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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还能用什么去争?
更可笑的是,她们拼死拼活去争的,人家根本不看在眼里,不,是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这让她们何等的泄气?
七皇子钟离泽这时才回过神来,眼中的惊艳痴迷还来不及深藏便被钟离翔云看了去,皱眉看了他一眼,旋即移开了视线,情儿身边有那么多人护着,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在,如果老七敢起什么邪心,大概会得到足够的教训。
他不心疼,有夜儿和情儿这一双儿女便足够了,其他的,他何曾看在眼里过?
心里各自翻腾着的几人没有多停留便离开了,这一次来的目的答到了,可是结果却和他们想像中的截然不同,谁会想到那张面纱下的脸是那般绝色?安宁还真是奇怪,要是换了他们中的谁有那么出众的一张脸,只会嫌露面的机会不够多,哪像她这样,时时刻刻用面纱给藏起来。
钟离沛依然端着一张书卷气十足的脸温和的告辞离开,朝自己的寝宫所在方向走去,心中飞速运转着,琢磨着怎么样让自己彻底潜下来,安宁太厉害了,稍微露出点影子便会被她揪出来,幸好雷霖和卫青城在最后关头果断的做出了决定,不然,他大概是再也藏不住了。
就算如此,他都不敢绝对肯定,安宁和父皇不知道他在这事里扮演的角色,要是再忍一忍就好了
城门外的卫青城和雷霖都有些焦躁不安了,请安的折子递上去后一直没有回音,皇宫里也没有消息传来,两人再一次悄悄的碰了头,互相打探一翻,知道对方和自己差不多的际遇时,心里越发肯定,皇上这是打算把他们晾起来了。
原本以为皇上醒来后,会有一番好戏瞧,结果两天下来,皇宫里安静得很,也没听说皇上对安宁公主不满,从他们得到的消息来说,皇上对安宁公主的信任和宠爱一如既往,真是见了鬼了,皇家什么时候开始玩起亲情来了?
在情儿的坚持下,连着休了两天朝,到钟离翔云醒来的第四天,经过情儿调理的身体总算是好一些了,不会再走上几步便虚弱无力,这天的早朝,情儿没有跟去,这些天,确实有些太委屈莲奕了,再说,如果再有人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她不敢保证会再拉住莲奕,有些人,就不值当对他们好。
朝堂上的事要怎么处理,情儿懒得理会了,那原也不关她的事,来了皇城十来天了,一直忙,现在总算是有点时间去做她进皇城来便想做的事——去看望那些被她送来的孩子。
厉锦泽没法亲自陪着去,便把朱乐调了回来,这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熟悉的人带着,找起人来自然也方便许多。
皇宫中的风云变幻,对这一片地方的影响却不大,训练照常,严历照常,只是比以往更多了管制,休息的时间也不许他们走出那扇门。
还在门外便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稚嫩呼喝声,一声一声,脆脆的,间或会有低沉的男声参入进来,门是关着的,情儿嘴角勾起笑意,示意朱乐先去打个招呼。
朱乐也算是了解安宁公主的性子,没有大张旗鼓的一顿喳呼,而是出示了自己的腰牌,紫使的身份足以让他们在这里面畅通无阻。
门无声无息的打开,情儿率先走了进去,在训练的众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行人,该干嘛的还在干嘛。
情儿眼利,一眼便瞧见那个每个动作都使得一板一眼的孩子,一半年不见,长高了许多呢再扫了眼其他孩子,有不少眼熟的,想来都是庆州那批孩子里面的,真是留下了不少,难道没有多少父母来认领孩子吗?
