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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他光滑的脸,问,“告诉我,告诉我为什麽你会甘愿成为我众多的男人之一?同情,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内疚,也不需要贬低自己。报复,更没有理由让我觉得如此心疼。”
“我让你心疼?”柯愿直的笑脸让他的脸突然看来好妖豔,他收紧手力,“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这个男人他要我的爱。这个发现让我觉得好幸福。
“要了我吧!”头脑想也没想的,就说出了这四个字。看著他不相信的眼睛,吞咽口水,尴尬地挣扎,“我该上去了。”
“到我房里。”柯愿直站起身,就把我拉向门口。
“等等!我开玩笑的。”心一慌。我还没心理准备啊!这麽久以来没有一丝越矩的柯愿直,他是打算要我了吗?“不行。我有孩子……”
“阿智比我还好?”
“不是。是你明明对我没有欲望。不需要因为我和阿智……,而强迫自己要我。”
“对你来说,我就是个不够格上你床的男人?”他抬起我的下巴面对他的魅惑眼睛,问,“难道我真的连阿智也比不上?”
“你是要证明自己比阿智还特别?还是,你是在妒嫉?”
“如果我承认我妒嫉,你是不是会承认你爱我?”
“为什麽要我承认?”第一次见识到他的霸道令我觉得不快。忍不住,问,“你难道就是以这霸道的感情逼死你的女朋友?”
“你在说什麽?”
“我说,你是不是曾逼死一个女人?十年前,你是不是害死了你的女朋友?”
“你……怎麽知道的?”
听著柯愿直的问话,我的心一凉。
竟然是真的。
从没想过会是真的。就算指责他的霸道,也从没真正由心怀疑他,也已一直认为是Lee误会了他的,但是,他却承认了。
“为什麽?为什麽要害死……”
“讨厌我了吗?因此讨厌我了吗?”
顿时回答不出话来。
想过他的辩解,想过他可能会跟我承认他的错,但就是没想过他会如此在意我的感觉。
“你在乎我是否讨厌你?”明知道时机真的不对,但嘴角就是往上弯起。
“我非常在乎你。”抱紧我,以非常认真的语气说,“你是这世上,我最在乎的女人。”
“最在乎的女人?”叹气。甜言蜜语,虽然不信,却依然顺耳。收紧抱住他的手,存著希望,问,“是不是搞错了?你很爱那个的前女友的,不可能会害死她的。告诉我那都是误会,是吧?”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消息的?是Scott告诉你的?”柯愿直皱眉,问,“为什麽他会告诉你他姐姐的事?你和他又是什麽关系?”
“你竟然知道是Lee说的?”这个是预料之外的事情。如果柯愿直知道Lee是说出这件事的人,那是不是代表,他早就知道Lee就是他那个已逝世女友的弟弟?若是如此,为什麽他却没和Lee相认?还是,他在心虚?
“别忽视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Scott也上了你的床了吗?”
“你和翁特肯一样只会指控人。”这个无须有的指责令我生气地反驳,“告诉你,我和你什麽关系也不是,除了你自愿成为我的男人之一外,我们什麽也不是!所以,你别想管我的事情。我要和阿智一起也好也好,和Lee上床也好,那也不关你的事!”
“是报应吧!”柯愿直听了我的气话後,不但没生气,却苦笑地松开了我,站起身,令我心疼地後退,“因为我不相信爱,所以,你也不相信我的爱,是吧?”
“以你的态度,我的确很难相信你爱我。”他对我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冷的,虽然有时会让我觉得他在关心我,但他总是在我存著希望时突然对我冷漠地打碎我对他的期望。
“我不相信爱。我……无法爱人。”
“为什麽?”有点觉得自己被取笑玩弄的感觉,问,“你既然说不爱人,那为什麽还要我?”
