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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咬一口,盘里的布朗尼只剩下一小角。
桑琪儿终于回过神来,想也没想,连忙叉起剩余的蛋糕往嘴里塞,仿佛跟他抢这最后的一小块甜点是件多么重要的事。
下一秒,在她还来不及咀嚼,还来不及用唾液润湿那块蛋糕,男人的俊脸突然朝她俯近,薄唇密密地封住她的嘴,在她的小口中继续抢劫。
「唔唔」桑琪儿差点不能呼吸。
巧克力微妙的苦味带着男人爽冽的气息,他的舌不断攻击着她,融化她的思绪,也软化她紧绷的神经。
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丁香小舌学着他的方式勾引、搅动,和他玩起煽情的攻防游戏。
「琪琪你好甜、好甜」
「唔嗯哼」
蛋糕上融化的巧克力因这深入浅出的亲吻,弄得两人唇瓣、嘴角、甚至下巴都沾上了。
他们彼此舔舐着、嬉闹着,时而深吻,时而如蜻蜓点水般轻啄。
「你你这个恶霸,那是萝拉阿姨替我作的布朗尼,是我的甜点,你怎么可以把它吃光光」她脸红得好可爱,手里的盘子和银叉不知何时被他取走,随意地搁在矮柜上。
尼术舔着她的下巴和颈项,低哑地说:「我吃得还不够痛快我还想连你也吞进肚子里」
桑琪儿心跳加快,特别是当他粗犷的大手探进衣服里,缓缓盖住她温润的胸脯轻柔地抚弄,跟着,五指微微用力地一掐,让那朵小小红梅娇艳地挺起,她的心跳更是快得犹如刚跑完百米赛。
「琪琪你没有穿内衣。」他似乎在笑,轻易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让那两团美丽的浑圆展现在眼前。
「你不要这样」事实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她的身体在燃烧,理智与感情相互较劲,明知不能继续沉沦,但男人的一切犹如美味的毒药,尝过一次就难以戒掉。
「你也想要我的,不是吗?你的身体诚实地说明了一切琪琪,我喜欢你的胸脯,真美。」
他轻声呢喃,含住那朵娇挺的红梅,灵活舌尖眷爱着淡淡粉红的乳晕,缱绻吸吮,怎么要都不够。
「哈啊——」桑琪儿身躯轻颤,一手攀住他宽阔的肩,另一手不禁插入他浓密的发丝中。
「琪琪,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痛你的。」
「不要有人会会进来」
埋在她形状美好的胸脯里,尼尔悄悄扬唇。怀里的女孩不是真的想拒绝他,而是害羞被其他人瞧见。
「不会的,他们听到喘息和呻吟,就明白我在爱你,不会那么不识相。」
他露骨的话语让她满脸通红。
他说他在爱她。
虽然那样的「爱」,指的是两人肉体的交欢,不带其他意义,她的心仍然怦怦乱跳,激动得几乎要哭泣。
在遇上他之前,她的心仿佛冷冻在千年的冰原底下,是他魔魅般的热情融化了她,从一开始的强迫和冲突,演变成如今的契合。
只是,她和他都该是冷情的人,他心里的女孩带走他全部的情爱,而她却愚蠢的为他动心。
她嘲笑自己,嘲笑命运的安排。
她可以放任一颗心偏向他,默默地偏向他,不对他承认,这样的方式最好,对谁都没有负担。
尼尔极其温柔地拥住她的身躯,让她平躺在床上。
他掀开她的上衣,缓缓为她脱去宽松的棉裤,连那件样式保守的小裤也脱了下来,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匀称无比的美丽胴体。
桑琪见忍住想遮掩身躯的冲动,眼眸轻眨,看见他起身站在床边,迅速地解开身上的束缚,把自己变得和她一样赤裸。
男性的欲望早已充血、骄挺,她被那无比刺激的画面深深震撼着,呼吸紊乱,肌肤瞬间被放肆的红潮侵略,樱唇情不自禁地逸出呻吟。
「喜欢你看到的吗?」
尼尔再次回到床上,对她害羞又倔强的模样感到有趣,他故意跨跪在她小腹上方,让那粗犷的阳刚悬在她面前。
老天桑琪儿美眸圆瞪,双颊染上艳丽的晚霞。
两人虽然有过许多次亲密接触,但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楚、近距离地看见他的火热。
