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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字来形容:惨。
两个字形容:很惨。
用俩个形容词: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我摸上了他的腰,锦秀哼了哼,我一吓:“不是吧?扭了腰了?哪里——这里吗?”我在他腰上不知不觉按过了一圈——
段锦秀抓上了我的手,突然就往下,直接罩上了他的屁股。
“你……你干嘛啊这是……”
“本王的屁股疼……”
我嗤笑一声:“王爷,你身份尊贵的人,怎么能动不动就说自己的‘屁股’?”用词不雅哦。
他没好气地反驳:“本来就是本王的屁股!都怪段东复,非要本王骑马——这疼啊,屁股像是被削去了一半!”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他仰起委屈的脸,非要纠正:“疼!就是疼——就是那个没良心的九皇兄害的!”
我们的帐中自己有药,我移来了烛火,褪下他的裤子,确实看到腰腹下磨出了一刀子的红晕,有些破皮。我抹了药膏帮他涂上,段锦秀咬着牙吸气。
“很疼吗?”
“嗯——”
“那,我再轻点?”
“嗯……红雪……”
“什么?”
“能不能也摸摸前面的?”
“……”
我暗叫一声不好,正要收手,段锦秀敞着裤子扑了过来,我“啊”一声的大叫,换来这淫贼得逞的邪笑:“叫啊,美人再叫大声点,爷喜欢听——叫的再大声也没人来救你,嘿嘿嘿嘿……”
我仰望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啊哈哈哈……”
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这位“爷”的确坏的要死,最后的淫笑真逼真呢!
段锦秀俯下了身,墨蓝色的眼瞳深处泛出了久违的情欲火花花……他哑着嗓子靠近我,柔声唤着:“爱妃……本王想你了……”
本王吃肉,皇兄吃草(2)
我躲着他的目光,支支吾吾着:“不是天天和你在一起嘛,还、还需要想?”
这类的明知故问,某种程度上……和欲迎还拒差不多。
我这么娇滴滴的口吻,壮了某人的色胆,不规矩的手开始钻空子摸进我的前襟,有些粗鲁,几乎要扯坏我贴身的肚兜。
“锦秀——”我低呼一声,耳边男人的气息开始像野兽一样的粗喘了,这样下去一定出事。
他红着眼,喘道:“这几日……有没有……勒疼了?给本王摸摸……是不是勒坏了?”
他是指我缠在胸口的裹布,这还是天黑之前我卸下的……说实话,裹着胸装男人,确实勒的难受……锦秀这一摸,好端端的身子一瞬间变得敏感,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贴上他的爱抚。
“红雪……红雪……”他急着唤,手胡乱地扯着我们身上彼此的衣服。
我一怔,抓着最后的理智,按他的手!
“别……别……隔壁……九王爷他们……”
这样的营帐,不过是几块布,隔音效果要多差有多差,我们这头安静下来,就能听到隔壁的军中大计。我红着脸晃头——我可不愿意给那么多的男人“唱”春宫戏啊!
段锦秀容不得我拒绝,他起身吹灭了营帐里的烛火,很快身子霸道地压上来!
他在我耳边道:“爱妃,别喊太响了,不然便宜那帮臭男人的耳朵!”
“红雪,本王真的想你了……一次,就一次,成吗?”
“……”
他所谓的一次,是万万信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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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南宫策在外头唤我们过去。
“锦王爷、王妃,王爷有请。”
我和段锦秀半梦半醒,营帐里弥漫着欢爱后的味道,醉得人脸红,身上还渗出昨夜的汗水和迷乱的芬芳。
段锦秀眨眼看着我,又低头看看不着寸缕的两具身子。
这厮居然也脸红——
本王吃肉,皇兄吃草(3)
“惨了,九皇兄肯定骂人。”
“你、活该。”
所谓一次,就是“一次”喧嚣到够本,根本就压抑不了的欢爱,听得我们自己脸红心跳,天上的月亮都能躲进云层,别说……是几步之遥的隔壁营帐。
九王爷一定听了大半夜的男欢女爱之声,这会儿天亮了——来找当事人算总帐!
