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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恼着加快脚步绕过来!
“都说你娶了个绝色的女人——哀家不信!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啊啊啊——”她突然大叫起来。
小月伸手扶住了不稳的身子:“太妃娘娘当心啊!”
“你——你——你……”素红英抖着手指向了我。
在她眼里,她是不是看到了记忆深处的某些影像?
锦秀低声一笑,他要的正是这个效果。
“太妃,你看本王的爱妃……是不是很像一个人?”他的指尖抚上我的下颚,逼着素红英看得更清楚。
太妃娘娘捂着心口,气息不稳。
“她……她……她到底是谁?”
“哦——本王有幸,娶了天下第一绝色素红颜的女儿——太妃,你说……本王的爱妃像不像画像上的那位美人呢?”
素太妃之觉得身子发沉,腿脚无力,幸得小月在旁努力撑着她。
段锦秀丢下手里的人皮面具,冷嗤道:“真是对不住太妃娘娘……本王不想这么吓唬你的,是你自作聪明非要解下爱妃的易容看个究竟,那就看吧——”
说着,锦秀押着我的肩胛,故意推去素太妃的面前……
才动了一小步。
贵妇人惊叫起来:“别……别过来!素红颜你别过来——”
“哈哈哈哈——”男人邪恶的笑着,他一收手,搂着我困在他的怀里,低头在我耳边问着,“好玩吗?”
怕她迷。女干了本王?(1)
我哭笑不得,怎么来问我了?你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拿我当鬼魅亡魂吓唬心虚的人。
克伦将军上前一步,打断他:“王爷,到时辰去御花园出席御宴。”
“嗯。那就移驾御花园——太妃娘娘同行吗?”不等对方作答,段锦秀冷笑着讽刺她,“呀——太妃您脸上的胭脂不够红,惨白了一张脸像鬼一样,看来您不能和本王一道去了,小月,还楞什么,扶着太妃进去好生伺候再多铺一层胭脂!莫要误了陛下的御宴——”
他以优胜者的傲姿牵着我转身离开,徒留下软了腿的素太妃和惊慌失措的宫婢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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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高兴,在御花园先行入座了还是难掩笑意——
“爱妃,看到那个老妖妇快吓死的表情了么?”他抬手扭扭我的脸颊,“爱妃真是生得太美了……”
我哀叹:“她是不是把我当成鬼了?”
“那是她自己心虚。本王就说嘛——她那样蛇蝎心肠的,不知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丑事。”
他悻悻得意,抬手举起空杯,由着旁边的宫婢为他斟酒。
酒香醇厚……唯独酒液滴进杯中的水声不正常,淅淅沥沥,断断续续——
我一看,在旁的宫婢强忍着颤抖,拼尽全力控制手中的壶嘴别乱歪。
段锦秀冲我一眨眼,他早就知道宫婢怕他,自己手中的杯子还刻意晃来晃去,宫婢的脸色由青转白,眼瞳也快翻白了。
我取笑他:“还说别人呢,你也是妖孽……瞧瞧把宫婢吓得。”
“本王喜欢。”他自鸣得意。忽的,他低头,凑来神秘地问我,“爱妃,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本王?”
“嗯?”
“你除了看本王和本王说话,你都不看本王的那些皇兄和皇弟——”
他轻轻挑眉,周遭一大堆的人都定着同一个姿势:举杯,嘴型成了大小不一的“O”,很是惊叹状。
怕她迷。女干了本王?(2)
他们看到了世间最美的画卷,一双美人凑在一起,特别养眼。
他们习惯了看段锦秀,更知道不能触碰段锦秀的底线,不敢张狂的盯着我瞧,于是把他们的眼睛放大!两个一起看。
我一扫他们,依然靠在身边的胳膊上——
“他们有什么好看,锦秀最好看。”
“爱妃好乖。”
他笑得更妖媚——旁边的酒水全撒在了他的手上,他仅是转头,还没多望一眼,那位倒酒的宫婢眼皮一翻,晕死了过去,就跌在一旁的空位上。
“真是没用的东西。”段锦秀弹指,克伦将军身子利索地把宫婢从旁边的坐榻上“扔”走了。
克伦力气大嘛,拽个小姑娘轻轻松松。
要说这旁边的空座,是留给九王爷段东复的——
大理皇上特别安排的座次,这一排的上座,仅是九王爷段东复和段锦秀,其他的兄弟要不在对面,要不就在一丈之外的地方静静瞅着我们。
他们最怕的,是段锦秀身上莫名其妙的毒啊蛊啊的东西。
九王爷到场,第一眼看到我,我冲他颔首示意——他的表情愈发凝重。
他在锦秀身边坐下,随行在身后的南宫策去了后座。
段东复沉声问起身边美丽的男人:“不是说给你的王妃易容吗?怎么这副模样就来了,你不怕出事吗?”
