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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江山-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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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怀疑‘四海升平’‘安居乐业’诸多字符的真伪。”
她哑然失笑:“皇上的这般质疑,总比高处云端发‘无米栗何不食肉糜’的疑问来得稳妥。”
含笑花的嫣然一笑,果真世间无双。他随之勾唇:“这么说,朕在小光的心里,还算是个不错的皇帝了?”
  
十二章
两日后,大皇子喉内发出些许声响,随时在侧的薄光当即用针,辅以艾灸,近一个时辰的救治,大皇子缓缓苏醒。
“前两日,大皇子每日只喂一碗参汤,今日除参汤外可半碗米汤,逐日递增,三日后加喂固食。”
薄光向伺候大皇子的宫女吩咐过后,命为自己打下手的女史向等候在外的淑妃、魏昭容禀报进展。
“蠲儿醒了?”魏昭容冲进内殿,看到睁开眼睛的儿子,惊喜万分,随后的淑妃也是喜极而泣。
“娘娘且慢。”薄光拦住欲扑上前去的两人,“大皇子身子虚弱,苏醒只是第一步,下面的治疗方是关键,还请两位娘娘忍耐,莫使大皇子心绪产生过大起伏。”
魏昭容注视着正张着小嘴接受宫女喂食的儿子,身为母亲,岂能没有舐犊之情?“蠲儿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
“不是病,是毒。大皇子中了一种叫做浅烛芯的毒,按照如今毒素体症,在体内潜伏当有四载以上。”
魏昭容眉眼间戾意难掩:“那岂不是说蠲儿还是婴儿时便被下了毒?”
“似乎是如此。下毒者应当是通过哺乳喂毒,每次均是微量,时日也并不长久。停止后,毒素在大皇子体内隐蔽了下来。倘若运气好,一生不会发作也有可能。但近来寒气过重,两日前那场雪,大皇子耽于雪中嬉玩,引得寒气入体,诱发毒性侵入心脉,所幸毒性轻微,过后又再度潜伏,未能真正危及大皇子性命。”
听到“哺乳喂毒”瞬间,魏昭容脸色疾变,定稳心神,道:“需要多久才能痊愈?
“少则半年,多则一载。”
“有劳薄尚仪,只待你医愈蠲儿,本宫在皇上面前为你请功。”
“多谢娘娘。”
“本宫明日再来。”
回程中,轿辇中的魏昭容一番沉思,向轿外吩咐道:“蔻香,本宫要见魏相。”
“是,奴婢为您传达。”
当日,魏藉下朝,得春禧殿管事太监知会,入宫晋见。
“这么说的话,应当是李氏没错。当年,那个贱人的母家哥哥得罪了单尚书,竟然妄想本宫救其一命。单尚书是爹的左膀右臂,本宫岂有为了一个下等人折他面子的道理?没想到那贱人竟敢怀恨在心,不惜以喂自己毒药的方式来害蠲儿。如果不是那时爹提醒这种人不能再用,本宫找了个由头赐死了她,恐怕蠲儿真真危险了。”魏昭容后怕不已。
魏藉搁下茶盏,问:“大皇子当真需要恁久才得痊愈?”
“爹觉得不妥?”
“老臣问过张太医,他的确诊不出蠲儿急症由来,连茯苓山庄的人也不知究底,等同大皇子的生死尽掌握在薄光一人手中。如此,你们便万万动不得二皇子一根毫毛。”
魏昭容这才恍悟,道:“这不就是说在蠲儿痊愈之前,我们形同被她控制了?”
“是呐。”魏藉两眉紧锁,“这一年中二皇子出了任何差错,皆会殃及大皇子。”
魏昭容愈想愈恨,道;“不行,爹还须想个法子,我们不可就这般任姓薄的拿捏住。”
魏藉颔首:“事关大皇子,娘娘给老臣容些时日,切勿骄躁。”
“为了蠲儿,我忍着就是。”
~
魏藉归府,一人独坐书房苦思冥想应对之策。对于受制于人,尤其受制于薄呈衍的女儿,纵然自己的女儿容忍得下,他也不能。更何况,自打薄光与他正面交涉那刻起,已是太过危险,不除之,总觉是一隐患。
“魏德,拿本官的名帖,请白家兄妹过府饮宴。”
明知宴无好宴,酒无好酒,但一国之相的邀请,白英不好不来。动身前对妹子多方叮嘱,后者恹恹不喜。
“大哥无非是怕我失礼丢人。可宫宴我都去过了,还怕这相府的宴席?”
“为兄宁可赴得是宫宴,也不愿去魏府。”
“什么意思?”
