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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告诉哀家,阿敏济她曾经跪着求你能放过她,可是常宁你不但不理会阿敏济的哀求,还向皇帝提议让阿敏济远嫁塞外。阿敏济是接受不了这样冷酷的事实,她才会选择以自尽的方式以求解脱。”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便是你的女人,就是她这个红颜祸水惹出来的祸端。”孝庄顺势把目光移向纳兰柔的身上,那双精明的眸子里满是杀意。
“太皇太后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过是听了那些人的片面之词,才武断的认为全部都是柔儿的错。如果今天躺在床上的不是阿敏济,而是本王的福晋又会有谁去可怜她?太皇太后你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便不分青红皂白妄断他人。”
“阿敏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柔儿半点儿关系都没有,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
“她竟敢光天化日下绑架柔儿,阿敏济明知道柔儿正怀着身孕,却还是对她百般的虐待和凌辱。”
“孙儿恨不得把阿敏济给千刀万剐。可是孙儿为什么没有亲手杀了她,不就是顾及到太皇太后的感受。孙儿知道太皇太后疼爱阿敏济。孙儿也怕太皇太后会伤心难过。才不得不三番五次的放过阿敏济。”
“可是,阿敏济不但不知道收敛悔改,竟然还敢执迷不悟的辱骂柔儿。孙儿也不过是对她说了几句狠话而已,是她一时想不开便去寻了短见。”
“如果真的要追究到底是谁的错?那么,孙儿和孙儿的福晋都没有过错。错就错在,阿敏济她根本不该喜欢上孙儿,孙儿自己的心里除了柔儿,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女人。”
071 哀家不同意(三)
极品夫君 071 哀家不同意(三)
“如果,太皇太后执意要为阿敏济讨公道,那么孙儿肯求太皇太后能够将我们夫妻俩人一起治罪!太皇太后您是要杀要剐,孙儿我都会悉听尊便。”
常宁轻轻牵起纳兰柔的手,语气也满是坚定决绝道。
“你!”孝庄闻言不禁有些无言以对,她确实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实情。
孝庄只知道阿敏济被常宁逼得自杀了,便忍不住赶来对常宁兴师问罪。但她心里又不舍得太过责怪常宁,便逮住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拿来撒气。
因为她明白常宁在康熙身边的重要性,虽然她已是年过七旬的花甲老人。但也是曾辅佐过两朝皇帝的皇太后,人虽已老心却一点儿也不糊涂。
“哎!常宁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哀家讲不过你,哀家也懒得理你。”孝庄气恼的转过身去看向别处。
“皇额奶!常宁你这小子着实被你给宠坏了,皇额奶千万不要跟常宁置气才好。”康熙早已看出孝庄根本不想惩治常宁,便顺势给孝庄找了一个很好的台阶下。
“哎!哀家真是老了!已经管不了你们这些孩子们!阿敏济这孩子就是太过痴心,而常宁你却又太过执拗冷血,阿敏济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青梅竹马,常宁你应该给阿敏济一个名分不是。如果你不愿意让她做你的嫡福晋,让阿敏济做你的侧福晋也好啊!”
孝庄自知已经对常宁一让再让,只要常宁她愿意娶阿敏济过门,常宁已有其他福晋也没关系。
自古那个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的,阿敏济她应该不会太过在意吧?
“不!孙儿不会娶阿敏济,孙儿已经有了福晋,决不再娶其他女人。”常宁牵着纳兰柔踱到孝庄的身前,顺势俯身跪倒在地对其坚定道。
“你!常宁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死哀家?你竟敢说只愿意娶这种低贱的女人,常宁你可别忘了你是皇室的血脉,你的孩子将来要继承你的亲王位,而你孩子的母亲也必须是满洲贵族。才能保证你还在的血统高贵而纯良。”
“可是她呢?她不但出身平庸且还是一个汉人。而你若是喜欢她娶她回来也没什么。只要你能拿捏住自己的分寸便好。可是你竟然说只愿意娶她一个女人,你怎么会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孝庄明显被常宁的话给激怒了,语气也满是失望和愤怒的说道。
“回太皇太后的话!孙儿的心意已决!”常宁并未理会孝庄的好言相劝,而是依旧我行我素的坚决道。
“你!不、不行!哀家不准!常宁你若还是要执意如此,哀家就不准她进皇家玉蝶,哀家就不信你能逆天而行。”孝庄不禁站起身子怒视着常宁两人道。
“皇额奶请息怒!”康熙看着孝庄满脸气愤的模样,便迅速走上前去为常宁解围道。
“皇额奶,我们是时辰回宫去了。我们把阿敏济接回宫里去好好静养。也让常宁自己好好的反省反省!省的皇额奶看见这个混小子心里添堵。”康熙走到孝庄的身边轻轻扶起她说道。
“好吧!皇帝我们走!哀家不信常宁他会为一个女人,可以不顾及自己的血脉、自己的地位。”孝庄冷冷的望了望面前的两个人,语气也同样是阴森冷漠的说道。
“是!是该让常宁好好的反省一下了!”康熙闻言便对孝庄轻声应了一句。
而他的眼神却意味深长的望向常宁,脸上也挂着一抹“我早说过,你偏不听。”的表情。
常宁缓缓的抬起头回望一眼康熙,看着他满脸的幸灾乐祸的表情。常宁不禁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恭送太皇太后,恭送皇上!”
