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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锦在往旭阳宫的路上遇上瑢玲,曾锦微微行礼,站直身子见瑢玲身后的老嬷嬷抱着皇子览照。
曾锦看着面色淡寡平静的瑢玲笑道:“贵妃娘娘,何必多此一举抱小皇子一同去旭阳宫呢?”
“你想说什么?”瑢玲看了眼曾锦问道。
“我想说,你为何要对文轻歌相让?娘娘若是不抱览照同去见皇上,皇上不就会去娘娘的凤栖宫看望览照了吗?难道娘娘不想皇上驾临凤栖宫吗?”曾锦含笑说道。
瑢玲闻言笑了笑不置一词继续往前走。
曾锦见瑢玲的样子有些气恼,快了几步追上去道:“贵妃娘娘,现在不是你装贤良大度,皇上就会想起你记着你的好,你难道看不出皇上被文轻歌迷了心窍吗?文轻歌是什么样的人,娘娘不会不清楚,不是吗?她同皇上有仇,娘娘就不怕文轻歌对皇上不利?”
瑢玲顿下脚步,耐起性子看着曾锦道:“贤妃,你想和顾贵人斗法争个高下,可本宫不想。贤妃若是想为皇上好,这些话就直接告诉皇上去。否则,你就在扰乱后宫,造谣生事。”
“文轻歌更同娘娘有仇不是吗?娘娘,你怎么可以容忍她?”曾锦皱眉道。
“本宫想顾贵人同我的国仇家恨还比不过她和贤妃你的情仇吧?”瑢玲斜了眼曾锦说道,“贤妃,你同顾贵人的纷争,本宫一点都不想参与,刚才你同本宫说的话,本宫暂且当没有听见,若是有下次,本宫就会回禀到皇上那儿去。”
曾锦一怔,气愤看着没骨气不敢争的瑢玲扬长而去。曾锦是被瑢玲说得全中,她对轻歌的情仇更胜那些国仇家恨,她是恨轻歌的背叛,竟然利用她和亘越泽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曾锦到至今都一直有种被践踏玩弄之感。虽然她如今贵为贤妃身份地位高于轻歌,可是这却是一种敷衍,没有比从爱的人那得到这么□裸的敷衍更让人难堪难受的事了。所以,曾锦听闻轻歌回来,她是一心不想让轻歌好过。
瑢玲和曾锦一前一后走到旭阳宫门口时,见元生正出来对众位妃子贵人道:“各位娘娘,贵人,皇上和顾贵人正在用膳,皇上说了让各位娘娘和贵人都先回去罢,不必请安了。”
众人闻言面面相视,没人敢违背便都慢慢散去。
元生站在殿前见瑢玲和曾锦也要走,便忙跑下去拦住两个人,笑道:“贵妃娘娘,贤妃娘娘,皇上是让其他娘娘们回去,却没有让二位回去,皇上说若是二位来了就请二位一起用膳。”
瑢玲闻言便颔首提裙往里走,而曾锦有些不服站在原地不动。
元生陪着笑脸看曾锦,小心问道:“贤妃娘娘,皇上请您进去用膳呢。”
“本宫已经吃过了,为什么要给顾贵人作陪?”曾锦撇开脸说道。
“娘娘,你这样说让皇上听到多不好,娘娘进去用膳是陪皇上和顾贵人什么关系?顾贵人也不过是陪皇上一起用膳罢了,你说不是吗?你何必掐着顾贵人不放呢?”元生心下不喜娇纵的曾锦,面上笑说道。
“你这狗奴才,本宫何时掐着顾贵人不放了?!”曾锦皱眉气道。
元生忙道:“奴才嘴笨,娘娘息怒,若是奴才说错了,那就请贤妃娘娘快进去罢。”
曾锦冷哼一声提裙昂首往里走。
轻歌一路舟车劳顿,回到宫中方才舒松下来,胃口大开食指大动埋首大口吃饭。
亘越泽见轻歌的样子,笑替她挟菜,道:“轻歌,你真的越发没有样子了。”
轻歌闻言头都不曾抬只点头应承亘越泽所说,吃空一碗又拿过第二碗饭吃了起来。
七言站在一旁伺候是忍不住冷眼看轻歌,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何轻歌这样的女子会令亘越泽着迷,不惜犯险身赴漠北寻她回来,甚至不计较她的不告而别。
“七言。”亘越泽抬首见七言盯着轻歌看,开口唤她都没有反应便又喊了句道,“七言,朕在叫你。”
七言一惊回神,忙垂首道:“奴婢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先下去吧。”亘越泽说道。
七言闻言失神看着亘越泽,一时张开问道:“为什么?”
亘越泽皱起眉头道:“朕让你退下需要理由吗?”
