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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虽然已经快要入春,可依旧有些寒冷。大多数人的身上,都还穿着厚厚的皮袄。偏偏这个和尚,袒胸露腹不说,还摇着一柄硕大的蒲扇。
“烟棵禅师,您怎么来啦?”
看到这和尚出现,沈二老爷惊喜非常的迎了上去,那模样,和静怡师太的那些疯狂粉丝有的一拼!
秦寿暗自腹诽着这个时间和尚、尼姑们的莫大魅力,心里面多少觉得有些奇怪。
烟棵和尚笑着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和沈二老爷打过招呼,随后便撇下了他,径自向秦寿走来。
开始,他脸上倒是挂着笑。可走没几步,脸上的笑容便渐渐敛了下去,等到走到秦寿身前,面色更是变的凝重。
“这位施主,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除了这沈凤兰,我还能得罪谁?”
秦寿暗自嘀咕了一句,摇头道:“大师说笑了,我初来乍到的,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哪里会得罪什么人?”
烟棵和尚闻言,脸色益发凝重:“如此说来,施主路上可曾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秦寿无缘无故的,接连被追问,心中不禁有些不耐:“你这和尚好没道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非要追问那么清楚做什么?某不是要查查我的祖宗八代?”
烟棵和尚醒悟过来,知道是自己太过急切,言辞不免有些令人误会。
有些事,不在局中的人,便是你解释千万遍,也难以取得对方的信任。烟棵深明此理,便对着秦寿微微一笑,合什为礼道:“是贫僧孟浪了,还请施主勿怪!你们继续便是!”
正文 第28章 架上丝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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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撇了撇嘴,也不去管这古里古怪的和尚,转对上官绿蓉道:“上官姑娘,你连续出了两联,我都对了上来。我的学问如何,你应该已经有了计较。下面,是不是该让我出个上联,你来对对?”
眼见得身前的男子,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上官绿蓉的脸色难得缓和了下来。
她道:“绿蓉知道秦相公腹藏锦绣,千万莫要因为绿蓉是个女子,便随意出个对子欺我。”
秦寿心道:“你可是中过状元的女中翘楚,大乾朝顶尖儿的人物!我哪里敢小视你?那岂不是侮辱我自己的智商?”
不能随意出个简单的对子,也不能出个太难的对子。简单了,人家上官绿蓉不会罢休。若是太难了,只怕是想不出名也不成。
出名对别人来说,那是求之不得。可对秦寿来说,那等于是主动招惹魔门的那群苍蝇叮他这块蜜糖!
心思百转,秦寿忽的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他从旁取过纸笔,唰唰唰,写下一行飘逸的大字,然后便笑吟吟的望着上官绿蓉。
就见七个潇洒的正楷落在纸上,正是一个绝妙上联:“架上丝瓜都是吊!”
上官绿蓉略一沉吟便有了下联,很快便写了出来,忽的身旁一个丫环凑在她耳边,对她低语了几句。
瞬时间,上官绿蓉一张银盘似的俏脸就布满了红霞,她一把夺过沈二老爷拿走的白纸,匆匆离开了中庭。
只是临行前,她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恼意,狠狠的瞪了秦寿一眼,恨不得把眼珠子都剜进他肉里。
沈二老爷不但耳朵灵,眼睛也同样的好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把上官绿蓉写出的下联收进了眼里。
那下联正是:“池中荷花朵朵”
“咳咳!”
都是男人,自然远比女人更能领会这副对联里的奥妙,沈二老爷回过味儿来,一时忍不住想笑。好在他镇定功夫到家,很快便压了下去,只是这声音到底发了出来,只能用咳嗽来掩饰。
沈凤兰眼见上官绿蓉没能压住秦寿,他的一番打算全都落了空,又见下人们议论纷纷,望向秦寿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佩之意。虽然无奈,也只得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
若是搁在往日,主人一声令下,下人们早就作了鸟兽散。可今日难得看到秦寿大放异彩,文彩竟然比中过状元的上官绿蓉还要出色,只出了一个上联,便羞走了女驸马。他们自然想要留下来,和他套套近乎。
沈凤兰有心落落秦寿的脸面,怎奈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对他冷冷一笑,和沈二老爷一起离开。
主人家一走,下人们顿时炸开了锅。围着秦寿,又是跳,又是闹。那架势,比他们自己赢了上官绿蓉还要高兴。
被人围观,秦寿没什么经验,开始还没怎么当回事。可当有人竟然做出类似后世疯狂粉丝的举动,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什么的,当纪念品的时候。
他便开始慌了。
“七哥,你先走,这里有我!”
