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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哭笑不得,捶他的肩,吻上的唇总是软软甜甜的,这滋味……比毒药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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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秀那瓶合欢散发作挺快,半盏茶的时辰,床上的一男一女都有了动静。
我心里紧张……却又很想去看看,身子不由自主靠在锦秀身上。
等耳边听到他低低的笑声,为时已晚,我这么倾身,几乎完全趴在段锦秀身上压着他靠在墙上,而我的脑袋像乌龟似的从龟壳里伸出……去看那儿童十八禁的东西!
“咳咳……”我咳了咳,给自己找借口,“我、我不过是看看……你自己做的合欢散……有、有没有特别厉害的……”
段锦秀仍是低低的笑,墨蓝色的眼瞳里满是得意和调笑。
他凑到我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蛊惑:“要不……我们在这里开场?”
“不、不用了……你别说了!”
他玩着我肩头的长发,坏坏道:“莫非本王平时还不够努力?不够让爱妃记得本王的身体吗?爱妃怎会好奇别人的床事呢?”
下点合欢散(3)
我哼哼:“自己做和看别人做当然不一样!”
我原本的意思是——自己做是天经地义情投意合,看别人做好比捉人家的奸一样刺激。我被段锦秀刺激到了,口无遮拦不经大脑考虑脱口就这么说……等悔悟了,身边美丽的男人笑得倾国倾城,分外妖媚。
我垫脚轻轻咬他的唇,去破坏他唇边美丽的笑容!
“不许笑话我!”
“本王没笑你——其实,本王也想看。”
什么?
我整个人呆愣,段锦秀趁机轻轻松松就拉着我走出了屏风后面,更该死的,他就站在大床的附近,他堵着我的去路,逼我面对床上开始动欲望的男女——
“锦秀……算、算了……”我拼命往后退步,也不知段锦秀哪里来的力气,他硬是不让。
他的手围上了我的腰,给我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考验:“爱妃猜猜这合欢散用的是什么毒物……”
“这个……”
“啊……看着他们,本王可以想象自己和爱妃在床第是什么样的?”
“……”
我喘了一口气——逼着自己撇开头别看。越是这么想,心里的好奇心越是勾引你循着女子的娇喘和呻吟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床的床帷是一袭如烟的轻纱,屋里没有点灯,唯有床帷里的黑影在动。
宫婢浑身燥热,她抚着自己的胸口,不断地扭着自己的身——另一头,昏睡的东扶太子居然爬起了身,他含糊不清地命令着:“水……给本殿下倒水……好热……热死了……”
我一惊:他醒了?
段锦秀拉住我:“唉,别躲,他没意识的。”
“可、可他……”
“他只要个女人罢了,不会跑来抓爱妃你的——”这时候,他还能说笑,我真是彻底服了他了。
很快,床上赤裸的人找到了一个软软的身子。
段锦秀不知廉耻地在我耳边做起解说员:“那侍女是个处子。”
造吻痕小草莓(1)
“……”
“那就省得本王破血弄落红了。”
“你、你不要再说了……”
“好,不说了,不能打断爱妃看好戏。”
“……”我真想晕过去算了。
如段锦秀所言,既是被关了合欢散,那小婢女的反应也是生涩的,她无力反抗身上的那人,由着那具高大的身子覆身压上——
少女的呻吟转变成了嘤咛哭泣着,她欲推开身上侵犯她禾幺。处的男人,霪乿的声音和情爱的气味越来越浓烈了——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推拒成了无力的迎合,屋子里回荡着不堪的声音。
我和锦秀站在一起,多少有些尴尬……
平日里只是我们自己欢爱没什么:可看到别人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他这位情场高手都觉得不自在。手掌只搂着我,偶尔小小的弹两下。
我闻着空气里淫靡的味道……忽的,头一晕,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锦秀……”我低声唤他。
“怎么了?”
我想了想,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流、流鼻血了……”
“……”
真他NN的,他没失身,却害我流宝贵的血——要你逼我看床戏,我这血都能代替别人的“落红”了!
