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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丢下硬邦邦的一句话,抱着嵘筝离开。确定自己出了罗凉秋的视线,才开始安慰嵘筝,她低声说道:“嵘筝,下次我们再做一个好不好?还是母妃跟你一起做。”
嵘筝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花影想着他自己辛辛苦苦做了老半天的东西被人弄坏了心情多半是有些郁卒。过了老半天,嵘筝才开口说道:“那下次要做个更大的!”
“好!”花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嵘筝想要做多大的就做多大的!”
嵘筝皱着小脸思索了一翻,说道:“我要比皇宫还大的。”
花影心中默默哀叹:我去哪给你找一团比皇宫还大的泥巴来?但嘴上还是应道:“好,比皇宫还大!”
“什么比皇宫还大?”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花影顺着声音转过头去,看见萧烬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小亭中,见到她便缓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意。一走近,发现花影衣服上,脸上的污泥,嘴角抖了抖,好半天才忍住笑。
他说道:“王妃如此装扮,还真是不多见。”
花影正心情不好着,听他这么说,不由愤愤道:“我乐意,不行吗?”
萧烬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只要王妃乐意,自然做什么都行。”
“雪梨!”怀中安静的小人突然叫了一声,从花影怀中挣扎着要下来,花影连忙弯下腰,把他放在地上。嵘筝看到小狐狸,注意力很快转移,立刻忘掉了刚才的不开心,与小狐狸玩成一团。
到底是小孩子心性,转眼就忘了,但是他忘了花影还没忘,脸上还是一副闷闷的样子,萧烬见了,笑道:“怎么了?谁敢惹我的王妃生气?”
花影瞪了他一眼,说道:“谁让你没事娶这么多老婆?!也不嫌闹腾得慌。”
萧烬愣了愣,脸上瞬间展开笑容,说道:“影儿莫不是吃醋了吧?”
花影闻言,飞起一脚踹了出去,萧烬早有防备,往后一退躲了过去。花影叉着腰说道:“吃个什么鬼醋!你的醋有什么好吃的?别臭美了!”说着快步走到前面,一手拎起嵘筝,一手拎起雪梨,往寝宫走。
嵘筝不知道花影在生气,还以为她在逗着他玩,被吊在半空中的他先是惊叫一番,继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边叫边笑。这种反应弄得花影都气不下去,忍不住笑了笑。
回去换了套行装,就坐上马车,往驿馆的小院去了。
高凡似乎早就等在小院门口,见她来像是松了口气,走上前道:“花小姐!”花影抬头看了看他,竟然不叫她王妃了,虽然觉得这样叫是显得她年轻了一些,但是……
“谁是‘小姐’?”花影翻了翻眼,她可没办法把‘小姐’这个词作为中性词,不自觉的就会让她联想到某种职业。
高凡见她动怒,连忙改口道:“花姑娘……”
花影的嘴角抽了抽,他丫的是鬼子投胎转世吗?还花姑娘。最后无奈道:“你还是叫我花小姐吧。”
高凡点了点头,花影见状,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家公子,昨天没事吧?”
听到这里,高凡的脸有些黯然,说道:“公子昨天寒毒又发了。”他抬头看了看花影,“就在小姐您走了之后。”
花影愣了愣,高凡接着说道:“公子昨天寒毒发的比以前都要厉害,我还以为,公子挺不过去了……”高凡脸部肌肉颤了颤,似乎有些心有余悸。看着他充满血丝的双眼,花影有些不忍心,说道:“那,你家公子愿意让我治了吗?”
高凡抬头,看着花影道:“公子昨日疼得昏过去了,什么都没说,请小姐再与我进去看看公子如何?”
