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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十分钟,我发现了路边有一个园林,里面应该是一个搞园艺的基地。我走了进去,一些藤条的植物被做成了各种动物的形状,有什么长颈鹿、狗、牛、马、大象等等,虽然看不大清楚,但却更显得有点神秘和美了。我又点燃了一支蓝娇,在长颈鹿的肚子下趟倒,放上了手机里的音乐,仰头望着天空,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疼得厉害无比,像是昨天晚上,整个脑袋被什么东西把所有的血管给堵住过一样。我用力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自己睡了一晚上的床竟然从来没有见过,门半开着但看不到外面,门口有一个水瓶,床的后面有几个柜子,每个柜子上面都有一个红色的“十”字。我猛的直起了身子,突然一阵巨痛从我的脚背穿来,我掀看被子一看,脚背上插了一根针,顺着针上的塑料管子往上一看,是一个点滴瓶!
我这才知道,我是躺在医院里!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上午十点左右,何川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出院了吗?今天晚上陈锐说一起吃顿饭,大家一起聚聚,你也一起来嘛,我有事情想和你谈谈,有些事也需要请教你。”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看了三次这条短信,但是我一直没有回,因为我总觉得应该多想想再考虑是否要回。大双和苏胖子刚从我床边离开,他们告诉了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好笑的是,我竟然几乎没有一点印象,除了头一天晚上和大双一起在学校大门口吃串串,到早上躺在医院刚醒来时的那一眼。
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我从外面回来,在大门口遇到了大双两口子,大双说让我请他在门口喝点夜啤,我说没问题,正好我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大双叫苗苗先回去,和我一起到了以前免费请过我们一次的那一家烧烤。选好菜后我问老板要啤酒,老板说啤酒已经卖完了,要喝只有自己去买了,可是那样一个鸟地方上哪去买?大双说还是不喝了,随便吃点就回去睡觉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晚了叫管理员开门也麻烦。其实我知道,大双原本也不想让我喝的,相交两年多了,他对我的了解还是比较深的,更何况我是一个有什么心事都忍不住要写在脸上的。
也许很多事情都是上天早就安排好了的,如果不是那晚上的那一瓶酒,或许我在以后的一年生活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了。就在我们刚吃了几串东西的时候,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家伙冲到我们面前停下:“兄弟,要酒不?”我看了看车上箱子里的酒,问他有没有啤酒,他说:“啤酒倒是没有了,白酒你们要不?”大双叫卖酒的快走了,说我们不需要白酒。卖酒的刚准备走的时候,我脑子一热就又将他叫住了,“白酒给我来一瓶!”
大双对我说还是不喝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等下你娃要是喝醉了,老子才不得把你弄回去的!”我呵呵的笑了笑,一手从卖酒的手上接过酒一手递给卖酒的十块钱,“去你大爷的,老子还没喝你就庆祝老子醉了啊!”
“不管你了,要喝你自己喝,反正我只会喝一点的。”大双递给我一只烟说到。
点燃烟我大吸了两口:“我又没有说要给你喝,你不喝还正合了我意了呢!”
大双在憋了好一阵之后终于还是沉不住了,他问我:“代总,你娃是不是又和你的川川出了啥事情哦?”
他不问倒好,这一问就让我一发不可收拾了,就像是憋足了两年的气,曾经无处诉说,现在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爱到深处,确实是一种撕心裂肺,更何况是我这样的,爱上一个永远都不明白自己心的女人。当一个男人痛苦的时候,以酒解愁是最常用也是最喜欢的方式,但是,其实每个男人都知道,很清楚的知道,酒,喝得再多也是解不了心中的愁心中的痛的,但是有一点,要是喝醉了,至少可以得到短暂的解脱,就是为了这样短暂的解脱,他们便很乐意的大醉一场。
理所当然的我又喝醉了,快到十一点的时候,醉了之后的我很多事情几乎都不记得了,还是后来听苏胖子和大双给我回忆的,说是那天晚上的我,几乎轰动了大半个学校。大双给苏胖子打了电话,叫他一起到门口将我拖回,但是苏胖子来了之后,加上大双一共超过三百斤的大汉也没有让我平静下来,因为我几乎已经疯了!