关键时刻,甄乾邹站了出来,对于应付围观,他有着无师自通的异常天赋。
别的不说,只要他随便往哪里一站,说上一句:“谁敢把我怎么样?”
马上就能吸引大群人来围殴。
人群被甄乾邹吸引,秦寿很容易便脱开了身。
一直走到一个僻静处,他才停下,擦拭额际的汗水,顺便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
亏的现在还是冬天,身上衣服厚重,轻易不容易撕破。要不然,只怕他身上挂着的,就全是布条了。
不知是凑巧,还是有意,纤月恰好从一处门廊里走过,看到秦寿的身影,便走了过来。
“七哥,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秦寿指了指自己还没整理好的衣服,苦笑着道:“再不躲起来,恐怕我就要光着身子咯!”
纤月一阵轻笑,道:“那又怪得了谁?谁让七哥你这么有本事,不但镇得住三少爷,还赢过了上官姑娘。若是传出去,只怕来找你比试对子功夫的才子,能把沈家的门都踏破!”
秦寿一阵紧张,对他来说,最要紧的就是低调。他都已经这么掩盖自己的光芒,难道还是免不了要出名么?
“纤月姑娘,有没有什么办法,不让他们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纤月奇怪的看了秦寿一眼,道:“为什么呀?出名不好吗?”
秦寿笑笑,不想骗她,只好道:“这个得保密!”
“有什么呀!真是!那你去找二老爷吧,只要他老人家一声令下,没谁敢说三道四的。哦不对!现在要找三少爷才行!二老爷说放权,就放权,不会再管金陵分号的事。这事”
“还得去找他?”
在没有搞清楚沈凤兰的真实性别之前,秦寿实在不愿意和他多做接触。
可眼下,似乎又是不得不和他接触。
如此看来,鉴定他性别一事,还真是迫在眉睫!
纤月久居沈府,对沈家上下了解的远比秦寿要多。
一番深谈,他也是深感受益良多。
沈记商号是沈家的族产,虽然由沈家直系执掌,却也有旁系的份子。
其组织结构虽然比起后世的公司制度要松散,却也算是相当严密了。
没有贡献或较少贡献的族人,获得的分红自然比较少。同理,也没有机会掌管沈记商号下属的各处产业。
金陵分号是沈记商行最大的四家分号之一,与汴州分号相对,统管江南数省的数十家分号。
沈凤兰这般年纪,就手握如此大权,免不了会有些少年人的刚愎自用与强烈报复心。
他在秦寿这里接连受挫,自然要想办法找回场子。
一番布置之后,他便找人去召唤秦寿。
怎料底下人转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人,灰溜溜的,一个人就回来汇报。
正文 第29章 人有三急
(原本昨天打算熬夜码出第三章的,结果身体太虚,感冒了竟然。撑到现在,才码出了一章。残念债越欠越多,抱香都不好意思要票了。我这一脑子浆糊,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码出来一章
那底下人回报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会被沈凤兰骂的狗血淋头。谁曾想,沈凤兰竟是不怒反喜,赏了他五两银子,便让他退了下去。
“秦寿啊秦寿,我找不到你没关系,若是上官姐姐也找不到你,嘿嘿”
一念及此,沈凤兰马不停蹄的来到上官绿蓉所在的听月楼。到了门前,他才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份是个男子,径自找过去,似乎多有不便。
听月楼楼高三层,坐拥厅阁数十间。左右有水塘、绿竹环绕,可坐听松涛水浪,卧看月朗星稀。端的是沈家大宅的一处好所在。和秦寿暂时寄身的高升客栈后院,自然大有不同。
沈凤兰寻过来的是时候,上官绿蓉正倚在窗栏上,极目远眺。心里面想的,却是秦寿这个人。
要说他才华出众,偏偏出了那么一副无赖的对联。
可若是因此说他粗鄙,似乎又有一叶障目之嫌。
眼见得沈凤兰在听月楼下走来走去,似乎有事却又不好打搅自己的样子。上官绿蓉招了招手,唤来贴身的丫环酥红,道:“酥红,今天我身子乏的很,不想见外客。你去把三少爷打发了吧!”