“我需要你。你让我觉得温暖,你总是给我一种你不会抛弃我,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安心感觉。”望著我的墨绿色眼睛带著令我心软的迷茫;美丽的高大男人却像个无助的男孩般脆弱,他缓缓地开口,“我最不想的,最害怕的事,就是失去你。”
“除了我,还有很多女人会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的。实在不缺我一个的。”发现原来他还是以前那个无助得需要我安慰的柯愿直。心,又有点不忍了,试图保持清醒,努力坚持住不让自己再动心,也站起身,提醒,“我相信沙沙,还有芊玫,她们也不会离开你的。”
“我只想要你。久恋,我只要你。”
“为什麽是我?”明明很讨厌这个名字。但从他嘴说出来,却变成了特异好听的名字。呢喃,“你没理由要我的。你以前说过不要我的。”
“从我想保护你起,我就要你的爱。”
“保护我?我还没脆弱得需要你的保护。”想到他甘愿和自己一起都是在可怜自己,我就有点难过。“你始终还是在同情我吧?”
“不是同情,你一直令我无法舍弃不管。”柯愿直突然叹气,“但我真的曾想过就这麽不管你了,如果那时候不是以为你得了忧郁症……”
“所以,你真的在同情我!”看他打算解释,握拳摇头,苦笑,“别解释,我都明白。你甚至在报复我,当然不可能会突然喜欢上我。原来是同情!拜托你!请你,别把你的好心泛滥在我身上。”
“不是同情。我没这麽好心。我的心,没感觉的。”柯愿直把我的手放在他胸口,说,“这颗无情的心,曾让一个开朗乐观的女子得了忧郁症,曾经不管她的病状地,还以为她在耍计地执意离开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的她,我甚至还可恶到令她受不了地自杀。我这个男人,还能称为好心?我,这种人,怎麽能同情人?”
第一百二十三节 事实
“明明知道这麽做是无情,那为什麽还要离开她?”隐约明白他在试著坦白事实,我马上追问,“你不是要爱吗?为什麽还要离开爱你的她?”
“我不相信爱。爱是什麽?女人,善变的女人。”摸上我的脸,皱眉,问,“我也很怀疑你能爱我多久。你能爱得比Sarah还久吗?”
“我怎麽比得上为了你而自杀的女人?我,只是个花心的女人。”半妒嫉,半说出心口的话,“我只是个差劲的女人,绝对会令你失望的。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被你吸引。後来,却因为和翁特肯上床而就真的喜欢上他。然後,我又坏心地利用温柔的阿威来疗被你和翁特肯伤害的伤,之後,我还想报复沙沙地计划抢走峻野,让沙沙伤心。还有,我甚至和我仅存的好友,你的表妹柔柔的男朋友韵野上床。最後,我还搞上你的小表弟。我这种女人,请你告诉我,你要我什麽?你要保护我什麽?你真的认为这样的我能爱你吗?”
“你会爱我的。我相信我的直觉。”
“我没有忧郁症。那是误会。”受不了地大声强调。
“我知道。我没有失忆。”
“我的意思是,你别为了想补偿以前的过失而强迫自己对我好!”听著他嘲弄的语气,我生气地推开他,然後没有回头地冲出钢琴室。
柯愿直他,依然没拦住我。
对他而言,我只是个会主动来找他,而不需要他采取任何主动的女人吧?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闹性子。但,心难免就是会如此在想,会无可自制地把他突然对我的好,归於他的移情作用。
我实在不需要这种感情。
一个翁特肯,一个韵野,真的已经够了。
……………Looks…………
那天之後,虽然是我自己把我和柯愿直的关系闹僵的,但,柯愿直似乎也在生气般的,他竟然让峻野通知我说不必再到钢琴室去了。
哼!说什麽要我?说什麽保护我?他竟然不要我到钢琴室去?哼!他以为我稀罕啊!
“我到那里等了很久,都没看到你,正好他走出来。”峻野手指梳著我的头发,说,“他说要让你好好休息。”
“噢!好。”挤出笑容点头,害怕这个一头劲对我好的峻野会看出我的落寞,我转开话题,问,“听说最近你和韵野都在训练新人?”