也是,这个地方,这个年代,就算是普通百姓家也不会只有一个孩子,丢了一个会伤心难过,但是还有足够的孩子给他们养老送终,时间久了,心就淡了吧。
教官都是严肃的,可是比起情儿曾经经受过的来说,这样的教官真的很温和,他们眼底没有戾气,有的只是恨铁不成钢,看到他们疼痛时,眼底的心疼也是真实的。
看到情儿盯着这些教官,朱乐还以为是这种太过严厉的训练让公主不满,小声的解释道:“公主,这些教官都是因为各种原因从紫使位置上退下来的,大家都是很小的时候便经受这样的训练长大的,训练程度不会超过孩子们的底限。”
情儿点了点头,“他们做得很好。”
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离她最近的教官听到,看到她时只是顿了一顿,便上来行礼问安,一身繁复素雅衣服,面纱遮面已经是九公主的独门标志了,“微臣苏洪南见过安宁公主殿下。”
“免礼。”
第二百一十九章
这边的声音惊动了其他正在训练的教官和孩子,纷纷带着他们上前行礼,阿宝看到她的那一刹那,眼里的惊喜如炸开的烟花般,情儿冲他笑了笑,看着他和别人一起向她行礼,规矩的站到一边,并不因曾经的相识而逾越,教育得真不错,原来那个跳脱的没心没肺的孩子少了毛躁,但是依然干净。
情儿只要知道他们真正从过去的泥潭中走了过来,亲眼看到他们安好就放心了,她没有过多的和阿宝接触,她现在站在风口浪尖,这皇宫中谁和她扯上关系都没有好处。
问了问他们的近况,关心了几句他们的生活,适当的表露了对他们的关心,这样便已经足已。
大家都知道这里很多孩子是安宁公主救出来的,她的关心也理所应当,自是回答得极其细致,心下也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照顾好这些孩子才行,这便是情儿的目的。
多看了阿宝几眼,对他笑笑,微微点了下头,情儿便离开了,以后,她大概不会再来这里了。
阿宝眼角有些酸涩,赶紧低下头,不让人看出他的异样,公主真的还记得他。
营帐中,钟离夜把手中的信看了好几遍,才递给一边的星光先生,星光隐几眼扫完,笑道:“殿下,您不用担心了,皇上已经醒来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有情儿在,她想救活的人一定可以救活,我当然相信她。”钟离夜把厚厚的盔甲脱下来,刚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练兵布阵,实在是心里有些担心皇城中的情况。
星光隐依然笑得温和,若是忽略他眼中的精光的话,一定会被人错认为这是个再温和不过的人,“殿下,小姐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您,为了腾龙,若是皇上心胸不够宽广,容不下小姐,他也不能对小姐如何,最多就是小姐以后都不回皇城了而已。”
“再说,这信上虽然没有写得很明白,但是语气很轻松,一点都没有被为难了的迹像,小姐不会委屈自己的。”
想到情儿的性子,钟离夜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着的心总算有了几分轻松,是啊,以情儿的性子,绝不会默不作声的委屈自己,想到这几天陆续收到的书信总是轻描淡写的几句,除了绝对不许他冒然回宫外,其他都只是平淡的几语带了过去,但是这次的事情又岂会如情儿所说的那般平淡,一旦牵扯上皇室,哪次不是腥风血雨的。
为了他,情儿大概也是耐下性子了,钟离夜苦笑,这一路走来,情儿到底助了他多少,他自己都说不清了,他总有种感觉,等他坐上那个位子,情儿大概就会离开了。
“殿下,您不要多想,拿下落日,才是您现在需要去操心的,皇宫中的事自有小姐去解决。”对于小姐的本事,星光隐有着绝对的信任,相信这段时间小姐一定做好了安排,只要等大皇子拿下落日,他的地位便没有人能撼得动。
抹了把脸,钟离夜丢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绪,有些事记在心里比说什么都有用。
“恩,只剩两城了,拿下这两城便直逼落日的皇城,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翻出什么底牌来。”
落日的皇城和腾龙的不一样,腾龙的是在正中间,而落日的则在众城守护的最后方,要拿下落日,就必须得和闯关一样,一城一城的拿下才有可能,缺点就是,一旦直逼皇城,便退无可退。
而腾龙的皇城比落日要容易逼近,但是一旦皇城危急,可以退的地方就太多了,只要潜藏一段时间,积聚了兵力,便能把皇城夺回来。
语立翻开帐帘进来,躬身道:“殿下,皇城中有人带来了公主的手令,说是送礼物过来。”
情儿?以往情儿要送他什么东西,不都直接让狄熙送来的吗?信件什么的倒是小白小黑起了很大的作用,这次怎么
“通知万侯将军了吗?”
“是,已经有人去通知了。”
钟离夜望向星光隐,起身着装,边道:“我可真是有几分好奇了,星光先生,你猜会是什么?”