酥红脆生生应了一声,转身下了楼去。
要说这酥红,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女子。自小跟随上官绿蓉不提,便是上官绿蓉女扮男装,考状元,招驸马的时候,她也是随侍身侧的。
便是公主,当年也曾被她挡过架。沈凤兰在她心里,还真不算回事。
沈凤兰正踌躇间,见到酥红将听月楼的大门打开,便换了副笑脸,迎了上去道:“原来是酥红姐姐,正巧我有事要拜访上官姐姐,可否通禀一声?”
酥红蹙起秀眉,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三少爷,真是对不起!我家小姐初来金陵,一路车马劳顿,身体多有不适。有什么事,等明天再来可好?”
沈凤兰还待坚持,却瞥见酥红凤眼中的不耐和鄙夷。同样的眼神,他曾多次在他的嫂子纪屏雪的眼中看到,哪里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当作登徒子的一天,沈凤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得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先行告退。还请酥红姑娘转告上官姐姐,就说君卓来过。告辞!”
远离了听月楼的范围,沈凤兰找了个僻静处,寻了一棵小树,抬脚就踢了上去:“什么嘛!什么嘛!以前沈家就我最大,现在来了个上官绿蓉,我竟然还要给她的丫环赔小心!真是气死我啦!气死我啦!”
秦寿告别了纤月,正准备返回高升客栈,正走着,忽然听到一阵尖厉的咆哮。
吓了一跳之余,忍不住好奇,凑过来一看,正看到沈凤兰在对着一棵小树疯狂发泄。
秦寿不由得想到沈凤兰狂揍甄乾邹的样子,不由暗道:“大家族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看这小子,都快变成神经病了!”
沈凤兰发泄了一通,心情舒畅了不少。不知是不是运动了的缘故,她忽然觉得有些内急。
左右看了看,左右都是绿树浓荫,不虞会有人误闯进来。沈凤兰便大大方方的揭开了衣带,蹲了下去。
“滋~~”立刻便发出了一阵又快又急的水流撞击声。
秦寿正要离开,哪想到沈凤兰发泄完了会内急,他视线太好,沈凤兰宽衣解带之后,正好用一对又大又圆的白白臀瓣对着他,隐约间,竟是辨别了他的性别。
“竟然是她?”
在这种情况下搞清楚沈凤兰原来是个女人,多少有些出乎秦寿的预料。
不过想到自己不用冒险去窥浴,也不用使什么其他手段,秦寿不免也要松口长气。
搞清楚了沈凤兰的性别,先前的种种,一幕幕从秦寿脑中闪过,不自觉的,秦寿摇头轻笑。
心中的闪念只持续了极短的时间,秦寿的视线,便被沈凤兰的那对之地吸引。
尽管知道自己这么做不道德,可生理性的吸引,从来不以人的意志转移。
偏偏沈凤兰这泡尿也不知道憋了多久,持续时间竟是极长。
一直到秦寿心中的理智,战胜了邪念,都准备要离开,她的身下还有滴滴答答的声音。
排出了身体里的废物,沈凤兰身心舒畅,往腰里一摸,却是暗道了一声糟糕:“坏了!竟是没带草纸!”
没带草纸才是正常!先不说古时候有没有这个习惯,就算有,沈凤兰待在自己家里,那些零碎,自然有下人帮忙带着。
谁又能想到,在自己家里,会遇到这种突发状况呢?
沈凤兰环视了一下左右,试图找一件勉强能够擦拭的东西。可左顾右盼,不是黑黢黢的枯枝,就是刺乎乎的败叶,再不就是满是棱角的石块。
用这些东西擦都难受,何况是女儿家那娇嫩嫩的私密处
正懊恼间,沈凤兰忽然发现,一处灌木旁,似乎挂着一片破布。
怎么说,破布也比其他东西软和呀!沈凤兰自然是大喜过望,想也不想的,便冲了过去,一把抓在手里。
秦寿无比的懊悔,心道:“早知道,我就该走快一步,一步之差啊一步之差!”
衣摆被沈凤兰抓在手里,一挣之下没能挣脱,反倒把沈凤兰扯了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