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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冰凉的手钻进了他炙热的身子里取暖,唐染睁开眼,怪异地瞅我,我小小一下咬他的舌,冲他挑眉:干吗?只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姑奶奶我豁出去了,不就玩一场洞房吗?别把我弄得很疼,别在一夜情之后死赖着我就行,更别在我肚子里留个小毒种!
想做……就做吧。
你自己送上门给我做“解药”,我可以不计较这里是地牢恶心的地方,但是我绝对计较弓虽。暴一说:我不是被你唐染弓虽。暴的,换句话说——是你唐染被我弓虽。暴!
唐染听不到我的心声,可他瞅着我得意的表情,肯定猜到了我心里滚着坏水,再加上我没拒绝,反而一副等待他继续的期待,这厮像得了什么暗示,手直接往重点去了!
刚刚囚室里的争吵,直接变成了男女欢爱的前奏——
刚刚剑拔弩张的叫嚣,现在成了女人一个人的低吟和喘息。身下仅是进入了男人的一指,顿时泛起了一阵刺痛,我能感受到粗糙的指腹钻在我的身子里,身子……好奇怪,分不清是痛还是欢愉……
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乱,肌肤绯红;唐染也好不到哪里去,欲望得不到舒缓,喘息粗重……
换我来占有你(2)
偏偏,有人就是见不得这一番即将促成的欢爱!
唐审和副堂主退在外面——他们听不到来来往往的怒骂,反而是男女欢爱前的喘息声,唐审脸一红,招呼着副堂主往外退。
留在外头守门的是唐宓,她看到唐审和副堂主神情怪异地退出了地牢,一语不发红着脸就走远了。
她立刻想到了独留在地牢里的堡主和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她走了进来,循声而来,趴在囚室外看着男女情爱的前奏。到了关键时候,她大喊一声“堡主!”整个人撞门而入!
激情像是被一桶冷水泼下——什么欲火都熄了。
我睁眼,和唐染的眼神交会……他不甘心他和我的好事被另一个女人撞见,手一扯,拿他的衣服遮上了我的身子!
“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唐染这一声咆哮,震在我耳边——耳朵都快聋了。
我自己扭过了头,窃笑一声:怎么感觉他像是被捉奸的奸夫,这么怕事情漏光呢?唉……可惜,我想要的一夜情还是没戏,被唐宓这一撞,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唐宓听到唐染的咆哮,她跪倒在地上,自有她的理由:“堡主!前院那个什么派的掌门人请您过去——”
“不见!滚出去!”
“堡主!他说有要事商谈,请堡主……”
“唐宓!!给本座滚出去——”
听唐染的口吻,好事被打断,他恨不得扭下唐宓的脖子。我更肯定,唐宓这一搅,唐染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她了。
“夫君。”我故意这么喊他,唐染一怔,很快他的头被我拉下了,我在他的耳边“吹风”,“既然你有应酬那就去吧……这地牢真的不太好,下一次……我们回屋再做……”末了,我软软地在他耳边吹气。
唐宓很努力地伸着耳朵听我在说什么,可惜啊……她什么都没听到,还自取其辱地看到唐染在我唇上的一吻——他答应了,恐怕唐染也嫌我身下的长桌太小太硬。
换我来占有你(3)
“唐宓——出去!”
“是……堡主。”
无关的人等只是退到了囚室外面,她怕这要去地牢外等着,半个时辰后她的堡主完事了才出来。
我们各自整理着衣服,男人的衣装方便,随便整整就变回了披着人皮的狼。可惜啊,我这衣裙这里歪,那里掉的——唐染瞅我一个人在那里摸腾,他冷哼一声回到我身边帮我套袖子。
我取笑他:“什么都没做,你还会对我怜香惜玉啊?”
“那就继续——”作势他又想把我身上的衣裙扒下,我连忙晃手,“不要不要!那个……我是不是还要在地牢等着唐审给我一顿鞭子?”
“你还想留在这里吗?”
“你愿意放我出去吗?”我故作可怜巴巴的小女人看他,唐染根本不吃这一套,他说:“你放走燕戊戌,整个唐家堡都知道你的恶行。这件事不能作罢——”
“我还是要挨一顿鞭子?”
“继续在牢里呆着——唐宁和唐苇他们不是早就给你准备了你想要的东西吗?!”
