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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间-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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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意识到是浩书弄晕了自己,强打意识张开眼睛就发现她被负手绑着趴卧在草地上,乘着夜色,她也能模糊看清不远处站着几个人正在为什么事争执不休。
轻歌动了动手脚,企图挣开束缚翻身坐起来,却冷不防一把匕首就架在她的脖子上。轻歌停顿住动作缓缓回过头去就对上浩书冰冷的眸子。
“文轻歌,你别妄想逃走了。你若再动一动,我就会杀了你。”浩书一字一顿极清晰说道,他那模样根本就不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他眼里是除了仇恨再无其他。
“浩书,你疯了,我是你姑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轻歌气恼道。
“闭嘴!你不是我姑姑,你是亘越泽的顾贵人,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姑姑!”浩书咬牙气道。
“不要闹了,浩书!你快给我松绑!”轻歌气道。
“做梦!”浩书的匕首压重了几分,轻歌感觉到脖颈有点冰凉的疼痛忙停止了挣扎,失神看着对自己痛下黑手的浩书。
远处的佘长成和婉茹听得草丛里的响动便忙跑过来,两人见轻歌醒了,便都是阴沉着脸开口就质问道:“文轻歌,亘越泽把真的棋鹤抓哪去了?”
轻歌一头雾水,但看到婉茹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撇开头道:“我不知道!你们要杀就杀不必废话!”
“你!”婉茹看到轻歌就分外眼红,因为是她害死了严绝,而刚才劫囚车发现中计,她和佘长成都险些丧命的经历让婉茹更是没有了平日的耐心和理智,当真夺过了浩书手中的匕首要刺向轻歌。
佘长成忙一把抓住婉茹的手,急道:“现在杀了她也于事无补,我们现在逃不出去,或许留着她一命,我们还有可能冲出去。你没有看到这林子外面都是亘古军吗?!”
轻歌闻言,张开眼睛看了看佘长成和婉茹,这才发现月光下两人都是浑身浴血,轻歌不由冷笑了一声,道:“你们最好放了我和浩书,否则你们别想有一人生还。”
浩书看着轻歌的德性,忽然觉得从来没有的耻辱,她竟在为她自己苟且活在亘越泽羽翼底下而感到高兴,浩书是忍不住扬起小手就一巴掌打在轻歌脸上愤怒道:“我宁愿死也不会像你这样苟活的!”
这是种什么感觉,轻歌一下没有留意眼睛它自己就落下豆大的泪珠,轻歌徐徐侧目看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的浩书,吞咽着喉咙道:“浩书,你怎么可以打我?我是你的姑姑——”那种羞耻和伤心让轻歌抬不起头来。
“我都叫你闭嘴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姑姑!”浩书生气怒吼道。
佘长成眯起眼睛看着这姑侄两,笑了笑,心头上来一计,对轻歌劝说道:“文大小姐,你看,你的侄子小小年纪都知道不能仰仗仇人的鼻息苟活,你为什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你本就算是我们樊梨门的人,你若肯回头,老夫可以向门主求情饶了你的过失。”
轻歌闻言,眼睛始终看着浩书,嘴里是咬牙字字清晰道:“我是绝不会再入你们樊梨门这流的。”
“文大小姐,哦,看你这态度,老夫应该叫你顾贵人。顾贵人,你何必鄙夷我们樊梨门,你若本身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又如何会入宫委身于亘越泽?你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佘长成冷笑说道。
“你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在为樊梨门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为老不尊吗?”轻歌侧头怒瞪佘长成说道。
浩书看着轻歌在这时候还能这般不知廉耻地对人反唇相讥,不由气愤地站起身就踢打在轻歌身上道:“你不要再说话了!你给我闭嘴!你连属文的姓氏都能抛弃,你根本就不算是人!你根本就没有羞耻之心!”
