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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间-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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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崇把衣服轻盖在轻歌被面,担忧看着轻歌泛白的脸色道:“这样还没事?这两日,顾贵人你可没有一夜是睡到天亮了,时常半夜醒来就睡不着了。顾贵人,你有心事吗?是想皇上了吗?皇上去凌脉山祭祖,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呢,顾贵人你若这样下去可不行,吃得少睡不好还要顾着肚里的小皇子,身子哪里吃得消?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
轻歌一个劲摇头,深深皱起眉,道:“我真的没事。清崇,你替我更衣吧,我想出去走走。夜里睡不好定是因为我把午睡睡久了。”
清崇闻言便扶起轻歌,替她穿严实了扶她到院子里去。
今日外头虽然天气阴沉欲雨,但已是二月天,很快就可以说阳春三月了,枝头冒尖的新绿还是让人不禁微笑。轻歌想起亘越泽过年时告诉她君连漠和景晴会在三月回来,心头欢喜,侧头问清崇道:“最近云裳儿好吗?公主回来若看见它瘦了一定会心疼的。”
“奴婢已经好久没有看见云裳儿了。”听得轻歌忽然提起云裳儿,清崇思量了会惊觉道。
“是吗?”轻歌皱起眉头,道,“前段时间云裳儿还是小茜在照料吗?”
“上回奴婢看见云裳儿是和小茜在一起的。”清崇说道。
“这样啊,”轻歌扶着肚子低头沉吟道,“那我们去凤栖宫看看吧。我也正想去看看览照。”
清崇闻言本想劝说轻歌不要去多休息,但见轻歌已经往外走,便没法快步追上轻歌道:“顾贵人,还是命人把轿子抬来吧。”
“清崇,我想走走,成日蒙在宫里,我浑身不对劲。”轻歌微微笑说道。
“那顾贵人,你等奴婢一会,这天怕会再下雪,奴婢去拿把伞来。”清崇焦急道。
轻歌含笑站住脚待清崇慌里慌张地拿上伞后,方才挽着她往凤栖宫去。
轻歌这边才踏进凤栖宫,这天就轻轻飘起了小雨雪。
凤栖宫里静悄悄的,轻歌轻手轻脚地走进温暖如春的室内,果然如她所料,瑢玲正面朝里怀中笼着览照还在午睡。室内的暖香袅袅,轻歌笑在床前探头看着览照奶气可爱的睡颜和瑢玲安祥的眉宇,这样温馨让轻歌微醺,轻歌心想她日后也定要这般躺在孩子身边守着他一起安眠。
瑢玲浅睡,身边的览照稍有响动她便醒来了,微掀开眼抬手轻拍览照后正欲在合眼的瑢玲余光感觉到了床前笑盈盈的人。
轻歌见瑢玲醒了,轻笑道:“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瑢玲摇头,小心坐起身,一面替览照压好被角一面目光轻落在轻歌身上,道:“你怎么来了?”
“我闲来无事,就来看看你和览照,否则真的会闷坏。”轻歌笑说着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看着瑢玲懒懒套衣裳,问道,“你这宫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小茜呢?”
瑢玲闻言,似笑非笑地扫了眼轻歌,下床穿鞋道:“你说小茜去哪了,你别以为帮她瞒着我,我就不知道了,这样的天气她定是去找云裳儿了。”
轻歌有些错愕,随即不由笑了道:“原来你在难得糊涂。”
瑢玲轻笑了声不置一词,起身道:“我们出去外头坐,我这有些梅干,你会喜欢的。”
轻歌应声好起身在床边又看了番览照才离去。
轻歌和瑢玲坐着饮茶吃糕点等了会才见小茜浑身湿漉漉的回来。
瑢玲皱眉看着小茜却什么也没有问道:“不用请罪了,先去把衣裳换了吧。本宫可不想这宫里头有人伤风感冒的传染上览照就不好了。”
小茜闻言忙行礼退下。
轻歌看着面冷心热的瑢玲终是忍不住抿嘴笑出声垂下头。
瑢玲板着脸道:“你笑什么?我告诉你,文轻歌,本宫不喜欢猫狗,也不想听人在面前谈论猫狗。”
轻歌会意,笑让清崇扶她起身,向瑢玲行礼道:“那我去去就回来。”
瑢玲从鼻子里应了声。
小茜见轻歌进来,慌忙套上衣服,却来不及收拾湿漉漉的发,披头散发地向轻歌行礼。
而轻歌见小茜尚未收拾好,便止步屏风外笑道:“不必多礼,你管自个收拾,我来啊就是想问问云裳儿的情况。云裳儿最近好吗?”
