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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刚刚大婚那会儿,皇帝明显是比较属意靖王的。
但后来,靖王爷与靖王妃失和,瑜王归来,皇帝又似乎属意瑜王多了些。
只是,等这靖王妃殇了,皇帝大病不起,本应该见分晓之时,反倒是看不出皇帝的心意了。
一时间,朝中那些派别不坚定的大人们,也不知道站到哪边好了。
“皇家的事情,不是我们能议论的。”年将军提醒友人一句,与之快步向宫门外走去。
只是,这才出宫门,便立刻有个小厮上前小声传话,“年将军,瑜王有请。”
年将军一震,赶紧随那公公而去。
其实,他大概能猜出,瑜王为何会突然召见他。
皇帝的病情不稳,这个时候正是决定储君人选的时候。
而靖王在军事上,明显比皇甫瑾更胜一筹,且背后还有太后的支持。
相比之下,皇帝虽然不久之前有意提拔瑜王,但毕竟没有将什么实际的兵权交到他的手中。
这时再没有明确的指使,朝中众人虽然一时间不会明确派别,但心里多少也会偏着靖王一些。
瑜王这个时候召见他,应该是想要拉拢他吧!
只是,他为何要支持瑜王?
若是皇帝百年后,瑜王登基,两宫太后,他的妩儿会落下什么好处?
靖王便不同了,他的生母已经不在。
是以,在去见皇甫瑾之前,他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
但,世事多变,皇甫瑾既然召见了他,又怎么会不将这些事情都算计在内呢!
皇甫瑾是在皇城中一处雅致的茶馆包间中,召见的年将军。
“下官见过瑜王”年将军入门即客套的行李。
“年将军,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坐吧!”他温文有礼的对刚进门的年将军邀请道。
“下官谢瑜王”年将军走到桌边,一掀袍,坐了下来。
皇甫瑾拎起桌上的茶壶,便想给年将军斟茶。
“王爷,下官自己来便可。”年将军马上谦卑的推拒道。
“将军无需客套,若是论辈分算起来,本王还应该叫将军一声外公呢!”皇甫瑾放下手中的茶壶,满脸温和的笑意。
“王爷真是折杀下官了”年将军故作惶恐的回道。
皇甫瑾无所谓的笑笑,随即收起了唇角的笑意,“本王知道将军是个爽快之人,本王今日便不绕弯子了。”
“王爷有话请说,下官定当洗耳恭听。”年将军表面上谦恭,心里却在冷笑。
“本王希望能够得到将军和皇后娘娘的支持”皇甫瑾到真是直接,一点弯子没绕。
因为他心里清楚,以年将军的立场来说,一定是不想支持他的。
年将军心里本来就不想,若是再与他绕弯子,他便压根不会与你往这个事情上谈,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越饶越远,什么都谈不成。
“王爷,下官何德何能,怎敢左右皇后娘娘。”年将军慌忙站起身,俯身一拜,表现得诚惶诚恐。
“将军坐吧!”皇甫瑾也不焦躁,起身扶着年将军坐下后,才淡笑着继续道:“将军的心事,其实本王能够猜到一二,不知将军可想听听?”
“王爷?”年将军微一怔愣,便听皇甫瑾说道:“将军是怕到时候两宫太后,皇后娘娘会吃苦头吗?”
年将军微一皱眉,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
皇甫瑾这才满意的继续说道:“若是本王承诺,他日一朝大权在握,本王愿意放皇后娘娘出宫与家人团聚呢?”
