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在回忆她刚才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笑着……
×××××××××××××××××××××××××××××××××××
天空里阴云密布,隐约还有轰隆隆的雷声未走远!
我不认得回去的路,我更害怕那个乱七八糟的凌步天会追来!
我……应该认识他吧?怎么觉得我和他认识?
那双眼睛……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一闪而过……我肯定和那个人没有深交,也许只有一面之缘……
我回到了刚才的小径,雨水带着地上的花瓣不知去了哪里?
我分不清左右,无奈之下摸出了唐家堡的响箭暗号——这一支只有唐家人才知道的暗号。
响箭刺耳的鸣叫被雷声掩盖了,只有炸亮在黑暗里的焰火,炫亮了夜空,慢慢消失……归于平静。
我躲在暗处,生怕这支响箭招来其他门派的人。
没多久,半盏茶的功夫,一个身影急匆匆地出现在附近,他低声喊着:“红雪?你在这里吗?”
“唐苇!”我喊他,站去了他面前。
他终于舒缓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呢?!”
“没事,不过是迷路罢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啊,你的衣服!”
外头天色暗,唐苇不可能看到不该看的——只是,我出门穿的是裙装,一阵雷雨过后,竟然变成了男人的内衫,这才是要命的!
“你遇上登徒子了?”
我摇头,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回去了再说!”
唐苇一路做了记号过来的,我们回去不至于迷路,他脱下他的外套给我披着——回了屋里,他又忙着帮我点烛火。
我在屏风后的床边换下了凌步天的寝衫,我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是春梦?还是真失身(1)
唐苇正在外间给我泡热茶:“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都过了三更天,你想吓死我啊?突然间又开始下雷雨,还打春雷呢!”
我顺着自己的衣领,目光盯着摊在床上的白衣。
好奇怪,这时候我却记不得凌步天的样子了——只有他身上的香味还在,仿佛还粘到了我的衣服上……我像着了魔似的,傻傻地看着这一身白衣,衣摆无力地垂在床沿,一动不动。
我想起凌步天躺在软塌上的样子,他向着我伸手,邀我过去……
外面,唐苇还在絮絮叨叨:“你到底摸去哪里了?找到什么人很有趣的?让你忘了时间?红雪……红雪?七婶!”
“啊……”
唐苇的一声大喊打破了我眼前的幻象,我浑浑噩噩地应他。
“你啊什么?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还是遇上什么人了?”他站在桌边问我,“出来喝口热茶吧。”
“好——”我不再多看一眼。离开床边回到外面和唐苇坐在一起,接过他递来的茶水,我喝了一口。平复自己的心,我告诉唐苇:“没事,不过是在人家屋顶上跑了几圈,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就在一个地方躲雨。”
“衣服怎么解释?”
“衣服淋湿了,我在一间屋子里找了干净的,换完了忘了拿回原来的那一身了。”
唐苇狐疑地看着我,他指了指我受伤的手:“这又是怎么回事?”
“找躲雨的地方不小心摔的。”
“摔的?就你那身手,也会摔?”
“唐苇!你逼供呢?!”我不悦地重重放下杯子,里面微热的茶水溅了出来。
他嘀咕着:“关心你嘛,就怕你出事。既然回来了就好,你先休息吧,很晚了我也困了。对了对了——你明晚要若是再出去,别把唐宁弄晕,我们跟你一起去。”
“知道了。”
“不早了,我回去睡了。有事就喊我。”
唐苇出去,帮我带上了门。
是春梦?还是真失身(2)
我坐在那里,心口一阵的扑通乱跳……好像做了什么坏事,很怕被人捉奸。我和凌步天根本就没什么,问心无愧——为什么这么紧张?
喝完了茶水,心情平静多了,到了床边又见到那一身白色的长衫,我连忙叠上了衣服,把那一件不属于我的男装放去了一旁的衣柜上。
×××××××××××××××××××××××××××××××××××
我被梦魇所困——
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洞穴,泉水叮咚,静静地泛起烛火的光点。
里面传来了男女欢爱的情调,呻吟声,娇喘声,还有……那一阵妩媚忘情的潮水声,我听到了女人在男人身下求饶。
那是谁的春宫戏?脚步不由自主……明知不能过去看,却还在往里面走。
越走越近,男女欢爱的画面,成了朦朦胧胧的幻影。
我熟悉这个男人的背影,竟是唐染——但是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不是我!