“哀家可告诉你常宁,如果你不娶个身份高贵的满洲福晋,哀家便绝不允许她进入皇家玉蝶。”孝庄指着常宁身边的纳兰柔,对常宁满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常宁闻言却默不作声的看着别处,而纳兰柔好似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常宁警告的眼神给抑制住了。
“哼!皇帝我们走!”孝庄看着满脸无所畏惧的常宁,她差点没被常宁给气昏过去,更是黑着脸愤然的拂袖离去。
“臣弟啊!朕该怎么说你呢!哎!”康熙也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满脸无奈的紧紧随着孝庄离去。
“恭送皇上、恭送太皇太后。”常宁毫不在意的再次跪安道。
而跟随孝庄太皇太后前来的太监宫女,也把昏迷不醒中的阿敏济带离王府。一瞬之间,刚才还满是喧闹争吵的偏殿内,不消半刻功夫便变得冷冷清清。
“爷!我们以后要怎么办?”纳兰柔看着身前的常宁心疼无比道。
“没事!一切还有我去处理解决,柔儿你不需要担心什么!”常宁轻轻的揽住纳兰柔的身子,语气温柔似水的对其安慰道。
“爷!我是不是太过自私了?自古每个男人都是三妻四妾,更何况你是个位高权重的王爷。如果此事真的让你为了难。其实我可以试着去接受…!”
“唔!”
纳兰柔心里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常宁突如其来的吻给封住了。
常宁的吻不似以往的温柔和挑逗,反而像是一种莫名的惩罚之吻,让纳兰柔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些疼。
可是常宁纵然是这般野蛮的对待纳兰柔,纳兰柔也只是静静的等待常宁的侵略。
因为她知道常宁是在气恼自己,他只是以他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直到两个人吻的都再也喘不过气来,常宁才缓缓的放开纳兰柔的唇瓣,却仍然紧紧拥着纳兰柔的身子,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爷!对不起!为了我,你竟然会受这么多的委屈。”纳兰柔伏在常宁的怀里泪眼娑婆道。
“傻丫头!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这种傻话,我这辈子只认定了你一个人,便再也不会接受其他别的女人。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更不要说这些本不值一提的事情。只要你能好好的留在我身边,就是要我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常宁轻抚着纳兰柔的青丝,满心坚定不移的对她说道。
“爷!我真的好幸福!”纳兰柔倚在常宁的怀里,早已涕不成声。
072 纳喇氏清荷
极品夫君 072 纳喇氏清荷
翌日,常宁抱病在家已有多日,并不是他真害了什么病,而是他不过在躲避某些人逼迫,接着身体有恙避而不见的态度,实际是在跟某些人做无声的抗争。
这不,常宁、纳兰柔俩人手持黑白棋子,正激烈的对弈着棋艺。
“哈!爷,这局我赢了。”纳兰柔轻轻落下手中的黑棋子,对面前的常宁异常得意的说道。
“未必!”常宁不禁淡淡一笑,顺势抄起一颗白色棋子,对准一处便轻轻的落下。
原本已功败垂成的黑色棋子,却一瞬之间全部死灰复燃。而刚刚还占尽上风的白色棋子,却已经陷入危险四伏的境地。
“哎呀!我不玩了!爷,你都不待让让我的。怎么每次都是你赢啊?我不服!!”纳兰柔死死地盯着已经毫无缓和余地的黑棋,便忍不住对常宁大声抗议道。
“呵呵,我是在教你学习运用和变通之法。就依你这种烂的不能再烂的棋艺,就算再练上一百年也赢不了我。”常宁端起手边的香茗,一边喝一边冷嘲热讽道。
“你、你少瞧不起人!你等有朝一日,看我怎么赢你。哼!”纳兰柔闻言颇为不满道。
“好!为夫还真期待娘子是怎样赢得呢!”常宁挑了挑眉淡淡道。
“好你个常宁!敢瞧不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纳兰柔便挺着自己的肚子,便不由分说的朝常宁扑了过去。
