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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里,情儿张开眼,并不是她修为高到可以察觉到睦的到来,而是凭感觉。
“情况怎么样了?”
睦微挑高眉,要不是熟悉情儿小姐的底子,他一定会被唬过去。
“薛成仁当场被杀,钟离卓废了右手。”
情儿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何不对的地方,不管是谁,做了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倒是身后的黄院首瞪大眼,这是不是太狠了点?皇子身残是绝对不可能荣登大位的,以这种方式剥夺了他的资格恐怕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吧?
“其他两处呢?”
“按兵不动。”
右手轻轻敲击着扶着,情儿想了一会,道:“没动就不用去管他们,派人把薛成仁的结局告诉他们,让他们考虑清楚,如果他们还是动手了那就不用客气,拿下一个是拿,拿下三个也是拿,趁这机会夺回三城也不错。”
“情儿小姐高见,我会安排好。”睦此时满心欢喜,一直以为高看了情儿小姐,却没想到每每再见,总是会有新的发现,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智,这般的知道取舍,实在是冥空殿最好的主母人选,他一直担心情儿小姐会太过心慈,不能驾驭那些桀骜不顺的人,现在看来,是完全不用担那个心了,不愧是主子,眼光一流,也不亏冥空殿这许多年被主子百般折腾。
情儿可不知道睦这时候的心理活动,径自想着后面的事该如何解决,“青州后面的部队让厉锦泽去收编,如果不行武力收复,让轩辕派出几个人去压阵,总之不能这时候让他们被人利用了。”
情儿是下定决心要趁着这次的机会为哥哥铺平一段路,薛成仁就是一个突破口,而且是自动送上门来的,她可不会客气,至于丽妃娘娘
相信父皇会处理好的,要说收回那些分封出去的主城,没有人会比父亲更急切,皇帝的女人多得是,不差丽妃一个。
睦心里的小恶魔扑腾扑腾着想出来作恶,武力收复,武力收复,哎呀,有戏看了,他要在其中扮演个怎样的角色呢?眼珠子乱转间,瞄到主子似笑非笑的脸,如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心里都凉了一截。
睦马上端正了脸孔,心里的小恶魔也被他塞回了角落里,现在绝对不能出来作恶,绝对绝对不能,他可不想这个时候被主子找个借口丢回去,换亚或者其他人下来,那他会少了多少乐趣啊“是,请情儿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的,绝对不出差错。”
这如同保证般的话让情儿侧目,她做什么说什么了吗?怎么突然这样的态度?疑惑的眼光望向身边的男人,百里莲奕回她个无辜的笑脸,顺手把她重新拉回怀里搂住,眼光大刺刺的扫向他的大管家,眼里的警告非常明显。
睦要是放在这个界面,绝对就是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没事都要找点事出来的人,腾龙这场热闹他算是赶上了,但是他做事,绝对让人放心,不会出丝毫差错,虽然过程可能会曲折些。
情儿拍开他的手,坐正了身子,“有什么突发的情况你看着处理就可以了,不用来请示我,我一直都觉得,武力比什么都管用,你们可以适当的用,只是,尽量不要牵扯上无辜的老百姓。”
“是,我知道了,要是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下去安排了。”远离主子,以策安全,睦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情儿点头,“去吧,辛苦你了。”
睦行了个礼,瞬间消失在屋子里,如来时般无影无踪,要是可以,他还想更快,在热闹没看完之前,他绝对绝对不要被主子扔回去。
百里莲奕百无无聊的挑眉,大概是在悠然居呆久了,皇宫里的气味让他非常厌恶,从进入皇宫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在身上下了结界,不让那些脏东西靠近自己,哪怕是空气都不允许。
当然,情儿身上也被他下了同样的结界,幸好情儿没有生活在这个地方,不然怎么都不可能有这般灵动雅致的气质,他爱极了这样的情儿。
把情儿的命令转达给厉锦泽和轩辕,一人一妖都没有异议,分头去安排,他们都知道这事关系有多大,不敢有丝毫懈怠。
天刚蒙蒙亮,狄熙便回来禀报,从青州方向来的后续部队已经来了,人数不少,恐怕有二十万左右的兵力,估计整个青州城的兵力已经倾巢而出了。
睦蠢蠢欲动,可是一想到主子的眼神,强自控制着自己冷静下来,安排道:“厉锦泽,你的任务就是准备准备,等他们驻扎下来后去与他们接触,轩辕,你的人就是在他们不驯或者为难厉锦泽时好好让他们开开眼,其他事,你们两商量着来,目的只有一个,把这支兵力握在手里,一旦那两个方向的人有了异动,这支兵力能起到作用,最不济也不能让他们傻的被人当成了炮灰。”
“是。”
薛成仁真是没有脑子,兵困皇城啊,这不是找死吗?也给了另外两个方向的人出兵的理由,那两人就聪明多了,他们来的人肯定也不止有这么点,但是后续部队要慢上很多,一旦不对,还能找出理由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这薛成仁究竟是想吃多热的豆腐?
