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脑子怎么不听使唤了?
干呕一声,不醒也醒了(1)
我居然在想:如果燕行云不要我——那我跟着唐染也不错呢,要身板有身板,要帅脸有帅脸,要地位有地位,要家财有家财……最关键的,我不讨厌唐家堡的这些朋友,我会留下来,多少顾着和唐宁唐苇他们的交情……
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习惯这里的这个男人?
我放走了燕戊戌,唐染如果知道了……会不会骂我?这厮出去应酬——会不会坐在妓院找女人作陪啊?怎么喝个酒需要那么久的时间吗?
剩下的,来不及多想——因为我趴在地上已经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匆匆往这里来!
不是一个人……是一串人啊?
脚步在地牢门口就停下了,我被强健的手臂拽了起来,倒在那个好闻的男人怀里……
想曹操曹操就到啊……
我动了动鼻子,细细闻了闻唐染的身子。
有点酒味,没有女人的胭脂味……嗯,不错,我这样的绝色总晃在他面前,和他同屋不同床地逼着他禁欲,他也没出去找野女人乱搞呢!
总比燕行云好——一个娇妻白若兰陷在青楼,他还有闲情和苗疆的小女孩玩卿卿我我。
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俩巴掌:贱人,真是顺风倒的贱人!莫非你很缺男人?
×××××××××××××××××××××××××××××××××××
昏倒的人:一个是唐家主母,一个是刑堂副堂主——去了地牢大半日不归,直到门主唐染自己找了来。
唐染一路抱着我出来,副堂主是被人一路架着双臂抬出来。
区别待遇,真的很明显。
唐染没把我送回屋里,直接抱着我坐上了刑堂的大椅子上,一瓶刺鼻的药粉到了我鼻子前!那味道呛人,我干呕一声……不想醒也醒了!
我坐在他的腿上拍着胸口,强压下欲作呕的感觉,眼角夹着泪水转眼看他,两眼水汪汪无辜极了地瞅着他,先赚取他的怜悯!
唐染还是那副扑克牌的冰冷表情,他瞪着我追问:“你去地牢做什么?”
干呕一声,不醒也醒了(2)
“好玩……不行啊……”
“那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大掌一击桌案,吓到我从他腿上弹了起来——唐染手一伸,又把我扣下了!“说!”
他呵斥的不只是我一个,还有那一边醒来的副堂主。
副堂主吓得一哆嗦,人刚醒,腿脚软,扑通一下跌在了我和唐染面前:“门主饶命!属下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主母先晕了——属下……属下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唐审铁青了一张脸盯着我,他好似在问我:门主为何这么生气?难道主母你没有和门主说过燕戊戌的事情吗?
唐染直接抬手掐上了我的下颚,逼着我正对他的帅脸,他逼供道:“你去地牢干什么?”
“哦……听说你的大仇人燕戊戌被抓了,我找小三疏通一下,让我先去看看人——”小三就是唐审,他排行排得很有味道。
唐染的脸色顿时阴了:“燕戊戌?!”
“对啊,就是你出去找人喝酒聊天的眨眼功夫,小三就把他抓来了——我觉得好玩,就去看了看。”
“你怎么会晕?”
“可能……是我靠近他的时候,他冲出来抓我的衣袖,可能就是那一下,他在我身上下了什么昏迷的药。”我脸部红气不喘地扯谎。
“他的毒能毒倒你吗?!”唐染大着嗓门呵斥我!
我惊大了嘴巴看他:“你不是也被燕戊戌的毒给毒倒了吗?凭什么我不会被他毒倒?你也中过他的奸计对吧,那个男人很狡猾。”
“那他现在人呢?”
我耸耸肩,手一摊:“我怎么知道,我晕了啊——”
唐染冷笑一声,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迫不及待地想要抓出一个一个的破绽,他质问我:“他逃了?没有把你掳走做人质?只是把你迷晕了逃了?这么简单?”
“难道你还指望我被他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唐染骂了一句:“闭嘴!”说完了,腿一抖,示意我站去旁边,不再那么暧昧地抱着我。
堡主也是腹黑派?(1)
他转而问唐审:“燕戊戌人呢?”
