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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对雷香说起的那番话,我都记得,只是……不知他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纳妾不准,联姻更不准(2)
想暗算唐染吗?
不太像:霹雳堂没理由和唐门正面为敌,竖起这么恐怖的一个敌人。
那么……雷晋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我想着其他,雷晋看我眼神飘忽,还以为我有什么阴谋。
他谢绝了我的好意:“舍妹没什么大碍,小伤罢了,小兄弟先回去吧。”
我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慢着……”雷晋因为我这一笑,浑身一颤,他几步走来,挡在了我面前——男人用一种先天的感知来打量我。
我面不改色地对着他:“雷掌门,还有何事?”
“你……”
我怀疑,他是不是想问我的性别问题?
雷晋话音盘旋了一阵,最后临时改了个问题:“你家门主……真的在这附近?”
我笑着一点头:是啊,前天还和我在床上厮混呢,他人刚走,反正回了唐门过几天真的会去天凌山庄。
雷晋点了点头,一施手,示意我先走——
我从走廊的这头去,又从走廊的那一头回来。
唐苇和唐苇开着门,一左一右倚着门框,风流潇洒的模样,他们远远就见我和雷晋在说话,唐苇看到我手里的药粉,他不禁冷哼,讽刺道:“要你去把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别人不领情吧?”
唐宁却说:“不是霹雳堂的人不领情,他应该是怕红雪端去的药里有什么可怕的毒。”
“红雪!你还是不是唐门的人?还是不是我七婶?你怎么胳膊肘拐人家那里去了?你是想给七叔找个不男不女的小妾啊?”
我端着盘子,盘上的药粉瓷瓶叮叮咚咚磕在了一起。
我停步,皱眉盯着唐苇……他吓了一跳:“我说笑的——说笑的,你别当真!七叔已经有个绝世美人了,不可能要个不男不女的做小妾!”
我盯着他,麻木地自言自语:“那么……如果是联姻呢?”
“什么?联姻?”
“为了唐门——别人硬给他一个女人,他推却不了,他必须娶另外的女人呢?”
纳妾不准,联姻更不准(3)
唐宁却摇摇头:“不会啊,唐门没必要和别人的联姻。”
“那也很正常。”唐苇说得稀疏平常。
正常?
我不禁冷笑,笑得太邪恶,唐苇他们看了有点毛骨悚然。
我把丑话先说在前头:“唐染如果敢娶第二个,我绝对不会留在他身边,不管那个女人和他有没有夫妻之实。”
唐苇拽了我一把:“别在外头研究这个,天塌了和我们没关系,有七叔顶着呢。”
他带我进屋和他们一起喝喝小酒说说话。
他和唐宁非常一致地给我一个承诺:
唐染不会抛下我这个大美人没事再讨个妾侍的,因为他们也看出来了,谁娶了我,这辈子光应付我一个都困难,谁还想给自己找第二个麻烦呢?
我盯着手里的小玉杯,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雷晋和雷香那对兄妹……他们的“猎物”不应该是那么恐怖的唐染。
难道——雷晋想联姻的,是天凌山庄的谁吗?
“红雪?!”唐苇喊我,他紧张道,“你没事吧?你今天怎么老在晃神?”
“嗯……我在想一些事情。你们知道那么天凌山庄有些什么人吗?”
唐苇和唐宁一手端着酒杯,被我这一问,他们俩懵了。
“都不知道啊?”
唐宁点点头:“平时家里有门禁,我们都很少外出,江湖上的事情……七叔公知道的比较多。”
唐苇哼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放下他手里的酒杯,摆出威严的架势:“这个——我知道。天凌山庄听说他们原是是江南首富,庄主名叫凌霸天,也是个练武的好手。后来就成了武林里响当当的人物,这一次,听说是武林盟主借了他的山庄召开武林大会。”
“就这么简单?”这不是我要的信息呢,“那个凌霸天多大年纪了?”
“四十多岁吧……”
“他家里有没有出息一点的少爷?帅的不帅的都可以——有没有接班的年轻人啊?”
又惹个多情男(1)
我想雷晋带着雷香也有可能是看中天凌山庄的“少庄主”而去的。
唐苇抬起手背抹了抹汗,嘟哝着:“七叔就不该放你这样的花痴来江湖,总有一天你会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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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我们吃饱喝足之后开始休息,我睡在唐苇的床上,屋里的两张软塌,他们两位少爷一人睡一个。
唐苇这人……该怎么评价他好呢?
