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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莹带着羞意,使出浑身解数满足他。好不容易待他尽了兴,宁王心满意足的长叹一声,吻了吻玉莹的鬓发,将她紧搂在怀中。玉莹则轻揉着酸胀不堪的手腕,心中不无怨怼地想,要糊弄这家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转眼到了满月,这日玉莹一大早便起来,预备跟宁王一起进宫。玉莹好好的泡了一个澡,又将一头乌发认认真真洗了三四遍,待全身都松快了,方意犹未尽地从净房出来。因不是正式节庆,不必穿朝服,玉莹便挑了一件粉色薄透纱衣裳穿了,底下配了桃红色湘幅百褶裙,头上一溜东珠头面,腕上戴着宁王送她的血玉手镯,既喜庆又不扎眼。
这一身浅粉深粉,将玉莹原本就雪白的肌肤更衬得晶莹剔透,一时间美的让满屋人都鸦雀无声。奶妈们怔愣了半晌,惊叹道:“奴婢从来没见过王妃这么好看的人,就象那画上的仙女似的。”话刚出口,奶妈也知道自己唐突,忙低下头红着脸不敢再说话。
宁王早就穿戴好了,坐在一旁喝着茶等玉莹,待玉莹装扮好,上下打量玉莹一番,只觉得玉莹比原先添了几分丰腴,双眸如水,面若桃花,凝脂般的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清丽中添了一丝小女人的妩媚。
宁王看得心悦,笑着起身握了玉莹的手就往外走,奶妈们忙抱着宸哥儿和寰哥儿跟上去,身后跟着一众嬷嬷们。
待一行人到了宫中,宁王和玉莹刚走到太极殿,忽听到身后有人喊道:“七弟。”
玉莹转身一看,心中就是咯噔一声,只见安王跟安王妃从一侧走廊尽头走来。
两人走到跟前,安王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玉莹一眼,对宁王笑道:“今日两位皇侄满月之喜,我和你嫂子一大早便进了宫,等不及要好好看看两位皇侄。上次侄子们洗三,你们嫂子回去后赞不绝口,说从未见过生得这么好的孩子,说的我越发好奇了,今日势必要好好看看才行。”
说着便走到两位奶妈跟前装作细细端详宸哥儿和寰哥儿,目光却若有若无地在玉莹身上打转。安王妃也凑上前含着笑意逗弄两个孩子。
玉莹感受到安王的目光,想起他上次对自己百般戏弄,最后还差点得逞,心中说不出到底是恶心还是愤怒,暗想着自己手中如果有刀,真难保不会一个冲动冲上去狠狠地剜他的眼睛。
玉莹抬头看了看身侧的宁王,见他神色淡淡的,眉眼间看不出一点端倪,玉莹暗下决心,回去后就告诉他安王的无耻行径。
这时有内侍匆匆过来请宁王等人进殿,说皇上太后等人已经候着了。
玉莹忙跟着宁王往太极殿而去,身后仍感觉一道视线紧紧黏着自己,玉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如果她可以拔腿就跑,估计早就忍不住百米加速,早早甩掉身后的唐突目光了。
但玉莹转念一想,无耻的是安王,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为什么自己要不自在?当下便调整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若无其事地跟宁王进了殿。
宁王早就察觉玉莹有异,低头看了看玉莹,不动声色地环视四周一圈,欲要出口相询,但眼见的已经走进太极殿了,只得将那个早就存在的疑惑暂且压回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8 章
两人一进来,殿中诸人不由都暗道了一声赞。宁王今日身着盛装,一身宝蓝色华服衬得他长身玉立,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风姿卓然,俊美逼人。玉莹则仿若踏月而来的仙子,清丽得不似尘世中人。
众人一时失神,都道二人真乃一对壁人,世所难寻的神仙眷侣。
