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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不敢往下看只得紧紧抱住花倾城的腰。
花倾城在梨儿耳边笑道:“还是那么胆小。”不到片刻,花倾城说:“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还抱着我不放。”
梨儿这才把眼睛睁开,只见现在她们到了山顶,梨儿立刻松了手,走到一旁说:“你刚才到底怎么了?”
花倾城嘴角的笑容有些嗜血道:“再问你一次,你想问哪个问题?”梨儿的手不觉握紧仍直视花倾城道:“第一个。”花倾城如鬼魅般靠近梨儿一手抱起梨儿,飞向山顶旁的悬崖,悬空,梨儿的腿仿佛有些发抖道:“你想怎样?”
花倾城的笑容越加诱人道:“梨儿,你到底想知道哪个问题?”梨儿倔强道:“你和姬未央到底有什么关系?”
花倾城流光溢彩的眸光顿时有了怒气道:“难道你只关心那小鬼?那就不能怪我了。”说完后,便轻轻放手,梨儿的身体直线下坠,落向悬崖深处。
梨儿心道难道今天我要命丧于此?可惜没能和师傅、姐姐道别,不过这样我便能早些见到爹娘了。想着一滴眼泪不禁滑落脸庞,就在梨儿觉得要粉身碎骨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把自己接住。
梨儿高兴地睁开眼睛却看见救她的人是花倾城,心里有些失落和生气,沉默着不去看那一双迷惑人的双眸,花倾城轻轻擦拭梨儿眼角的泪迹说道:“你不适合哭,我不喜欢见你哭。”
梨儿把花倾城的手拂开哭道:“你个疯子,我哪里招惹你了?你就算让我死,也不带这样折磨人的。”花倾城只是静静地把梨儿搂进怀里,一开始梨儿是抗拒,用拳头捶打着花倾城,过一会儿抱着花倾城的腰低声哭起来哽咽道:“你是坏蛋,坏蛋,我想我爹娘了,他们从不会欺负我。”花倾城轻拍着梨儿的后背安慰道:“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等梨儿哭累睡倒在花倾城怀里,花倾城笨拙地用锦帕给梨儿擦泪道:“对不起,我没能控制好我自己的情绪,但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可梨儿已经睡着没能听到这话,花倾城抱着梨儿飞向那家客栈,抱梨儿到小狐狸呆的那一间卧房的床上,又给梨儿把鞋脱了,盖好被褥,自己又变回小狐狸挨着梨儿也闭上眼睡起觉。
冷梓应对那一大群人和一高手,加上抱着夜沉珂打斗起来有些勉强,再加上心里担心着梨儿所以不免险象环生,庆幸的是有一男子出现化解了梨儿的危险,改变了局面,为了不耽误给夜沉珂处理伤口,便趁机抱着夜沉珂离开,但想着梨儿还在那里,就留下了马车,抱着夜沉珂飞身回到客栈。
冷梓抱着夜沉珂潜进客栈后院,胡掌柜恰巧经过,见冷梓衣裙上染红一片又抱着一穿戏服的人立刻上前问道:“小姐,你受伤了?”冷梓摆手道:“没有,胡掌柜快去帮我到我的药房拣些治剑伤的药。”
胡掌柜点点头小跑离开,冷梓抱着夜沉珂进自己的卧房,把他放在床上,麻利地从一箱子拿出麻醉药、止血药粉、医用的针线、白纱布,把夜沉珂的上衣小心翼翼脱掉,先止血再用上麻醉药,给针消毒,利索地给把夜沉珂的伤缝上,再用纱布包扎好,这才松了口气。
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也从来没有觉得生离死别是如此可怖之事,生怕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笑容,那样的情形让自己不敢想象,这就是喜欢吗?擦了擦额前的汗,又细心帮夜沉珂卸下了妆容。
如此近距离的看这一张脸,卸妆后俊朗的眉目一点也看不出和舞台上那夺目的女子是同一人,这让冷梓的脸微微发烫,不好意思直视。这时夜沉珂醒来,看着眼前熟悉容貌姣好的女子,虚弱道:“姑娘何苦要救我呢?”冷梓脸色一下失去血色道:“难道你一心求死?”
