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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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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很满意他的态度,示意他赶紧去问。
阿奴一向是个小气的,这次居然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刘仲受宠若惊,云丹酸溜溜地说:“把你的金子看清楚了,不要有刘畅的记号就好。”他明着是提醒,其实是说的阿奴敲诈刘畅两次,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的事。
这人专挑别人的纰漏,阿奴别过头不理他。
良久,那博士方进来,说是老板答应了,不过仅有一刻钟的时间,只能带两三个人上去。西楼晚上已经被贵客预定了。
阿奴问道:“哪位贵客?”
“大长公主。”博士恭恭敬敬的回答。
阿奴将那象牙梳子递给他,他转身走了,须臾,又回来带着刘仲,云丹和阿奴一起走到西楼去。
刘仲低声说道:“大长公主永林是皇祖母的大女儿,梁王的大姐。”
阿奴恍惚忆起刘仲曾经跟她说过这么个人。
西楼的三层比大多数皇宫的楼阁都高。这种楼最下一层是高高的台基,实际楼层是四楼。这里甚至可以越过宫室看见西面金明池的水面。
开封的皇宫逼仄窄小,跟阿奴印象里的故宫差的很远。
刘仲说这里原来只是陪都,但是皇帝的一半时间几乎都在这里,后来曾经有一位皇帝想扩建,但是附近的百姓都不愿意搬迁,最后不了了之。
阿奴想:“这个皇帝可比某些拆迁办文明多了,至少人家不用暴力。”
另外一位博士气喘吁吁的赶来:“快走,大长公主来了。”
阿奴等人连忙往另外一边跑去,随后听见有人怒叱:“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阿猫阿狗也能随便上来?”
阿奴一转身,一个头戴花冠的宫装少女站在楼梯口,显然刚刚上来。
是熟人,阿奴无奈,取下锥帽,微笑道:“兰英姐姐,多谢你昨晚的援手。”
那兰英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阿奴,也不由惊讶:“还得多谢你,今早抓了一批刺客。”
这个消息炸得阿奴两腿发软,云丹连忙将她扶住。
幸好兰英此时转头下楼向主人禀报阿奴也在这里。
阿奴低声道:“现在怎办?”
云丹叫刘仲下去,赶紧吃完回去打探消息,看看是谁落网。
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传来,昨晚那个中年美妇出现在对面的楼梯口。
兰英连忙上前叫阿奴参拜,阿奴已经从刘仲那里知道了她的身份,但是也只能装做不认识,她和云丹两人装作诚惶诚恐的上前行大礼,谢过她昨晚的好意。
太皇太后华氏带着一丝疲惫笑道:“谢什么,要不是你们发现了尸首,我们也抓不到刺客。”
“真有刺客?是什么人呢?”阿奴很吃惊,“我还以为兰英姐姐说笑。”
见她一副天真无暇的小女儿模样,也不怎么她就觉得跟阿奴投缘,华氏的笑容戴上了几分纵容:“是有,不过是几只秋后的蚱蜢。”随后拉着阿奴走进阁子,“说那些扫兴的事情做什么,我们不如谈谈别的。你是哪的人呢?”
阿奴没问出来呢,有些沮丧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人说我是回鹘人,也有人说我是吐蕃人。”
华氏笑起来:“糊涂孩子。”她见阿奴黯然神伤的样子,想起西域连年战乱,这姑娘搞不好是战争遗孤什么的,也就不好多问。转而问道:“你这次是跟谁来的?”
   阿奴看了看云丹,低下头,心里开始不耐烦:“什么太皇太后,就一查户口的居委会老太太。”从开始知道她的身份,阿奴就对她敬意全消。
   华氏见阿奴垂着头羞答答的,云丹又紧盯着她不放,悟道:“原来是一对小情人。”见云丹虽然穿着汉服,分明是吐蕃人的样貌,历年来都有吐蕃部落来朝贡,她也能认得出。见他衣饰华丽,手上脖子上都是硕大的宝石,想来是吐蕃贵族。她笑起来:“害羞什么,他对你可好?”
阿奴想了想,撅着嘴到:“刚才还对我挑三拣四,硬逼我戴帽子。”她举了举手边的锥帽。
   华氏大笑:“傻孩子,他那是怕你被别人看见。对了,你们这次来是做什么的?”
“我们是跟着宗喀王的使团来带了两只白虎来贺寿的。”
   “哦?那双胞胎白虎,听说原来是一对龙凤胎兄妹的宠物?”
“嗯,那龙凤胎就是我和哥哥阿罗。”
华氏想起昨晚确实有一个回鹘青年,相貌俊朗,想来就是阿奴的哥哥了。兄妹俩都是一等一的好相貌,心里越发喜欢。
她拉着阿奴又说了一会儿话,一个光彩照人的年轻贵妇走进来,胸前嵌碧玺金珠项链闪闪发光:“母后,你怎么提前来了?”
