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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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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场上不是传来一阵阵喝彩,看样子胜负未分,阿奴纳闷,东拉山袭营那次,武士们传说旺丹的功夫很好,云丹能招架这么久?阿奴对云丹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古道上那个讨厌的小屁孩形象上,没想到几年过去,老母鸡变鸭,他的功夫这么好了,难怪阿爸拿他当宝贝。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看来此人还是值得拉拢一下。只是这些日子探过口风,要此人油盐不进,别的都好说,寨子里漂亮姑娘一大把,这家伙一直贼心不死,总不能把自己搭上去,阿奴恼恨的想。
两人斗了许久,都是气喘吁吁,前后路过的行人马帮纷纷挤在山坡上看热闹,乌泱泱一地的人。罗桑下令休息后再打,随后拉隆等人上前给两人递了赶制的酥油茶,他们相互笑笑,坐下喝茶休息。
一共斗了三场,知道天黑下来,罗桑命令安营扎寨,明日再比过。旺丹此时才发现这一队大约有两百多人,一面山坡都扎满了黑色的帐篷,牦牛马匹正散的满坡啃草。暗恨自己被美人蒙了心,听那古怪的笛声,这个娇滴滴如白色曼陀罗花的姑娘就不是什么善类,现在自己脱不了身不说,几个兄弟还陷在那个死丫头手里,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思来想去,他去找云丹。这次拉格头人听说儿子还要去中原,给他补充了五十名武士,现在他就在自己家的武士们中间,想起这些人刚才都赶不上拉隆。让他被阿奴压了一头,他觉得很有必要重新训练一下自己的卫队。他与旺丹斗一下午,惺惺相惜,倒是对他很友善。不过一听说旺丹想要回同伴,他的脸就黑了大半。见气氛僵硬,旁边的一个叫达热的干笑了两声打圆场:“人被阿奴小姐带走了,那个,嘿嘿,她现在不高兴。。。。。”见云丹横了他一眼,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云丹想阿奴喜欢软刀子杀人,那个阿罗等阿依族人都是帮凶,看洛桑的下场就知道,那种人他更愿意一刀杀了了事。她上次把鸦片都拿走配药了。旺丹的同伴落在她手里,不要又折腾出几个傻子来。旺丹后面代表着三岩最大的帕厝巴罗家族,拉拢过来就是一大助力。
他最后带着旺丹去求罗桑,罗桑的脸色不必他好看多少,就喝了那么一声,阿奴生气到现在也没理他。沉吟半响,阿波进来见他苦恼不觉好笑:“阿奴哪里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孩子,跟她说明白了她会放人。”
可是平常都好说,现在?阿奴实验做了一半,那肯放任,放话道既然旺丹一场也没赢,那就留下做她的奴隶好了。云丹和罗桑碰了一鼻子灰,云丹只好转告旺丹稍安勿躁,这个师妹心慈手软不会杀人,不过那些人吃些小苦头难免。心慈手软?旺丹听得脸皮直抽,想起那鬼哭神惊的笛子声,一晚子都没了斗志,对峙了半天,干脆握手言和。
既然旺丹没有赢,阿奴更不肯放人了,刚刚出了成果,一个叫杰布的对阿奴的命令有了反应,虽然很生硬。
救不回兄弟们,又是被一个丫头片子骗了,这个小骗子还杀了自己弟弟,可是却无法报仇,旺丹深觉窝囊,没脸回家搬救兵,后来的几天,他只好一直跟着他们走到了察木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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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蛮荒部落  第六十九节 邻里关系
罗桑告诉阿奴不能将三岩人得罪透了,否则他们倾巢而出,连罗桑也应付不了。实际上后来阿奴也想将人交回去。可是已经是骑虎难下。实验效果不是很好,她发现,真正起催眠作用的是阿罗,只要是他提下的指令,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效果,当然跟环境和鸦片也有关系,鸦片会让人神智混沌,催眠时人的精神放松很重要。阿奴不敢将鸦片的剂量扩大,根深蒂固的禁毒意识让她小心翼翼的对待这些褐色的块状物。可就是极低的剂量,也让这些土匪们苦不堪言,等阿奴得出结果,他们已经有了毒瘾。见到这些人可怕的解毒过程,阿奴才知道鸦片居然如此霸道。云丹至今不敢再看鸦片,这些毒品是被索朗旺堆收着压箱底。