夜沉珂轻笑道:“我累了,既然替雨柔报不了仇,我去陪她也好。”
冷梓眼里隐约泛着水光道:“你怎么能这么自私,雨柔为了你牺牲自己,而你却用这样的方式去感谢她吗?她希望你好好替她活着,她希望你能幸福,这些你都无视吗?只是希望自己能解脱。”
夜沉珂痛苦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说道:“谢谢姑娘救命之恩。”冷梓撇开脸说:“不用,你好好休养,我出去了。”便出了房屋。
冷梓忙找到胡掌柜问道:“胡掌柜,和我一路的少年回来没有?”胡掌柜说:“小六说一银发男子让他先回来,他便回来,想必那少年和那男子在一起。”
冷梓焦急道:“那我要去戏园子找找,胡掌柜,药拿回来了吗?”胡掌柜点点头说:“拿回来了,正在煎着。”冷梓刚想出去找,就见梨儿抱着小狐狸从楼上走下来。
冷梓跑上前去问:“梨儿,你没事吧?”梨儿摇头说:“没事,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冷梓说:“你问吧!”梨儿说:“你把我当朋友吗?”
冷梓连连点头道:“当然。”梨儿笑道:“那便好,没事了。”冷梓内疚道:“梨儿,当时事发突然,我才会把你一个人留下的,我想到那银发男子会……”梨儿做了一个手势说:“不用解释,我知道亦理解。”冷梓感激地看着梨儿说:“谢谢。”梨儿俏皮一笑道:“我们谁跟谁,不用客气。”
五十三、心跳
梨儿又问道:“他没事吧?”冷梓点点头说:“我已经帮他处理过伤口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伤口有点深。”梨儿说:“那梓儿现在有空给我讲讲那个故事了吧?”冷梓说:“嗯,有空,我们上去说。”说罢,两人便到楼上的雅间谈话。
冷梓等梨儿坐好,便给梨儿倒上一杯散发淡淡果香的酒,梨儿惊奇道:“梓儿,你不是不怎么喝酒的?”
冷梓点头道:“一般不喝,可每次我想到他和她的故事,便和喝这酒。”
梨儿问道:“什么酒?”冷梓给自己倒上一杯,说道:“青梅酒。”说着端起酒在鼻前轻轻闻闻便一饮而尽。
梨儿看着冷梓豪爽地喝酒,自己也端起酒闻闻,味道倒是好闻,便也慢慢品上一口,入口酸酸甜甜,喝下去,舌尖还残留着余香,便把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可这次感觉喉咙处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冷梓笑道:“怎样?”梨儿说:“味道不错,只是这酒细细品着喝更好。”
冷梓说:“可我更喜欢一饮而尽,仿佛这样喝着心里会好受些,现在开始讲讲那故事了。
夜沉珂从小便没了父母被人卖到戏班学唱戏,后来戏班来了个小师妹名叫唐雨柔,两人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关系特别好。
那时,他叫她妹妹,她叫他哥哥,大约长大十五、六岁,两个人由于摸样尚佳,唱功更是绝佳,便成了戏班的旦角和小生,整日对戏,朝朝暮暮,两人日渐生情愫。
不管台上台下都是一对璧人,一切都刚刚好,在彼此最美的时光,相知相伴,于是爱情的产生便水到渠成。
两人本已定了终身,可有些时候,事情往往会偏离预定的轨道,让人措不及防,一日,来偶然来看戏的一官宦子弟,看上了台上那耀眼的女子,连续几日都来看戏。
唐雨柔觉得那看戏男子眼中的掠夺之意很是明显,便在那天晚上向夜沉珂表明心意,非君不嫁,夜沉珂虽有些惊异但也马上媒婆下聘,算八字,测黄道吉日。
他眸光闪亮对她说:雨柔,我会风风光光的娶你。她含羞道:我等着你。很快出嫁的日子便到了,她穿上他为她准备的漂亮的红嫁衣,当时的心情定是幸福到极点,能与自己爱的人共结连理。
可当她刚一出门迎接她的不是心爱之人而是那官宦子弟,那人带来一大群官兵笑道:“雨柔,听说你要成亲了,我给你送上这份大礼,不知你喜不喜欢?”说着便叫人把夜沉珂绑到面前。
唐雨柔见这情形没有慌乱而是说:“你想怎样?”那人低笑了两声在唐雨柔耳边说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自然也得不到,给你两个选择,一跟我走,二死。我给你一天晚上考虑。”
说完便绑着夜沉珂离开,唐雨柔见状大声叫道:“夜沉珂,我唐雨柔爱你,今生不悔。”夜沉珂听了这话想跑回去,可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被带走了。
第二天,夜沉珂被放了回去,到处找唐雨柔,却在房里看到唐雨柔冰冷的尸体,一身漂亮的红嫁衣,映着发白的脸庞,那种绝望的气息只有他能知道。