屏风内的小茜隔了会道:“好的,顾贵人放心吧。”
“那就好。”轻歌笑道,“你是把云裳儿送回朗月宫了吗?”
“回顾贵人,是的。”小茜小心应答道。
轻歌笑了笑,听得里面的安静,轻歌知道小茜是恭敬立着答话的,便道:“那就没事了,我走了。你快些穿好衣服吧,小心着凉了。”
话落,轻歌便扶着肚子离去。
清崇见轻歌出来忙替她打伞道:“轿子已经备好了,顾贵人,是现在回宫还是顾贵人想在这多留一会?”
“回去吧,览照怕是还睡着。”轻歌笑说道。
清崇闻言便扶着轻歌走出宫去。
抬轿的两个太监站在门口正在说话,见轻歌出来忙住了嘴,但轻歌已经听得他们话中的字眼,便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死了?告诉我,我不会怪罪你们的。”
两个太监面面相视,其中一个道:“那奴才斗胆了。回顾贵人的话,是一只猫死了。奴才刚才抬轿过来,看见一个宫女在打捞漂浮在池塘上的死猫。那宫女说那猫是不小心落水死了的,让我们不要到处说,免得被主子们听到污了耳朵。那猫大概死了好多天了,尸首都浮上来了,怪可怜的,浑身光溜溜的,毛都掉光了。”
轻歌闻言一怔,随即便想到了云裳儿,她有直觉是云裳儿,本欲回身回去问小茜,但听得小太监后面的那些话,轻歌是顿住了脚步。她本来是觉得小茜或许是害怕她难过才瞒着她,但后来一瞬的前思后想,轻歌是将小茜以前的一些事回想了一遍,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清崇见轻歌皱眉神色凝重的样子,忙上前问她怎么了,轻歌回神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回宫吧。”随即又对两个太监吩咐说死猫的事情不能再提。
坐在轿子里,轻歌仔细回想,是越发觉得小茜不简单,但她又不能完全肯定。如今她有孕在身,无法调查深究,便心想按捺着待亘越泽回宫再说。轻歌细想一番,心想小茜若和樊梨门有关,这段时间料她也不敢有所大动作,因着曾锦和七言的事,她定也知道宫里最近风声紧,到处都有人在查访,所以才会在这样的天气去池塘打捞尸首。而小茜在瑢玲身边自是知道,因着览照的缘故凤栖宫里满是眼线和保护所以自不敢伤害瑢玲母子,这样想着,轻歌稍稍沉住气,决心小心提防小茜,一切从长计议。
但有时候,人就是越发提醒自己小心的时候,却越发会掉以轻心。
晚间,轻歌用了晚膳无事可做,正欲上床躺着,就见清崇急匆匆地跑进来,轻歌不解问道:“怎么了?”
“顾贵人,元生公公回来了在外头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清崇紧张担忧看着轻歌说道。
轻歌眼皮一跳,险些站不住脚,元生怎么会突然从凌脉山回来,难道是亘越泽出什么事了,回想起自亘越泽走后的惶惶不安,轻歌心头阵阵荒凉,手足冰冷颤抖扶住桌子,道:“快让他进来。”清崇领命忙去宣。
没一会,元生就小跑进来丢了伞跨进门就跪在地上行礼,轻歌忙让他起来问他出什么事了,只听元生焦虑道:“顾贵人,皇上在凌脉山祭祖遇袭了,受了重伤,想见顾贵人所以让奴才回来接顾贵人。”
轻歌顿时觉得晴天霹雳,跌坐在椅子上脑中一片空白,清崇忙扶住轻歌。
“皇上的伤势很严重吗?”轻歌颤颤问道。
“还在昏迷,一直喊着顾贵人的名字。彤殿下说此事关系重大,封锁了皇上受伤的消息,怕消息走漏会引得人心惶惶,只让奴才私底下接顾贵人过去。”元生巨细说道。
轻歌心口剧烈疼痛,摇晃站起身吩咐道:“快,清崇,收拾下东西,我要马上去凌脉山。”
轻歌靠在马车上,眼泪便不自觉落下来,清崇忙递过帕子,安慰道:“顾贵人,你放心,皇上是天之骄子,一定会没有事的。”
轻歌闭目不想听这些无用的话,轻推开清崇的手,坐起身向元生问道:“元生,查出刺客的来历了吗?”