大双和胖子将我按倒在大门口里面一点的草坪上,而我一直在大喊大叫的,内容几乎都是辱骂女人的话,甚是难听。随后苏胖子又打电话叫来了几个人,但是我真的已经疯了,七个人都拖不走我,只要谁上来拉我,不是被我踢几脚就是受我几举重拳。后来大双都在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你当时的力气会有那么大!”
十一点很多人都从外面往宿舍赶了,一个醉鬼被几个人按倒在地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后来不知怎么的,学校保卫科的科长和校医跑来了,结果都被我当时的样子给吓跑了,漂亮的校医想给我打针却不敢靠近我,科长想走近来看看,被我几拳给打得退下阵去。当天晚上值班的系领导和校上的领导也来了,见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是我那天晚上死在学校了他们就麻烦了。于是经过领导们一致的决定,立马拨了120。
送我去医院的除了苏胖子、大双、老大、地雷,还几我们班送到了之后就走了的另外几个同学。到了医院后我也没有安静下来,依然在大喊大叫,嘴里喊的最多的是一个人的名字。医生准备给我输葡萄糖液,但是我一直在乱动,让他下不了手,要是扎错了血管就更麻烦了,实在没办法了,大双和苏胖子就一起把我按住,让医生从我的脚背给接了一根输液管。大双和苏胖子在一边合计了一下,心想我喝这么多酒,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们知道肯定和一个人有关系,于是就在十一点的时候,用我的电话翻到了何川的电话。打前两次电话的时候何川并不答应去医院,说的话让我后来听说了都心痛,“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苏胖子心想,这姑娘也太绝情了点吧?再怎么说代总以前对她那么好,现在他喝酒都喝进医院了,先不说和她有没有关系,至少来医院看看,这要求不算过份吧?但是他也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我还在不停的大喊大叫,最需要的就是听到她的声音,也只有她才有可能让我平静下来,于是又硬着头皮打了好几次电话,这下她才很不情愿的答应了。
由于时间比较晚了,她叫了一个同学陪她来医院。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依然在大喊大叫,以至于何川生气曾两三次跑出了医院,还好地雷和胖子都把她给追了回来。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终于握着何川的手安静的睡着了。听胖子说在之前我流着泪抓住一支手狂亲,亲了好几分钟后才满意的放开了手。第二天胖子对我说:“代总,我现在才知道你娃还喜欢男人,昨天晚上把我的手都快亲肿了,几个人都拉不开,好恶心啊!”
我真想给他龟儿子一脚,这么美好的回忆,干嘛要告诉我?不过想想确实够恶心的,只是我不知道当我真正握着何川的手的时候,那事是发生在之前还是在之后。后来我隐约的也回忆起了一些事,记得当时何川在还握着她手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后来她告诉我那是打给杜刚的,但是说了什么她没有说。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就在我刚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时候,兄弟伙些和两个女生也从隔壁的病房出来了,走过我门前时何川往里面看了看,但是扭头就走了。苏胖子一个人走了进来,说我身上值钱的东西他先帮我带回学校了,然后放了十块前在我枕头边,叫我睡到下午再打个车回去。他们走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起来了,走出医院的时候我冷得直发抖,我转过身去看了看脾县医院,心里很乱。
在路边我买了四个包子和一袋热牛奶,刚吃到一半就把最后剩下的五块钱买了一包烟。我拿出电话准备给胖子打个电话叫他来接我,结果发现我的手机也被那家伙带走了。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虽然走回学校也只要半个小时,但是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折腾,头还很疼,全身无力,估计走是走不回去了。我走到一个正停在路边的人力三轮车,问车夫把握拉回去需要多少钱,他说四块钱,我问他可不可以把我拉到我们宿舍楼下再给他钱,多给几块都没问题。他用奇怪的眼神大量了一下我,说:“本来是没问题的,人到给钱,但是学校里不让三轮车进大门,最多只能把你拉到大门口。”我心想,就是把我拉到大门口也没有钱,身上又没电话,要不也可以叫个人给我送点钱到门口来。正在我抓耳挠搔没了主义时,我的手突然摸到了一个东西,于是我灵机一动,拿出烟对车夫说:“师傅,是这样的,我刚刚把钱包掉了,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包五块钱的烟,我只抽了一支,我就把它给你了,你看行不?”车夫接过烟看了看,然后放进兜里说:“走嘛!”