段锦秀搭上了我的手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沉沉吸了一口气。
我追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都怨你——让你跟南宫策走,你又跑回来!还硬冲本王的毒,没事的……等回营了,本王就给你煎药,把气血补回来就好了。”
“哦——”
我捂着鼻子,四下里找着有没有可以赌鼻子的布巾?好奇怪,这到底是流鼻血还是流口水……流得诡异!
他递来一方干净的帕子,怜惜地捂上了我的鼻子——
“红雪,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下次再流血,也让本王给你擦了?”
我楞了:下次……下次我就不敢了!
他帮我擦一次,心疼得眼眶里蒙水雾——
造吻痕小草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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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
我靠在他的肩上小憩,平时都要睡到日上三竿的段锦秀晃醒了我——
“唔?”
“嘘——爱妃,办事。”
“什么?”
“把这个女人绑起来。”
我认了,什么体力活都是我来干——很难想象,我如果没跟着他进东扶太子府,锦秀一个人怎么办呢?真的要失身给东扶太子?
我随手在地上捡起一件女人的衣服,眼里见着一床的凌乱——少女的双股间还残留着血色,肌肤晕红还残留着男人的吻痕,她的眼角隐约挂着疼痛时的泪水……
我一脚踏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
好端端一个姑娘……就这么被糟蹋了?
“还楞什么?”段锦秀疾步走了过来,他猛的在我背后撞了一下,害我差点压上裸女的身,他近距离地见了这场面,脸不红气不喘,还理直气壮,“快把人搬走!”
“搬……搬去哪里?”
段锦秀楞了楞,他突然一拍脑门:“哎呀——差点忘了。”说着他踩着鞋爬上了床,又从袖子里摸出一颗黑乎乎的丹药,塞进了婢女的嘴里,逼着毫无意识的她咽下。
“你又给她吃什么?”
“去见阎王的药!”
“锦秀你——”他、他怎么乱杀人?
“她不死……就是我们暴露身份死在东扶太子府!”他自有他的说法。段锦秀退回到我的身边,轻轻在我背上拍着,“红雪……她不死,就是你我受罪,我们不能在太子府多留,本王会快点找到那样东西,最好今夜就离开太子府以免夜长梦多。”
“知、知道了……”
“把她抱去那里——”他指的是屏风后面的大衣橱,我搬人,他趴在地上收拾衣服,把属于婢女的衣装饰物一律丢进了大衣橱里,关上了衣橱的门!
段锦秀松了一口气——
我紧张:“这样行吗?会不会人从里面掉出来?或者……死人的尸体有臭味?”
造吻痕小草莓(3)
“所以本王说了要快快离开为妙。”
“不如……那个噬魂什么的配方……我们不要了吧?”
他权当没听见,开始拉扯他身上的寝衣,造出一副楚楚可怜被蹂躏过后的媚态——
“锦、锦秀。”
他沉声道:“本王答应你,这辈子仅此一次的胡闹……那样东西对本王真的很重要,红雪,无论如何本王一定要拿到。”
真是不怕死的家伙,难道他不知道在东扶皇都多留一天,危险越大吗?
我看着他坐回了铜镜前梳妆,他抬眼……望见我还在他的背后发怔。
“红雪?”
我沉沉一叹:“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谁让我喜欢你呢——总不能看着你胡闹我一个人跑了吧?”
他转过身,侧首冲我一笑。我才迈了一步,他忙叫停:“不能从这里的门出去,门口有侍卫。”他的手指竖起向上,“麻烦爱妃再飞一次。”
“知道了——”
“唉,是往上用轻功,你来我身边干什么?”
我像地痞流氓似的笑着,段锦秀看傻了——他在我眼中看到了不怀好意的端倪。
他颤颤地问着:“爱妃……你、你……干什么?”
“妞,给爷笑一个?”
段锦秀一副傻样……
我缩了缩舌头:“不对,说错了——爷,来给妞亲几口。”
薄唇轻轻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段锦秀乖乖嘟起了嘴,闭上了眼睛等着享受临别一吻——我双手伏在他的肩头,双目盯着眼前美仑美奂的男人,我低下头,没去轻薄他的唇,而是探去了他的颈项,用力地吮吻造吻痕小草莓!
