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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以前皇上巡游过一次,到哪都是威风八面,百官恭迎的,奴才都倍有光,”元生笑道,“那些王公大臣为了讨好皇上,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有女儿的就献女儿。奴才看这个王城守就是想把女儿送进宫去。顾贵人你不知道吧,王城守的女儿模样还挺标致的。”
“献女儿?”轻歌闻言一怔,从梯子上爬下来道,“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送女儿入宫不是让她吃苦吗?在宫外不好吗?”
“宫外是自由,可也得看是在哪里呀,顾贵人。你想齐林这个地说白了就是在漠北,这样大荒漠的地方有什么好的,难有出头之日,一年四季见最多的就是风沙,如果能进宫那不是很好,很享福了?奴才那日无意听得王城守对他女儿说的,他女儿也很乐意啊。”元生巨细说来,笑道。
“元生,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种人。”轻歌看着元生微笑道。
“哪种人?太监吗?”元生问道。
轻歌扑哧笑出来道:“太监你还需要像吗?我是说你像三姑六婆,什么事都能拿来念。”
元生闻言,不好意思笑道:“奴才也就对着顾贵人话多,因为顾贵人你人好,说什么都不会生气,还不会欺压奴才。”
“哦,宫里的娘娘都仗势欺人的啊。”轻歌意味深长点头笑道。
“奴才可没有这么说!”元生急道。
轻歌捂嘴笑,往回走道:“元生你也去前头凑热闹吧,我回去休息了。”
“奴才就在门口守着,顾贵人你有什么事就喊一声。”元生说道。
轻歌回头笑了笑,但转回头背对元生后,轻歌的笑意就全无。轻歌深呼吸一口气,快步走回房间关上门,心里头是介意元生刚才所说之事,在她嫁给亘越泽之前,后宫里的娘娘都已经是事实,她没法去计较,但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她是没法不去计较后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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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院门口传来响动,轻歌就坐起身套上鞋走到门边,轻开了门缝去看,心里想亘越泽会不会纳王城守的女儿。
轻歌见亘越泽是只身进院,不自觉便是一笑,随即又为自己的小女儿之态感到无奈,轻歌想自己怎么可以这般娇情。
亘越泽进院见轻歌房里的灯已经灭了,便向元生问大夫怎么说,元生便细细说来。
亘越泽听完点了点头,欲回房想了想又折回去往轻歌房里去。
轻歌见亘越泽忽然转过身过来忙把门一关转身飞跑回床上,仿佛年幼做了坏事怕父亲发现责怪一样的心情。
亘越泽见轻歌的房门一合微有推动,心里便知轻歌还没有睡,笑推开门,抹黑进屋拿过桌上的火折把灯点上。房里一亮,亘越泽便看见地上轻歌心急踢得乱飞在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子。
“起来吧,朕知道你还没有睡。”亘越泽看着假意翻身朝里的轻歌笑道。
轻歌笑出声,翻身坐起来道:“皇上可真是明察秋毫。”
亘越泽一笑走到轻歌床边坐下,问道:“你在等朕?”
轻歌闻言,笑移开眼睛,盘起腿摸了摸头发模样竟有些不好意思,一拍被子道:“也不是等你,我就是睡不着。”
“为何事睡不着?”亘越泽打量轻歌笑问道。
轻歌咬了咬唇抿嘴笑着不语瞅着亘越泽,意为他该知道的。
亘越泽拿过轻歌的手低头吻了吻笑道:“为朕吃醋为何会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觉得挺难为情的。”轻歌笑道,眼睛是亮晶晶地望着亘越泽,情意是纯净直白。
“轻歌,你知道朕为何会喜欢你吗?”亘越泽看着轻歌的眼睛,忽起话头问道。
轻歌摇头,好奇道:“为什么?”
“起初是因为你的眼睛。”亘越泽笑摸了摸轻歌的眉眼说道,“你的眼睛很漂亮,不对,应该是你的眼神很漂亮,说话的样子很传神。”
“是吗?”轻歌止不住笑意,道,“这是你第二次夸我。”
“才第二次?有这么少?”亘越泽扬眉不信道,“那朕第一次夸你说了什么?”
“你说我是个美人,”轻歌笑意愈深道,“那次在去西殿的路上,还说是个男人都会多看一眼的美人。”
亘越泽闻言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想到那是轻歌清冷的模样不由也笑了,道:“对,朕记起来了。可当时朕夸你,你不像现在这么高兴。”
“当然了,我能高兴吗?当时我觉得你真轻佻。”轻歌笑道。
“胡说,朕堂堂一国之君哪里会轻佻,分明是当时你太端庄。”亘越泽笑道。
“哪有人嫌弃姑娘太端庄的?”轻歌好笑道,“总之,就是你轻佻!还有那回在去祭拜凤老先生的轿子里,哪有做皇帝的跟登徒子一样的又看人姑娘手又看人姑娘耳朵的?”