“总之你少说多听,少言多看,回来再向你细说究竟。”
魏府的水深水浅,他虽不曾领略,但他深知薄家的倒覆,魏氏的参与首当其冲,能踩着薄呈衍的尸身攀爬到今时地位的人,个中凶险不言自明。
车才到了魏府门前,一身圆领朱袍亲民常服的魏藉亲自出迎。
然而,对方越是谦和周到,白英越是芒刺在背。
“白庄主,令尊昔日每到天都,老夫皆和他推杯换盏皆以兄弟相称,老夫今日倚老卖老,叫你们一声‘贤侄’‘贤侄女’如何?”
待客厅内,一桌盛宴已备,分宾主落座后,魏藉再打亲近牌。
白英笑应:“魏相抬爱,草民受宠若惊。”
魏藉执壶斟酒:“白贤侄年少有为,年纪轻轻继任一庄之主,贤侄女秀外慧中,才貌双全,老夫由衷为令尊欣慰。”
白英欠首:“魏相过奖,草民兄妹不过是继承祖荫,承蒙太后、皇上不弃,寥尽绵薄之力罢了。”
魏藉也将白果面前的酒盏斟满,道:“纵然是继承祖荫,在贵庄来说,也须有拔得头筹的真才实学。贤侄和贤侄女能够来到天都,靠得还不是一身过人的医术?”
“说来惭愧,走此一遭,方知比及天都杏林国手,草民兄妹尚远远不足。”
“你指得可是大皇子的急症?”
“这……”竭力避免触及的话题,怎还绕了上来?“是。”
“贤侄大可不必为此耿耿于怀,太医院恁多太医不也个个是无能为力?只能说,薄尚仪的医术卓尔不群,小胜你们一筹。”
“……是。”
白果举盏自饮,眉心打起不悦结儿。
魏藉眼观六路,适时问:“贤侄女,酒菜不合你的口味么?”
白果摇头:“不,酒美菜香,很好吃。”
“看你脸色不好,是想家了不成?”
白英先一步开口:“魏相不必担心,女儿家怕生。”
魏藉笑颜和蔼:“既然如此,不妨和薄尚仪多多相处。薄尚仪大家闺秀,落落大方不说,医术也好,当能好生教导表妹。”
白英欢欣鼓舞:“魏相说得是。草民敬您一杯。”
“贤侄请。”
这场宴请持续到夜深人静。
他们作辞出来时,夜寒浓重,风意料峭。白果初一进车,即闷坐车中角落,一人揽去覆腿毛毯。
“你是在为魏相对薄光的赞扬生闷气?”白英问。
“还不都怪大哥,当时你如若没有畏首畏尾瞻前顾后,设法救了大皇子,今日我们哪会受人这般奚落?”
“你以为这是奚落?”
“难道不是?”
“堂堂相国,闲来无事的专为了奚落我们而请宴吃酒?”
“不然又是如何?他张口闭口称赞薄光,你不是没有听见。”
“魏家与薄家说得上是世仇,他为何无缘无故称赞一个世仇之女?”
白果瞪着兄长,且恼且气:“大哥有话直说,你也和这天都人学会了七绕八绕的罗嗦不成?”
白英摇头一叹:“他特地在我们面前抬高薄光,要得正是你此刻的忿忿不平,挑拨我们与薄光失和而已。”
白果颦眉不言。
“你须记得,无论如何也莫中了别人圈套,对魏氏敬而远之就好。”
~
魏府内待客厅内,残羹已撤,案明几净,魏藉犹在自斟自饮。
薄德托来一碗解酒汤,道:“今儿个的酒让老爷很是尽兴么?”
“尽兴的不是酒,而是……”魏藉长饮一盅,“这白英无怪在这个年纪做了庄主,是有几分城府。”
“但那位白小姐年轻气盛,正好为老爷所用,萱香明儿个会入住他们所在的客栈,稍稍两三句挑拨,应当不难。”
魏藉心情更佳,举杯向窗外相邀:“薄呈衍,你且张大眼睛看着,老夫如何替你**女儿……”
夜深,风高。
  
十三章
正月十五,入夜后的天都城内流光溢彩,绚烂瑰丽。
按往年惯例,每逢此日,紫晟宫内的各宫各院也须挖空心思献灯出迷,共襄上元佳节,与民同乐。但因今载云州战事未停,今上下谕各宫节缩开支,不宜大肆操办,故而宫中各处除了较往日多出几盏六局制造的别致花灯外,别无趣乐可寻,诸宫人惟有翘首想望墙外烟花世界,一弥深宫空虚。
兆惠帝特地抽身陪太后用了午膳方回明元殿批阅奏章,便是在这时,一封来自明亲王的奏报送抵天子案头。
“大捷……云州大捷?”