睦摇了摇头,隐了身形大大方方的跟在厉锦泽身后跟了出去,他可不敢从空中飞,主子的结界气息他闻得到,整个结界就是个半圆形,城墙上那里是压得最低的。
隐了身形站到厉锦泽身边,看着他声色俱厉的和那方的将领交涉,看着他凛然不惧的说着大道理,看着他瞬间出手击杀暗地里想动手的人,再到妖族的出手,一出一出的大戏,睦看得津津有味,这里的人类比他们那里的可有意思多了,尤其是那脸色变得,啧,比调色盘还调色盘。
最后毫不意外的从对方脸上眼里看到惧色,然后被厉锦泽连哄带吓的就收服了,有些人当然是不甘的,不过甘不甘的睦不看在眼里,这也不是他该担心的,他只要短时间内这些人能起上作用就行了,至于以后
那不是这里的皇帝该操心的事吗?
太阳升起时,这边一切就绪,在厉锦泽的安排下,所有将士在城外扎起了帐篷,虽然还有疑虑,也不清楚薛领主的情况,但是当他们看到从皇城中送出来的一车一车的吃的时,再多的不满也跟着鲜菜鲜肉吞了下去,这几天急行军,天天除了硬得能砸人的干粮还是干粮,此时能吃上一顿这样的热饭热菜,他们非常满足,至于其他的,那是上面的人该关心的事,反正他们听从皇宫发出的命令谁也挑不出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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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现在特殊时刻,城门自是不开了,厉锦泽在城门外贴了皇榜,又派了士兵在外面解说,以免不识字的老百姓不知道情况,倒也没人骂人,只是人心终于开始不稳了。
这点情儿当然知道,但是知道父亲就快醒了,只要父亲醒来,一切都将不是问题。
这一夜对皇城的将士们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惊心动魄,以至于轮休时也没几个人能睡得着,皇城安稳了太多年,皇城的士兵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了,最多就是抓抓小贼,控制城门,教训几个不听话的,从没像昨晚这般腥风血雨的,如在修罗场般。
北门和东门的将士们更是不敢松卸,有了南门的例子,他们更是死死的看紧了城门,只要城门没开,他们的性命便无碍,要是城门破了,首当其冲要送命的便是他们,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没人敢不当一回事。
皇宫中,情儿正闭目养神,不管怎么说,现在掌控大局的是她,方方面面都要去想,好在睦帮她分担了不少,至于身边这个男人权谋类的事真指望不上他,但是有他在身边,她便心中大定,她知道,不管情况发展到怎样恶劣的情况,她的身后都有一座可供她依靠的大山,没人可以撼动。
“安宁公主,公主,快,皇上的手指动了。”黄院首有点语无伦次,从凳子上猛的站起来,也不顾自己多大年纪了。
情儿迅速起身,闪身来到龙床前,给父亲把脉,终于要醒了吗?这可醒得正是时候。
脉象稳定,虽然不是那么有力,但中了这种毒就相当于一只脚踩进了鬼门关,另一只脚都已经抬起来了,能把人拉回来就已经是大善,身体可以慢慢调养。
钟离翔云只觉得累,很累,全身重得仿佛身上压了好几个人,想睁开眼睛让成容给自己倒杯水来,但是不要说说话了,光是睁开眼睛就用掉了他全部的力气。
太过明亮的光线让他马上又闭上眼睛,这是怎么了?睡了一觉而已,怎么连这种光线都受不了了?