他粗犷得不可思议,充分茁壮后,那阳刚带着惊人的威胁,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正傲视她羞涩的反应。
再次呻吟,她连忙转开小脸,全身轻轻战栗。
尼尔俯身向她,吮着她可爱的耳垂,低低笑了起来。
「我已经忍了很久我好想要你,好想埋进你温暖的身体里,想让你紧紧地包裹、牢牢地吸附,想在你腿间用力冲刺,想疯狂地要你,想听你失控地叫喊,我想念你,琪琪」
要不是顾忌她身上有伤,他绝不可能忍耐这么久不出手。
然而,今天已经是极限了,特别是刚才分享了无数个吻,如果再不能好好爱她,他一定会爆炸。
桑琪儿闭着眼、抿着唇,但满身的红潮和紧握的粉拳早已泄漏心绪。
唉他害羞又顽固的小女人
尼尔愉悦地叹息,在她粉嫩的肌肤上撒落点点轻吻,有时,他会顽皮地咬着、吮着,恶劣又满足的在她雪肤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手虔诚地膜拜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揉捏着她的双峰,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受伤的地方,仿佛如此为之,她的伤就能被他完全吻去,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桑琪儿脑海中一片空白,所能感觉到的,只有男人高热的体温和火焰般的碰触。
他真的卷走了她肉体的疼痛,却带来猛烈的大火。
她在他的怀中燃烧,四肢与他交缠,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下为他敞开双腿,迎接他的占有。
「琪琪,这是我」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抬高她的膝盖,发烫的男性一寸寸挤进她潮湿的蜜径,直到极限。
「啊啊——」她拱起身躯,眼波娇媚,红唇逸出吟叫。
那是他,火热的他,完全没入她身体里,用一种热烈的方式让两人成为连体婴,变得密不可分。
「尼尔我哈啊」她忘记了要说什么,男人的律动掀起惊人的浪涛,席卷了她的所有。
底下的床承受着两人的重量,也承受着男人奋力的撞击,如同女人激动的叫喊与呻吟,不断地发出摩擦的声音。
桑琪儿一阵晕眩,被高温融得全身瘫软。
而男人就像是一头永不能餍足的兽,将她当成美味的珍馐,狠狠地夺取,尽情地品尝。
他穿凿着她的柔软,把她钉在身下,爱她的方式由温柔变成狂暴,将她卷进欲望的深渊中,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洗礼。
「啊啊!」猛然间,他仰首吼叫,乎臂上的青筋因过分用力而浮现出来,男性的阳刚深深撞进她体内。
桑琪儿在一阵阵的抽搐中感觉到他的紧绷和激射,瞬间,他的种子大量地撒播在她的深处,将生命力灌注在她的身体里。
这样亲密而热烈的激情,让她不禁哭了,难以克制地流泪
她尝到眼泪的味道,那苦涩的滋味有着她不能抗拒的美好。
或许,这样就足够了,爱一个人是自己的事,就是爱上他而己,并不是每段感情都非要有一个结果
银狐的幻影情人3
这醉人的、甜美的欢愉
让两颗孤寂的心紧紧相连
在狂野的燃烧间
诉说着只有彼此才了解的言语
7
「你准备什么时候下手?」激情过后,尼尔靠在床头,让她倚在宽厚的胸膛上假寐。
他平静的语气带着戏谑的成分,桑琪儿不禁一怔,听见他又说:
「你如果真想杀我,就不该一次又一次放过机会。」这些夜里,他就算没有诱她上床,也都抱着她、与她同床而睡,要是她真的憎恨他,想下手完成任务的话,多得是机会。
桑琪儿被问得哑口无言,就算对他的感觉不一样了,她也绝不会承认。闷了好几秒,她故意用冷漠的语气说:「我想下手就下手,想杀就杀,不用你管。」
「你下手的对象是我,要杀的人也是我,我很好奇。」
他吻着她的发顶,嗅着她发丝的香味,大手眷恋着她背上柔嫩的触感,来来回回地爱抚。
桑琪儿脸蛋一热,在这一刻厌恶起自己。她怎能嘴里说着冷酷的言语,却任由着身子在他怀中融化?!
