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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夫君
引子
康熙十九年六月
北京城西郊,出西直门过海淀,有一座占地一千两百多亩的御苑园林,名为畅春园,自康熙登基初期便命人修建了此园。至去年完工以后,一年当中,除了元旦、祭天等大典须返回京城亲自主持之外,其他绝大部分时间,咱们年轻有为的康熙皇帝都驻留于此园中。
而位于畅春园西北花园中的东极阁,一栋倚山傍水的平房,绿荫密被、清幽静谧,即是康熙帝在园中每日听政的地方。
此刻,在东极阁内,现年二十有七的康熙皇帝,正在召见自己的皇弟恭亲王——常宁。
“老五,这次能够顺利平定三藩之乱,你恭亲王是功不可没啊!”康熙轻轻拍了拍常宁的臂膀,龙颜大悦的对其道了一句。
康熙说完并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只是直直的望着面前一脸冷漠的男人,这个只比自己小上三岁的臣弟,一个忠诚自己又冷酷无情的男人。
康熙那精明干练的眸子里除了赞赏之外,仿佛还透着一丝阴谋诡计在里头。
“皇兄,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臣弟?但说无妨,不需要跟臣弟绕什么弯子,尤其是用这种恶心巴拉的眼神。”常宁一脸厌恶的看着康熙,半点帝王威严的面子都不给康熙留。
“你!常宁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朕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臣弟,你就不能、就不能给朕留一点点脸面。”康熙气急败坏又有些无奈的吼了一句。
“哦?皇兄何时在意起面子这个东西,臣弟记得皇兄的脸皮可是厚的很!”常宁挑了挑俊眉定睛看着康熙,脸上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冷笑,让人不禁涌上一丝不寒而栗的感觉。
“常宁你这个混小子,什么事情都瞒不得你!你这次回来朕便赐婚给你吧!和顺她都已经等了你好些年,是时候给人家一个名分了不是?”康熙的话说的相当谨慎,更多的是一种试探在里面。
果不其然
常宁闻言便狠狠的白了康熙一眼,“臣弟说过多少次了,那个刁蛮任性的阿敏济,我根本就不喜欢她,皇兄你为什么非要逼我?”
“逼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今年都已有二十四岁了吧?朕像你这么大的年纪时,都已经有了十个阿哥七个格格,而你却连一个福晋都没有,难不成你也要出家做和尚?”康熙一脸无奈看着常宁,他确实不知道常宁在想什么,最起码,常宁跟正常的男人不太一样。
“臣弟不想做和尚,更加不想做种*马。臣弟只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然后跟心爱的她过上一辈子。”常宁的语气依然坚决,冷漠的俊颜上却挂着一丝向往。
他在向往什么?
父皇吗?
“好了!好了!和顺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现在朕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现在就需要你去办!”康熙收起刚刚还很随性的神情,一本正经的对常宁说道。
常宁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皇兄请说!”
“天地会知道吧!”
“知道,天地会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在全国各地聚集各路贤能义士,为了等待时机反清复明吗!领头的大哥好像叫什么陈近南,传言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天地会的整体规矩也是越来越大。”
“不错,三藩之乱平定了好几年,黎民百姓被战乱殃及的人心惶惶,天地会才有了招兵买马的机会,现在天地会已经成了气候,如果他们这个时候举旗造反,我大清的兵将不一定能抵御得住。”
“确实如此,平定三藩已经消耗我大清太多的兵力,如果天地会这个时候举旗造反,结果不堪设想。”常宁也算实话实说。
“想朕自亲政以来,不仅日夜勤于政事,而且爱民如子,时时以察吏安民为要务,刻刻以海内富庶为优先,他们却搞得朕几无宁日,夜里常常睡不好觉,朕到底哪里做错了?”话说得及其悲惨,就连声音也是可怜兮兮的,只有两眼贼兮兮地偷觑向面前直直伫立的常宁。
是啊!当然睡不好,忙着“做人”嘛!
