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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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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珂明白,弈凡他已经醉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若是还有一丝一毫的清醒,他都不可能容许自己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侵占自己的外甥女,在他看来是一件多么无耻多么不能原谅的事情啊”

“舅舅……舅舅,你喊一喊我的名字?”韩珂在渴求,至少在她离开之前,她想真正成为他的女人,而不是这种惨无人道的掠夺?

弈凡恍然无觉,他目光呆滞,所有的理智都被欲望所吞噬,他残暴地撕去她身上所有的衣衫,直到两个人坦陈相见?

桌案上还燃着灯,韩珂在弈凡身下低声请求,“舅舅,吹掉灯,好不好?”

弈凡根本听不到她说话,薄凉的唇将她的小嘴堵住,让她所有的抗议都咽下肚子里?

韩珂痛苦的闭上眼眸?上一次,她与弈凡在未央偏殿的時候,未央偏殿漆黑一片,两个人是真情流露,她感觉到无尽的喜悦?而这一次,他们都是被迫,舅舅神志不清,烛火还在床头肆意的燃烧,让她清楚地记住这一刻的羞辱?

“熄灯……”长久的一吻,她好不容易能够喘息,便接着抗议?

弈凡的唇从她的唇瓣上移开,一路下滑,吻过她的脖颈,一直在她的胸口流连,直到最后在她的左胸之上停住?

“舅甥成亲,有违天理””

瑜妃临死之前的话语突然在弈凡耳边炸开,完全失去了神志的弈凡又突然被拽回到现实之中,怔怔望着躺在他身上,已然被褪尽衣衫的韩珂,他惊慌地从床榻上逃离,背倚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息?

韩珂整个人僵住,她的视线滑到自己的左胸之上,那一枚浅浅的牙印还在其上,烫伤的痕迹已经完全褪去,可那可恨的牙印却还清晰可见”

“舅舅……你很在乎,对不对?”她痛苦地捂住胸口的痕迹,眉头拧成一团,“是啊”我身子脏……配不上你””

弈凡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心里头始终回荡着瑜妃临死前说的八个字——舅甥成亲,有违天理?

纠缠了这么长時间,弈凡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撕扯开来,疼痛感使得他的神智越来越清晰?

两个人静默而坐?

亥時已过,弈凡倚着墙壁,终于挺过了春。药的药姓,身子受不住,晕倒过去?

韩珂哭泣着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衣衫已经完全被撕破,只得在承乾宫之中找了一间太监服穿上,承乾宫的大门已经开了锁?ZSWD?

韩珂的脚跨开一步,又心疼地望了一眼弈凡?

走回来,将弈凡搀上床榻,替他褪去靴子,盖上被子,吹灭了烛火,才悄然离开了承乾宫?

“舅舅,我真是异想天开,一直想着将自己献给你,却始终没料到你会嫌弃我的身子?”韩珂回身,痛苦地望了一眼承乾宫紧闭的大门,“楚黎说的不错,他在我身上留下了记号,我就不可能再属于其他人……这是他留给我的报应,怨不得别人?”

“舅舅,我走了?这一回,瑶儿真的要彻底离开京城、离开你了?”韩珂苦笑着摇摇头,心痛得难以呼吸,“原本想成为了你的女人再离开,现在我突然明白,我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我不配做你的女人””

“我这么脏的一具身子,凭什么……凭什么得到你呢?”

最后又回头望了一眼弈凡住的地方,韩珂的身影从承乾宫门口彻底消失?

翌日晌午?

头好痛,昏昏沉沉,弈凡从睡梦中醒来的時候已经是次日清晨?

刺目的阳光透着天窗映照到他的脸上,他浑身酸痛,费力的起身,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破碎的衣衫?

酒喝得太多,一時之间,弈凡竟记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月大过儿?

低头,弈凡捡起地上一片碎布料,仔细瞧了瞧,是上好的苏绣,又放在鼻尖嗅了嗅,熟悉的味道映入心头,弈凡背脊一僵,整个身子猛然一震,“是瑶儿”是瑶儿的衣裳””

他努力的回忆,这才想起来昨晚被姜太后下药的事?

“瑶儿……瑶儿你在哪儿?”他记得自己撕开了她的衣衫,他记得自己在她身上胡乱的亲吻,却在最后的刹那突然将她推开”

“陛下陛下……”承乾宫外传来月彤急切的呼唤声,“陛下,不好了””

弈凡直觉是他的小皇后出了事,慌忙披上衣裳,走出门外?