年将军没有想到,皇甫瑾会说出这么大胆的承诺来,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好了。
皇上若是长命百岁,他自是希望女儿长留宫中,再诞下皇子,届时他定会支持那孩子登上皇位。
但,如今皇上的病谁也说不好,若是真的早早便去了,不管是皇甫烨,还是皇甫瑾登基,她这个年轻的太后,在后宫都定然不会再有任何的实权,只是徒有虚名,耗费青春而已。
他为人父,自是不希望看着自己的女儿走到这一步。
但,像皇甫瑾刚刚那样大胆的想法,他之前想都没敢想过。
这会儿听得虽然心颤,但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动心了。
若是女儿到时候能离开深宫,再行嫁娶,他的心便也安了。
“年将军不必急,这件事情可以回去慢慢想一想。”皇甫瑾也不逼迫他,知道这件事情是急不来的。
而年将军是否会答应他,还要看皇上的病情。
皇上的病要是痊愈了,他自然是不可能支持他,若是再不见好转,他有信心,年将军一定会与他做这笔交易。
靖王府
慕容雪嫣本以为赫青绾殇了,一切便都会好起来了。
可是,皇甫烨却才那以后,一蹶不振,每日喝得醉醺醺的,不思政事。
她手下已经来回报,皇甫瑾最近在到处拉拢朝廷命官,目的显而易见。
恰恰在这个时候,安以墨也离开了皇城,她只觉得整个靖王府的前途都压到了她的肩头。
前两日,她便去劝过他,软话说了一大堆,可他就是不听。
一气之下,她便说了狠话,说他若是再这般,她便不再管他,与安以墨彻底的离开皇城。
她本以为,没有了赫青绾,他便会珍惜她了。
可是,一连两日过去了,他也没有过去看她一眼。
她心里虽然已经气急,但还是不停的宽慰着自己,不与他一般见识,一切以大事为重。
是以,她今日决心再去一趟灏景园,好好与他谈谈。
谁知道,她满心期待的来到了灏景园门口,却被戚嬷嬷给拦了下来。
“侧妃娘娘,王爷有令,任何人不见。”戚嬷嬷冷眼瞧了慕容雪嫣一眼,眼中的薄凉嘲讽甚为明显。
王府中,其他人也许不知道慕容雪嫣的底细,但她可是看着她长大的,又怎么会认不出呢!
她可不管当年慕容雪嫣是不是帮过皇甫烨,她只知道一个不洁的女人是配不上她家王爷的。
是以,她在心里甚为排斥和鄙夷着慕容雪嫣。
慕容雪嫣接受到戚嬷嬷眼中的鄙夷,冷冷一笑,竟是还能镇定的道:“戚嬷嬷不知道,本王妃在王爷心里的不同吗?”
“侧妃娘娘,这是王爷的旨意,请侧妃娘娘不要难为老奴。”戚嬷嬷的腰挺得直直,趾高气昂的回道。
“不自量力”慕容雪嫣咬牙逼出四个字,双眸还在死死的盯着戚嬷嬷,却已经对身侧的丫鬟吩咐道:“风儿,给本王妃拉开这老刁奴。”
风儿可不是普通的丫鬟,而是慕容雪嫣为了以防外一,留在身边保护自己的暗卫,她想拉开不会武功的戚嬷嬷,便跟拎开一个小娃娃一般。
戚嬷嬷也不是蠢人,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败下阵去。
待那风儿一碰到她,她连忙大呼,“王爷救命啊!”
而风儿可不管这些,主子让干嘛,就干嘛,可不管你怎么叫,直接便将“哇哇”大叫的戚嬷嬷拎了起来。
慕容雪嫣一惊,刚要开口阻止,灏景园正殿的门,便被人从里推了开,皇甫烨抱着柳梦芙,从里边走了出来。
慕容雪嫣脸色一白,顾不上太多,几步上前,一巴掌扇在风儿的脸上,怒声训斥道:“住手,谁让你对戚嬷嬷不敬的。”
戚嬷嬷重获自由,立刻给了慕容雪嫣一个胜利的挑衅眼神。
“奴婢该死”风儿面无表情的跪了下去,领罚。
“呦,妹妹怎么连个下人都管不好,要不要姐姐帮你管管。”柳梦芙抿唇一笑,故意杨高了音调。
“烨,是我没有管教好手下的奴婢,应当罚,但请不要让这个卑贱的女人来侮辱我。”慕容雪嫣委屈,倔强参半的对皇甫烨说道。
她很有分寸,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
比如戚嬷嬷,那是皇甫烨的亲人,她想动,也不能明着动。
但,柳梦芙可什么都不是,她甚至打心里就没瞧得起这个女人,又怎么会甘心被她嘲笑。
“云姿,若是戚嬷嬷没有告诉你,那本王亲自通知你一下,这几日若是没事,便不要到灏景园来了。”皇甫烨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的变化,让人看不出悲喜来。
“烨?”慕容雪嫣好似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般,木木的站在原地,有些傻眼的看着他。
“风儿,还不送你主子回去。”皇甫烨对跪在地上的风儿吩咐一声,揽着柳梦芙纤细的腰肢,便向屋里走了去。
