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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喜欢和想结婚的人?”我害怕答案地小声问道。
“根本不必我担心,他们会安排好的。”
“你不在乎?”
“在乎什麽?”他冷笑,“担心我的妻子不喜欢我?”
“当然不是。”我摇头,“没有女人会不喜欢你的。我只是想,你不在乎让你的家人替你安排结婚对象?你以後可能会遇到你喜欢的女子,那怎麽办?”
“你认为我会喜欢人吗?”
“呃?”哪里会有人不喜欢人的?“为什麽不可以?”
“不可能的。”他在笑,但在我眼里却像在哭泣似的,“这麽多年了,我再也找不到一个令我觉得她比钢琴更重要的女子。我不可能会爱人的。”
“为什麽?为什麽你那麽害怕去爱?”我激动地问,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我能感觉到他非常害怕与人相处。“你到底在怕什麽?你根本不像我是这麽地丑、这麽肥。你是那麽地美……”
“你不会明白的。钢琴,是我在控制它,我知道我按下哪一个键盘,它会发出什麽声音。但是女人……”他摇头,“女人是善变的!”
“男人也是啊!”我想,我明白他的恐惧,“我也不了解男人,也不了解任何一个人啊!”我按住他的手,这是我第一次这麽接近他,不只是他,也包括内在的他。“我们根本就不是个能看穿任何人心里的人。我们,你、我,还有这里、外面的任何一个人,都只是凡人而已。你到底在怕什麽?”
他不语。
我能感觉得到他的痛苦,而我的心口再次感到疼痛。
他突然把我拉到他怀里,紧紧地抱住我。
他竟然在抱我!感受到他颤抖的身体,我无法推开他,也不想推开他。
“一下下就好,只要一下子……”他以不确定地声音在我发间呢喃,“别推开我……”
天!我怎麽可能会推开他?他是七年以来第一个令我心动的男子。
我发觉我自己真的乐意成为安慰他的对象。即使对他而言,我只是还无意义的保护者而已,我也不在乎。我想我真的放不开他了。
我发现原来被需要,也是种感动。我抬起手,紧紧地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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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恋恋,你怎麽一直在发呆?”一早来我到我房间的柔柔问,“已经两天了,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别那麽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啊!”我否认。
“是、是。你说就是。”柔柔把我推向浴室,“快去换衣服,我们要出去。”
“出去?去哪里?”
“当然是去买衣服。”柔柔理所当然地回答,“买你今晚要穿的衣服。”
“……为什麽?”
“当然是庆祝啊!别问了,快去!沙沙已经在楼下等我们了。”
就这样,我傻傻地没有吃早餐便与柔柔和沙沙出去了。
我们在外面吃了早餐,试穿了很多衣服,都很不适合(当然,我的身材,是很难买到衣服的),但是她们依然不放弃。终於,在午餐过後,我们在一间看似没有衣服的店里,买到了令我们三个都觉得很满意的衣服。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为什麽要在今晚庆祝。我的生日是明天啊!”
“我当然知道!”柔柔轻敲我的头,“但是,我们要过生日除夕夜。”
“除夕夜?”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名词。
“你会不会啊?就像新年除夕、圣诞除夕、情人节除夕那样啦!”
“噢!”我觉得好笑地点头。
“你终於笑了!”沙沙突然严肃地说道,“我真的非常担心。我不希望我哥……”
“不,沙沙,不是你哥哥的事。”我想不到沙沙会误会,“真的不是。”
“那是什麽事?”柔柔追问。
“我真的没事。”我笑著保证。我不希望她们知道我为了柯愿直而失魂落魄。太丢脸了。全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那,当你认为真的有事时,你会不会告诉我?”
“沙沙,我……”有些事,是很难开口的。
“算了!沙沙,别逼她了。”柔柔热情地揽住我,“恋恋,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选了!”
“选了?噢!双胞胎?对不起,我没有帮到你什麽忙……”我几乎忘了我来这里的目的了。
“不要紧。就像你说的,最重要是我心里怎麽想,不是吗?”