“朕只这么看过你。”亘越泽正色说道,“你怎么可以说朕是登徒子?”
“你就是登徒子。”轻歌看着亘越泽贴靠上他的脸一字一顿笑道。说完,轻歌笑盈盈看着亘越泽近在咫尺温柔的笑脸,心里头莫名觉得有一股忧伤,轻歌不解为何如今她就与亘越泽坐着回忆往昔了,这些不是本该待他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后再并肩坐着聊吗。
亘越泽见轻歌慢慢敛起了笑,也不自觉跟着收起了笑,关忧问道:“怎么了?”
轻歌回神忙摇头,伸手抱住亘越泽的脖子笑道:“我在想我们现在这样真好。”
亘越泽闻言,正色道:“不要说这句话。”
轻歌一怔,不解道:“为什么?”
亘越泽有些沉下脸,道:“你忘了,你那次费尽心思从朕这骗出宫令牌也说过这句话。”
轻歌呆住神,没料到亘越泽竟记得她说过的话,讪讪道:“对不起。”
“朕不是要你说对不起,只是怕了你说这句话。”亘越泽皱眉道。
轻歌闻言是无言感动看着亘越泽半晌,抬手轻柔地抚摸上他的脸。
亘越泽见轻歌动情的样子,不由握住她的手道:“朕这么说不是想让你于心有愧,只是想让你知道,朕是舍不得你离去的,轻歌。”
轻歌笑点头,眼里不禁有些湿,贴上去就吻住了亘越泽的唇。
轻歌的吻是热烈的没有顾忌的,而亘越泽相对理智应承轻歌的热情。
当被亘越泽推开,轻歌不解跪起身看着亘越泽。
亘越泽看着轻歌招人的模样,胸口起伏,按住她伸来的手,沉声道:“别胡来,轻歌。你身子才好,朕是不想伤你。”
轻歌闻言,扑哧笑出声挣开手干脆扑上去扑倒亘越泽趴在他胸口认真道:“可是,若是不能做你的妻子,我把身子养好了也没有用。”
亘越泽看着眼里满是柔情的轻歌,胸中长舒出一口气,伸手摸着轻歌的发,尽量平缓欲望,柔声道:“轻歌,大夫说——”
“若按大夫说的那我就该做个尼姑,”轻歌笑截住亘越泽的话,道,“那是不是够端庄了?”
“你现在一点也不端庄。”亘越泽好笑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春光半露笑用天真作诱的轻歌说道。
“不要管大夫说的,我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轻歌说道,探过头去吻了吻亘越泽,然后殷切诚恳看着他。
亘越泽一怔,再受不了轻歌的挑衅,翻了个身把轻歌压身下,轻声道:“吃不住就说。”
轻歌笑出声用唇堵住了亘越泽啰嗦的嘴巴。
炽热的结合过程就像蒸笼,氤氲蒸出一点一点平日极少说出口的情思。亘越泽认真告诉轻歌他爱她,爱这个字眼比疼痛还厉害让轻歌一怔随即忍不住落泪。亘越泽摸着轻歌发鬓细密的汗珠拂去她的泪,拥着她道:“再信我一次,轻歌。”
轻歌闻言,又哭又笑抿嘴点头,环抱住亘越泽的手臂,心似倦鸟归林。
不负彼情不枉此意 1
隔了几天,漠北的战事也差不多平了,轻歌便随亘越泽启程回亘王都。
看着风景慢慢见了些色彩,轻歌回头向亘越泽笑道:“当初,我真的以为我会死在漠北。”
亘越泽拉跪在马车上向外探身子的轻歌坐好,道:“朕的顾贵人福大命大,哪里那么容易会死。”
轻歌瞅着亘越泽腾过身子靠着他道:“我怎么这两天都没有看见喜海公公,我想好好谢谢他。”
“他救你是本分,你何需要谢他?”亘越泽笑说道。
轻歌抬手摸了摸额头,挽过亘越泽的手臂,叹了口气道:“他救我怎么会是本分呢,他可是把自己的命搭上来救我的,我如果不能好好当面谢谢他,我会于心不安的。我欠喜海公公的可是一条命。”
“朕说你不用谢他就是不用。你欠他一条命,他的命是朕的,那就等于你的命也是朕的,从今日起,你遵医嘱善待自己,那就不枉喜海救你一条命了。”亘越泽说道。
轻歌听着细细打量亘越泽漠然的神情,抿嘴道:“又不是你驮着我走出了荒漠。我是欠喜海公公的。”
亘越泽闻言低头看思量的轻歌,挑眉道:“若不是朕派他去救你,他如何会去救你?”