为了免省中间渠道的耽延,当日明亲王临行前,帝赐其一面通达明元殿的腰牌,重大军情无须经过三省,可由千影卫直送天听。也因此,他及时收到了这份当下最能宽解胸怀的节日盛礼。
这次第,自然是龙心大悦,随即颁旨嘉奖云州将士,遣司晗五日后动身前往云州,犒赏三军。
慎太后也很快听到了佳讯,喜不自胜之下,传薄光、司晨来见。便殿内,一桌宫肴虚位以待。
“为了体念前方战士的艰苦,皇上停止了宴饮歌舞,哀家乐见如此。不过你们两个皆没有参加今年的除夕宫宴,哀家今儿个就用这顿晚膳聊慰你们过去一载的辛劳。”
“微臣谢太后。”司晨发绾云朵髻,斜插素玉攒珠钗,上身着水色纱罗短襦,下系霞色高腰缎裙,外罩一件狐毛围领的水绿半臂,一如既往地清丽端庄。
薄光只梳一个简易螺髻,两根月白紫缘的丝带穿绕其中,垂于脑后,身上紫色对襟外袄,同色同质罗裙,怀抱着裹着锦绒小袄的浏儿,随之拜谢。
慎太后打量着这两个花朵般的人儿,满意颔首道:“都快坐下罢,举起你们的杯中酒,今日不醉不归。”
“太后,还差着一位没有到呢。”宝怜轻声道。
“嗯?”慎太后左右扫了一眼,讶然低呼,“人老了记性不好是不是?哀家怎忘了还有白果那个丫头。宝怜快去看看,那丫头走到哪里了,别不是迷路了罢?”
正在此际,白果报入跪拜。
薄光微怔。但见这位庄中少女,外罩金银双色缂丝大红鹤氅,里着描金的海上明月石青窄袄,下着银丝若隐若现的猩红六幅裙,头盘望仙髻,髻前一支孔雀含珠开屏金步摇……好华贵,好耀眼。
慎太后眉开眼笑:“瞧瞧,你们这个年纪,就该打扮得鲜鲜亮亮的才好,果儿,这身衣裳还喜欢么?”
白果笑靥妍丽盛放:“多谢太后恩赏,果儿很喜欢。”
“看着你们这一个个的花枝招展,哀家也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你们今儿个就陪哀家好好饮几杯罢。宝怜,把浏儿抱下去,你和绯冉照顾着。”
宝怜应命来接二皇子,谁知那小人儿把脑瓜一扭,两手紧盘着姨娘粉颈,不予理会。
薄光无奈一笑:“就让微臣抱着他罢,近段时日每天仅能与浏儿见上半个时辰,他方才已经在赌气了。”
慎太后也笑:“光儿这段时间为了照看浏儿,煞是辛苦,这第一杯酒,你先喝。”
“是。”薄光一手举杯浅啜浅酌。
她对面的白果笑眸睐来:“果儿好佩服光儿表姐。”
“哦?”慎太后饶有兴致,“你佩服光儿哪里?”
“光儿表姐精明能干,独挡一面,是果儿效仿的楷模。”
慎太后笑晏晏道:“光儿的确能干,晨儿也不遑多让,她们是哀家的左膀右臂,一个也少不得。”
司晨浅哂:“微臣岂能与薄尚仪相比?打理尚仪局不说,襄助太后抚养二皇子,又接连救了大公主、大皇子的性命,这等魄力,这能才能,微臣自愧不如。”
今晚是唱颂大会不成?薄光拍抚犹在不满的甥儿,含笑以对。
慎太后满面慈爱:“光儿委实辛苦,你身子可还吃得消?”
她点头:“微臣无碍的。”
“太后,果儿想助表姐一臂之力。”白果道。
“说来听听,你想怎么帮?”慎太后笑若春风。
“果儿的医术虽然无法和表姐相比,但也算是略通药理。表姐分 身乏术,果儿愿做表姐的学徒,协助表姐照料大皇子的病情。一来可以略略为表姐分劳,二来也可暗中向表姐偷师学艺,就是不知道表姐肯不肯收果儿这个徒弟?”
慎太后听得连连点头:“难得果儿有这份心,光儿认为呢?”
薄光嫣然:“太后都允了,光儿又如何拒绝得了果儿表妹的盛情与勤奋?”
“年轻人勤奋是好事,索性到司药司任个职罢。哀家听宝怜说那边还缺个典药,你先去做上几日试试。”
“果儿谢太后委任。”
显然,此时的白家姑娘颇得太后欢心。
薄光笑而不语。听白英说皇上已然向太后明言不纳白果入宫为妃,二位感情却如此亲近融洽,令人纳罕不是?
“这第二杯酒,为了祝贺远在云州的明亲王取得大捷,更祝皇帝龙体稳健,祝我大燕皇朝国泰民安。”慎太后意气风发道。
薄光、司辰久居宫廷,当然谙熟规则,共声响应:“祝太后福寿绵延,皇上龙体安康,大燕皇朝国泰民安——”
白果虽未能齐步,却精神大振,独树一帜:“祝明亲王早日得胜归来!”话落,扬首一饮而尽。
慎太后不嗔反笑,道:“说得好,祝允执早日得胜归来,早日得见娇妻爱子,如花美眷。”
合着慎太后为启用白果,将“明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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