某人忍不住冷哼了一句,也根本不理会他假惺惺的那一套,他说他的,某人始终面无表情,也不再多话。
垮了好半天也没人捧场,没辙,康熙只好讪讪然地收回乞怜的面具,换将皇帝的威严摆上脸。
“总之,朕要你去杀了陈近南,擒贼先擒王,如果陈近南死了,他们天地会再怎么得瑟,也没有胆量再轻举妄动。”康熙一脸严肃的对常宁说道。
“皇兄为什么选择臣弟?臣弟记得自己好像是个亲王,而不是一个偷鸡摸狗的刺客。”
“你是大清朝的恭亲王,也是皇宫所有禁卫军的统领,你的智慧和武功造诣不用朕多言,单凭你那无人能及的特殊条件,整个大清朝没一个比你更适合了。”康熙那好似忍俊不禁的模样,让某人的脸色又阴森了几分。
常宁隐忍着心中的怒气,故作心平气和的说道:“皇兄,这等见不得光的事臣弟不屑去做,臣弟倒是愿意上阵奋勇杀敌,只有那样才能体现出臣弟的人生价值。”
“体现个屁!就像你那样把敌人砍成好几段,就体现你的什么人生价值了?再说这次任务也是相当的棘手,天地会之内同样是高手云集,去那里体现你的人生价值,不也一样吗?”
“再有!朕又没有说让你亲自动手,只需要你稍稍动动脑筋便可,陈近南身边有个名为郑克爽的人。你是否听说过他?”
“听过,不就是有意归顺我大清的台湾府世子?”常宁略带轻蔑的道了一句。
“不错,这个人表面向我大清献殷勤,暗地里却与天地会相勾结。这个郑克爽如果你稍加利用一下,绝对可以助你早日完成任务。而且据朕所知,郑克爽他可是相当的喜好女色呢!”康熙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常宁,话中的寓意也如云里雾里一般。
不过常宁却听得清楚明白,忍不住咬牙切齿道:“皇兄在利用我是吗?”
“这个!”康熙顿时语结。
常宁直直的盯着一脸阴谋的康熙,不但没有继续动怒,反而淡淡一笑道:“让臣弟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皇兄能够答应臣弟一个条件,臣弟便可以心甘情愿的被皇兄利用。”
“你敢跟朕讲条件?”康熙气急败坏的朝常宁大吼道,心里不禁盘算起他的条件是什么。
“皇兄不同意就算了,这事儿您绝对可以找韦大人去办!或者是索额图也行。”常宁对康熙的反应并不在意,反而摆出一副根本无所谓的模样。
“你!你知道朕最信任的只有你!”康熙刚想动怒,却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硬是把心里的恼意给咽了回去。
“只要你把朕交代的事情做的漂漂亮亮,你说出什么条件朕都答应你便是,你时刻要记住陈近南的生与死,不可以跟朝廷有上任何牵扯,如果天地会知道是朝廷派人暗杀陈近南,官逼民反的后果可不是朕所希望的。”康熙的脸顿时涌上一抹难以言说的凝重。
“臣弟只求皇兄能够允臣弟婚姻自主,绝不强迫臣弟娶不喜欢的女人为妻。”常宁根本不屑康熙一脸的义正言辞,脸上不禁涌上一抹阴谋得逞的微笑,也顺便无视了已经满脸肌肉抽筋的康熙。
“好!好你个常宁!原来在这里等着朕呢!”
“罢了!罢了!随便你爱娶谁就娶谁,就算你一辈子不娶朕都由着你了,这总成了吧?真是,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连个女人都没有,也不想想这是朕关心你呀!”
“臣弟受不起!也不想成为皇兄手中的棋子。”常宁那双敏锐的眸子掠过一丝嘲讽,更是有些讥讪的对其说道。
“对了,那个圣旨何时赐给臣弟?”
“圣旨,朕待会再补给你的!”康熙咬牙切齿道。
“臣弟谢皇上!”说完,常宁便作揖退下。
看着常宁一脸愉悦的转身离去,康熙便开始后悔起来了。
阿敏济要怎么办?要不赐婚给老七算了!康熙有些无奈的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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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十九年九月扬州
自古人不风流枉少年,然而能让那些风流才子流连忘返的地界,莫过扬州那些勾栏之地。要说扬州哪个勾栏院的名气最旺,扬州城东往西有间名为丽春院的地界,正可谓是当之无愧。要说丽春院里哪个姑娘是红头牌,那非金宁儿姑娘莫属。
据有幸一睹佳人的风流人士描述,金宁儿可谓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肤白如雪,眉似弯月,不描而黛,眼如水杏,盈光潋滟,娇小俏鼻,樱唇似血。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用这样一句古词赞誉她绝不为过。
然而最让那些风流才子心悦诚服的,并不是金宁儿那倾国倾城的容貌,而是她的自视清高只卖艺不卖身,男人的秉性都是得不到便是最好的,那些风流才子更是不惜抛以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
更是得以金宁儿姑娘的青睐为荣,即使他们根本吃不到,只要能跟佳人坐在一起谈诗作对,再听上佳人抚一曲梅花三弄,便是觉得自己没白在世上走一朝。
扬州城的男人们对这个名为金宁儿的痴迷程度,可想而知。
这不,这几天金宁儿姑娘不知着了什么魔,唯独青睐上一名神秘的郑姓男子,不但愿意陪他把酒言欢到天明,更是愿意为他谢绝所有访客,不知有多少痴情男子为此肝肠寸断。
美人恩啊!为什么不是我!