华氏笑道:“宫里忙乱,看着心慌就出来,横竖不过几步路。”
   想来这位就是永林大长公主了,母女俩都保养的极好,那太皇太后看着不过三十许人,谁能想到她都已经是六十岁的老太太了。阿奴羡慕不已。
见一个美丽的少女直愣愣地看着自己,永林也不以为杵,问道:“我很好看?”
阿奴猛点头,众人大笑,云丹敲了她的手一下。
华氏笑道:“阿奴天真未泯,你别太拘束她。这里也没别人,一起坐着说会子话吧。”
云丹只有连连称是。
她又细细问了一些阿奴的情况,阿奴用坎布拉部落的情形应付过去。等告退后走出阁子,阿奴长长的眼睛已经笑眯成了一弯月牙。
云丹连连摇头,这个死要钱的,今天还不把她乐坏了,看来晚上是别想睡了。
刚才太皇太后问阿奴使了了多少钱,老板才松口让她上来,
阿奴说一把象牙梳子,华氏命人拿来,看见那把梳子,连永林公主都说樊楼老板欺人太甚,这么大雕工如此精美的五色象牙梳子起码值二十几万两银子。
阿奴被这个数字惊倒,连忙将梳子送给永林公主,大长公主愣住了:“哎呦,这叫什么事,我还没给你见面礼呢。”
见阿奴歪着头一片憨然,可爱的不行。永林大笑:“母后,你哪找来的这么傻的孩子。”
她将手中的枫叶镶珍珠赤金镯,脖子上那条镶嵌着五块碧玺的金项链,身上挂着的镂空西番莲花结挂银香球,耳朵上的三颗东珠金耳环……永林公主差点将自己身上的首饰都剥光了,统统塞进阿奴的手里,嘴里犹在抱歉的说道:“跟你换吧,少的钱我待会叫人送府上去。”
阿奴惊得目瞪口呆,捧着首饰不知所措地看向云丹,云丹正想推拒,华氏也去下自己的凤头衔东珠白玉簪,笑道:“今天咱们母女现眼了,身上戴的首饰加起来还不如一个小姑娘的梳子值钱,阿奴别担心,明天我还有东西送给你。保证你亏不了。”
就这样,阿奴赚了个盆满钵满,这些首饰个个精美绝伦,她觉得比那血淋淋的象牙梳子值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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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节 拯救令狐
他俩出来时,天都黑了,樊楼里已经是灯烛荧煌,上下通透。
   那博士连忙迎上来说:“北楼阁子里的大爷们都回去了,叫小的告诉二位一声,老板说唐突了,今天的费用全免,两位现在……”
   阿奴知道这是因为太皇太后的缘故,也不客气,至于令狐文的事情也急不来。她正想开口,云丹抢着说:“附近可有好玩的地方?”   博士笑道:“前面就是马行街,夜市正酣,两位可以去看看。”
   云丹见好容易阿奴落单,哪肯放过这个与她同游的机会,连忙怂恿。
   博士见太皇太后和公主对阿奴青眼有加,也发殷勤,推开一旁的窗户道:“两位贵人请看,前面那条最亮最长的就是马行街。”
这是个比州桥大得多的夜市,明亮的灯火宛如一条游龙绵延数里,灯光下熙熙攘攘都是人群。
阿奴笑道:“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樊楼。果然好景致。”
   “贵人也知道这首诗。”博士自豪地又说:“从我们这里看整个开封的夜景最好。全天下都苦于蚊蚋,但是由于它们害怕油烟,马行街上的灯火让蚊蚋都绝迹了。”又想阿奴是个女子,博士补充道:“还有潘街东街巷那里有专供仕女游玩吃茶的仙洞仙桥、北山子夜茶肆的设施也很别致……”
还有女子会所?阿奴听着也来了兴致,干脆将手中的首饰卷起来全部交给博士,叫他送到东水门他们租的那间宅子里去。
这博士今天蒙她赏了一大锭金子,比老板幸运多了,实在希望他们再来,送他们出门时,又说道:“明日咱们楼里煮新酒,要将新酒送到点检所和开封府检验,各个酒库都要夸酒游行,咱们楼里每日有三千家脚店酒户会前来取酒沽卖。”
   “三千?”阿奴惊得无以复加,那每天能赚多少钱。她凑到云丹耳边:“有办法的话,咱们也开一个。”
云丹的耳朵被她吹得发软,心痒难当,又被她那句‘咱们’给乐得眉开眼笑。他哪知道,阿奴很无耻地认为他既然是罗桑的徒弟,就是属于她那个胖阿爸的私有财产,跟拉隆卓嘎等人一样,‘有事弟子服其劳’,云丹自然也应该为师父的女儿服务。其实素日里阿奴的言行都带了出来,可怜云丹脂油蒙了心,向来精明会算计的人在阿奴这里七窍通了六窍。
博士神秘的说道:“明日还会请来开封的行首赵惜,摄政王殿下是她的入幕之宾。当然,各个酒楼也会请行首游行夸酒,不过谁也比不过赵惜。”
“她很漂亮?”阿奴对妓女的印象止于此,一个是李师师?