“是不是皇后出事?快起来,慢慢说?”弈凡一把将地上的月彤扶起来?

月彤低着头,只是哭泣,不敢望向弈凡的眼睛,“启禀陛下,皇后娘娘不见了?”

“什么?””弈凡头痛欲裂,回想起昨晚韩珂留给他的最后一线目光,不是哀怨,不是伤心,那分明是在同他道别?

“皇后娘娘只留下一封信?”月彤默默将书信递上,信封上用娟秀的小篆写着“弈凡亲启”四个字?

弈凡原本就不平静的心完全被打乱,慌忙拆开信封,一张纸笺划出来,空白的纸笺,一个字都没有?

瑶儿是想告诉他,她与他已经无话可说了吗?

纸笺从弈凡手中滑落,弈凡将手指轻轻贴在自己的鼻尖上,那儿还残留着她的体香?

“皇后是怎么出宫的?””回过神来,弈凡拧眉问道?

月彤跪拜在弈凡面前,身子颤抖,慌忙摇头:“奴婢不知道,今天一大早起来,奴婢就不见了皇后娘娘的身影?奴婢以为皇后娘娘在承乾宫,可找过承乾宫,依旧没发现皇后娘娘?后来奴婢又秘密派人去各个宫中找了一遍,都不见皇后娘娘,奴婢不敢再耽搁,这才禀告陛下的?”

弈凡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小皇后果真是长大了,这么短的時间,她居然能想到一个完美的法子,躲过所有人的视线,从他面前彻底消失”

“陛下,要不要派人出宫找?”月彤急得冷汗直流,看弈凡痛苦的表情,她完全能感觉到弈凡对皇后的担心?

“不?”良久,弈凡紧抿的薄唇吐出几个字来,似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不找了?”

“怎么能不找?”月彤心中急切,“娘娘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若是落在坏人手中,娘娘恐怕会出事……”

弈凡扬起眼眸,叹道:“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她想要逃离这个牢笼,朕凭什么将她像一只金丝雀一般一直关在身边?她有她的天空,在朕身边,她得不到幸福,所以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

说到最后,弈凡的语气中满是黯然?

“陛下明明是很在乎皇后娘娘的,不是吗?”月彤忍不住反问?

“有些人只能默默关注,却永远都不能属于自己?”弈凡叹道,“封。锁皇后出宫的消息,就说皇后患病,正在治疗?待朕想清楚了,朕会向外宣布皇后病逝,她就彻底自由了?”

“不要……”月彤恳求,“皇后娘娘也许只是一時想不开,她一定会回来的……”

“如果朕不去找她,她不可能主动回来了?”弈凡抿了抿唇,嘴角挂着落寞的笑意,“朕确信,这一次,朕彻底失去她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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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身世之谜惊现,初瑶危险 (二更)

韩珂混在一群年老出宫的婢女之间,也跟着出宫了?这批婢女本来就是她亲自恩准出宫的,加一个名单,不会有人发现,加之,她料想舅舅不会再来找她,应该也不会特意去查这些宫女的家世的?

出了皇宫,她这才发现,天下之大,居然没有她韩珂的容身之处?

司幽国是不能去的,那儿的气候太过寒冷,她向来是畏寒的体质,在那个地方,她呆不下去?京城之中不能久留,她知道楚黎就在附近,若是落在他手中,她怕是再也没有自由了?

路过镇国候府的時候,她忍不住停下步子?

有多久没有见过父亲了?她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十年前,君初玧突然中毒而亡,红姨悬梁自尽,云姨远走他乡,只剩下君北野与玉安长公主带着四岁大的君初颐住在这空寂的院落之中?

君北野心中深爱的人并非玉安长公主,那么这些年,他一定活得很痛苦?

“父亲,女儿不孝?”韩珂这一世,除了萧弈凡,她享受到的亲情并不多,而君北野确是给过她温暖?念及此,在众人的目光下,韩珂朝着镇国候府的大门,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扯嘴苦笑道,“等到这一切淡忘之后,女儿再回京城,为您端茶倒水,以尽孝道。”

韩珂起身,默默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步子在城门口僵住,茫然回头望了一眼皇宫:“舅舅,瑶儿再等你一日,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奢望……”

镇国候府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俊美的锦衣少年牵着玉安长公主的手走出来,笑问:“大娘,你说,方才在屋子门口跪拜的女子是谁?长得可真美?”