他安静地把唐雨柔葬了,给唐雨柔立了一个碑,上面写着:吾妻唐雨柔。料理完唐雨柔的后事,他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三夜。
就在人们以为他会饿死在房内,他却如无事人一般出门,又回到戏班,只是他对班主说:他要演旦角。班主刚开始以为他疯了,不想让他演,但想着自己也算他半个父亲,便勉强答应,可谁知他把女子的角色演的那么好,外柔内刚,眼波动人,反而惊艳四座,名动凤朝。”
梨儿说:“那今天他要刺杀的男子便是那人?”冷梓点点头说:“应该是吧!”言罢,两人都有些沉默,这样的爱情,必定引人惆怅。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冷梓整理情绪说道:“请进。”只见胡掌柜端着碗进门说道:“小姐,药煎好了。”冷梓上前接过药说:“胡掌柜,辛苦你了,你去忙你的吧!”、
胡掌柜便退下了,冷梓端着药说:“梨儿,我先去给他送药,你一个呆会儿。”梨儿点头道:“嗯,你快去吧!”冷梓走后,梨儿便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青梅酒,一杯接一杯,小狐狸跳上桌,朝酒杯嗅了嗅,仿佛也想喝一杯。
梨儿说:“小淘气,你也想喝一杯?”小狐狸摇摇尾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梨儿,梨儿笑道:“你还真想喝,不过我不给你喝,不然我可抱不动喝醉了的狐狸。”
小狐狸为表示自己的不满把身子一转留下背影给梨儿,梨儿笑了笑直接拿起酒壶仰天喝起来,有些酒洒出来,便顺着光滑的脖子打湿了领口,没注意到小狐狸转过身来看自己的眼里多了些不舍与疼惜。
把酒喝光后,梨儿便醉醺醺趴在桌上,红唇微张,仿佛还残留着酒香,显得诱人无比,小狐狸立刻跳下桌变成银发男子,男子坐在梨儿旁边静静地看着梨儿不禁道:“小丫头,真小气,都不肯给点酒喝。”
说着便把酒壶拿过来喝,却发现一滴都不剩,又看了看梨儿,不由自主地靠近梨儿的红唇,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两唇相接触时,银发男子仿佛能感觉自己砰砰的心跳,如同触电,难以言表奇妙的感觉,绝美的面容浮现一片红晕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喝喝酒。”言罢,又变成了一只狐狸,跳到桌上靠着梨儿睡起来。
冷梓端着药到自己房门,轻轻扣了几下,门内传来清朗地声音:请进。冷梓便端着药进房说:“你该吃药了。”夜沉珂脸色依旧苍白道:“我不想喝。”
冷梓怒道:“你就那么想死,好阿,这是剑,你自杀吧!唐雨柔看到你定会很开心的,正好可以团圆。”说着把药放下,拿出随身的剑递给夜沉珂,夜沉珂看着眼前这气极了的女子慢慢开口道:“对不起。”
冷梓又把剑收好说:“现在可以喝药了吧?”夜沉珂艰难地点点头,冷梓把夜沉珂扶起来,才把药递给夜沉珂,夜沉珂接过药道:“谢谢。”便把药一饮而尽。冷梓关切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夜沉珂说:“好多了,真的很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不过恕我冒昧问一句,姑娘你认识我吗?”冷梓说:“我是你的戏迷,经常看去你的戏。”夜沉珂说:“怪不得我觉得姑娘你看起来特别眼熟。”
冷梓说:“我喜欢你好久了。”说完觉得不对劲连忙解释道:“错了,是我喜欢看你的戏好久了。”便慌慌忙忙地找个借口出门去。
五十四、牵挂
冷梓有些狼狈地走出房门,看也不敢朝里面看匆忙关上房门,深吸了一口气道:“只是口误而已,别紧张。”说完便朝前面大堂的二楼走去,到了雅间见梨儿和她的小狐狸睡得香甜,不忍打扰,便给梨儿找来一件厚衣服盖好,这才下楼,给胡掌柜交待了一些事,自己便一个人去了离客栈不远的医馆。
等冷梓从医馆回来,天色已渐晚,一进客栈,胡掌柜便迎上来说:“少爷带着两人来找你。”冷梓问道:“那她们在哪里?”胡掌柜回答说:“在二楼那少年呆的雅间。”冷梓说:“嗯,知道了,你忙你的。”说完,就朝二楼雅间走去,刚走到门外恰好听见飞流说道:“青儿姐姐,我说没事吧!你总不放心,让我带你来,等一下怎么给师姐说呢?”又听青儿说道:“飞流,就把这当游玩嘛,你不是总想出谷,等一会儿,你师姐那里,我去说。”便轻轻敲了几下门,门开了,看见是青儿开的门,冷梓说:“你们来了?”青儿说:“嗯,是我让飞流带我来的。”冷梓说:“那师娘呢?”青儿说:“呆在那间房里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