“呃……”
许是我用力过大,他疼得张开双目,诧异地打量我的奇怪举动:“红雪,你这是……”
“我的王爷,一夜春宵要留点证据呀——”我继续埋头,移到他的锁骨处用力吻着——男人的皮肉真是很难种草莓啊,我吸的嘴巴发麻了。
莫名其妙流鼻血(1)
起身看了看段锦秀肌肤上的红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行了,东扶太子不会怀疑的。”
他莞尔一笑,夸道:“爱妃真懂事——”
“那我走了——”我指了指上头屋檐,“你小心应付那个太子,可别让那混蛋真上你啊!我去厨房给你端吃的,想吃桂花糕吗?”
他点头,手指勾了勾,勾引我再靠近他。
我讶异:“还缺什么吗?”
“懂事的妞,来给爷亲一口。”话音未落,啵一声,他的唇印在了我的嘴上,锦秀特别小心,“回去后再给爱妃补上,在这里肿了嘴巴很难看,又会穿帮的……好了好了,本王等你送桂花糕,自己要先吃饱啊。”他整了整我的衣襟,这才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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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我初来乍到,在路上遇到几个刚起身的奴婢,她们也是同路去膳房,给她们的主子端早膳。
“你是谁?瞧着面生——你进来照顾哪位夫人的?”
我干笑,只道:“西厢那位秀秀姑娘。”
她们听了,面色顿时阴黑。
婢女也知道分三六九等的主子:
“啊?是太子爷昨儿带进来的女人吧?”
“可不是,我听说了,那可是个生得标致的美人——听说太子喜欢得不得了呢!”
“我听门口的侍卫说,最近大理军西侵,也不知是不是外道来的奸细,太子爷怎么什么美人都往府里塞啊?”
她们议论之际,有个小婢故意撞了我一下,没给我好脸色看:“原来你伺候的狐狸主子干的好事!都怪你们——太子爷本来说好来薇夫人房里的!真不要脸,刚来第一天就和别家夫人抢太子爷。”
我无奈地笑笑,埋下了头。
你NN的,我还没埋怨你家太子爷抢走我家王爷——谁稀罕你们呢?
一旁几个丫鬟讪笑道:“你莫要打她,没准新来的过几天也做了夫人,做了夫人就有受宠的日子,当心没你好日子过!”
莫名其妙流鼻血(2)
“怕什么?我们谁不知道,太子爷换床上的女人比还衣服还勤快呢。”
“嘘嘘——小声点,当心被太子爷听去罚你。”
我抱着双臂抖了抖,又是个不懂珍惜女人的贱男——咦?奇怪,凭白无故为什么加个“又”?莫非我以前也遇到过滥情男?
一路上婢女们哼哼唧唧各有各的心态——
我比较担心她们回去后和她们的女主子说起这事打小报告,那样的话……锦秀不就成了她们假想中的狐狸精?还要白白被骂“贱人”吧?
晃了晃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是锦秀说得对,快点拿了东西走人,谁也不欠谁。
锦秀的喜好我最清楚:早上他偏爱甜食,银耳莲子羹绝对不能少,还有桂花糕和奶味饼——幸好东扶和大理的饮食没有太大的区别。
“喂喂……”
旁边有个小婢女拿手肘撞我,我以为她来找茬的,又想在我面前说“秀秀姑娘”的坏话?
岂料,她很善良地指着我的鼻子提醒我:“你流鼻血了……”
“开玩笑,我怎么会……”本想狡辩的,这抬手一抹,手指上多了湿濡的血色。
嗷……我的神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打从我到了东扶这个鬼地方,我这是第几次流鼻血啊!!
“喏喏,给你帕子,擦擦手吧。”
我终于遇上了一个人品比较友善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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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想法,是不是那次我中了迷药强行动弹之后就落下了什么病?会不会迷药的残余药力毒到我的血里了?不然怎么动不动就流鼻血呢?
刚刚给我递手绢的婢女还在,她不反感我伺候一位不知来历的新宠,她比较关心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我干笑一声,在心里快速会骂:你才有病呢!
转念一想——这么好的机会不能白白拍走了,于是,我借此撒谎:“我……新来的,太子爷怕我不听话,怕我不好好伺候秀秀姑娘,就给我吃了一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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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