这种状况下将人交给旺丹,双方只有撕破脸这一条可走,阿奴只好继续扮演刁蛮的大小姐,还让旺丹不时的瞥见剩下几个没有做试验的土匪。云丹和罗桑则继续用好话忽悠旺丹,同时好吃好喝招待,怀柔政策加大棒的结果是一日喝醉后,两人稀里糊涂结拜了兄弟。阿奴听了嘴角抽搐,所幸这四哥家伙已经快痊愈,想来今生都没有机会再接触到鸦片。
走到打箭炉附近的木雅草原上罗桑的牧场的时候,阿奴发现那几个家伙终于可以出去见人了。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消除他们的记忆。没有依靠药物,阿罗这些日子练的还可以,最成功的一个对象是拉隆,阿罗在催眠时告诉他酥油茶让人恶心,知道现在他都不敢碰酥油茶,习惯的力量让他顺手抓出茶碗,可是每次都反胃。
然而这四个土匪一看见阿罗等人就惊恐万状,怎么也进不了状态。最后阿奴想起自己曾经蒸馏过的米酒,那酒的度数很高,本来是用来麻痹‘草麻子’的。古戈那里还有一大竹筒,密封的很好,这时候还没有浓度这么高的酒。最后在烈酒美食的作用下,他们呢醉眼朦胧,终于放松下来。第二套看起来效果还行,至少不记得受罪的情形,阿奴已经不胜其烦,将人交出去后,和疲惫不堪的阿罗等人大睡一场,等到被旺丹愤怒的咆哮声吵醒的时候,阿奴明白还是露陷了。
闻讯赶来的云丹一走进帐篷,就看见阿奴趴在垫子上,咬着嘴唇一脸懊恼,见她可怜兮兮的,云丹心一软安慰道:“放心,这件事交给我。”
阿奴回应的无精打采:“条件?”
云丹将她披散的头发拢在背后,语调温柔:“不用。”
阿奴打了个寒噤,这人今天转性了?她不敢掉以轻心,继续问道:“直说吧,要什么?”
云丹脸色僵了一僵:“说了不用。”
耶?阿奴大奇,今天他改玩友情大放送?
其实阿奴两世为人都没有享受过被男人追究的滋味,也没有经历过小儿女情窦初开的那种患得患失,忽喜忽悲的酸甜心态,与纳达岩那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两人说是情侣,不如说是相依为命更多些。
云丹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但是幼年多病,性情暴躁古怪,连贴身侍女都避之唯恐不及,一样没有恋爱经验,他对阿奴的心思,一开始他自己都未必清楚,之后一路同行,阿奴年纪岁幼,却宜喜宜思,娇俏可人,渐渐地他一日不见就如百爪饶心,只是她已经有了未婚夫随后又成了亲,云丹只有看着黯然神伤罢了。等白了罗桑为师,跟这他走南闯北的时候,也不乏有姑娘上前献殷勤,可是被阿奴说中了,在他眼里哪个也比不上阿奴。况且罗桑是阿奴的父亲,每次看见罗桑就会想起她,进而想起自己要是做了什么,以罗桑讨好女儿的程度绝对会当做艳情八卦告诉她,自己在阿奴面前就更没有机会,可就是这样,罗桑还是无中生有告诉阿奴自己钻了黑帐篷,天可怜见,他只想钻一顶帐篷而已。这次纳达岩修行,其中缘故云丹比阿奴知道的多些,钥匙错过这样的好机会,那他就比索朗旺堆还要傻了。可是努力了一个冬天,一场决斗让好容易拉近的距离转瞬变得咫尺天涯,初尝情滋味的云丹度日如年,总算明白一件事情,阿奴是一直顺毛驴,处处压她一头两人只会渐行渐远,只有顺着她,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
其实旺丹并不清楚阿奴做了什么,有一个土匪记得一点戒毒的可怕痛苦而已。要是旺丹知道阿奴做的事情,只怕当场带人遁逃,那会跑来吵闹。
云丹出来问道:“有人受伤?”
“那倒没有。”旺丹蛮老实的。
云丹一脸莫名其妙:“那阿奴怎么虐待他们了?我还特地吩咐不准缺吃少喝的。”
旺丹语塞,土匪们也说不清数怎么回事,实际上那几个土匪都胖了,一路上好吃好喝外带宵夜还不干活,以前哪有这样的好日子,他们身上只有一点戒毒时抓伤还有绳子捆绑的淤青,不过都很淡了,这个旺丹倒不介意,毕竟自己想抢人来着,人家小姑娘没有卸胳膊卸腿已经很厚道。现在他才发觉自己一冲动跑过来吵闹很不妥,半点没有顾忌这个新结拜的义弟的面子,他很不好意思的道歉。
云丹宽厚的笑笑:“误会而已,说开就好,我那师妹只是有些小性子而已。”说话时带着一脸宠溺。
旺丹对他的单相思很是同情,正想安慰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惦记那多有毒的曼陀罗。云丹又一脸神秘的开口:“实际上,你弟弟多杰不是阿奴杀的。”
啊?旺丹被这个消息震惊了,杀人凶手也要冒认?