段锦秀晃着手里的酒杯,哼了一声。
“本来好好的——竟不想被个老妖妇的烟气解了。”欲罢,他耸耸肩——竟不是很惊讶。
这份惊讶出现在了九王爷的脸上:“你还敢去她那里?”
“怕什么,怕她迷。女干了本王?”
九王爷一笑,他转而望我,和我说话:“锦王妃——你可知十四的易容术天下独绝?”
“啊?是吗?”我淡淡一笑。
九王爷有问起:“你不觉得奇怪吗?他自己擅长易容,可到了你这里……怎么会简简单单就被人设计了,还解了易容术?”
怕她迷。女干了本王?(3)
我恍悟……好像是有这番道理。
独自品酒的男人轻笑,他抬手抚上了我的脸颊,锦秀说:“本王是怕那些药水浸坏了爱妃的好肌肤,怎料用量太轻,着了那个老妖妇的道。”
九王爷不这么认为:“十四——你是故意的吧?”
段锦秀笑而不答:“无论是不是故意的,都不重要——等皇上来了,希望九皇兄帮着圆了这个谎,千万别拆散了本王和红雪。”
“本王答应你的事,何时反悔了?”九王爷碰上他面前的金樽,他看了看左右,“这斟酒的宫婢呢?”
段锦秀耸耸肩:“她站在本王身边站晕了过去,克伦把人拖走了。”
一副事不关己的平静心态。
九王爷皱眉,无奈自己招手换了后边的宫婢为他斟酒。
锦秀发现我在他身边很安静,他来看我——发现我没听他和段东复的对话,他循着我的眼神看去——目光落在了南宫策的身上。
南宫策本就不自在地回应我一笑,这会儿段锦秀也看他,他背脊发凉,很是无奈地扯出一抹笑意应付我们。
“爱妃,南宫军师比本王好看?”某人身上冒出了酸溜溜的味道。
我回神看他,我道:“好奇怪呢。”
“奇怪什么?”
“九王爷和其他王爷不一样。”
我这么说——段东复听到了,他静静地等着我说下去。
“别家的王爷都是带着王妃来御宴的——为什么九王爷带的是南宫军师?”
“噗”——段锦秀呛了一口酒,他气没喘顺,当下仰头哈哈笑了起来——把在座其他的王爷和王妃吓得不敢喘气。
“爱妃,问、问得好……”段锦秀抬手掩嘴嗤嗤的笑,脸色不知是笑岔了气还是因为香醇美酒,他的腮边晕出淡淡的粉红色。他凑来我耳边,暧昧地说,“爱妃也发现了啊?对哦——九皇兄怎么不带女人而带个男人来?”
“呃……”我像是问了不该问的。
皇帝色眯眯的眼色(1)
九王爷僵住了脸,南宫策则是清咳一声转开脸。
段锦秀得寸进尺地戏虐这个话题:“自己王府里明明有娇妻美眷,却带个男人出来……哈哈哈,九皇兄,难怪好些人怀疑你有断袖之癖……”
“够了,十四!”
九王爷不悦地瞪他一眼。
玩笑一过,御花园的长廊另一头响起了太监的尖声:“皇上驾到——太妃娘娘驾到——”
在座的诸人都起了身,连同段锦秀和段东复。
他们毕竟是臣子,没有不跪君王的道理。
只怕大理诸位王爷中,只有他们俩跪得不甘不愿:
段锦秀一身傲骨,他自视甚高,霸气十足,他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怕他;段东复生来一副王者之尊,他是大理猛将,是平天下的功臣,居高之位偏偏只是一介臣子——他的臣服是不甘的,这样的不甘心远胜于段锦秀。
我跟着锦秀跪,他的手轻轻压在我的后颈,稚气地提醒我:“把头埋低点哦,不埋低……脑袋会掉的。”
我嗤笑一声——
不知不觉,大理皇帝从我们面前经过,那双黄金大靴嘎然停住,段锦秀身子一颤,他一瞥……恰好看到皇帝的龙靴转向了我们。
“锦王,这位就是你的锦王妃。”
“是,陛下。”
“锦王妃——抬起头给朕瞧瞧。”
我身子一颤,跪地伏身……不知所措:锦秀让我埋低头,皇帝让我抬起头,我……听谁的?
“陛下,臣弟的王妃来自民间,不懂宫中规矩,怕惹怒了陛下……”
“朕只要她抬脸给朕瞧瞧,锦王这般舍不得?”九五之尊沉着语气,风雨欲来的不悦。
好死不死——素太妃抓着机会进谗,道:“皇上,哀家听闻锦王妃是个绝色的美人,这才把锦王爷迷得神魂颠倒,哀家也是好奇,很想看一看此女是怎般的模样?能胜过锦王的美貌么?”