“我们不能一直跳舞过活。”坐在我床上的峻野把我搂过来,轻摸我的肚子,当我是个小孩子般解释,“我和韵野打算做些小生意,好让你和宝宝过得舒适些。”
“这很像电影的台词。”忍不住咧嘴大笑。
“的确是。”峻野听後停顿,然後大概也有同感地也忍不住大笑点头。“但,这却是事实。我们打算训练好舞者後,就跟纯纯说我们不再上台跳舞。”
“那,你打算做什麽生意?”
“这个让韵野想就好。我的脑里只要想如何好好照顾你就好。”
“你有一星期没碰我了。”听著他转为沙哑的声音,手大胆地摸上他颈项,来到他的喉咙突起,感到他的颤抖,我有点失落地问,“我已挑不起你的欲望了,是吗?”
“怎麽会?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你对自己没信心的这个可爱模样,让我变得好硬。”他一脸苦恼地更换了坐姿,声音更为沙哑道,“我在忍耐。恋,我是怕会伤害到孩子,你住院後,我和韵野都在反省,我们……”
听不下去地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嘴。
他竟然还是这麽地单纯,他竟然又被韵野骗了。他口中说的在反省的我们之一──韵野,可是在陪我到钢琴室前,都来这里报道的。翁特肯则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抱我。阿威就每天晚上都会在在这大床上半节制、半粗暴地要我,有时甚至会在早上还会来一次的。只有这个天真的峻野,他竟然独自在反省,而每天只是单纯地在这房里陪我填从钢琴室拿回来的新曲词,然後再独自乖乖地离开。
我还以为是柔柔的责怪,间接促使峻野也生气了我。原来,他什麽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自我反省。看来,只有阿威知道这件事,不,还有刚才跟我坦诚一切的柯愿直。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从已改为主动的舌头移开,笑著说出先前心里的不安。
“我不要你,还能要谁?我这身体,只对你有欲望。”峻野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直接地用身体让我知道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那天,我和急切的峻野上了床。之後,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地每天一进来就是上摸下摸的,弄得我花了两星期才让他把歌词交给柯愿直。
心照不宣的是,柯愿直是我的男人之一。但,事实上,我和他却从我不再到钢琴室後,就已不再有交集。
日子过得很快。从Lee给我的期限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Lee竟然没有催促我,令我很惊讶。但,他没有预期的离开愿,却让我无法放下心来。
虽然生气著柯愿直的习惯性阴晴不定,但却还是无法克制地会担心他。不过还好,Lee仍然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曾表现奇怪的阿圣,也变回了正常地以笑脸对我,不再像那时候的说著难听的话。虽然不解,但我还是决定不再去探究。单是应付他们四个,我已经够累了。
唯一庆幸的是,虽然,我和柔柔的关系还是没有改进,但至少,在这三个月来我和阿智之间的划清界限,已经让她不再对我视而不见。前天纯纯生日,她一切完蛋糕後,柔柔还开口对阿威说可以先带我上楼休息。我相信慢慢地,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现在,我的肚子也已经越来越大了,但欣欣医生说三个月後,房事不再需要过於压抑。她的话却令陪我到诊所去的四个男人都对她连说谢谢,搞得我尴尬不已。然後他们四个开始非常积极地表现自己的床上特色。时而问我舒服吗、满意吗之类的话,时而问我其他人的表现是否不如自己来增强自己的虚荣心。但严格来说,他们还算和气的,呃,有时候就是太和气,甚至太合作了,令我有点吃不消,就比如昨天──
由於我不需要再到钢琴室去後,每天就多出了将近三小时的时间,而通常那时候我都会在韵野离开後躺著睡午觉。一直持续了三个月,我也没心存怀疑地让他继续陪伴著我。但上星期,韵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