我狐疑地看他:“你怎么知道的?还有……昨晚你在哪里?”唐宓一大早跑来我这里叫嚣,说是他一整夜都没回屋睡,我盯着男人帅气的侧脸,恍悟,“哦——我懂了,你出去应酬在外面和女人睡?”
唐染拽上了我的手腕!他一仰头,瞪着上面的屋梁——
“干吗?和妓女睡了一晚,把头睡歪了?”
他没好气地反驳:“随你怎么想!”说完了,他放开我,自己走了出去,他在门口吩咐唐宓,“送主母回地牢,至于你——等本座回来了再和你算帐!”
“是……堡主……”唐宓应得哆嗦。
等当家作主的男人走远了,她才走了进来,唐宓见我坐在长桌上理着长发,她不屑地瞥我:“堡主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发什么骚!”
“说你自己吗?唐宓姑娘?”我很为她刚刚的鲁莽担心,“你说……唐染回来会怎么处置你!”
谁动了我的毒(1)
“不用你管!快走!”
——我耸耸肩,走就走。倒是要谢谢你及时撞进来,不然我这块木头就成了唐染的小船了。
至于唐宓啊,知道这叫什么吗?
典型的欲求不满,吃不到葡萄,还告诉别人葡萄很酸,再把葡萄丢在地上来回扭成葡萄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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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地牢里,我仰头望着屋顶……
刚刚唐染那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昨晚一直在屋顶上?守着我吗?
对了……他还知道唐宁他们来给我送吃的、送暗器、送被褥……他真的坐在屋顶上守了我一夜啊?入冬的天气了……他不冷吗?
“臭男人……有点长进了嘛……”我抚了抚自己的唇,上头温温热热的,有别样的情绪流窜在我心里。
唐宓没有再来找我麻烦,我以为她跟在唐染身后跟着一起出去了,却不想,这女人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恶毒!
那天下午,唐苇毫不避讳地来我牢门前。
他身子一蹲下,我听到了瓶瓶罐罐的清脆撞击声:“红雪——七叔让我把这些带给你,我还想睡个午觉呢,让唐宁给你送来,那小子说什么都不愿意,他在前院帮你整理管家的财务和分配工作。”
“这些……是什么药?”我取了其中一瓶。
唐苇说:“七叔说是你自己的药啊,那个治你葵水痛的药!”他说着,邪恶的一笑,“也对哦,快到一个月的日子了,七叔记得还真准,你们……嘿嘿嘿嘿,啥时候我能有个十六堂弟或是堂妹?”
“我现在很想毒哑你!”
嘿嘿嘿——嘿你的死人头!思想不健康的家伙。
“把其他那些给我看看——”我放下了手里的这一瓶,另外要了唐苇带来的其他一些,我打开盖子嗅了嗅,纳闷地问他,“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取来的?”
“七叔那屋子里,一张软塌后面的箱子里……要不是七叔让我去,我都不敢进你们那屋。”
谁动了我的毒(2)
“是唐染让你拿的?”
“对,七叔说是紫色盖子的几个瓶子。他临时有事出门了,怕是这几天里不会回唐家堡,他让我和你说一声,暂时你就住在地牢里,七叔让我把你的药给你送来。”
我眉头一紧,道:“这药不对。”
“啊?不对?不会啊?难道七叔说错了?”唐苇自己动着那些瓶瓶罐罐,他说,“我就怕拿错,所以把所有紫色塞子的瓶子都拿来了!七叔说错了吗?到底是怎样的瓶子?我再回去给你换!”
“不是——”
我细细闻了闻,瓶子里不是我配制的药——可残留着青龙草的味道!
“这些瓶子以前的确装着我的药,应该是你去拿它们之前,有人倒光了我的药,换了其他的。”
唐苇皱眉:“谁那么无聊?!”
我心里有数:“唐宓有没有跟着唐染一起出去?她是不是还在唐家堡?”
我这么一问,唐苇的眼睛瞪大了一圈!
——这就是我要的答案了。
唐苇咆哮道:“那个贱人?!”
我点头:“应该是唐染吩咐你的时候,她在旁边听着吧——”我又狐疑地瞄他一眼,“你肯定没有马上去唐染的屋子,是在自己屋里睡了个午觉再去的吧?”
唐苇不好意思地笑笑……真是只好睡午觉的猪啊!
只是,唐苇很纳闷:“她……干吗倒了你的药?或者说,她也肚子疼,稀罕你的药?”
“她?她巴不得我快些死了,她才会解恨吧?”我耸耸肩……唉,女人啊,真是可怕的生物。
唐苇气哼哼地起身,怒道:“我去揍她!”
