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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生存的压力面前,人的变化,往往更加的剧烈。
正文 第32章 端人饭碗
(光荣的从新书榜上下来了,最好成绩也不过二十多名,且没站几分钟。另外,从下周开始,《魔门世家》将继续裸奔的日子,在对抱香来说,反倒松了口气。
现在的成绩,对抱香来说,早在预料之中。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编辑。连续三个不错的推荐,却只加了不过两千收藏。相当于,一个推荐,统共只加了一百。说起来,本周也有抱香自身的问题。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想要熬夜的结果,反倒是拖慢了速度。
想来,接下来,抱香也终于可以静下心,好好写书了。书评区的风风雨雨,抱香眼不见,心不烦。倒是对各位喜欢本书的朋友,要说声抱歉了。实在懒得看那些肮脏话,所以,精华也就没地儿散了。
再次推荐英年早肥巨巨的《红烧大唐》分类专区新书榜上比较靠前的那个就是。
根据合约,秦寿的工作原本是相当简单的。即:在沈凤兰读书的时候,陪读。在沈凤兰工作的时候,监督。在沈凤兰会客的时候,旁观。
简而言之就是新形势下的三陪。
至于给沈凤兰上课,这一高难度工作,却并不在秦寿预料之中。
“喂,喝茶!”
秦寿主仆二人正迷惑间,酥红用木盘托着两杯热茶,很不客气的砸在了两人面前。
与其说她是在请两人喝茶,倒不如说是请两人“淋雨”四溅的茶水,差一点点,就落在了秦寿身上。只是甄乾邹却没那么好运气,反应比秦寿慢了一点,被热茶烫的哇哇乱叫。
“小丫头片子,你找死是不是?竟然敢这么对待我们七哥?”
“你才找死呢!我怎么啦?我怎么啦?什么七哥不七哥的,还不是个下人,能跟我们家小姐比吗?”
面对甄乾邹的指责,酥红挺起小胸脯,不但毫不示弱,气焰看起来比甄乾邹还要嚣张。
不得不说,甄乾邹这家伙,很有招灾惹祸的天赋。秦寿天性中,隐忍和低调,几乎都要融到他的骨头里。偏偏多了这么一个底下人,这日子,哪里还能低调的过下去?
“你怎么说话呢你?”
“我就这么说话了我,怎么着?有本事跟姑奶奶出去较量较量?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哟呵?小娘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爷们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根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来呀,姑奶奶要是说个‘怕’字,姑奶奶我”
两人正闹的欢实,沈凤兰马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落后她两步,一个衣衫单薄的大和尚,满脸笑容的跟在后面,不是烟棵和尚又是谁来?
“退下!一点规矩都没有,成什么样子?”
沈凤兰一声冷喝,甄乾邹立时噤若寒蝉,马上识趣的闪到秦寿身后,再不肯露头。
酥红倒是还有些不忿,有心想要分辨一二,却见沈凤兰冷眼望着她,似乎就准备看她如何接招呢。
心中暗自一凛,酥红连忙福了一福,道:“不知是三少爷驾到,奴婢失礼了。我家小姐正在准备,马上就来。”
沈凤兰也不理她,只是回头对烟棵和尚笑了一下,道:“这些下人都是新来的,还不知道府上的规矩。倒是让禅师见笑了。”
烟棵和尚在胸口摸了一把,哈哈大笑道:“三少爷,你就别拿和尚我开心啦。要说最不守规矩的,恐怕就数烟棵我咯!”
沈凤兰略略有些尴尬,知道自己终究是低估了烟棵的洒脱,只好道:“禅师怎么能和寻常人相提并论呢?禅师那是不拘泥于外物,不受世俗的约束,已经到了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境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终归是要守些规矩的。”
说罢,沈凤兰话锋一转,对酥红道:“且去请你家小姐来,早些结束今日的课程,我也好向禅师请教请教佛学。”
酥红又是福了一福,抗声道:“回三少爷的话,其实今日请不请我家小姐,都没什么关系的。我家小姐已经和七哥商量好,今日由他主讲的。”
本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原则,秦寿被晾在一边半天,原本也不甚在意。不想,酥红这丫头仇恨之心如此强烈,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执意要把麻烦引到他身上。
果然,沈凤兰冷电似的两道目光落在秦寿身上,就像是两盆冰水浇在他身上一般,顿时让他浑身一冷,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雪特,仇恨果然不是东西。这简直相当于给她增加了一个霜冻天赋啊,这目光,简直冷的可以!”