云丹继续说道:“那天是你弟弟多杰突然抓了阿奴,阿奴一个朋友冲上去救她才伤了你弟弟,不过她的匕首有毒,所以。。。。”
“是谁?”旺丹顿时像只打饱了气的青蛙。
“这个我不能说,人你也找不着了,她是异族人,已经回乡了,不过她救了阿奴一条命,所以阿奴才会承认已杀了人,其实阿奴胆小的连只鸡都不敢杀,更何况是人。”云丹两样满是诚恳。旺丹好忽悠不代表巴罗帕厝别的人也同意好骗,阿奴和族人以后都要生活在这里,只有先放出舆论,帮阿奴开脱此事才是上策,况且他们既然与三岩人握手言欢,中间这点隔阂还是要完全消除。
旺丹立马泄了气,想想那次袭击,探子的确有说过云丹的队伍里有异族人,他马上信了十成。现在是夸云丹和阿奴讲义气呢?还是骂他们隐匿凶手?毕竟那时候自己受雇于云丹哥哥扎西要杀他。
没等他想好,云丹说道:“为了赔礼道歉,我和阿奴准备了礼物给你,你过来看看。”
一个巨大的黑帐篷里堆得满满的茶包,云丹说道:“这是阿奴从中原好不容易弄来的,分给你一半五百驮。”刘仲等人在这里呆了一个冬天,春天才起身前往雅州,阿奴料的不错,沈谦的确很有门路,一个月后一千驮茶包就先到了,后面的还会陆续运到。
旺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中原茶马司关闭后,他们的茶叶中欧啊就断顿了。刘畅刘鹏为了资金快速周转,只跟有能力一次性付出大笔款项和大量马匹的大户打叫道,这些大户人强马壮,根本抢劫不到。如此贩运来的茶叶打斗奇货可居,价格高昂,若是买得起,他们还做土匪做什么。云丹送的这些茶叶不啻于雪中送炭。
这边云丹又以高价向阿奴买了这五百驮茶叶,这下子正对了阿奴的心思,大小姐眉开眼笑,对云丹亲热了不少。云丹抓住阿奴的软肋,目的达成,乐得整日见牙不见脸。他早早送出信,现在只等一个人的到来。
一日清晨,他流进帐篷拍醒阿奴:“走吧,我们去接一个人。”
“混蛋!”阿奴迷迷糊糊地大发脾气,枕头和衣服齐飞。阿罗和阿都两人此刻正躲在毯子底下窃笑,他们跟她同一个帐篷,早已被云丹收买,只是谁也没告诉云丹阿奴有可怕的起床气。
被砸的晕头转向的云丹心中默念“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转头见阿奴继续钻进了毯子下面,心想她怎么不把毯子也顺便扔了。最后一把梳子“啪”的一声砸上了他的额头,云丹忍无可忍,一把扯过毯子裹起她,扛起就走,直接将阿奴想插秧一样放在纳森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马抱紧她,马肚一夹,纳森兴奋的狂奔而去。
阿奴做梦也想不到会被人绑架,两挣扎都忘记了,在颠簸的马背上她终于清醒过来。此时已经跑出去很远,天刚蒙蒙亮,除了受惊飞奔的羚羊,茫茫草原上连帐篷都看不见一顶。云丹却柔情款款:“你再睡一会儿。”
“睡个屁!”她气得大爆粗口,看看四周都是云丹的人。只有拉隆忠心耿耿跟着自己,她趁着拉隆和云丹缓步并行的时候,示意他抱自己过去。云丹恶狠狠的眼风扫过,拉隆吓得缩回手,小主子,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阿奴气的打颤,云丹一开始感觉良好,后来发现不对,掰过头一看,只见阿奴咬着嘴唇,满脸是泪,顿时慌了手脚,他连忙解释:“我叫你起床。。。。。”见阿奴眼露凶光,他迅速改口:“阿仲,对了,我们接阿仲。”最后几乎是用喊的,他毫不怀疑,只要他说慢了,阿奴立刻会推他下马。
阿奴闻言安静下来,他暗暗吐了一口气,手忙脚乱的找出一条帕子给阿奴擦眼泪,阿奴就着他的手狠狠的醒了一大团鼻涕,粘的满手都是,他一阵恶心,若是以前,绝对会抹会阿奴身上,现在只好用帕子将手擦了又擦,脸色还要挂着笑。达热等人见他笑得毛骨悚然,纷纷纵马跑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阿奴又打了个喷嚏,她不想其他吐蕃人一样穿着袍子睡觉,昨日沐浴之后只穿了一件绸睡衣。云丹现在只能用羊毛毯子裹着她低声下气地求这个小祖宗靠在自己怀里,快马来回就两三天的路程,他也没多带衣服。
他灵机一动,连忙叫拉隆回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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