慕容雪嫣被气得一时间白了一张脸,但却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不能冲动。
她越是像个泼妇一般的计较,便越会将他推远。
是以,她一定要冷静,一定不能乱。
只是,她忽然发现,在这王府中,她是多么的孤立无援。
不行,她一定要找安以墨回来,只要他回来了,一定会帮她找回原来的皇甫烨。
安以墨看了一眼经过特别训练的青鸟带来的字条,便将字条攥在手心,用力将其化成粉末,任其随风飘散,却没有一点想要回信的意思。
“安以墨,你若是有事,便去办吧!”霍凉染本来是出来叫他进去吃饭的,没想到去看到了这一幕。
其实,他早就知道她出来了,只是不想在她面前遮掩而已。
“我没事”安以墨转过身,与她说话的语气依旧冷冰冰。
他并不想告诉她,是慕容雪嫣来信,说有急事,催促他尽快的回王府。
他很清楚,她口中的急事,肯定是她又有什么事情,需要他来解决了。
若是王府有事,皇甫烨定会通知他。
对她,他虽然还不能不闻不问,但却已经不想再插手她与皇甫烨之间的事情。
“那进去吃饭吧!”她也不多言,改为道。
“好”安以墨随着她,才一走到门口处,便闻到了扑鼻的香味。
短短几日的光影,他已经爱上了她的厨艺,若是有一**离去,他大概会食不知味吧!
两人在饭桌边坐下,霍凉染才一端起饭碗,便已经没有了胃口。
不知是不是因为明日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她的心情很是忐忑。
撂下饭碗,她随便扯了个话题。
“安以墨,为何我来了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你师父呢?”
“死了”安以墨爬了一口饭,才淡淡的丢出了两个字。
霍凉染一愣,有些尴尬的致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是被我毒死的”安以墨随口丢出一句话,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起来。
霍凉染这次彻底的傻眼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毒死了自己的师傅,还能说得这么轻松?
安以墨好似没有看到她的震惊一般,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直到一连吃完两碗饭,彻底吃饱之后,他才看向霍凉染。
“你吃饱了,那我刷碗。”霍凉染极为尴尬的收回原本盯着他的视线,刚要起身,便听安以墨又淡漠的说道:“如果我不毒死他,他就会毒死我。”
霍凉染止住想要站起的动作,静静的望着他,无声的陪伴着他。
不表现出哀伤,并不代表就不难过,那是因为伤在了心底。
而像安以墨这样淡漠的人,永远都不喜欢别人的安慰和同情,若是有心,安静的陪伴便够了。
“莲衣门有一个规定,待徒弟出师,师徒两人之间必须有一场比试,必须有一个人死在这场比试中。这样,活下来那个人的毒,便会无人能解,无人能敌,可以永远让莲衣门在江湖中处于不败之位。”安以墨静静的说着,语气依旧如同每一次冷冷的,好似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那你会收徒弟吗?”
“遇到合适的人,早晚要收的,我决不能让莲衣门在我这一代失传。”
“安以墨……”她想劝他不要收徒弟,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那是他的使命,并不是她的一句话,便能改变的,她只希望他永远都不要遇见那个有缘人。
他平静的凝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开口。
“安以墨,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你喜欢吃什么。”她笑着改了口,轻松的语气里带着些酸涩。
“没有”安以墨很是冷酷的丢出两个字。
霍凉染低头看了看被他吃得空空的盘子,很是无语。
什么都不爱吃的人,还能吃这么多,胃口还真是好。
从阳城回皇城的一路上,她也没发现他这么能吃过。
反倒是来了这山谷后,她日日给他做野菜,他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安以墨,你去打只野鸡来,我给你做烤鸡吃吧!”霍凉染对着他眨眼笑了笑,建议道。
安以墨闻言,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