她的心只能靠自己保护,如果连这一点也无法办到,她的感情将会赤裸裸地摊在他面前,允许他伤害她。
拉紧被单掩住裸露的娇躯,她推开那副教人眷恋的胸膛,不去看他。
尼尔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她面对事实不可。
眯起银瞳,他拿起先前搁在矮柜上的银叉,略嫌粗鲁地塞进她手里,强迫她握住,跟着拉近她的手,让那根银叉对准自己的咽喉。
「你干什么?!放开我!」桑琪儿的呼吸急促起来,甩脱不开他的箝制。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只要用力往我的喉咙刺入,再狠狠一划。很简单的,你一定做得到。」
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紧抓着她的手不放,那根银叉甚至已深深抵入他的皮肤里,再用力真的会刺穿他的喉咙。
「我的命不值钱,没什么意义,你要就大方的拿去,我不在乎的。」他微笑着,说得云淡风轻。
桑琪儿一瞬也不瞬地瞪着他,被他满不在乎的样子绞痛了心房。
他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是因为深爱的女孩早己离他而去,带走了一切生气吗?
爱得太深,伤得太重,他连自己都舍弃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她可不可以要那个被他舍弃的自己?
「来啊!用力一点,你办得到的!」男人将脖子往前一伸。
桑琪儿吓了一大跳。
「不要!噢!」她剧烈的挣扎扯痛了腰伤,不禁皱眉闷哼,夹带着浓浓委屈和慌乱的泪水,也无法克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这会儿换尼尔被吓住了。
「琪琪!」他焦急地唤着,连忙抱住她蜷缩的身子,大手轻轻覆住她的腰,仔捆端详她的神情。「很痛吗?」
她的小手被他握得又麻又热,他一放开,终于让她把那根银叉甩掉。
「不要你管。」反正,他连自己也不要了,还来管她干什么?!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渗出眼眶,她忍不住吸着鼻子,气自己这么不争气,也气他这样试探她,更气他轻忽生命。
可恶!可恶
能不能别哭?!能不能别这么软弱?!
尼尔捧住她试图逃避的小脸,为她吻去满脸的泪水,温暖的胸怀包住她轻颤的娇躯。
「你舍不得我,琪琪别哭了,乖」
他仿佛轻叹的话语点出了事实,让她的心更为慌乱。
就算她舍不得他,对他也不具任何意义吧?
他在乎的毕竟是另一个女孩。
而她永远也无法取代那女孩在他心中的位置。
☆☆☆。☆☆☆
离开。
走得远远的,让两人不再有交集,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原来,桑琪儿就只想躲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他,藉以厘清紊乱的心情,要不是为了阻止突如其来的枪击,她仍会继续躲在他身后,以眼神静静地追逐他的身影。
和他之间的种种超脱她所能预估,走到这一步,或许已是尽头。
她相信,对那个男人而言,她不具任何意义。
在床上,他们超乎想像的契合,让两人沉沦在一次又一次的欢爱中,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是。
不是情人。
不是朋友。
甚至也不是敌人了。
在他身旁,她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也许说穿了她仅仅是方便他发泄欲望的一具身体。很快的,他就会把她抛到脑后;很快的,他那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又会去拥抱别的女人。
他随便就能从「丽丝妈妈」那边找来温柔的美女相伴,反正他早己习惯游戏人间、轻忽自己,她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去在乎
桑琪儿下定了决心。隔天,在伊果替她的伤口拆了线,在萝拉盯着她把午餐吃完,要她乖乖睡个午觉之后,趁着房中只剩自己一个人,她身手俐落地从二楼阳台翻落,悄悄离开。
她没能下手杀他,还替他解决了其他杀手和监视者,这世界没有秘密,迟早她的雇主会连她一并解决。
杀手「幻影」的信誉将因这次任务失败而完全崩毁。
然后,就是无止境的追杀吧?
杀人者,人恒杀之。直到她死亡的那一天,才能得到真正的安详吗?
拉紧身上的长外套,半张脸掩在竖高的衣领里,她扬起自嘲的微笑,跟随着往来人群的脚步,混入深秋的热闹街头
☆☆☆。☆☆☆
两个月后英国伦敦
冬季的苏活区覆盖在细细的白雪中,遥挂在夜空的上弦月隐约透出宝蓝光晕,天气虽然寒冷,但「天使酒吧」里依然挤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