呀?这是说的什么话?
皇帝色眯眯的眼色(2)
我脑海里嗡一响!
在华英宫,这位太妃娘娘看了我的样子吓得大叫,她还说没见过我?
我一时气愤,抬起脸循着妇人说话的那边看去——
仅一眼,我最先看到了明黄的龙袍:大理的皇帝,段锦秀的三皇兄,生得福态,圆润的肚皮,肥大的脸皮,唇上蓄着胡子,两眼含笑正盯着我。
我被恶心到了,急忙再低下头……
身边段锦秀没料我会突然随了他们的意思抬脸,他看到皇帝色眯眯的眼色……还有素红英得意的暗笑。
局面一时间僵住了——
我一瞥目光,身旁锦秀的手慢慢拽成了拳,骨节顶起他细嫩的手背!
“陛下。”九王爷开口提醒看迷了眼的人,他提醒皇帝,“此处风大——陛下请上座。”
男人朗声笑着,一边点头一边步上红毯,他在他的桌前,释然振臂,“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风带着众人的声音,宛然回荡在御花园的半空。
段锦秀抓着我的手,他先让我坐下,随后悄声责备道:“谁让你抬头的?”
“我……”
我郁结。
这能怪我吗?不就是看我一眼,我又不会少块肉。我不抬头——你们打算怎么拗下去?
心里一阵委屈,不自觉地唇翘起来可以挂个油瓶子。
你自己长得美,你的九皇兄长得帅——我又不知道你的皇帝哥哥长那么丑,我要知道……打死我都不愿意抬脸给他看的。
眼睛一眨,眼眶里温暖地徘徊了泪,有一滴竟悄悄滚了出来。
尚未流下,一截温暖的手指及时止住了。
段锦秀呐呐道:“唉,哭什么,本王又没怪你,不哭不哭。”
面前突然多了一杯酒水,段锦秀递来他的金樽,我看到一层透明的酒液晃着,隐隐散出酒香。我眨眼看他,男人俏皮地说:“来,喝了,算是本王给爱妃赔不是。”
我嘟哝:“你又没错,我干吗要喝?”
皇帝色眯眯的眼色(3)
“那就喝完把红唇平了——翘那么高,想本王吻你不成?”
“没正经。”
“本王很正经,不能大庭广众下吻你,但求爱妃舍点胭脂在本王的酒杯上,本王可以慢慢尝。”某人说话很轻佻。
我破涕而笑,倔强扭头不理他。
“十四!”旁边九王爷沉声呵斥我们——
整座御花园静而无声,虽说我和段锦秀来来往往的情话只有我们自己听得见,在旁人看来,他们不过是在看一场无声的戏:戏中两位绝色表情各异,很是养眼。
皇帝看得欣喜,太妃在暗地里咬牙。
段锦秀最先回神,他收回他的酒杯,转向上座的皇帝:“陛下——这美酒佳肴甚好——诸位皇兄怎么只看不用呢?”
皇帝笑着,他问:“锦王,你这是在何处找的美人胚子?和你真是天生一对。”
“陛下过奖了。”段锦秀搭皇帝的话,他是坐着的,他早就猜到皇帝会问起我的身世,就把这个棘手问题交给老道的九王爷,“说起臣弟和爱妃的姻缘,这还是九皇兄搭线牵引成全了臣弟。”
“哦?这是和东复王有关?”
九王爷应声点了点头:“回陛下,十四弟此话言重了,既是两情相悦,臣……不过是帮着他接回心仪的王妃而已。”
“接回?”一旁的太妃抢下话,这女人阴狠地挑拨起来,“到底接回?还是夺?或者……是抢?”
段锦秀手中的金樽重重落在了桌案上,他蹙眉噤声!
素太妃更是嚣张道:“哀家怎么听说……锦王妃原本是有夫君的,是锦王爷从别的男人身边抢来的?”恶语重伤的话,引来在座的人投来讶异的目光,直直盯着我和段锦秀!
“太后一定是听错了!”
在段锦秀暴怒前,段东复霍然起身,王者之姿傲然伫立!
他镇定地说:“太妃娘娘身处宫闱,听得自然是以讹传讹的荒谬之谈。”
“荒谬之谈?那哀家倒是想听听九王爷是怎么说这故事的!”
把你的王妃留下(1)
段东复道:“不是‘故事’——是事实!段锦秀是何人?是大理的锦王爷,是我大理第一毒君,身份显赫,岂会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