“妹妹,我们还是不要去那种地方了吧!如果让舅妈知道此事她会生气的,她要是生气你跟我就死定了。”纳兰柔一脸无奈的扯住,还不满十五岁的堂妹纳兰浅,小心翼翼的劝告道。
“哎啊!你怎么还这么婆婆妈妈的,让你跟着去怎么就这么多废话,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自己去。看着你唯唯诺诺的样子,我还心烦呢!”纳兰浅半点面子也不给堂姐留,气急败坏的呵斥道。
纳兰柔闻言不禁微微一愣,纵然自己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如果真的让妹妹自己独自任性妄为,不一定会惹出什么乱子来,为了能让这个从来不把自己当姐姐的妹妹安全回来,纳兰柔不得不点头同意。
“好吧!不过你千万不可惹是生非,看上一眼我们就回家好不好!”纳兰柔依然温柔的劝解道。
“你好啰嗦!好,好,看上一眼我们就回家。”纳兰浅白了一眼面前一脸焦急的姐姐,心里不由涌上一抹难以言说的妒意。
整整六年了,自从她踏进自己家门那一刻,自己才知道什么叫温婉可人,每次看见她这张天真无邪的脸,自己就有一种自卑之感。为什么她可以长得闭月羞花,而自己却生得样貌平平。为什么她可以精通医术,自己偏偏学不来。
没关系,老天绝对不会对自己这般不公平!念及此,纳兰浅的脸上涌出一丝莫名的坏笑。
“走吧!”两个正直妙龄的少女穿着不大合身的男装,朝扬州城最出名的丽春院缓缓走去。
“有客到!”丽春院的龟公朝院里喊了一声。
两个身材有些单薄的男子立于门外,正左顾右盼的打量着丽春院内的布置,奢华又不失典雅的各饰摆设,高大的立柱上挽着粉红色的轻纱,再加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胭脂气息,整个丽春院内的气氛装饰相当暧昧。
两个初来乍道的‘公子’正有些不知所措之时,便见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
“呦!两位小哥面生得很呢!是头一回来我丽春院吧!快些里面请!里面请!我叫云娘,他们都叫我云妈妈!”老鸨子一边给两个人引路,一边嗲声嗲气的介绍自己。
“老鸨子!我们是专门来看金宁儿的!让她出来伺候本公子。”纳兰浅肆无忌惮的摇动着手中的折扇,根本不顾老鸨子的怪异脸色,大步流星的朝丽春院内走去。
纳兰柔叹了口气,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啊!这位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金姑娘不巧正有客人来,云娘我还是介绍其他姑娘陪你吧!”云娘魅惑的眼睛打量着两个人,心里也开始盘算起这个人到底有多少斤两。
单看这位公子哥的口气,也一定是个大金主。
“不需要,本公子今天就要金宁儿来陪。正是久闻金宁儿芳名,本公子才抽空前来的,如果她不给本公子这个面子,本公子绝对不罢休!”纳兰浅依然我行我素说着大言不惭的话,根本没发觉老鸨子越发难看的脸色。
“浅浅!你别这么说话!我们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只要看上金宁儿一眼就好了!干嘛非要让她来陪你?”纳兰柔拽了拽面前的纳兰浅,生怕纳兰浅那烈如火的性子,惹出什么没必要的麻烦来。
“你给我闭嘴,胆小鬼一个!”纳兰浅不但不听劝告,脸上还涌出一丝不耐烦。
“你!你再这么任性会闯出祸来的。”纳兰柔满心焦急的劝阻。
“闯祸!不妨告诉你纳兰柔,我今天就是来这儿闯祸的!”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