“回顾贵人的话,抓回了两个活的,但他们口风很紧,任怎么严刑拷打也不肯招认。”元生回禀道。
轻歌沉痛地靠在车壁上,心里愤恨想到定是樊梨门。而思量到樊梨门时,轻歌忽然一惊,脑里有一个念头闪过,莫名张开眼就看向眼前的元生。元生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打着伞,轻歌却见他的发是湿漉漉的,轻歌顿时火石电光。
而元生见轻歌奇怪地打量自己,便撇开脸去。
元生不是如此的,轻歌这才惊觉眼前的元生对她太过恭敬了,元生与她说话向来随意,更何况在这么紧要的时刻,他哪里会说回顾贵人这样的话,轻歌面色一沉,她真是关心则乱,看到元生就慌了神。
正在这时,轻歌出宫的马车被门口当值的黄若光拦下,轻歌心头一亮,正欲撩开车帘求救,就先听得身后清崇噗通倒地的声响,轻歌错愕回首,腰间已经被顶上了一把匕首,而“元生”是凌厉看着她逼她就范。
轻歌是后悔莫及,愤怒咬下唇,一手在袖底攥紧了拳,另一只手就撩起车帘。
黄若光没有料到马车上是轻歌,奇怪道:“顾贵人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出宫去?要做什么?”
“我舅舅生病了,命不久已,我爹,也就是顾大人他让我回去看看我舅舅。所以,我必须现在出宫。”轻歌神色平静看着黄若光,眼里却是波澜,口中假意语无伦次道。
黄若光听得一头雾水,奇怪看着不断拿眼睛瞅他的轻歌,问道:“那顾贵人有出宫令牌吗?”
轻歌正欲说没有却感觉藏她背后“元生”往她手心塞了令牌。轻歌只得无奈朝黄若光出示了令牌。而傻乎乎的黄若光是二话没说就给她放行。
马车飞奔出宫后,轻歌就回头怒目相视开口就道:“你不是元生!你是小茜!”轻歌话落才看见“元生”面上的冷笑就感觉到脑后遭一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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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芹本欲回乡祭祖却被朝中事所牵绊。原来漠北的塔木族是早在暗地里招兵买马,跃跃欲试地进犯风雨飘摇的玉隆。这两个月来,漠北是频频来犯玉隆边境,玉隆国都传说是棋鹤回来,人心动摇。
而塔木族暗中得亘古相助,几战下来是占尽上风。眼前塔木族对玉隆势如破竹的形势让苏芹都有些焦虑了,但却见安嘉稳如泰山,冷笑道:“苏芹,无需着急,时机还没有到,等时机到了,我自会让塔木族自动退兵。这塔木族说白了不过是亘古操控的傀儡,我只要按住亘越泽的死穴,我就不信他还能安稳坐山观虎斗。”
“你什么意思,姐姐?”苏芹闻言惊愕看着安嘉问道。
“你说呢?”安嘉微微一笑道,“不出两日,文轻歌就要到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和她叙旧了。”
苏芹大惊,气愤道:“姐姐!你怎么可以动轻歌!你实在是剑走偏锋!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漠北的战事,你为何又在轻歌身上花费时间!亘越泽是个薄情的人,他如何会为了轻歌让塔木退兵!”
“苏芹,你还要瞒我?你真当我不知道在漠北亘越泽杀了秦玉的事,你知道的我也是一清二楚的!我是个女人,心里头明白的很,这亘越泽对文轻歌是真是假瞒不过我。”安嘉冷笑说道。
苏芹见状,恼怒不堪便不欲在和安嘉多说,拂袖就要走,却是才踏出宫门就被众兵擒了住。
苏芹错愕看着神情冷峻步出来的安嘉,急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苏芹,不要怪姐姐。待我利用文轻歌让塔木退兵后,就会放你自由,这个关口上,我不能让你坏了事。”安嘉说道。
苏芹不敢置信地看着安嘉,半晌气道:“姐姐!你不能关押我!我要见门主!门主虽一直不管束轻歌,但不至于要逼她入死境!他对轻歌至少有养育之情,不会这么绝情!这事定是你的主张!”
“对!是我的主张!因为我现在就是门主!”安嘉说道。
苏芹闻言惊愕至极,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安嘉是他的姐姐,质问道:“姐姐你杀了门主?!你怎么可以杀了门主!门主对我们有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四个字莫名像一把火点燃了安嘉多年来的怒火,安嘉顿时失去理智怒道:“对!他是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但那是曾经。后来也是他一步步把我推向深渊,毁了我的一生,让我在痛苦和煎熬中度过,孤独恐惧地为一颗棋子任人玩弄,为什么我就要过这样的日子?!你们可曾问过我想不想复国?当时我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我根本不懂家仇国恨,我就只想和我爱的人好好过一生!而我辛辛苦苦汲汲营营走到今天,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却也不曾体会到我内心的荒凉,一点不懂得珍惜我,还一心维护一个外人摘指我的罪行!我为什么会做这些不堪的事情,还不都是你们逼的!你却反过来指责我!你知不知道你太让我心寒了,苏芹?!所以我恨文轻歌!恨她不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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