七言自知失言忙躬身往外退时,正见轻歌抬起头端起饭碗自然地就往亘越泽碗里拨饭道:“皇上,我吃不进去了。”轻歌那神情分明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七言袖中一攥拳,心中长叹凝眉转身走出去。
瑢玲和曾锦进来请安时,亘越泽正吃着轻歌拨来的饭,淡淡颔首让两人落座。
而轻歌是马上站起身朝两人行了礼,然后拿着碗筷给瑢玲和曾锦让了前两位,自己走到次位落座埋头把碗里所剩不多的饭吃完。
瑢玲看着亘越泽和轻歌心照不宣的默契,心知两人一路从漠北相惜相处回来,情感已是越发笃定,不可同日而语。瑢玲看了眼面有不悦的曾锦心知曾锦定不能领会亘越泽的用意,亘越泽之所以让她们来不过是要让她们知道,以后他再不能容忍有人再挑唆他和轻歌之间的感情。瑢玲心里叹一声,她是心中有些难过,难过亘越泽将她和曾锦同视为告诫对象。
一顿饭下来,除了亘越泽和轻歌动了筷,瑢玲和曾锦都只枯坐着看着。待亘越泽吃完,两人才开口寒暄。
轻歌漱完口侧目看依旧沉稳美丽的瑢玲,心里为她对玉隆国政变和父死兄长失踪之事还一无所知而感到难受。
宫女和太监上前撤餐肴,亘越泽站起身越过瑢玲和曾锦走到轻歌身边牵起她往殿内走便命人把览照抱进来。
瑢玲垂下眼眸避开曾锦嘲弄的眼神站起身跟进去时便看见亘越泽把览照交到轻歌怀里,而轻歌便高兴逗弄起览照的眉眼。
“这孩子真漂亮,像贵妃娘娘也像皇上。”轻歌看着览照细致的眉眼,笑说道。
亘越泽微笑看着轻歌问道:“你喜欢他吗?”
轻歌点了点头,接着便听亘越泽道:“那日后览照就交由你抚养好不好?”
轻歌闻言大惊,忙抬头去看脸色煞白的瑢玲,又看了看含笑的亘越泽,皱眉摇头低语道:“皇上,览照是贵妃娘娘所生,应该由贵妃娘娘抚养,怎么能让我来抚养?”
“你怕你自己不能胜任吗?”亘越泽笑问道。
轻歌又是摇头不吭声,起身把览照递回老嬷嬷手里,想了想方才道:“孩子还是跟着自己的母亲比较好,我怎么能让贵妃娘娘和孩子骨肉分离。”
“皇上,臣妾求皇上不要带走览照。”瑢玲慌神跪下身说道。
亘越泽看了眼瑢玲,道:“朕不过随口说说,竟然轻歌不愿意,这事也就算了,你起来吧。”
瑢玲深知亘越泽的话是告诫她,轻歌掌握着览照的去留,她若起什么心思和念头,览照迟早是会离开她的,亘越泽这是明了白了地在要挟她。瑢玲委屈心痛却不能言,只得站起身还要谢过轻歌。
曾锦这回是看懂了亘越泽的杀鸡儆猴,有些不安又气愤地看着亘越泽把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但亘越泽并没有对曾锦说什么,只是笑而不语望了会她,随即便遣退了两人。
待瑢玲和曾锦一走,轻歌看着亘越泽便叹了口气,道:“皇上,你为什么要对贵妃娘娘说那样的话?”
“轻歌,明日你便去告诉她父皇和兄长的事吧。”亘越泽不回答却说道。
“为什么?”轻歌不解问道。
“她会感激你的。”亘越泽笑说道。
轻歌闻言,侧过身皱眉道:“我不需要贵妃娘娘感激我。我之所以愿意同皇上回宫,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想要在这宫里树大招风。皇上刚才那样对贵妃娘娘,让我情何以堪?”