星光隐也实在想不起来,有狄熙那种非人的存在,小姐怎么会舍他而让一般人送来?这速度上来说就不知道慢了多少。
“属下也想知道,想必是对战争极有利的,不然小姐不会用这种大张旗鼓的方式送来。”
“我也这么想,走,去看看。”
刚出帐,便看到不远处的帐帘同时掀开,眼光对上,万侯矣,还有其他几个将军都哄然笑出声,大家都是有好奇心的嘛职位由高到底,一行人来到中间的空地上,休息中的士兵也三三两两的围着这一群来自皇城中的将官,虽然在小声议论着,倒也没有人上前去撩拨。
看到将军的到来,围着的士兵行了礼,退得远了些,万侯矣看向领头的人,挑了挑眉,怎么好像安宁公主每次有什么事,出动的都是紫使,要知道,紫使不遇大事是不出皇城的,并且他们直接受皇上管辖,除了皇上没人可以命令得动他们,怎么到了安宁公主面前就都跟拔了牙的老虎似的。
万侯矣拱了拱手,道:“不知道安宁公主有何吩咐。”
紫使微微躬身,这军营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虽贵为紫使,也不敢在这里托大,“万侯将军,大皇子,属下奉安宁公主之命送些东西过来。”
看到他说完,并不把东西拿出来,便知道他是有所顾忌,笑着礼让开身子:“紫使这边请。”
紫使想了想厉大人传达下来的命令,并没有要避开其他人的意思,反正是为了打击落日的士气,便道:“没什么不能见人的,请将军清出一块大一点的场地。”
万侯矣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礼物,转身让人去照做,围观的士兵更多了起来。
看地方差不多了,紫使向后一扬手,鱼贯而入的七辆马车稳稳的停在周围,万侯矣下意识的紧绷起身躯,马车里未知的事物让他有些警惕。
其他久在战场的众将士眼中也有了警惕之意,看向紫使的眼光都有了几分犹疑。
紫使当什么都没察觉到,向驾着马车的几人点了点头,几人会意,掀开帘子,里面排放整齐的人头让所有人变了脸色,这是这是
紫使不想引起误会,解释道:“这是落日潜藏在皇城中的探子,安宁公主吩咐我等送来,并让我带话,在落日那边放出对腾龙不利的消息前,先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具体怎么安排就看众位将军了,”顿了顿,大概是看到大家的脸色实在是都不太好,加了一句,“这些人头被公主身边的术师施了术,短时间内不会腐烂。”
万侯矣嗓子有些紧,他不是没见过死人,在战场上奋战了一辈子,他杀的人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些人头数可比的,但是杀了人后他不会特意去关注人家死了后是怎样的,而这些人头垒得整整齐齐,表情各异,实在是太过真实了。
轻咳了一声,声音里依旧有些涩意,“这些全是落日的人?”
“是。”
万侯矣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虽然没有大皇子那里的消息快,但是该知道的,他全知道,大皇子也从不会瞒他,总会在知道消息后转告给他听,不知道这是不是公主的意思。
知道这些人出来的时间是事情刚发生时,估计知道的事还没他们多,万侯矣没有多问,“知道了,池郁,派人把这些人头都搬下来,派人通知所有将领,一刻钟之后商议战事,殿下,你派人安排帐篷给紫使休息。”
“是。”
钟离夜欣然领命,他和万侯将军不一样,他更想知道皇城中发生的事的细节,用此来判断事情究竟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紫使也没有拒绝,在皇城中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先不说大皇子显赫的身份,光是他以皇子之尊在军营里一扎这么多年,凭自己的本事爬到了将军的位置便足以获得他们的尊重。
再加上皇上对大皇子毫不掩饰的喜爱,朝堂中没有站队的人都准备把宝压到大皇子身上。
星光隐吩咐语立去准备帐篷,自己跟着大皇子进了帐,他们只有一刻钟时间。
不等大皇子细问,紫使便把他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钟离夜听得极认真,间或插嘴问上一句,光是紫使透露的这一点点,便可以看出皇城中事情的严重程度,更不用说他离开后皇城中发生的事了。
挥手让语立带紫使去休息,钟离夜攒眉坐在那里好一会,星光隐看了看时间提醒道:“殿下,您需要过去了。”
“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