“哎!娘子饶命啊!为夫错了!为夫真知道错了!”常宁他哪里敢轻易的得罪,现在已八个月身孕的纳兰柔,便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向纳兰柔求饶外加认错讨好道。
“哼!你休想!”纳兰柔气恼的挽起自己的衣袖,便准备给常宁耍一套花拳绣腿。
“咳、咳、那个,福晋外面有人找您!”碧月匆匆忙忙的跑进王府大堂内,却看到纳兰柔跨坐在常宁身上,好似要发飙却又很暧昧的姿势。
碧月自知这时进来根本不是时候,却还是硬着头皮对纳兰柔道。
“哦!是谁要见我啊?”纳兰柔闻言不禁有些疑惑的询问道。
其实,不止纳兰柔一个人疑惑,常宁都忍不住心生疑惑。
“柔儿,你最近可曾认识了什么人?”
纳兰柔闻言却轻轻的摇了摇头,在京都里除了小九,自己根本不认识其他人。
“那福晋你可愿意出去相见?”碧月看着两人都疑惑不解的模样,便忍不住开口询问自己的主子道。
“哦!我去看看吧!”纳兰柔心里也一阵疑惑,便忍不住想出去看个究竟。
“柔儿,为夫不准你去?”常宁见纳兰柔欲起身准备出去,便略带隐忧的低声对其阻止道。
“爷,你怎么了?我不过出去见见而已。你为什么不准我去?”纳兰柔眨着自己如月的大眼睛,不禁满心疑惑的询问道。
常宁顺势拉住纳兰柔的手,并没再对纳兰柔多说什么。
只是那双眸子紧紧的凝望着纳兰柔,生怕她下一秒又会消失了一般。
“爷,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不是还有爷你守在我的身边嘛!就连我自己都不曾害怕过什么,别告诉我爷你害怕了?”纳兰柔早已看出常宁心中的隐忧,便忍不住对常宁轻声安慰道。
“哎!好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常宁闻言不禁轻声叹气道。
“好!”纳兰柔立马兴奋的应了一句。
常宁、纳兰柔两人便手牵着手一起来到王府大门口。
待常宁看清楚等候在门外的人是谁时,他不免先是一愣。
“微臣拜库礼,拜见王爷、福晋!”拜库礼对缓缓走出来的两个人,俯身行了一礼道。
“拜库礼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常宁看着等在门外多时的拜库礼心有不解道。
拜库礼并未理会常宁的问话,却不由自主的紧盯着纳兰柔。
那布满沧桑的眸子里竟然满激动,“福晋,你、你是…”
纳兰柔闻言不禁更加的疑惑不解,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他为什么会这般的激动?
“拜库礼大人你想说什么?”
“请问福晋,您的医术是得谁的相传?”拜库礼自知不可太过鲁莽行事,便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对纳兰柔恭敬的询问道。
纳兰柔忽然想起自己面前的拜库礼,就是曾经为阿敏济诊病的太医。
“我?是我娘教我的啊!”纳兰柔不多想便应了一句。
“那,那你认识纳喇氏清荷吗?”拜库礼看着面容及其熟悉的纳兰柔,说话的语气不禁有些莫名的颤抖道。
而纳兰柔闻言不禁心里一惊,“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娘的名字?”
“你娘?你是清荷的女儿?”拜库礼也被纳兰柔的话给惊呆了。
“是!我是清荷的女儿!”纳兰柔不知道拜库礼为什么会这么问,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知晓娘的名字。
“你真的是纳喇氏清荷的女儿?”拜库礼不敢置信的又询问道。整个人也像被雷劈一般的震撼着。
“是!我是纳喇氏清荷的女儿,你又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娘的名字?”
“孩子、孩子,我是你的亲舅舅啊!”拜库礼凝望着纳兰柔不禁老泪纵横。
“什么?”纳兰柔闻言便不禁愣住了。
小的时候自己不止一次听娘提到过,娘以前的家住在遥远的上京城都,家里有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