“是。当然。那,你选了谁?”我为她高兴地问。
“韵野!”
“韵野?!”我和沙沙不约而同惊讶地问。
“你似乎很奇怪!”
“我怎麽奇怪了?”柔柔不满地反驳沙沙。
“当然奇怪。我一直以为你会选峻野!恋恋也是这麽想的吧?”
“我以为以你的个性会比较喜欢峻野。”我点头。
“说真的,本来我真的打算选峻野的,但是,还是选一个只对自己好的男人比较好。峻野他对任何一个女子也那麽细心,令我没有安全感。”
“你是说他关心沙沙的脚伤?”沙沙两天前跳舞时受伤了,峻野是很关心她。
“柔柔,你该知道我喜欢的是阿直。”
“我知道。”柔笑著点头,“不止对你,他对恋恋也是。”
“我?别开玩笑了!”
“真的。有时,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注意你多过注意我!”
“柔柔!”她怎麽会有那麽荒谬的想法?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他从没有说过我所改变的任何发型。但这麽多年不见,他却记得你以前的发型,一眼就看出你的头发长了。”她打断要开口的我,“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选了韵野。”
“只要你真的喜欢韵野,当然好!”这是我第一次伸手回揽她,因为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她是那麽地脆弱,而且我发现原来自己从没试著了解她,我太自私了。“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韵野对我很好,他让我觉得自己是公主。恋恋,我希望你知道,女人都是善妒的。刚开始认识你时,我真的很妒嫉你毫无心机、不会掩饰内心想法的样子……”
“我哪有?”
“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吧!我想就是这样才迷人。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我希望你永远保持这样,好不好?”
我默默地点头。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麽。我真的很喜欢她可爱又率真的个性,我真的很惊讶她却有自卑感。
自卑感应该是我这种人才会有的吧?
*****
“你们终於回来了?”峻野(我现在开始能分辨他们了)压低声音告诉我们,“韵野快失控了!”
“那我去找他了!”
“我也要进去了,你们慢聊。”沙沙离去前,还对我眨眼。
天!我怎麽可能和峻野?
“你们三个的电话怎麽打不通?”峻野在她们进去後问还呆在原地的我。
“我们都忘了拿电话出去!我们想到时,已经在半路了。”
“那也必须打电话说一声。”他又习惯性地弄乱我的头发。
“郑峻野!”我生气大喊。
“叫我阿峻!”
“我才不要!”我对他皱鼻子。
“不要?那别怪我弄乱你的头发!”
“不要啦!”我向门外快步走去,“我今天走了一整天,真的没有力……啊!”
好痛!我撞到了石椅。
“怎麽了?”他蹲下去看我的膝盖,“没事吧?”
“我没事。”我想起柔柔说他对每一个女子抖这麽关心,“你也要每一个女子喊你阿峻吗?”
“我只问你。”
“郑峻野!”他在说什麽?
“是真的。”他的眼睛闪烁著我不确定的东西。
他在玩我吗?
“算了!”我站起身,“当每个人叫你阿峻时,我才叫吧!”
“我都说我只叫你一个了!什麽每一个人?”
“郑峻野,你到底要怎麽样?你在寻我开心吗?”我怎麽会相信他对我有意思?“如果是太闷了,想找人玩游戏,对不起,这游戏我玩不起。”
“对不起。”他一脸内疚。
“不要紧。”
果然。哪会有男人真的喜欢我?
我只是被柔柔友情的赞美,而开始忘记自己是怎麽样的人而已。
我不该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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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恋恋,你知道在台上拉大提琴的是谁吗?”
“沙沙?”看著一身舞者打扮的她,我吓了一跳地问,“你今晚要跳舞?”
“当然,你生日嘛!当然要为你庆祝。”
“如果你还没有好的话……”
“傻瓜!骗你的啦!我的脚昨天就好了,只是他们还不让我上台而已。”沙沙问正在调酒的John,“那女的是谁?你知道吗?”
