩埋。天山忙爬过去扶起轻歌搂着她,探了探她微弱的鼻息,本该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天山不由落下一滴泪愤恨苍天这么待轻歌。天山想起轻歌自幼不受文刃待见,文刃从不管束轻歌更不关心轻歌,但轻歌向来乐观讨喜,成日笑盈盈对谁都极好,遇见谁都能说上两句,而轻歌待他更是宛如自家兄弟,一口一个秦玉地同她说话,毫不忌讳地倾诉心事,那时的轻歌总能让秦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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