“好。”花影点了点头。
屋子里有些暗,一推开门,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花影跟着高凡走了进去,走到床边,她仔细的端详床上静静躺着的人,一张脸苍白,薄薄的嘴唇静静的抿着,如此精致的五官让他即使是病重也看起来分外俊朗。
高凡刚走近他,他原本闭着的双眼立刻睁开,像是从没有睡着一样。那双眼睛缓缓地越过高凡,看向高凡身后的花影,在看到花影后,原本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发出令人窒息的神采。那种浓浓的眷念让花影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目光中,花影慢慢走到柴君安身边,低声道:“柴公子,让我医好你好不好?”尽量把声音放低,她可没忘记他昨天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这样的人脾气一定很拗,她只能期望自己语气够温柔,让他不会起了逆反的心理。最近与嵘筝在一起时间久了,身为人母的强烈的责任感竟然让她母性泛滥了。
出乎意料的,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拒绝。花影不由愣了,这么乖?简直就跟昨天不能比。只见他缓缓坐了起来,高凡连忙上去帮忙,等他坐定,缓缓的伸出手。
花影握住他的手,手指轻轻搭了上去。原本想静心诊脉,可是在他灼灼的视线中,花影有些不自在,又不好意思让他收起视线。花影突然觉得,其实对付萧烬那样厚脸皮的人比对付这样的软刀子容易多了。
花影干脆无视他的存在,低下头细细的感觉他的脉象。昨天果然是真气大伤,脉象很弱。这种寒毒不多见,而且蛰伏时间很久,早已延伸到他的四肢百骸之中,根深蒂固。
花影渐渐收回手,高凡急切地问道:“我家公子怎么样?”
花影抬起头来,看了看柴君安,他的脸上波澜不惊,似乎没有听见高凡的话一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仿佛除了她,这世上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让他关心。
花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这种寒毒,无药可解。”
身边的高凡的脸色瞬间如死灰一般,而柴君安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但是,有另外一种法子……”她低声道。
“真的吗?”反复绝处逢生一样,高凡异常激动,“咚”的一声跪倒花影面前,磕了几个头,说道:“请小姐救救我家公子。”
花影低着头,紧紧的咬着唇。的确无药可解,但却可以用她的内力化去,并且只能像她这样被花老头训练的这种体质,被百毒侵蚀过的身体的内力化去。但是如果救他的话,就等于她辛辛苦苦练习得来的一切瞬间毁于一旦,她的内力,以及这种百毒不侵的体质。
想起嵘筝今早因为萧嵘卿毁去他摆弄了好久垒出来的房子哭得伤心的模样,这样的心情,这个时候的花影也深切的感受到,为了一个并不太相熟的人,她就要毁掉她这么久的成绩吗?
突然想起花朝临别时眼中的愧疚,花影突然明白了一切。恐怕他从救她的那刻起就策划好了一切,教她功夫,教她医术,都只是为了眼前的这个人。
心里不甘,但又能如何,她的命都是花朝救回来的,这些内功心法,就当是还给他算了!
一只冰凉的,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手慢慢的放到她的头上,耳边响起一个温润低沉的声音:“你若是不愿意,也没关系。”
花影吃惊地抬起头,她刚才低着头,并没有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柴君安的眼神如此锐利,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看出她的不悦。
那种如春风一般和煦的语气,让她原本因为被利用欺骗而变得晦暗的心情一扫而光。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与前两天那个浑身充满疏离淡漠的感觉的人完全不同。她笑了笑,说道:“柴公子说笑了,只是举手之劳,我怎么会不愿意?不然花影可是违抗师命。”不知怎么的,她下意识的对他隐瞒了救他的方法。
花影转头对高凡说,去拿纸笔,我要开药方。
高凡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高凡离开后,房间里一时有些尴尬。花影一会搔搔头,一会儿挠挠背,似乎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注视让对方感觉到不自在,柴君安收回目光。
花影这才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她突然感觉到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又回来了,不用看也知道柴君安的视线又移了回来,花影觉得自己被他打败了,抬起头道:“柴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虽然那块玉佩在我身上,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你看,我跟你夫人长得不一样,而且,我是萧烬的妻子。”还连儿子都有了。花影在心里添了一句。
柴君安的眼神闪了闪,看着她道:“青昱告诉我,你不记得两年前的事。”
花影愣了愣,连这件事他也知道?还真是消息灵通。她点了点头,说道:“但这也不代表什么。”
柴君安垂下目光,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眼中的华光,让花影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过了良久,他才再次开口:“萧烬对你好吗?”
花影想了想,最后诚实的点了点头:“他对我挺好。”
他的笑容有些苍白,又继续道:“那,花朝对你好吗?”