“是我最小的侄女。她刚从伦敦回来。”
“哇?真的?伦敦?难怪她的大提琴拉得这麽好。”
“的确很好。”
“特肯,难得你也会称赞人。”John看来很惊讶。
我转身一看,看见一身黑色装扮的翁特肯。他真是个好看的男子。
我试著掩饰不明所以的紧张,问,“她在伦敦读音乐吗?”
“嗯。她上星期才毕业了,她会会住这里。”John对翁特肯眨眼,“特肯,你有机会了。”
“什麽机会?”沙沙有点不高兴地拉著她哥哥,“哥,不知道她认不认识你?你在那里不是很出名吗?”
“我不是那麽出名。”翁特肯露出很好看、甚至令我呼吸霎时停止的笑容,我发现他好像只有在沙沙面前才会如此温柔地笑。
“是吗?”看著沙沙失望的表情,我不禁觉得好笑。有时,她真的会让人误会她有恋兄情节。
我发现翁特肯看著我,我自然地止住了笑容。我害怕他又会开始找我的毛病。
虽然我已习惯他阴晴不定的脾气,也决定不与他计较,但是,他这麽看著我,我真的觉得很不自在。
“喂,特肯,快轮到你了。”John突然拍著特肯,大声叫道。
“啊!哥,对耶!快上台……”
“走,一起上去吧!”翁特肯摇头,笑著带沙沙走向舞台。
“你和特肯有什麽事吗?”
“噢!?”我被John突然开口吓倒,他很少和我说话的,“没什麽啊!”
怎麽大家都误会我和翁特肯?
“是吗?”
“当然。”我对John笑,向他保证。
“是吗?那,阿直呢?”
“……?”他怎麽会这麽问?
“你和阿直在钢琴室见面吧?”
“John,你……”他怎麽会知道?
“别紧张。”他大笑,“只是有一次纯纯叫我拿晚餐给你,我跟著你,却发现你不是上楼,而到地下室去。而在你打开门时,我听到了琴声。弹钢琴的,应该只有阿直吧!你应该也不会去找特肯。”
“当然不会。”我笑著回答,我无法想象我会去找翁特肯。“不过,John,这几天你就应该知道,我和他……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是说,那小子不再到地下室去?”
“他应该在躲我吧!”
“可能。”他看向舞台,“阿直很少会表演,其他时间,他都是在地下室。从周二晚开始,他就一直上台,的确很奇怪。”
“阿直他是在逃避。”
“纯纯?”我转身一看,发现纯纯不知几时就在我後面,“你说他在逃避?”
“阿直每一次在逃避事情时,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作很多新曲子,因为他会躲在地下室不出来。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阿直竟然会逃避到连续每晚在台上表演。”纯纯高兴地大笑,“对阿直来讲,你一定很特别。他才会如此反常。”
“纯纯,不可能的。”
那晚他紧紧地抱住我後,他就一直避开我,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我特别。他是因为我看见了他不想被人看见的脆弱一面吧?
如果真是那样,我情愿他从没抱我、对我展露他的脆弱……
“恋恋,你很关心阿直?”
“纯纯,难道我就那麽不会掩饰吗?”
“就是如此才可爱。”
“对,John说得对。我觉得像你这样不会隐藏感情的女子才可爱。”
“我才不可爱。”谁会认为我这种女子可爱?如果肥肥肉肉的解释为可爱,那我就无话可说。(@_@)
“你太过自卑了。”纯纯摇头,“你要对自己有自信点。”
“梁愿纯,又在说教?”正当我不知如何回答纯纯时,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子,他突然站在我们旁边,以亲昵的语气嘲笑纯。
“唐应威?天!你几时从意大利回来的?”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纯纯惊讶地提高声量。她似乎很兴奋。
“刚到就来找你,够意思了吧?Hello,John,好久不见了,给我杯Old Whisky!”那个叫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