 博士一脸‘你孤陋寡闻’的表情:“不止是漂亮,她能文词、善谈吐、妙应酬,且善著棋、鼓琴,分茶、剑舞,小曲唱的极好,最妙的是她弯弓盘马,可百步穿杨。”见阿奴兴趣缺缺,想来她是番邦女子,骑马射箭自然不在话下,他连忙续道:“她还打的一手好‘驴球’,摄政王殿下对她大为赞赏,如今她自重身份,只接待摄政王一人,等闲不肯轻易出门。”
见阿奴脸色越发难看,他心中揣揣,不知道那说错了。
云丹伸手递给他一锭金子,说道:“还是订今天的那间阁子,明天我们再来。”
博士顿时眉开眼笑。
出门后,阿奴低声道:“那个梁王不是东西,肯趋奉他的哪会是什么好人,让粽子看见了又要伤心了。”这些天刘仲的情绪低迷。
云丹安慰道:“梁王未必会来,再说,阿仲也不是孩子,他知道分寸。等会回去问问,他要是不愿意来,咱们大可去别处游玩。”
秋风瑟瑟两人打个寒噤,连忙钻进一家成衣店买了披风。
马行街两旁一出出团行、店肆像夏天高原草甸上的花朵次第盛开,一杆杆高挑的灯笼流萤点点,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如云雀歌啭,空气里飘来一阵阵浓浓的糖香,但是两人却没了心情。
闷闷地走了一段,云丹不想让好不容易得来的独处时光就这么浪费了,建议道:“不如我们去瓦子里看看。”
瓦子里的戏台上正在演《眼泪酸》,这是一出滑稽杂剧,台上的那个落地孙秀才背着一大团的眼睛,这出剧目阿奴以前在长安看过,当时想着卖眼药的背眼睛,那要是牙医怎办?如今异地重逢,不由得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云丹见另外一个棚子里济济一堂,却鸦雀无声,跟戏台这边的喧闹完全不同。心下好奇,拉着阿奴走近一听,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百鸟齐鸣,高低转折,尖脆多变,众人皆屏息静气凝听。阿奴看见旁边的水牌上写着“贺太皇太后千秋,临安‘百舌人’胡倏,胡忽,谨献《百禽鸣》”。
想来是为了给华氏贺寿,从临安请来的口技艺人。
这时瓦子里表演上了。
阿奴想起白虎们玩的“溜索”,有心看看别人的表演,她也看过古丽的狮子表演,不过是钻钻火圈什么的,只觉得平常。他们找到斗兽的棚子里,那里面却是在斗鸡。
两人只好又往街上行来。成群的市民,悠游自在的嚼着香糖,打着口哨,一边走一边看一边高谈阔论。不是可以看见服装奇特的异国人穿插其中,阿奴有一种时空混淆的感觉。
突然她发现前面一个摊子前围满了人,一股糖香飘出来。凑近一看,却吓了一跳。
只见卖糖的人,守在一贮满水的大木桶旁边,有节奏地敲着锣,以名字呼唤那大木桶中的鱼鳖鲤鲫,待那只被叫了名字的那一种浮上水面,卖糖人便掷下小面具,或鱼或鲤或鲫,它们戴上小面具,就在水面上舞蹈起来了,左右摇晃,舞的是“斋郎”、“耍和尚”等活泼逗乐的节目,舞完一段,便沉入水底。这时,卖糖的人又呼叫另外一种浮上,表演类似的节目。
孩子们看得哈哈大笑。阿奴叹服,这样的表演她拍马也赶不上,后来又一路上又看见什么追呼蝼蚁,乌龟踢弄,金翅覆射,老鸦下棋……都是调教好的虫蚁鸟兽,表演精彩绝伦,没十几年的功夫是学不来的。她灰心丧气,对云丹说道:“干脆只献白虎好啦,要是表演会被人家笑的。”
云丹笑道:“如今你不表演,那老太太也记得你,肯定那天回找你和阿罗上前觐见。”
阿奴心中没底,万一她不召见计划就乱套了。
两人走回租住的地方,却见众人装束的整整齐齐等着他们,阿宝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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