亘越泽笑了笑,道:“但朕也不能再让人欺负你了,以你的身份朕现在一时很难给你封后。但雅妃和贤妃和你敌对这么久,朕怎么能坐视不理。以前朕以为你能应付,后来哪知你只会逃避,受人说两句便走了。”
“你说要给我封什么?”轻歌惊愕回身看着亘越泽问道。
“封后,朕要你当朕的皇后。”亘越泽笑说道。
轻歌一怔,半晌摇头急道:“这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亘越泽反问道。
轻歌蹙着眉头走过去坐到亘越泽身畔道:“我现在已经真知道你对我好了,自那天在漠北醒来看见你,我便知道了。所以,皇上,你没必要非要做到什么程度,我不适合也没有资格当皇后。”
“你有,轻歌,单凭你能让朕爱你这一点,你就有资格。”亘越泽说道。
轻歌闻言,抬头看着亘越泽的认真惆怅而笑,然后撇了撇嘴,叹气苦笑道:“皇上就算要保护我,今晚也不该拿贵妃娘娘开刀,怎么也是吓唬曾锦才是。其实,我早就和贵妃娘娘言和了。”
“但棋鹤欺侮过你。”亘越泽说道。
“不要再提棋鹤了,他是很差劲,可是贵妃娘娘没有。贵妃娘娘如今和我是同命相怜。”轻歌淡淡说道。
亘越泽伸过手轻握了握轻歌的手,然后道:“不管是曾锦还是瑢玲,她们都和樊梨门有关。明日你要好好留意瑢玲对玉隆国政变一事的反应。”
“贵妃娘娘和樊梨门没有关系。”轻歌侧目看了看亘越泽叹一声说道,“那次不是贵妃娘娘买通樊梨门抓我的,只是事情巧合,或者说,这宫里的确有樊梨门的耳目在和外面互通消息,只是不知道是谁。”
“你如何知道她与樊梨门无关?”亘越泽问道。
“听她自己说,还有我的感觉,”轻歌把当时和瑢玲言和的经过说了遍,然后接着道,“我总觉得樊梨门不会和玉隆国有关,他们总藏在最危险却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莫名熟悉,我却想不起来我何时遇见过类似的人事。”
“所有的暗门都是如此的,樊梨门的所作所为并不稀奇。”亘越泽看了眼轻歌,笑了笑说道,“好了,我们不要再说樊梨门了。”
“那说什么?别的,我也没有事好心烦的,”轻歌笑道,“这样想来,其实我的烦恼很少,只有一样而已。”
“说封后的事。”亘越泽揽过轻歌肩头,伸手轻抚摸向轻歌的小腹低语道,“你若有了朕的孩子,那朕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你封后了。”
“那也得要是皇子。”轻歌好笑说道。
“必定会是皇子。”亘越泽笃定说道。
轻歌扑哧笑出声,道:“皇上是成送子观音了吗?贵妃娘娘怀着览照的时候,公主就给她送了幅送子观音图。”
“送子观音图朕可以让人给你画成千上万幅,这有何难?”亘越泽笑道。
轻歌闻言,笑颜渐微,转过身握住亘越泽的手,低头半晌,复而抬起头看着亘越泽认真道:“皇上,我是真的不想当皇后。我若能有皇上的孩子,我是很希望她能是个女孩,然后皇上能很疼爱她,一个女孩出嫁前有父亲疼爱,那女孩定是这天底下最幸福快乐的姑娘,我就只希望这样而已。再等她长大成人,皇上你就替她挑个好夫君,然后我就高兴地哭着送她出嫁,给她做漂亮的嫁衣,看她日后儿女成群。”
“那我们就多生几个,有男有女,让我们的千金还有兄弟疼爱。”亘越泽拿过轻歌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笑说道。
“不要,皇上,就一个女孩就足矣,若是儿子我会很矛盾,我会希望我的孩子有所抱负建设否则哪有姑娘会喜欢他,可是又希望他能自由自在的过他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会很为难。”轻歌撒娇抱住亘越泽的腰身靠在他胸前委屈说道。
“原来一个男人的抱负和建设就是为了能有姑娘喜欢他?轻歌,听你这么说,朕也觉得我们还是生女孩的好,否则,朕若见自己的儿子如此不长进成日只知道女人,朕非气死不可。但他又是你所生的,朕又不敢把他管教的太严。若是女儿,朕也不会为难。”亘越泽笑说道。
轻歌笑出声,抬起头看亘越泽不服气道:“难道一个男人不需要姑娘喜欢他吗?那他做那么多宏图大业是为什么,站那么高是为什么?不就为了让更多的姑娘能看见他吗?皇上你不是吗?你如果不是想姑娘喜欢你,你后宫那么多妃子贵人是做什么?”
“朕哪有那么想?!”亘越泽惊愕于轻歌言论,失笑道。
“你没有那么想,可事实已经是这样了,”轻歌笑道,“我如果不喜欢你,你会高兴吗?”
亘越泽闻言,皱起眉头忽然不得不承认轻歌所言是对的不由笑了笑。
“所以,为了以后我们都能不为难,我们还是生女孩的好,不是吗?”轻歌说道。
“随便吧,你先怀上再说吧。”亘越泽看着轻歌一直没有动静的肚子,低头问道,“你说这是为什么,朕自从纳了你之后,宠幸的最多的就是你,况且这一路来,朕每晚都抱你,为什么你迟迟没有怀孕?”
轻歌闻言笑了笑不吭声,心里却因为亘越泽的殷殷期盼而决意这次她不会再喝七言的浣花草,她要和亘越泽共育儿女,白首到老。
“明日传太医来给你好好看看,先把你的身子调理好,然后孩子的事就会水到渠成了。”亘越泽自己思量了番认真说道。
“你还真当这天底下所有的事都你说了算?”轻歌好笑坐起身笑道。
“朕且说说,说不准还真所有的事都能让朕说准。”亘越泽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