心弦仿佛被挑动了一般,这种纯粹的关心恐怕任何人都招架不住吧?花影顿了顿,点了点头,说道:“师父对我很好。”说到这里不由一滞,花朝对她好,也只是另有目的而已。
看出她的迟疑,柴君安的目光一闪。花影连忙对他笑了笑。又突然意识到柴君安还是把她当成他的夫人,不禁有些无奈,这个人还真是认死理。
懒得与他再争辩,花影开口道:“可能,要化去你身上的寒毒会痛苦些,比寒毒发作还痛苦,不要紧吧?”她有些担心,光听着高凡的描述就已经毛骨悚然了,这种痛苦要是加筑在她的身上,恐怕她早已一刀结果了自己,这样还比较痛快些。
不料柴君安只是淡淡笑了笑,说道:“不要紧。”
花影忍不住又在心里感叹: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花影流光 第十一章
傍晚,花影在皇宫里的小道上散步,她不喜欢宫里长长的衣服,穿着不方便,必须时时刻刻注意着不踩到衣摆。正走着,迎面碰上了几个朝官。这几人正是那日在议事厅议论战事的人,见到花影连忙行礼。
花影点了点头,便想离开。突然听到有一个声音自身后传来:“王妃请留步。”
花影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说话的人,说道:“阮将军有何事?”
阮义鸿走了上来,对花影作揖,说道:“上次多亏了王妃的计谋,让西临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明恽。”
花影笑了笑,说道:“我只是动动嘴皮子,主要还是阮将军和各位将士的功劳,花影不敢居功。”
上次的一番言论已经让阮义鸿对花影另眼相看,这次听着她进退有度的言辞,不卑不亢的态度更是让他连连感叹。世上竟会有女子如王妃这般,也难怪王上对她诸多包容。
阮义鸿笑道:“若不是王妃,恐怕拿下明恽还要些时日,王妃就毋庸谦恭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阮义鸿又开口道,“南夏的小凤将军也是精通兵法,臣曾多次败于他手,若是当时王妃在,结果恐怕又是一番光景。”
花影奇道:“小凤将军?”
陆小凤?话说,她的偶像是花满楼来着,温润儒雅,虽然是瞎子,但看事情却比明眼人透彻的多。最关键的一点,是长得帅!花影边想边笑,但脑袋里出现的脸庞却是另一个人,一个有着相似气质的人。
“哦,”阮义鸿笑了笑,解释道,“就是南夏主将凤宁松的五子,交战之前我方对他多有打探,却都说他是个不学无数的花花公子,说来惭愧,臣当初还大言不惭此子把关,南夏不日就可拿下。”阮义鸿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他竟然以我方一半的人数,轻易地破了此前从未有人破过的阵型,小凤将军不得不说是兵家奇才。”
花影听着越来越感兴趣了,笑道:“被阮将军这么一说,我都想见见那个小凤将军了。”
听到这话,阮义鸿脸上露出些惋惜的表情,说道:“可惜,他在两年前南夏太子与四王爷夺位之战中,不幸落入山崖,尸骨无存。”他边说边连连叹息。
悬崖啊?花影翻了翻眼,按照悬崖定律来讲,掉入山崖是绝对不会死的。
阮义鸿不知道此时的她正在胡思乱想,又说道:“实在是太可惜了,王上还一直想让他归顺西临……”
花影笑了笑,问道:“阮将军见过他?”
阮义鸿点了点头,说道:“小凤将军虽然脾气暴躁,但长相俊秀,如女子一般,听说……”他说道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是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猜到有八卦可以听,花影来了精神,伸长脖子道:“听说什么?听说什么?”
“听说,南夏以前的太子,现在的皇上,和曾经的大理寺卿大人,都因为小凤将军俊美的容颜,倾心于他。太子甚至因为小凤将军的死,一怒之下废了曾经得罪过小凤将军的太子妃,并将其一家贬谪,并且登位至今后宫空无一人。”
“同,同,同,同性恋?!!!”花影大惊道。
阮义鸿看着她夸张的表情,笑了笑,说道:“王妃若是见过小凤将军就不会这么惊讶了。小凤将军长相,即便是男人也会忍不住动心。”
花影不自然的笑了笑,她倒不好奇同性恋不同性恋的,只是惊讶于某位皇上断袖还断的如此光明正大。不过还真是苦了他了,竟然痴心若此。
花影最后还是有些忍不住的问道:“那那位大理寺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