别人家姑娘都不来招惹他了,他反而有兴趣欺负软柿子,上午喝了小酒庆祝庆祝,下午这人原本都已经躺下了,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主意,我摆在桌上的药粉又成了他找借口的道具,端起了就往外头跑,他跑出去兜在人家房门口说是去赔罪。
没过多久,小香姑娘在她的房里又和唐苇吵开了,那一头的房里打打闹闹,还有火雷弹的爆炸声,这一次,轮到我和唐宁一人靠一边的门槛。
唐宁问我:“红雪……不去劝架吗?”
我打着瞌睡:“人自贱——不可活。”
说的就是唐苇那样的:男孩子傲慢又爱惹事,女孩子野蛮又可爱——这是冤家的绝配。
“十一叔不会闹出事情吧?”
“就他那胆子?欺负人还行,不会弄大别人肚子的。”
我说着玩笑话,等抬眼时,竟看见霹雳堂的雷晋正站在他的屋门口,他不去帮他的妹妹解围,反而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低头一看,自己肩头青丝垂落,我那个书童的发髻在刚刚躺下时被我弄散了——身上虽然还是男装,但这么长的头发配上这张脸……绝对骗不了人。
年轻的男人愣神地站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瞧,眼神中赤裸裸的情愫显而易见。
我连忙拉唐宁回来,关上门,自己睡自己的——
一个时辰的小憩,唐苇也回来了,喜滋滋的爬回榻上补他的午睡,去时端的药粉不知道是不是撒了,两手空空就回来一躺,睡下了都在傻笑。
PS:今日更完-9月14
又惹个多情男(2)
我开门悄悄探出头,对门的屋子传来了女孩子的叫嚣:“姓唐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热闹的一天又过了,到了第三天,霹雳堂的人启程了,他们去往天凌山庄,一行人里只有雷香忿忿着不愿意走!她在唐苇面前跌了一次又一次,她很想报仇,却又不是唐苇的对手,只有郁闷的份儿。
唐苇自己躲在房里,开了窗户的一条缝儿,偷偷瞅着楼下的动静。
我和唐宁笑着走去,拿他打趣:“怎么了?舍不得人家啊?可以去追啊?”
唐苇倒吸一口冷气,怪异地看我一眼,骂道:“你瞎了眼啊,我那么风流潇洒,我会看上那个不男不女的?”
“不然呢?十一叔,你躲在这里悄悄看楼下,做什么?”
唐苇嘴硬哼哼着:“我看看她被我揍成什么样了——不可以啊?”
“可以,原来有人知道打伤了人家内疚啊?”
“少了一个练武的活靶子罢了,有什么好内疚的!”说完,他一拍窗户,回到榻上继续窝他的毛毛虫。我和唐宁面面相觑,一耸肩:这人吧,口是心非,典型的犯贱。
屋外有人叩门,是雷晋的声音:“唐家两位少爷可在?”
“不在!别碍着爷休息!”唐苇没好气地大吼。
我拉住了唐宁,指了指我自己——这时候需要“小书童”帮你们摆平。
我开门,雷晋抬眼见我出来,他眼波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原本严肃的脸上微微一笑:“是你啊……”
“雷掌门有事吗?”
“这个……”他看了看屋里,又看了看我。
“哦——我家少爷睡着呢,雷掌门有事请说,小的会转告少爷的。”
“嗯……吾等启程去天凌山庄了,特来和唐家两位少爷知会一声。”
我点点头……
脑子一晃……不对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霹雳堂刚来的时候没见他们对唐家堡这么友善的吧?这厮想玩什么?
又惹个多情男(3)
我客气地答道:“雷掌门路上小心,我家门主过几日即到。”
这抬眼,我对上了雷晋温柔的目光,他压低了声音问我:“姑娘……姓唐吗?”