我愤怒地伸手抓上了他的肩:“唐染!你在干什么!”
我容不得他背着我偷欢!
可是唐染不是这样的人……
我明明看到了——
男人回眸的刹那,他变了一张脸,那模样我不认得,周围朦朦胧胧的水汽将他的容貌遮去,只露着精壮有型的裸身在我面前。
我好像……抓错了人……
我打断了人家的好事,我想要跑,可手腕上一痛,一阵天旋地转,我成了他身下裸身的女人——
他的唇角高高扬起,笑得霸道又傲慢。
如梦如幻,他倾身和我纠缠在一起……陌生的男人,陌生的感觉,我却在享受,身子不听使唤,跟着他的律动……我想看清他的脸,伸手抚着他的脸颊,原先的水雾一下子散开,露出了一张皮肤溃烂的恐怖的脸!
我从梦里惊醒!没有大叫,冒出了一身冷汗!我抓紧了被子——掌心又开始发疼了……
那个……梦里的男人是谁?
飘来飘去,就像亡灵似的。
是春梦?还是真失身(3)
我坐起了身,喘着气——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未亮。
人不敢再睡了,靠在床边,睁着眼睛直到唐苇他们来叫早。
梳洗过后,我又换上了小书童的衣装,唐苇只告诉唐宁昨晚我出去淋了雨,还弄伤了手,倒也没其他的事情,唐宁则是怪我把他弄晕了一个人出去冒险。
我没休息好,勉强一笑。
“我赔罪吧,今天不呆在这屋里了,怪闷的。我们去他们的花园看花,再去花厅看姑娘唱江南小调。”
唐苇瞥了我一眼:“你这模样——没事吧?”
我只是缺困,再加上被昨晚的梦吓到了。
×××××××××××××××××××××××××××××××××××
天凌山庄的花园假山连绵,奇花异草处处争艳,尤其现在是春天,百花盛开,招来蝴蝶在丛中翩翩起舞。
唐苇和唐宁走在我前面,他们在感叹这座花园的奇妙。
一路上,我们与很多形形色色的人相遇,武林中人一个拱手作揖,遇上了再寒暄着问起:阁下的出身,是哪个门派的。
也有人走近唐苇和唐宁,问了这一句。
唐家堡的人与生具有傲慢的本钱,唐苇只扬起鼻孔看对方,不屑答话。
好心来说话的皱起了眉头,每次都是唐宁圆场说:“对不住,我们当家的未到,实不敢造次。”
这两位少爷,给旁人的印象太深:桀骜不驯,目中无人。
到了花厅看戏,他们俩坐着,拽着我也坐着。其他人看不懂:这是谁家的少爷?连个娇气的书童都这么呵护?不会是断袖之癖吧?
没多久,雅座上来了几个人——那一袭深紫色的锦袍很显眼。
“那家伙是谁?”唐苇也看到了对方,他轻声问起,“怎么气派比我们还嚣张?”
唐宁摇了摇头:“不知道呢……”
我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那是凌步天!
他换下了昨夜的白衣,换了一身衣服,束起了长发,潇洒倜傥。
是春梦?还是真失身(4)
他向周围的人作揖,行着主人家的待客寒暄,等忙完了他去他自己的厢房坐着听曲。
他的一举一动都很随和,和昨晚最初的那个乖乖孩子一样。
我盯着他,他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抬头在一室的茶座里循着我的身影——
远远的,我和他无声地相望;台上响着古筝古韵旋律,笛声悠悠,还有江南的小美女唱着我听不懂的小曲儿。
凌霸天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和惊讶,就像个无辜的孩子摆着双手搁在他的膝头眨眼看着我这个方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发呆。他那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像是在问我: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甚至怀疑昨晚遇上的白衣男人不是他?
莫非……有人假扮他的样子冒充他?不对啊,他还是这副表面纯洁的样子呢!
我狠狠地一扭眉头,瞪了他一眼。
凌步天一歪脑袋,仍是困惑不已的模样。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起来!
我险些忘了,昨夜我以女儿身见他,今早我又换回了男装,他认不出我才对!