又都好奇那两个小儿有父有母如此,该是何等的如珠似玉。
皇上笑眯眯地捋须看着宁王夫妇行了礼,迫不及待地令二人将宸哥儿和寰哥儿抱上来好好瞧瞧。
宁王抱了宸哥儿,玉莹则笑吟吟地抱了寰哥儿,刚走到皇上面前,皇上便一左一右抢到怀中抱好了,喜笑颜开地看个不停。
皇后也笑着凑过去细看,凑趣道:“一看就知道是老七的孩子,这眉眼,这高鼻梁,跟老七生得一模一样。”
皇上听了这话越发高兴,命丁一鸣端上一个托盘,笑着对宁王和玉莹道:“前儿无嗔大师在宫中与朕讲经,闻得老七得子,替宸哥儿和寰哥儿算了一卦,说这两个孩子贵不可言,乃百年难遇的命格,托朕赠予两个孩子一人一串舍利子,说这舍利子是他们金源寺的镇寺之宝,有辟邪护体之用。朕知道无嗔大师佛法精深,且有几分狷介脾气,从不替人卜卦,如今他既这么说,想必朕这两个皇孙是有些过人之处。今儿就把这舍利子给朕的爱孙们戴上吧,莫要离身,若真如无嗔大师所言,定能护得他们周全。”
其余诸人闻言,皆面色一沉,转瞬间又恢复笑意盈盈的模样。
宁王只作不见,笑着和玉莹谢了恩。
皇上亲自将那两串乌沉沉的舍利子给宸哥儿和寰哥儿戴在腕上。这时宸哥儿正不知梦到什么,咧开嘴无声的一笑,皇上见了,笑得连胡子都抖起来了。
太后见皇上抱着两个孩子不撒手,伸长脖子催促着:“皇上若看好了,让哀家也抱抱。”
皇上哪舍得撒手,又百般爱抚了好一会,方依依不舍地将宸哥儿和寰哥儿交还给宁王和玉莹。
两人将孩子们抱至太后跟前,太后一手一个抱了,笑眯眯地看了半晌,见两个孩子有醒转的迹象,忙咂巴嘴逗弄孩子。
又抬头笑着看了看宁王道:“可不是跟他们父亲小时候一模一样,眼睛最像,乌溜溜的,又黑又亮,格外讨人喜欢。”
又转头目光柔和地看向玉莹道:“身子恢复得如何?你头回生产,又是双胎,须得好生调养,不可大意了。这头一胎打好底子了,日后方能多替老七绵延子嗣。”
玉莹心中叫苦不迭,这一胎才刚满月,太后就惦记上后面的了。看来古代女人无论身份贵贱,说白了,就是生子机器。
当下一脸柔顺地上前回话:“多谢太后关怀,玉莹身子如今已好了许多。现有林御医每日在府中替玉莹诊脉,悉心调养,玉莹吃了他的方子,生产时颇为顺利,身子比以往健壮了许多。”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道:“既如此,须得好生嘉奖林御医才是。”
又想起什么似的,对坐在淑妃下首的一位宫妆美人说道:“云嫔也刚诊出了身孕,既然这林御医脉息好,便让他每日替你请平安脉吧。”
那美人闻声出列,端庄妥帖地谢了恩。
玉莹心突突狂跳了起来,眼睛不由自主地打量那位美人,心道她就是那位跟郑贵妃生得极为相似的云嫔?只见她明眸生辉,肌肤莹雪,气质温婉大方,令人见之忘俗。
这般姝丽无双的品貌,便说是倾国倾城也不过。
玉莹偷偷看了看身侧的宁王,暗想他母亲郑贵妃若真与眼前女子生得相似,也难怪当年能宠冠六宫了。只是不知他面对这样一个与生母极为相似,如今又圣眷正隆的宠妃,心里做何感想。
宁王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那位云嫔,接过宸哥儿和寰哥儿递给身后的奶妈,便拉着玉莹到下首坐了。又看到案几上摆放的点心中有玉莹爱吃的荷叶卷,便亲自用筷子夹了喂给玉莹吃。
玉莹因心里仍惦记着那位云嫔,一时倒也忘了推拒,就着他的手吃了。其他女眷却何曾见过这等架势,眼见的宁王对玉莹一派温柔呵护,想起各自的丈夫,心里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失落。
坐在长公主身旁的静怡郡主则是满腔妒火无处可消,一双眼睛恨不得能在玉莹身上剜出两个洞来。长公主察觉到女儿的失态,对女儿投以警告的眼神,见女儿不为所动,又在桌下轻拧了静怡郡主一把。
静怡郡主回过神来,见母亲正严厉地看着自己,一时只觉得委屈难言,差点就掉下泪来。
好不容易筵散了,玉莹带了宸哥儿和寰哥儿去慈宁宫陪太后说话,宁王则留在太极殿跟太子等人继续饮酒。
酒过三巡,眼见的太子等人有了醉意,宁王因担心玉莹母子,便告辞出来,去慈宁宫接玉莹。
刚走到宝华殿,身后忽传来一声娇呼:“七表哥!”