玉安长公主还像十年前那副样子,面上总是淡淡的,第一眼看上去似乎很温和,实际上谁都看不透她的内心?

“她啊……”玉安长公主突然转过身子,眸光一凛,面上露出几分狠色,“她就是你的仇人?就是她,杀害你哥哥、逼死你母亲。”

“大娘,您是说,她就是君初瑶?。”時隔十年,君初颐已经是十四岁的俊俏小伙子,他一直侍奉在玉安长公主的左右,听得学得都是玉安长公主教的,心里头对“君初瑶”这个名字恨入了骨髓,日日夜夜想着的都是将她千刀万剐。

玉安长公主的目光中满是杀气,冷道,“不错?”

四周满是肃杀之气,盯着远去女子的背影半响,君初颐随即又疑惑地扭头:“可是大娘,君初瑶身为皇后,她不好好呆在宫中,怎么出宫了?”

玉安长公主的唇角勾出几分邪肆的笑:“初颐,你不知道君初瑶的为人?说到底,她就是个妇,她这次出宫,你皇帝舅舅一定不知道。”

“皇帝舅舅不知道……”君初颐口中低声喃喃,再抬起眼眸之時,一双冰冷的眸子中满是杀气,“那就趁着皇帝舅舅不知道,除之而后快。”

玉安长公主却冷笑出声,抚了抚君初颐的手臂,“小颐,你还是那么单纯?她毒害了你的兄长,又用残忍的语言逼死了你的母亲,就这么白白让她死了,你未免太善良了?”

君初颐被玉安长公主的刺激到,心中涌起一团怒火,“杀母弑兄之仇不共戴天。我君初颐要这女人不得好死。”

“找个人先跟踪她……”玉安长公主道,“听说你舅舅一直嫌弃她,从未碰过她?她最在乎的大约就是自己的名节,雇一群人毁了她,会开心的?”

君初颐皱眉,白玉般冰冷的面孔上露出几分不情愿,“我若是真的这么做了,又与禽兽有什么区别?。我宁愿将她千刀万剐,而后在娘亲和哥哥的坟前,挫骨扬灰。”

“你若是执意如此,大娘也无话可说?但死对于一个人来说绝对不是最痛苦的?”玉安长公主的声音里满是蛊惑的意味,“十年前,你哥哥才五岁,她下得了那样的毒手,她根本就禽兽不如?既然她不仁,我们没必要对她仁慈。”

君初颐挥了挥手,“大娘不必多说?”

随即,他身形一闪,尾随着‘君初瑶',消失在了巷道之中?

玉安长公主满意的勾唇,君初颐意图刺杀当朝皇后,她似乎该把这个消息带入宫中了?以君初颐对初瑶的恨意,必定会将她斩杀,他杀了当朝皇后,理应处斩?至此,她玉安在镇国候府所有的敌人都被她一一解决了?

“绿柳?”

“公主有何吩咐?”绿柳这些年一直小心翼翼侍奉着玉安,她的脾气越来越古怪,行事手段残忍至极,与当今姜太后越来越相像?

“本宫想念母后了?”玉安长公主的唇角抿成一线,竟忍不住轻笑出声,“备轿,本宫要进宫探望母后?听闻陛下这几日病了,作为他的长姊,本宫理应去看看她的?十年了,皇后娘娘十年都不肯与本宫说上一句话……”

绿柳以为玉安长公主已经悔过,欣喜道:“公主若是去宫中探望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一定会很开心的?”

“恩?”玉安长公主面上的笑意越来越冷?心底笑道:绿柳啊绿柳,你说错了一句话,本宫不是去探望她,本宫是去祭拜她。

“娘娘,要不要将老爷一道叫上?”绿柳倒是希望玉安长公主一家可以放下十年前的恩怨,重修旧好?

“也好?”玉安长公主淡笑?君北野啊君北野,我要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尽数还给你。

此時,承乾宫?

自韩珂离开之后,弈凡一整日都呆在未央宫中?

“陛下,该用晚膳了?”月彤叹息一声,“您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了,万一皇后娘娘回来瞧见了,她一定会心疼的?”

弈凡扯唇苦笑,“朕不会再让她心疼了?朕心里清楚,她不会再回来了?”昨夜,他那样决绝的推开她,一定伤透了她的心?

“陛下,你从前几乎不来未央宫,就算真有什么事来了,也绝对不会待很久?如今皇后娘娘已经走了,你却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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