轻歌默不作声,想了想方才笑道:“你真不知羞,就会邀功。”
亘越泽笑而不语,手轻搁在轻歌腿上,若有似无地轻抚着。
“喜海公公到底去哪了?”轻歌坚持不懈问道。
亘越泽斜了眼轻歌,手掌很自然地摸上她的腰际拥过她坐怀里,低头就吻上去。
“是不是去玉隆国了?”轻歌抬手挡开亘越泽的唇又问道。
亘越泽听而不闻,拿开轻歌的手埋头吻入轻歌的颈项,手抚摸着去解轻歌的衣带。
轻歌一阵沉默任亘越泽爱抚,当他愈发过分撩起她的裙子时,轻歌再受不了,探过头去狠狠咬在亘越泽肩头,气道:“你不想告诉我就说,做什么这么搪塞我?!”
亘越泽顿住手上的动作,抬起头几分无辜委屈看着轻歌道:“本是想搪塞,可现在停不下来了。”
轻歌看着亘越泽漆黑的眸子,那里竟真翻滚着欲望。
轻歌又羞又急忙推开亘越泽,道:“我不要!”
亘越泽笑搂紧欲逃的轻歌,按她靠在车壁上,沉沉道:“轻歌,你不要动,朕就想抱抱你,很快的。”
轻歌瞪着眼睛看亘越泽,半坐半依靠着车壁不敢动弹,只感觉亘越泽紧贴上她,手隐秘地探入她裙底褪去底裤。轻歌感觉底下一凉,不一会,轻歌便身子一颤,不禁抬手捂住嘴,气愤地抬手捶打亘越泽的背怨他就这么进入她。
亘越泽抱紧轻歌没有动,与她鼻尖相触,因着身下的紧密结合两人俱是喘息。
“轻歌,我们不急着回宫,朕带你四处去看看,好不好?”亘越泽吻着轻歌的唇,呼吸紧促低声问道。
轻歌胸口起伏,满脸通红垂眼,咬唇许久才问道:“这样可以吗?”
“可以,朕与你在一起,都没有让你轻松过,如今难得出来,我们迟些时候回去。”亘越泽按住轻歌的腰肢,稳了稳气息笑贴轻歌额头说道。
轻歌闻言,笑点头,抬手抱住亘越泽的脖子靠在他肩头,手忍不住在亘越泽背上隔着衣料抚摸游走。
亘越泽见轻歌展颜,亦是高兴吻住轻歌的嘴,身下深深埋入轻歌身,这般纯粹贴合的占有是说不出的满足和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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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越泽问轻歌最想去哪,轻歌想了想笑道:“乾县。”
亘越泽闻言,挑眉,笑道:“你与朕想的一样。朕想去看看连漠把青河治理地怎么样了。”
“君大哥自然是会做的很好。”轻歌笑道。
“是吗?那他如果是做的不好呢?”亘越泽问道。
“那那个人一定不是君大哥。”轻歌绕话道。
亘越泽看着轻歌,想起她以前说过当年她去过围场,便道:“当年你和连漠才相识,连漠便带你混入围场,不难见你们感情很好。”
轻歌听着,不甘示弱笑道:“当年皇上那么宠幸梁贵人,连去围场都会带她,不难见你一定很喜欢她。”
“轻歌,没人敢这么提说梁贵人。”亘越泽道。
“是吗?那是为何?因为她曾是皇上最喜欢的女人还是因为她害彤殿下受伤?”轻歌问道。
“你才是朕最喜欢的女人。”亘越泽皱眉道,“说说你和连漠是怎么相识的吧,朕都没有听你说起过。”
“你真要听?”轻歌坐过来看着亘越泽笑问道。
亘越泽点了点头。
轻歌自个笑了好一会,方才道:“当年我是采花大盗,梁上君子,被君大哥在屋顶上抓了个正着。”
“你竟做过贼?”亘越泽讶异道。
“我没有,我只是去偷看。”轻歌眯眼笑道。
“偷看什么?”亘越泽奇怪问道。
轻歌捂嘴笑,用手肘推了推亘越泽道:“因为好奇,我是想去青楼偷看你教我那些事。可惜什么都还没有看见就被君大哥给抓下来了。”
“你!”亘越泽想象当年顽劣的轻歌,气笑道,“你怎么这么胡来,朕若是你的父亲定会把你关起来,不准你出门一步。”
“我爹从来不管我的,有我这个女儿和没有我这个女儿一样。”轻歌笑了笑说道。
亘越泽闻言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正色道:“连漠在屋顶上抓到你,那意思就是连漠去逛青楼?”
“没有!君大哥不是在逛青楼,他是在青楼对面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