“他……跑了。据说——还在药庐偷走了一沓医书……药庐里的药材倒是没少,这事……五长老回来,怕是会追究。”
唐审在那里,含着诡异的目光瞟我:这事的原委,唐审都知道,恐怕他猜到是我暗中安排了这一切,又偷偷放走了燕戊戌,碍着唐染和我现在的关系,他没把事情捅得太破。
我在心里暗骂:燕戊戌个混蛋——临跑了还要偷唐家堡的东西,真不是人!
“殷红雪——”唐染冷冰冰地喊我,这口吻,暴风雨欲来的狂躁!
我没好气地问:“干吗?”
“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老实说!”
“我什么都没做。”
“你敢说燕戊戌跑了和你没关系?”
我睇他一眼,哼气:“没有——”我相信,这时候的唐染不只是疼我会用毒的,还疼爱我这张脸——就算知道了我在背后作手脚,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唐闪在旁边对着我使眼色,我故意忽视不看——
“本座最后给你机会——你说不说?”
我的镇定和沉默,把唐染给惹怒了,他直接拍案,吩咐唐闪:“去地牢,把唐宓带出来——”
“是……门主。”唐闪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退身出去了……
唐宓?
我一时间想不起唐宓是谁,再一想……是那个女人?!那个把最初的殷红雪踹下山崖的坏女人?对了……她原本是跟着唐染的,好像我见了唐染就没见到那个女的,她……在地牢?她怎么会在地牢?!
“你在地牢安排你的人?!”我不可思议地问他!
我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原来唐家堡安插了唐染的眼线?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想干什么吗?原以为是那个叫唐宓的女人坏到了骨子里,原来……唐染也是个腹黑派?!
我的质问,唐染懒得回来,他只说:“本座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PS:写了长评的亲们不要在文下直接发表,腾讯书评区不稳定会吞文,发前一定要先保存一份,或将你的评论发到北北的邮箱:tlks228@163。我统一处理,记得附上你的大名别做无名英雄。
堡主也是腹黑派?(2)
我气得哼气……
唐审看着我们剑拔弩张,他有意退开,没想到被唐染喝住了:“唐审!给本座站在这里!”
“七叔公,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很难得,唐审愿意开口喊他一声七叔公。
唐审敏感——他已经察觉到唐染这时候的愤怒,他想离开,想去找唐宁和唐苇他们来救我……没想被唐染看破,逼着他留在这里。
向来高傲的唐审都在害怕……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踩到了地雷:只要松一下脚底板,我一定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
一个女人跟着唐闪到了大堂上……
她衣服凌乱,面容有些脏,她像男人一样作揖:“唐宓见过堡主、堂主。”
“唐宓,你可知刚刚地牢里有个独臂的中年男子跑了?”
唐染问她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恨不得他的双目在我身上灼出两个洞!
“是——堡主,有个女人进来和他说话,他们似乎认得。”
“他们在聊什么?”
“那个女的说愿意放他走,她给了那个男人解毒的药——又把副堂主毒倒了,拿了钥匙回来给那个男人开门,放走了人!”
唐染一哼,冷然问着:“你可认得——那个女人是谁?”
唐宓的目光直接射到了我的身上:女人看女人,尤其是一个不怎么漂亮的女人看一个绝色的女人,那目光不是羡慕就是嫉妒。唐宓心胸狭窄,又善妒,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指到了我的身上!
“是她!是她在和那个男人说话,是她迷晕了副堂主,也是她放走了那个男人!”
她的声音,在刑堂的大堂上绕了一圈,最后直接击中了我!
刑堂上半点声音都没有,就连男人们的呼吸也没有!
唐染拍案而起,他的大掌毫不犹豫地掐上了我的喉咙!
“殷红雪——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变成了囚奴女(1)
×××××××××××××××××××××××××××××××××××
一个时辰前,我跑来刑堂的地牢放走了燕戊戌,又是唐染抱着我离开地牢。
这一个时辰之后,我又回到了地牢,这一次是被我的“亲亲相公”唐染像拎小鸡一样丢了进来!
啧啧——
区别待遇,真是彻底,这一下我也成了阶下囚。
一个小美人被丢在发臭恶心的干草堆里,这场面和鲜花插在牛粪上没什么两样了。
“你和燕戊戌什么关系?”
“不认识!”我趴在地上,有些委屈!