轻歌条件反射地缩起身子蜷成一团任由浩书踢打,心里是又恨又悲伤,可这会她却一滴眼泪也都掉不出来,只觉得身心都疼。
婉茹见浩书下手越发没有个轻重,忙拦住他道:“现在不是杀文轻歌的时候,我们先押她出去交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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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越泽心平气和地答应放婉茹等人走,便让所有士兵都撤开道来,甚至牵了马匹于他们。
婉茹等人押着轻歌一步步从林子里退着走出去,然后翻身上马飞奔而去,跑出几丈远,婉茹方才把轻歌推下马去。
亘越泽见轻歌从马上摔下来滚下坡是忙飞身上马不顾劝阻就追了上去。
亘越泽跳下马冲下小山坡见轻歌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忙扶起她一面替她松绑一面焦急道:“轻歌,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轻歌咬着唇不语使劲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挨了浩书几脚她却莫名觉得肚子很疼,但眼下顾不得那么多,轻歌一把抓住亘越泽的手,吃力道:“皇上,求求你救救浩书——”
亘越泽忙应承,有力地回握轻歌的手,道:“朕心里有数,你放心。来,朕先带你回宫。”说着,亘越泽就欲去抱轻歌起身,却错愕看见轻歌鹅黄的棉裙上出现赫然的血迹,哪怕是在明暗飘忽的月光底下也是一清二楚。
亘越泽低头看怀里面色煞白的轻歌,这下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慌神紧张,又听轻歌喃喃对他说肚子疼,亘越泽是一把抱起轻歌就往坡上奔。
话分两头,婉茹等人骑马飞奔离去后,本以为是逃出来了,却不料山坡上忽然出现几十个亘古士兵,他们各个手执弓箭,对着马上飞奔的几人就是齐发箭雨。几声惨烈的叫声后,山道间又顿时恢复了平静,了无生气。
轻歌眉头紧锁是又看见愤怒的浩书,浩书不仅是愤怒的,还是血淋淋的。轻歌一下尖叫地坐起身来。
烛火一闪,亘越泽旋身走进来,坐到轻歌床前就一把抱住尚在惊魂的轻歌沉声安慰道:“好了,没事了,轻歌——”
结实的怀抱让轻歌渐渐回过神来,她抚平胸口的喘息,紧张地半推开亘越泽抬头便问道:“皇上,浩书呢?你有没有救回浩书?”
亘越泽低头静静看着轻歌,道:“朕已经派人去追了,轻歌,你放心,一定会找回浩书的。你安心养身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没有比照顾好你自己更重要的人事了,因为你肚里有了朕的孩子。”亘越泽说着话语是越发温柔,捧住轻歌的脸颊轻啄了啄满心喜悦他和轻歌的孩子大难不死终是保住了。
轻歌闻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亘越泽所说的话,待她回神明白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她也不知道她是何时喜极而泣的,哭得竟连她自己都没有知觉,都怪那满满的意外惊喜让她无法他顾。
“真的吗?”轻歌颤颤抚摸向平坦的小腹,实在不敢相信有一日她的肚子里也会酝酿出一个新生命。
“真的,朕怎么会骗你?你若不信可以自己问太医。”亘越泽抬手反复擦拭着轻歌的泪水温柔笑道。
轻歌高兴地失了言语,捂着嘴拼命摇头口中直说她太高兴了,一会又不断反复问亘越泽是不是真的。
亘越泽失笑,拥抱住不知所措的轻歌,是不断反复告诉她都是真的这才使得轻歌渐渐有了脚踝落地的真实感觉,轻歌笑着笑着哭出声来,这一晚对她来说太奇妙了,她在悲伤和快乐的两极来回游走,她的悲伤是那么真切,而她的快乐也是那么真切,使得她没法用言语表达,只能就着亘越泽的胸膛囫囵落泪,管不了那颗泪珠儿是快乐那颗是悲伤的。
那晚,轻歌趴靠在亘越泽胸膛而眠,夜半醒来轻歌是坐起身就一把摇醒了亘越泽,抚摸着小腹高兴道:“皇上,皇上,我们有小孩了。我这会真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了,是朵如花一样的女人了。”
亘越泽尚睡眼惺忪但见轻歌明朗的笑容,他也是一下清醒过来,笑出声摸了摸轻歌柔顺披散着的发,道:“朕知道了,轻歌,你肚里的是朕的宝贝。”
轻歌抿嘴笑意愈深拽着亘越泽一起倒下,握着他的手并排平躺着由衷感叹道:“我真的好高兴,皇上。我忽然觉得我再不会难过悲伤了。”这一刻的轻歌,真的是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的,她觉得她自己就像一朵燃着火焰的花儿,满满的都是勇气,再不会感到孤单无助,孑然一身了。

强与息,无息便无强,有强终有息 1

转眼两月过去,这一年冬,岁末的日光出奇好,是打破了多年来旧历年底总是阴沉的说法,那暖阳是照地枝头的积雪金灿灿,让人瞧着眼明心朗的。
元生捧着一堆玩物一路小跑,远远就看见同样要去四月宫的瑢玲,便忙跪下请安。
瑢玲淡淡扫了眼元生怀中各色的小人和话本,道:“你起来吧,你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
“回贵妃娘娘话,奴才是要去四月宫给顾贵人请安。”元生忙不迭回答道。
瑢玲知自己是多此一问,自轻歌身怀六甲,亘越泽就鲜少让她出那四月宫,只恨不得风都不让它从门缝里钻进去,而轻歌偏是耐不住的人,眼看挺着肚子还要五个月,她哪里受得了这种无聊的日子,便总不断差遣元生跑进跑出地给她带些新鲜花样来消遣。
元生见瑢玲没有话再要说,便行了礼先行快步离去。
轻歌命人把榻椅摆到院子里,舒服地盖着毯子躺着晒太阳,见元生急忙忙地跑进来,轻歌坐起身笑道:“你可买到琵琶赋的下篇了?”