罪过、罪过。
“段锦秀——”九王爷已经懒得吼他的名字。
他看到我们的桃花满面,他气得在心里抓狂。
这时候,做错了事的段锦秀反而理直气壮:“本王不是你,本王对行军打仗没兴趣,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在身边,不舔舔会憋死的。我们已经很安份了,兜起营帐做自己的事情,若是昨夜爱妃叫的太响吵到了你,本王也没办法……”段锦秀低头看着我,温柔一笑。绝美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落出哼哼唧唧。
因为私底下我扭上了他的手背!
要你说些有的没的……也不嫌丢脸。
“段锦秀……”今儿九王爷已经气到除了喊这个名字,半晌找不到可以说的话。
“别喊了,本王在这儿呢,你到底要吩咐什么?”
“段锦秀。”
“好了好了,本王承认昨晚坏了你的规矩,本王将功抵过行了吧?”他伸了伸手臂,活动着筋骨,“神清气爽,说吧,你要本王帮你什么?”
上座,段东复抬手支着发疼的额头,他无奈地叹着,轻声道:“看来……本王不该带你一起来东扶。”
“嗯?你说什么?”
“王爷。”南宫策说话了,他提醒他的主子,“王爷还是以大局为重,至于锦王爷和王妃……”
这对主仆相视一眼,瞥眼望见段锦秀和我手拉手,一副情意绵绵的恩爱模样,他们找不到什么说辞来拆散我们。只不过,一抹狡黠之色从他们眼底一闪而过。
九王爷问他:“十四,本王限你七日内赶制可燃的毒蛊,再把解药做好分发本王的士兵。”
激情过后挨批评(1)
“你要哪种毒?直接致命的,还是让人痛不欲生的,还是那种让人浑身痒痒的?”
“这个你最懂,你自己决定。”
“好——把东西给本王。”段锦秀在他面前摊手。
“什么东西?”段东复瞪大了双目,“你吃本王的用本王的,还犯本王的军规。本王尚且不罚你,你还想要什么?”
段锦秀一怔,他的表情滑稽又可爱:“不是吧?你让本王给你弄毒物,你总要把原材料给本王啊,像什么毒草毒虫之类的,按你说的派发给你的士兵,那需要大量,没有充足的原材料本王怎么给你做毒,你当本王可以变戏法从天上摘下来不成?”
主帅大营里,上座的段王爷瞠目结舌——
我身边的美丽男人在某一刻呆若木鸡……
南宫策和我忽的也想明白了!
“你竟然没给本王备制毒的原料?!”锦秀摊开的双手变成了横手厉指。
“你竟然没把你的毒物带来?!”段东复拍案而起!
——这一幕,典型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段东复带来段锦秀帮忙,可惜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备上,军中有的不过是一些金创药和绷带,再多一点就是治风寒腹泻的药粉和土方子。
这一下,兄弟俩又闹开了!
“你有没有搞错!什么都不给本王备!你拉着本王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图什么东西!”
“那不是让你自己备的吗?!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着你跑来游山玩水的??”
“段东复,你之前有和本王说让本王自备吗?你这个大将军坐吃等死的?没脑子啊!你光想着本王能做毒,两手空空怎么做!”
“够了!闭嘴!”
“你——”
我连忙上去拉住了他——这场面能不拉吗?锦秀都想爬上主帅的位子站上去指着段东复的闭嘴狠骂,那姿势着实不雅。
“爱妃!你自己看看——这还是当大将军屡立战功的人,这点东西都不备——段东复,敢情你是拉着本王来给你做垫背的炮灰!”
激情过后挨批评(2)
“行了行了,别吼了。”我拉他远离那桌子,锦秀再怒下去,恐怕怒气大爆发,恨不得举起那张沉重的桌案。
我抚着他起伏不断的胸口,好言安慰着:“别气,气坏你自己的身子。”
他呼哧呼哧的喘,听了我的话,他吞着气,握上了我的手:“本王听爱妃的……”
“段锦秀,此事你自行解决,七日后,本王要的东西你拿不出,本王亲自把你推出营外砍了!”
“你敢!!”
“你犯了欺君大罪一样是个死!”
“这么点时间你让本王去哪里给你弄那么多药材!”
“本王说了,你自己解决!本王可以派给你十个士兵,你可以派他们去附近的山坳里采药。”九王爷走近那张蜡黄的大地图,比划了一下上头黑线勾画的山峦。
段锦秀冷嗤一声:“你个门外汉懂什么?有些药材可以去山上采,可有些是采不到的!一座山里不可能存在世上多种药草!”