秦寿暗自腹诽着,嘴上却不能不应声:“上官姑娘倒是有和我商量,只是上官姑娘自己有了我主意。我却并不知道,她到底如何打算。”
酥红撇了撇嘴,道:“得了吧,七哥!你该不是个草包吧?要是你什么都不会,直接跟三少爷认个错。沈家家大业大,也不在乎多养一两个吃白食的。对吧,三少爷?”
沈凤兰虽然有些厌烦酥红的没大没小,此刻却也不得不承认,酥红的做法,很合自己的脾胃。她正愁找不到借口收拾秦寿呢,偏偏瞌睡有人送枕头,这机会,如何能不好好利用利用?
“七哥,你的意思呢?”
这是沈凤兰第一次称呼秦寿为“七哥”只不过在眼前这等情况下这么称呼,似乎很有几分逼人上梁山的歹意。
秦寿暗自叹了口气,心道:“早就知道沈家的饭碗,不是那么好端的。只是没想到,麻烦来的这么快!”
大乾朝相比以前的朝代,在人身自由上放松了许多,不再把人死死的束缚在土地上。可这放松,也是有限度的。其本意,也是为了让大地主有足够的人工,借以转变为大商人阶级。
如果秦寿不端沈家的饭碗,他就需要找个地方落户。小小一张当阳路引,自然不足以让他在金陵这等大城落户。除非,他能买通官府。否则,他就只能哪里来,再回哪里去。
孟寄瑶之所以不担心秦寿一去不回,原因也正在此。
“我肚子里面倒也有些货,只是不知道,三少爷想要学习哪方面的?”
衡量了一番,秦寿也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
沈凤兰眼珠儿一转,倒是被秦寿挑起了兴趣。
和秦寿的相识,本是看上了他的骏马。一番交谈下来,觉得他这人可以深交,便有了接下来的同游若云庵一事。
怎料阴差阳错,偶尔的一次纵马狂奔,被他撞到,竟是引来了他的一番呵斥。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他一而在,再而三的把自己当成男人,将自己的好意据在千里之外
甩了甩头,沈凤兰收回了思绪,道:“我若是想学经商呢?”
正文 第33章 十人九错
(码这一章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挖了个坑,差点把自己给埋了写这一章,竟然花了一整天,差点没更成,真是汗死我了。
经商是门大学问,若真想下工夫钻研,怕是皓首穷经,也未必能够研究透彻。
大乾朝的商业模式,秦寿也下过功夫了解。充其量,还停留在资本萌芽状态。讲究的,也不过是利用信息的不对称,货贩东西,财通南北。
听到沈凤兰说想学经商,秦寿不由得一笑,一语双关的道:“若是二老爷同意,我自然无可无不可。就怕二老爷以为我班门弄斧,白领了工钱。”
沈凤兰有些犹豫了。沈家不养闲人,这是祖上定下的规矩,也是沈家多年屹立不倒的根本所在。
秦寿和纪屏雪签订了合约不假,可背后的心思,纪屏雪知道,沈凤兰也知道,惟独沈家二老爷不知道。
若是秦寿明面上的表现不能令人满意,那可就保不准,二老爷要亲自动手赶人!
“我准你说,就算说错了也没关系。”
说曹操,曹操到。秦寿才刚刚提到沈家二老爷,老爷子便笑呵呵的推门而入,时间赶的极是凑巧,刚刚接上秦寿的话茬。
“沈家是商人世家不假,可这么多年过来。我们沈家人,却一直都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就怕除了一个不肖子孙,把沈家多年的积累,败落个干净。为什么?就是因为这经商不同于其他学问,都能留下个典籍下来。”
秦寿暗自苦笑,知道这是赶鸭子上架,推也推之不掉。与其惺惺作态让人看不起,倒还不如光棍一些,露点光芒,好生震震这些人。
“二老爷有命,秦某不敢不从。好吧,我就随便讲讲。不过在开讲之前,我先出个小题目,请三少爷做做。”
“一天有个年轻人来到王老板的店里买了一件礼物,这件礼物成本是三十一个铜板,标价是三十六个铜板元。结果是这个年轻人掏出一角银子要买这件礼物,王老板当时没有零钱,用那一角银子向街坊换了一百枚铜板的零钱,找给年轻人六十三个铜板,但是街坊后来发现那一角银子是假的,王老板无奈还了街坊一百个铜板。”
“请问,王老板在这次交易中,一共损失了多少钱?”