“你打死她有什么用?她不会承认是她干的,唐宓又不是傻瓜。”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只能配些新的药了。”
唐苇一怔,忙着推脱:“我不懂那些毒,你让我揍人还可以……做药嘛……”
“那就找唐芯。”
唐苇这年头都白长了,还不如一个九岁的妹妹。
贱人无处不在(1)
“按我说的方子,你再去给你准备新的药——来,凑过来点。”我勾引帅哥,“再把你的手给我——”
唐苇毫无戒心地在我面前摊开他的手掌,他问:“你要把药方子写在我手上吗?我脑子很好的,记得住……”
可惜,唐苇说晚了,我早就摸出了银针,一针扎上了他的手指……血滴子冒了出来……
“啊啊啊啊——”他心痛他的手指啊,“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让你写下来嘛……”
“我说了我记忆力很好啊!不用写血书记下来!”他委屈地大叫大嚷!
“那就当我扎错了……乖哈,这点血自己吸干净,别浪费了。”
“……”
对于我,唐苇彻底无语。
半个时辰后,唐苇慌慌张张地从外头跑回来:“红雪!不好了——药庐里没有青龙草!”
不是吧?
我上回还看到药庐里一大捆青龙草被抛在角落里的,怎么可能没有?五长老不在,他不会拿去做药啊?!
我瞅着唐苇不靠谱的模样,皱眉道:“带唐芬一起去!你个笨蛋,连青龙草长什么样子都不认得吧?”
又是半个时辰,唐苇气喘吁吁地跑来我面前,再道:“没……没有……真的……没有……”
“不可能,我上次……”话说了一半,唐苇突然一个闷声打断我的话,他仰起了头,和我的目光撞到了一起!我们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人!
“唐宓?!”
丫的,又是那个女人捷足先登,把我的青龙草又藏起来了?
“红雪,现在怎么办?我带唐芬去唐家堡外头帮你买一些吧?”
我喊住了他:“别,我就顺她的意思……这个月,我不用青龙草的毒了。”
“那——你那个不要疼死啊?”唐苇很担心,毕竟他见过我如鬼一样的面色,和人根本就是两个概念。我勾引他再靠过来,吩咐道,“知道唐染去哪里了吗?再去把他找回来——让他自己过来看看我生不如死的样子。”
贱人无处不在(2)
唐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瞅着我……他想到了我所想的:借这个机会,让唐家堡所有人知道唐宓针对我,对我赶尽杀绝,我呢——顺水推舟,上演一场苦肉计。
唐苇眉目眯成了一条缝儿,半晌竖起大拇指,夸我:“果然很毒……”
“那你去不去啊?”
“能把那个女人踢出唐家堡吗?唐芯她们也不喜欢她——若是这一次,你顺便踹走了你的情敌又给我们除害,我马上就去!”
我哀叹一声:“那就必须赌一赌唐染是不是真的很疼我?”
如果他能喜欢我到了爱得痴醉的地步,就算让唐染倾覆天下——他都在所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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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苇走了有一两天——
而我,开始后悔:没有青龙草,那样的痛……比死了更难受,从血管里的每一处都爆发出疼痛,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恨不得穿透我的身子得到释放!
又脏又没卫生条件的地牢,我像是掉进了一缸字血浆里……什么叫“血崩”的感觉,身下惨不忍睹的被褥就是了。早知道……那天在地牢我就快点吃了唐染,至少开苞了有过一次,不会疼得这么厉害!
小腹剧烈的疼着,渐渐没了知觉,外头他们的吵闹,我什么都没听见,等再醒来的时候,睁眼看到了一大群人挤在我的床前!
“醒了——醒了,她醒了!”是唐苇高兴地叫着,“我去告诉七叔!”
“红雪姐姐——红雪姐姐,你还认得我吗?你还疼吗?”唐芬晃着我的手臂……
“你们都别吵,让她好好修养,红雪,你想吃点什么,还是喝点什么?”三嫂和蔼地就像我前世的奶奶。
我眨了眨眼皮:“我……不是在地牢吗?”
“七叔昨儿回来就把你抱出来的!”唐芯这么说着,见我安然无恙了,她和唐芬开始摩拳擦掌,“都是唐宓不好!我去揍她!”
贱人无处不在(3)
“我也去!”
说罢,两个孩子掳着袖子就往外去——
剩下赵夫人坐在我床前,拧了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