难怪他会露出那么一副可爱又讶异的表情。
我自嘲的一笑,认不出我最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正当我想收心,那一头的少年展开了邪恶的一笑,他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动了动他的五指,他低头狠狠在他自己的掌心里一吻,暧昧的眼波直接跃到了我的身上。
我猛地一颤!
不可能!他……认得我吗?他还记得昨晚的那些?
“他在干什么?好奇怪?”唐苇和唐宁在研究他的怪异。
我却在心里打鼓:凌步天在暗示……我手掌上的伤口是他包扎的!他认得我……他清楚地记得昨夜的一切。
我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虚汗,低下头不再去看他——这妖孽怎么阴魂不散?!
妖孽?
奇怪,我以前用这么词儿评价过另一个人呢,怎么凌步天也变成妖孽了?
————————————————————————————————————————————
PS北北有话说:别再问偶男主是谁,进度还没到最后结局,偶在徘徊ing,哪边人气高结局就定谁,您可以慢慢掂量着发言,毕竟段锦秀才刚露个面,没准后面有意想不到的情节,要慎重,要淡定。
亲们有话说的都去外面评论区置顶的益豆儿那一贴,别再另外零零碎碎开帖(置顶的帖子不可能太多,您的好评论会沉下去的)所以全部并入那帖子吧,也别再本页下回复,最后男主人气凭那帖子算。亲们都沉默的话,偶就继续独裁主义~~
别过来!我没梦奸你(1)
不管不管,现在我只希望他别来什么层出不穷的把戏!我更害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走来我身边给我难堪!
昨夜,我不过是穿走了他的衣服,不过是有点心猿意马地做了一个春梦!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耳边,响起了唐苇的声音:“看,他起身走了?”
唐宁说:“嗯,从上头下来了。”
唐苇还说:“他又是谁?”
唐宁还说:“十一叔,那男的好像在往我们这里走来呢。”
我双手抱头不敢再多看凌步天一眼。
我在心里大喊上帝保佑:快点让凌步天扭到腿,千万别往我这边过来啊!我不想变成大家眼中的淫妇,我和你什么都没做!我在梦里屈服于你的弓虽。暴那不能说明什么的!!梦奸你只是我的脑子在OOXX——我根本对你没有意思!
我的心成了一口钟,凌步天成了悬空的木棍——他在走来?他这一走,等于众目睽睽下的一个撞击,钟声会响!会很响!我是有夫之妇——我不可能和你有什么未来!你不要廉耻,我还要脸皮呢!
唐苇和唐宁不再说话,他们盯着走近我们这桌的男人,男人微微一颔首对着他们笑,他的目光更看到了坐在中间的那位小书童把头埋得低低的,似乎在忍受多大的痛苦,十指深深地埋入了长发中,“他”的左手里还包着绷带,指节泛白。
我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停了——
唐宁和唐苇也不说话,他们打量着面前年轻的男人:好似在哪里见过。
男人微微施了一礼,和善地问起:“敢问二位……可是唐家堡的人?”
四下里坐的几桌人听到了男人的问话,都把目光聚了过来——
到了天凌山庄,我们不曾透露自己的身份,竟有陌生人过来问话,唐苇低笑一声,傲慢地架起一腿,踩在一旁的空位上。
他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这么肯定我们是唐门的人?你见过我们?”
别过来!我没梦奸你(2)
“我是……”男人正欲说,谁料对座的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不是不是!我没有见过你!我和你没关系!我没有在梦里和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走开!走开!走开!”
我没有真正抬眼看过走来的是谁,昨夜和凌步天短短的相处成了我心里的阴影。
其实凌步天下戏台去忙他自己的事了,我误以为他是下来走来我这里找茬,与此同时又插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我狂躁地直接拍案而起一通乱吼。
气急败坏羞红了脸,等我抬眼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凌步天之后,我的脸颊一下子烧红了——四周好奇的目光定格在我一人的身上,我喉得太响,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我垂眸瞟了瞟左右:唐苇和唐宁困惑地看着我。
“你乱七八糟吼什么呢?”唐苇抬手支着他的下颚,他的眼圈褪了瘀血,帅样又浮出来了,唐苇指了指同样呆若木鸡的男人,问我,“你认识他?”
“呃?”我翻眼看了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