秦寿这道题目一出来,顿时震晕鸟人一片。
就算是先前含笑而立的沈家二老爷,也不自觉的低头沉思起来。
“九十四吧?”
考虑了片刻,沈凤兰不太确定的小声答了一句,却见其他人还在凝神思索。一时间,对自己的答案,又变的有些不确定起来。
好半晌,其他人纷纷抬起头来。
“一百五十七!东西卖了损失三十一个,找了那个人六十三;还邻居一百;其中借的时候留了三十七元。”
酥红见其他人都不开口,索性站出来答了一句。反正说错了也没关系,再加上她看沈凤兰有些不顺眼。若是答对了,那就舒服了,刚好给沈凤兰上点眼药。
“七哥,我觉得酥红姑娘的答案比较靠谱。”
甄乾邹也跟着凑趣,扳着指头数了一下,很笃定的认可了酥红的答案。
“我觉得,应该是一百九十四枚吧?他又还了那邻居一百枚铜钱呢!”
上官绿蓉早已做好了准备,却正好听到秦寿在出题,索性便站在楼梯台阶上,旁听了片刻。此刻正好站出来,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小小一道题,当真是答什么的都有。
秦寿听了,不由得暗笑:“不愧是十个人里面,至少九人答错的题目啊!”
沈二老爷老奸巨猾,心中虽然偏向沈凤兰的答案,却并不说出来。只是故作高深的想要捻胡须的动作,却多少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烟棵和尚只是挠头想了片刻,便觉得这么高深的智力游戏,不是自己能玩的转的,早早的就宣布了放弃,反倒是众人里,最为轻松的一个。
眼见得众人莫衷一是,谁都说服不了谁,又都坚持自己的答案才是正确的。烟棵和尚忍不住站了出来,道:“秦小哥,到底答案是什么,你就直说了吧。搞的人心痒痒不说,你看他们都快要打起来了!”
秦寿倒是没注意,这要打起了的两位,竟然是酥红和甄乾邹。
原来,酥红见甄乾邹附和自己的答案,心头极是不爽,非要他再想一个出来。
甄乾邹不知是不是对酥红动了心思,仔细想了一番,给出了一个一百二十八的答案。后来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有道理,竟是和酥红起了争执。于是,便有了烟棵和尚的说辞。
失笑了一声,秦寿公布了正确答案:“确切的说,王老板损失的,只有九十五枚铜板!”
“啊?”
“什么!”
“不可能!”
虽说是十人九错,可这一屋子人里面,竟是没有一个正确答案。众人一番面面相觑,忍不住叫了起来。闹腾着,非要秦寿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其实,有个讨巧的方法,直接逆推过去,很容易就能得出答案。那就是货物的卖价减去成本价,也就是三十六减三十一,得出五枚铜板的利润。再拿一角银子的假钱,减去这五枚铜板,就是王老板的实际损失。”
“这里面,街坊拿出了一百枚铜板,又收回去一百枚铜板,既不赚,也不赔,是不用考虑的。同理,王老板是拿银角子换的铜板,后来因为银角子是假的,又还了铜板,本质上是持平的,不能算是赔钱。”
“有道理,的确应该是这样考虑!”
沈二老爷最先回过味儿来,忍不住狠狠的拍了拍手掌,道:“这题目很有意思,怪不得我在看帐目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些帐目有些混乱,明明觉得自己亏了,可又算不清到底亏了多少。原来奥妙,在这里!”
小小一道题,并没有说如何经商,甚至都没说经商是什么,偏偏决了经商的精髓:“盈亏”二字。不能不说,秦寿相当的取巧。
正文 第34章 服务难做
沈凤兰实在是看不得秦寿得意,忍不住道:“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出个算术题吗?会算术就算是经商呀?要是这样,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