不,不对,这不是睡醒后会有的感觉,反倒有种大病一场后才有的无力感,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会生病呢?
慢慢的再次睁开眼,印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的随身太监成容,而是他想都没想过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就算同时十个人面纱遮面在他面前,他也能分得出哪个是他的女儿,不看容貌,光是那双眼睛便无法错认,通透的,干净的,从容的。
情儿想唤一声来表达自己的高兴,但是声音像是失去了般,不管他怎么用力都发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让一直不愿回宫的情儿都回来了?
情儿眼中闪过喜意,只要醒来就没事了,看父亲想说什么的样子,赶紧让无艳倒了杯水过来,“成容,你扶着父亲坐起来靠你身上。”
“是。”成容擦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来的眼泪,走到龙床边小心的扶着皇上半坐着靠到自己身上,好在他是习过武的,换做一般的小太监估计根本做不来这样的事。
一勺一勺的喂了半碗水,不待钟离翔云说不要了,情儿便停下了动作,“马上就要喝药了,水不能多喝。”
把碗递给无艳,“去把早上的药熬了,父亲醒来的消息先别传出去。”
“是。”
看到父亲疑惑的眼神,情儿笑笑,用手中的丝巾给他擦掉水渍,“父亲,您中毒了,和母亲一样的毒。”
钟离翔云眼中先是骇然,再是惊诧,最后化成了怒意,“谁干的?”
声音嘶哑之极,钟离翔云这才发现自己又可以讲话了,可是这时候,他只想知道答案,虽然他知道幕后的人是谁,但还是想知道下手的那人是谁,不是身边的人,不可能有这机会,当时研儿去世,他就知道宫中有对方的人,可是当时不是已经处理掉了吗?怎么还
“良妃。”
“”钟离翔云哑然,眼中净是不可置信,可是他知道情儿不会骗他,他不是研儿在宫里关系最好的朋友吗?当时研儿过世,哭得最厉害的就是她,也正因为这一点,这几年他去的最多的就是她的院子,至少在提起研儿时,有人能和他一起怀念。
仿佛是看出了父亲心中所想,情儿不再多说什么,这事情她说多了无益,反倒会惹人反感,事实如此,她说与不说结果都一样,反正人都死了。
“朕昏迷了多久?为什么朕和研儿中的同样的毒,朕却没有死?”
“昏迷了八天,当年我不是让人送了支人参回宫吗?那是真正的千年人参,而且是在灵气充足的地方长成,药效是普通人参的十倍不止,黄院首正是用这支人参吊住了您的性命,我恰好让狄熙给您送信,知道了消息便赶来了,您知道的,我速度很快。”
半真半假的话语反让人非常信服,不然同样的毒,为什么有人死了有人活着?钟离翔云对这套说辞就深信不疑。
“八天没上朝,皇城没乱掉?”
黄院首听到这里,原本就垂着的头垂得更低,要是没有安宁公主的雷霆手段,不要说皇城,整个腾龙都会乱掉,可是安宁公主出手后,恐怕朝中那些人很长时间内都会牢牢记得这个下手狠戾的公主,哪怕是她以后都不再出现,这就是威信。
情儿正想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大概说一遍,好让父亲心里有个底,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大概是舒昱等人又不敢出手,用身体拦又不敢碰到她的身体,短短的时间里,已经逼近门边了,声音听得尤其清楚。
“本宫要见安宁,立刻,马上,你们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不能怪丽妃此时的失态,任谁一觉醒来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夕之间被人截杀在皇城城门,离她短短的距离,这原本就是让人伤心的事,再加上唯一的皇儿右手被人齐肩削断,从此再没有登大位的可能,谁能不气?谁能不恨?
舒昱依旧不卑不吭,“请丽妃娘娘止步,公主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殿扰了皇上静养。”
“本宫是皇上的妃子,她凭什么命令本宫,让开,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丽妃觉得自己快疯了,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现如今被人堵在门口,还把她的靠山和希望给一锅端了,这基本上就是断了她所有的念想,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舒昱不退了,躬身道:“请丽妃娘娘止步。”
外面的人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