“呃……”我眨巴着眼看他……
瞧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我没来得及解释,雷晋又说得轻声:“一个姑娘家行走在外换了男装才方便,唐姑娘,我,叫雷晋。我先行一步,天凌山庄再见……”
我尴尬地一抽嘴角,恩恩啊啊地支吾了两声。
男人的眼中多的是怜爱的神色,雷晋最后瞅了我一眼,微笑着转身下楼,走两步一回首,冲我一点头——
这样的男人八成又是一棵发芽的情种子。
英雄难过美人关,昨日他在门口听着唐苇和自家妹妹在屋里打斗,他正恼怒,不经意的一转眼看到和唐宁在一起的我。
不施粉黛的佳人,娇小的身子不是个娈童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子,面容姣好的女人就在他不远处,他的春心也开始荡了,雷晋想得很简单,他误会我是唐家的姑娘,跟着自家的哥哥出来玩,就如他们兄妹俩一样。
他没想到的是,我戴着唐家主母的帽子,是他万万碰不得的女人。
我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心,更打乱了他的计划。
我目送着男人离开清风酒楼,外头的马队启程了——
我身后的门打开了,唐宁出来问我:“奇怪,他走就走了,怎么还来说这样的话?”
雷晋说他要走,这样的客套话在屋里的唐宁和唐苇都听见了,至于那几句悄悄话,他们没听到,所以感到好奇。雷晋来像唐家的男人道别是假,他是故意来找我说话的,就连其中的暧昧也尽在言语间。
我耸耸肩:“不知道——”话音刚落,屋里的那位撞了出来,擦过我和唐宁的肩头,急匆匆地往楼下去。
“唐苇!你去干什么?跑那么急不怕摔死啊——喂,你去追雷家的小姐吗?”
纵情糜乱的男欢(1)
唐苇猛一回头,一双熊猫眼瞪着我:“谁要追不男不女的啊!我出去帮你催催,你的那套衣服好了没有!”说完了,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唐苇没有说反话骗我们,他是真的出门裁缝铺帮我催我的衣服,而不是去追雷家的人。
到了下午,他捧着我的新衣回来,也不许我多看一眼,直接把衣服丢进了我怀里,他自己扭身,去箱子上取了包袱。
我惊讶道:“你做什么?”
“打包袱——我们也去天凌山庄!”
唐宁掐指算了算:“十一叔,还早吧,我们到天凌山庄五天时间就够了,我们还能到处逛逛,玩他几天呢——”
“那你走不走啊?!”唐苇没好气地吼着。
我抬起手肘,捅了捅唐宁,冲他意味深长地轻佻眉目——唐宁不傻,他一琢磨,不禁长长的“哦”了一声。
对,就是那个道理。
唐苇的小玩具滚掉了,滚去一个小洞,他喜欢那玩具,也迫不及待地追去——
难怪急着帮我拿了衣服呢,他这不是为我着想,是为他自己追妞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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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凌山庄。
夕阳西下,残余的血红之光斜照在大地上——余辉落在树叶的顶端,用大自然的色彩换去了初春嫩叶的绿色,取而代之的……是像血一样的猩红,尤如初春的枫叶一样红透。
身子高大的男人穿着仆人的衣服走在长廊下。
偶尔有急匆匆的家奴走过,他们问起他:“大个子,看到少庄主了没有?”
大个子连忙摇摇头,摆摆手!
有人就说了:“唉……你怎么问这个哑巴呢?问了他也不能说话。”
家奴哀叹一声:“庄主正在找少庄主呢,都这个时候了,少庄主会跑去哪里?”
几个家奴左右环顾了一下,无果。他们往来时的路折回——
其中有个人就小声嘀咕起来了:“你们有没有听那些奴婢说起什么?”
纵情糜乱的男欢(2)
“你是指……‘那个’啊?”
他们所指的那个,是有人在经过一间屋子的时候,隐约看到一男一女欢爱的霪乿——天凌山庄家规很严,这样的男女苟合是容不得的。
偏偏……有人看到那胆大妄为的男人,竟是少庄主的背影。
这样的事情出在自家主子身上,他们作为家奴不敢当面指责,也不敢告诉庄主。只在私下里说起这事儿,等回头要找那个承欢的奴婢,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了。
事情发生在夜里,他们当是那个家奴看到的幻象。几日来都很太平——怪事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发生,有几个奴婢说她们的姐妹去给少庄主送了宵夜,人就没回来了,几乎是一个月消失一人,一个冬天,诺大的庄子里少了四五个奴婢,别人也没在意。
她们有时会调笑说:是少庄主“开窍”了,看上了她们的姐妹,自己收去屋里留着伺候。
这样一说,更没有人追究那些婢女的去向。
女孩子们心里有梦,巴不得少庄主床上的下一个女人会是自己,从此飞上枝头做凤凰。她们不想过苦日子,她们也想要锦衣玉食的日子,等着被人伺候。
奴婢说说笑笑的话,被家奴听去了,真真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