用烟来付车费,这还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希望也是最后一次,真是够丢脸的。回到宿舍的时候哥儿些全都还在睡觉,我进门时把他们吵醒了,但他们好象事先约好了一样,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这让我的耳朵突然一阵发汤。这次仅仅是无数次大醉中的一次,唯一的不同的第次喝进了医院,其实昨天晚上也没什么事,要不是学校的老师的要求,大双肯定知道把我弄回来睡一觉也就会没事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和何川坐的位置隔的远远的,因为我比她先坐下。到场的其他人就是我们以前大二时候一起做生意的那几个,还有两个女生我不认识,后来听说是陈锐带来的朋友。我原以为这顿饭是其他人专为我和何川准备的,也或者是何川安排联系的其他几个人晚上要一起给我做思想工作的,但是不并是这样,这顿饭只是正好被陈锐安排到了哪一天,说是快毕业了,大家一起吃个散伙饭,他们也并不知道昨天晚上我醉酒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只有我和何川没怎么开口说过话,从头到尾她也没看过我一眼。饭局结束后我们慢步走回学校,一群人在前面有说有笑的,只有我一个人低着头走在最后面。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心想再不做出行动就没机会了,我上前去拉住了陈锐,在他耳边小声的叫他帮我一个忙。
其他人已经走远了,何川静静的在站在我前面几米远,背对着我,这种背影像极了两年前在交大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昏黄的路灯下,她显得那么美丽,但是这次更美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到她穿上的是一身新衣服,头发也拉得更直了。两年前我爱上了这个叫何川的重庆姑娘,用了半年的时间去思考要不要向她表白,当我终于鼓起勇气的时候,上天给我开了一个玩笑,却让另一个人无情的将她从我身边夺走了。两年后的今天,快毕业了,或许此生我们都不会有机会见面,从此天涯两隔,在剩下的最后这点时间里我还能做点什么吗?我想我能,我希望还能多看看她,我要用剩下的这点时间将她的样子牢牢的记住,因为我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记牢了,就会一被子不会忘记了。
我轻轻的走到她身边,转过身来对她微笑了一下,只是笑得那么难看:“谢谢你,谢谢你昨天晚上能去医院看我。”
她抬起头,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的瞪我,看了有那么十几秒才开了口:“你说现在像个啥样子?喝酒都都能喝进医院,你还真的行,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在医院看到你那个样子,我真想,我真想。。。。。。”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电话不是我让他们打的,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真的!”
“你不要给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你妈妈,你自己想想,要是你妈妈知道你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对得起她吗?”
“我。。。。。。我。。。。。。”
“代海波,我就不明白,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你还要这个样子?你不是说你已经放开了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这个样子不是让我更难受,更自责吗?”
听到了吗?听到了吗?听到了吗?她说她为我难受?为我难受你们听到了吗?何川为我代海波难受过!听到她这话我心里突然有一阵暖暖的气流从我的脚底一下子穿越到了我的头顶,最后留在了我心里。
见我不说话,她又说:“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多以前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觉得你这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他吗?”
一听到她口里的“他”我心里顿时来了醋意,但是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让你担心,但是我真的太难受了,一想到就快毕业了,而你却还那样对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