男人的铠甲停在我们面前,九王爷面色凝重地看着他:
“本王说过了。你——自行解决。七日后,不给本王毒药和解药,你不就等着在营外身首异处!”
“段东复——你这是故意的!”
“随便你怎么说!只要你能顺利做出本王要的东西,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包括我和爱妃夜里欢爱你也不过问?!”
我“扑哧”一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脸上热乎乎的——真是羞死人!
他为什么总在特别关键的时候迸出一句吓死人的话?
九王爷听罢,这眉头又扭到了一起!
心里气归气,他嘴上答应了!
“行!只要你能办到,本王什么都答应你!”
南宫策上来作揖,他给了我们一个解决办法——
“锦王爷,其实此地距离东扶的皇都只有一天的脚程,城里的药铺总能有王爷想要的东西,或许……锦王爷可以去那里看看。”
激情过后挨批评(3)
段锦秀恍悟,他一拍掌,摊手在九王爷面前讨要:“对!本王去那里——段东复,给我一队士兵,再给足本王黄金,本王去那里买药!”
九王爷的眸子瞬间一大又大——
“怎么了?别说你出门在外连黄金都没带!”
“黄金有——可兵不能带去东扶皇城!太多的人过去……很容易打草惊蛇。”
锦秀来了句脏话:“你十几万的兵在这里,东扶早就知道了!还怕什么‘打草惊蛇’!”
“本王的意思是,带兵进城太招摇!要去你自己去!”
“你——”
南宫策又抢先一步,他道:“在下可以陪锦王爷一起去,在下曾在东扶皇城为王爷打探消息,城中的药铺在何处,在下最清楚,可以给锦王爷指路。”
“也罢——不过本王要带爱妃一起去!”
段东复负手,他看了看我,点头答应。
段锦秀想了想,鼓足勇气又得寸进尺:“本王还要带克伦一起去!”
“滚!”
段王爷已经忍无可忍,拍案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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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我们穿的都是便装,不用再回营里换衣服,倒是南宫策回他自己那里匆匆找平民的普通衣服换。
出了主帅大帐,克伦将军迎了过来,他听说我们和南宫策孤身前往东扶的皇都,他当即请命跟我们前去。
段锦秀耸耸肩:“本王和他说了——段东复他不许。”
“王爷,那里很危险!”
“不就是买点药材,很快就回来了。再说还有爱妃在本王身边。”
克伦将军回首看我,我笑道:“放心,我会保护锦秀。”
克伦皱眉,他欲言,段锦秀抬手制止了他:“别说了——段东复就是握着我的把柄不放,他非要我过去自然有他的说法——他拿我当炮灰,本王偏就活着回来给他看!”
我弯身在那里绑靴子,听他这么说,我仰头:“咦?你也发现了吗?”
王爷阴险又狡诈(1)
他抱着双臂靠到我身边,得意的哼哼:“本王又不傻——段东复太小看本王了。想把本王拉去皇都直接说不就成了,还绕个大弯子。”
我笑着看他——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他只能做个锦衣玉食的猪王爷,没想他的脑筋也转得快。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说出来?”
段锦秀附耳道:“说出来?说出来被段东复知道——就不好玩了。本王宁可在他眼里是个没用的废物。”
“王爷!”克伦将军听到我们的谈话,他紧张,“九王爷还有其他的安排?”
“不知道——”他晃了晃头,“他做事处处小心,所谓忘了药材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和推托。爱妃——你怎么看?”
“我?”好端端的问题怎么转来我身上了?我想了想,说:“应该是九王爷想让南宫军师去皇都打探消息,毕竟南宫策这人做事谨慎小心,又是九王爷的心腹,他得来的消息总比别人说的可靠。我想……你的皇兄是不希望南宫策独自去冒险,所以找了我们跟着他一起去,彼此有个照应。”
“这个……能说得过去。”
我又道:“我们对于东扶人来说是两张生面孔,就算南宫策被发现了——还有我们在,九王爷是拿我们也当探子使了。”
“王爷!王妃——那你们这次不是很危险?”
“危险?”段锦秀觉得这个词儿很生疏,他一手搂上了我的肩,暧昧地凑来,娇声说,“能和爱妃在一起,上刀山下火海本王都不怕!”
“王爷……”
“克伦,你好生留在这里,也许九皇兄会给你吩咐什么。我这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