“顾贵人,奴才上回不和你说了,那写琵琶赋的戴先生生病一个月了,茶楼里书没去说,笔也没有动,哪来的下篇可抄誊?”元生一抹额头的汗说道。
“那先生病了还没有好吗?你没有按我的吩咐去给他请大夫吗?”轻歌焦急道。
“请了,只是那戴先生病得很重,大夫说他病入膏肓了。奴才看顾贵人是没有下篇可以看了。”元生苦恼说道。
轻歌闻言,心里头难受,倒回榻上喃喃自语,扼腕叹息道:“真是太可惜了。”
“顾贵人你别难过,奴才今日给你买了新话本。”元生忙说着把一堆东西摆在小茶几上向轻歌献宝。
轻歌凝眉了无兴致,一面挑看玩物一面道:“我最难受的就是这看的故事有始无终了。元生,你下回就替我问问戴先生,那雅绿最后可有和王生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我要个结局就好了。”
“顾贵人看的故事定都是圆满的,两人肯定当然是在一起了。那雅绿和王生这般情投意合,相惜相怜,定能白头偕老的。”元生笑说道。
轻歌笑扫了眼元生说道:“那可不一定,这世间上的事没有走到最后谁也说不准。指不定那雅绿回家的途中遇上什么事了,病了死了伤了,也许就没法和元生在一起了。这书就叫琵琶赋,琵琶哀怨,怕是迟早曲终人散。”
“顾贵人!你怎么可以有这么悲观的论调?人都说这肚里怀孩子要快乐!”元生听着轻歌的话语皱眉急道。
轻歌笑了笑,忽而想起什么,忙问道:“元生,你可帮我去寻百家被了?”
“当然有!奴才可是问遍了人,自是千挑万选这幸福美满的百家给小皇子做百家被。”元生笑说道。
“小公主!”轻歌纠正道。
元生闻言,尴尬摸了摸脑袋,见四下没有人,便走过去蹲在轻歌跟前,道:“顾贵人,你这肚子里就得是小皇子,你老要说是小公主不是和皇上对着来吗?这皇上在前头说你怀皇子要给你封后,你在这说是小公主,不是拆皇上的台,起自家后院的火吗?朝堂上大臣们堵着皇上,皇上就已经够苦恼了,这会若是知道顾贵人又嚷着肚里的是公主,皇上真的该生气了。”
轻歌听着报以一笑,从身后抽出了缝制一半的虎头帽低下头便接着走针,嘴上是漫不经心撇开封后的话题道:“你给我买亮片珠子了吗?我该给老虎缝眼睛了。”
“买了买了,顾贵人你不说,奴才都忘了。”元生忙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轻歌,嘴里说道,“顾贵人,其实这些事,宫里头有的是人做,而且这些亮片珠子宫里头也有,你为什么非要去外头买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宫里头的东西在宫里头待久了再好看也没有外头的有活气,所以,总想你买新鲜的给我。”轻歌笑说着,一面打开纸包,用针挑看着元生买来的珠子亮片,那些小东西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闪得轻歌竟有些头晕。
元生见轻歌放下针捂着额头闭眼往后倒的样子似很劳累,紧张万分道:“你又头晕了,顾贵人?奴才这就去宣太医!”
“行了,不要兴师动众的。我靠会就好了,可能是在太阳底下看东西眼睛有些花吧。你给我倒杯水吧。”轻歌捂着眼睛笑说道。
元生忙去温着茶壶的炉子上提了茶壶给轻歌倒了杯水。
轻歌接过水抿了口,侧头靠着与元生搭话道:“元生,喜海公公还没有回来吗?”
元生见轻歌这段时间来不是问元生就是问浩书的,心下犯怵,这两件都是亘越泽不让他和轻歌说的事,于是元生又只得扯谎道:“是啊,这喜海公公这回出宫去办事可去得真久,一定是去哪逍遥去了,难得出宫,他怎么能不好好玩一番呢?”
“你胡说。我记得还是你和我说的,你说喜海公公对皇上忠心耿耿,办事最严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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