不是吗?人是我让唐审抓来的——有本事你唐染去弄毒药自己抓人啊?我配了毒,抓到了人——放不放燕戊戌和你唐染有什么直接联系吗?!你亏了吗?你又被他毒害了吗?
唐染听不到我委屈的心声,此刻他很愤怒:“私放唐家堡的敌人——你可知你的下场?!”
“不是被你丢进来了么?你还想干吗?拿鞭子也抽断我的一条胳膊?”我自己慢慢坐起身,镇定地瞅他。
我并不知道……唐染气得不是我和燕戊戌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他在气我太胡闹,擅入地牢放人,并且……燕戊戌那个男人极度危险,唐染自己亲身经历,他想到我和燕戊戌独处,还和他谈话,放走了他还在地上装晕。
他想着后怕——
万一那时候燕戊戌下手狠毒一点,我也许就不能活着站在他面前了!
唐染这男人,心软面硬,身为唐家堡堡主,整个唐门的掌门人,他不可能对我说什么软话,只能用这种方式逼着我自己认错。
偏偏我脾气也倔强,他自己心里藏着的心声,我也听不到啊——以至于两个人的误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们俩在阴暗的地牢里互相瞪着!
唐染等着我认错,他自己也好有个台阶下——
而我不知他的心,还以为他故意要找茬儿和我闹别扭,更是杠上了。
我变成了囚奴女(2)
我笑着问他:“唐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燕戊戌安插在唐家堡的内应吧?再怎么说……我是他去赢家庄给你找的女人,你非要说我和他有关系,那好我承认,我也认得云南王府的锦王爷,我与他有一面之缘——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拿刑堂的规矩办!!”他怒不可遏地咆哮着!
他心软,不想看着我在地牢受苦——可惜我太不争气,私底下也不愿意和他说软话,这不——这就是我的可悲下场,被唐染丢在地牢,还给我把门锁上了!
唐染在栅栏外头训我:“给本座在这里好好反省!想通了再出来!”
“喂……”我喊他的背影,丫的……你还真走啊,我以为你和我闹着玩的。
这下我急了,忙起身冲到牢门前扭着,“喂——唐染——唐染,你真的丢我在这里啊——喂!喂——”
地牢里,只剩下了我的回音,夹着霉味的空气……毛骨悚然。
我靠着牢门自己数数玩……我想,唐染不过是一时气极了,他把自己房里的女人,把这个家的主母丢进了地牢,旁人肯定会说事。
唐苇在那里算着账簿,他不见我回去,肯定会急着找人,他那只大嘴巴一说事,到时候我的那帮子小朋友一定会跑来地牢看我,我心里盘算着:是要装可怜呢?还是继续我的幽默作风?
外头的天色浅浅阴暗了下来,是到了夜里。
地牢的大门口有动静,是唐家的家奴来给地牢里的囚房送饭食。
我隐约听到门口有声音,可惜没听清楚——
来的人,是唐宓,她被唐染从地牢里招了出去,得了自由,听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刚刚地牢里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堡主新娶的女人,她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唐染吩咐她早点洗洗睡觉,她却自己跑来了地牢,来给我颜色看——
唐宓来时,恰逢送膳的家奴。
“小的给唐宓姑娘请安——”那家奴更困惑,这夜深了,唐宓姑娘怎么又跑来了地牢?
我变成了囚奴女(3)
唐宓自行打开了那些饭菜,逐一看过。
家奴讪笑着:“唐宓姑娘放心,这饭菜半点都没怠慢,尤其是主母的那一份……是堡主特别叮嘱给主母备上的……”
“给我闭嘴!”唐宓呵斥他,“主母?什么主母?她都被堡主丢进地牢了,去送你的饭菜!”
“可是……主母那一份……”
唐宓从他手里把那个篓子抢走了……
唐宓说:“本姑娘亲自给那个女人送去!”
×××××××××××××××××××××××××××××××××××
有人在我的牢门前蹲下了身子——
“女人,你的饭来了。”说罢,唐宓把饭篓子随手一丢。
我听见了里面瓷碗互相碰撞的声音——歪着脑袋瞅她,敢跑来我面前耍横?
我承认我斗不过唐染那位武功高强的,可我对付你个张牙舞爪的女人绰绰有余!我就喜欢捏软柿子,你最好别有欺负我的心思,不然今天唐染惹怒我的这笔帐,我都发泄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