宁王回头一看,见是静怡郡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笑容,回头继续往前走。
静怡郡主忙急追两步,气喘吁吁地喊道:“七表哥,我有几句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宁王脚下不停,淡淡道:“有什么话适才在太极殿中为何不说,非要四下无人时说?就算你静怡不顾及自己的闺誉,本王却怕惹出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静怡郡主见宁王连头都不回,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她虽是闺阁女子,但自小受长公主的影响,很是练过一些拳脚功夫,不像寻常女子那般柔弱,眼看着见宁王人高腿长,越走越远,当下也顾不得形象了,忙拼尽全力急跑几步,奋力追上,拦到宁王身前。
宁王错愕之下,怒极反笑:“今儿真是开了眼界了,像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女子,我还真是头一回得见。”说着便侧身绕过静怡郡主,抬腿往前走。
静怡郡主急声道:“今日我听得皇上和皇后商量替你娶侧妃一事!”
宁王闻言,脚下一滞。
静怡郡主忙又绕到宁王身前,仰头望着宁王道:“皇后娘娘说你府中如今只有一位正妃,四位侧妃之位皆空悬着,这样既不合皇室规矩,也不利于皇子开枝散叶。故而皇后斟酌了一个适龄世家女子的名单,要和皇上一起替你挑选侧妃呢。”
宁王面色变化莫测,立在当地沉默不语。
静怡郡主看着眼前俊美得让人心悸的男子,胸膛剧烈起伏着,忽鼓足勇气红着脸道:“七表哥,你我自小一起长大,算得上青梅竹马,情分比一般人亲厚,我去求求母亲,让我嫁予你为侧妃可好?我知道你爱重裴氏,我入府后会对她尊重有加的,我也不求你能宠爱我,只求你让我能经常看到你就好。”
宁王长眉一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想不到姑姑那样豁达洒脱的人,竟然生出你这般皮厚的女儿!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刁蛮任性,如今看来你记性也不太好。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年前,你曾在宫中对我的妻子百般逼迫,更曾意图毁坏她的容貌。若不是看在姑姑的面上,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你如今又恬不知耻地欲让我娶你做侧妃,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应承你?!”
说着便无视已经泫然欲泣的静怡郡主,绕过她的身子,头也不回地一径去了。
静怡郡主早已经泪流满面,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直直盯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忽然再也抑制不住那份求而不得的痛楚,弯下腰哀哀大哭起来。
不远处有个人静静地立着,显见得已将方才的情形尽收眼底,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静怡郡主,良久,忽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转身背手而去。
宁王接了玉莹出宫,两人共乘一辆马车,宸哥儿和寰哥儿则由奶妈们抱着坐在后面的马车里,宁王府的护卫一路策马随行。
宁王搂了玉莹在怀,将她嘴角的一丝头发拨开,柔声问道:“在慈宁宫待了这么久,太后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玉莹靠在他怀里,小手把玩着他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着说道:“太后说了许多殿下小时候的趣事,我今儿才知道,原来殿下小时候这么调皮。”
宁王摩挲着玉莹的秀发,闻言笑道:“我怎么不记得我小时候调皮?太后是怎么说的?”
玉莹眼波流转,抿嘴笑道:“太后说,殿下有一回将御花园池子里的金鱼尽数捞了上来,生火煮熟了吃了。宫里打理园子的大太监见池子里的金鱼一夜之间不见了,还以为见鬼了,哭着喊着闹到太后那里去了。太后好一番暗中查访,最后好不容易从一个新进宫的小太监嘴里得知,原来是殿下干的好事,太后当时差点没给气个倒仰。”
宁王一脸无辜道:“此事明明是太子和老六干的,怎么又赖到我头上了?定是太后记岔了。”
玉莹斜睨了宁王一眼,摇头笑道:“就知道殿下会这么说。但殿下有一回将太后身边的大太监张禄海,给骗到永寿宫后面的枯井里待了一天一夜,总不会是别人干的了吧。”
宁王故作沉思道:“有这么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玉莹暗翻了个白眼,撇嘴道:“最会耍无赖了,自己做过的坏事都不承认。”
宁王见她含嗔带喜,粉嘟嘟的小嘴分外招人,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道:“我小时候做过的坏事多了,哪能都记得清?倒是有一件坏事我许久不曾做过了。”
说着便含着笑意低声道:“你如今已经出了月子了,身子也见好了,是不是可以好好伺候我了?”声音低哑,又带着诱哄,让人耳热心跳。
玉莹红着脸静默片刻,小声道:“昨日林御医才说了,我因生双胎之故,身子受了损伤,需得好好将养,头一件要紧的便是禁房事百日。殿下昨日也在一旁听了,难道就不曾听见么?”
宁王一脸的不敢置信,扬声道:“禁房事百日?林御医竟说了这样的混账话?”
玉莹哭笑不得:“这怎么是混账话呢,医者父母心,林御医既这么说,想必是因为我的身子须得这些时日方能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