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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蓝翎和花凤月呢?”我左右转转才发现就剩下我和云泽两个人了,蓝翎和花凤月不知道去了哪里。
聆“人群太拥挤,我们被冲散了。”云泽不以为意地回答,“待会我们看完以后去马车边等他们就好,没事的。”
嗯,这么云淡风轻?
难道他不关心蓝翎和花凤月的动向和进展的程度吗,一点都不像是暗恋蓝翎的人呢。
“五号,五号啊!”
“七号,七号!”
龙舟赛已近尾声,喊叫声越来越高,我的思绪也被吸引了过去。
虽然我不是一个特别爱凑热闹的人,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想不被吸引过去,似乎都有些困难了。
“喂,龙泽,你说七号赢还是五号赢?”我的情绪也被带动了起来,拉拉云泽的手,有些兴奋。
“五号!”云泽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我有些好奇,七号明明还超前一点呢。
“五号那几个人力道均匀,速度也均匀,而且没有一个人有疲惫的神情。”云泽解释,“你看七号,中间有两个人明显跟不上大家的节奏,虽然总的速度是很快,不过你看每一次,他们都是有快有慢的。”
是这样吗?
我赶紧定睛看去,看了半晌,才看出情况似乎真的和云泽说的有些类似,不过如果不注意的话,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这人是火眼金睛吗?
我回头看他一眼,越来越觉得还不清楚他了,真是个奇怪的人呢。
“五号赢了,五号赢了!”身边已经有人在叫。
看样子,云泽的话说对了。
“梁小姐,还要看下一轮吗?”云泽弯腰低声问我。
“不了吧。”这种比赛以前我在电视上也看得很多,而且没有到现场感受过。这次终于有了机会,我才体会到,大叫大嚷喊着加油原来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
而且,在周围那一大堆超高分贝的喊叫声中,我的耳膜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我怕在这种地方待久了耳膜会受损。
“我们去马车旁等蓝翎他们吧。”我提议。那边还清净一点。
“好!”云泽点头。
基本上,在蓝翎不出什么意外的情况下,他还算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书童。
喧闹声离得远了一些,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刚刚在湖旁也喊叫了一阵,倒是把这些天憋在心里的一些郁闷之气给消掉了一些。发泄了一下,果然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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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刚又叫又喊,倒是花费了不少的体力,身上出了一些汗,也有些口渴了。
好在今天是庆佳节的时候,周围有不少小贩,卖什么的都有。
“云泽,帮我去买碗绿豆汤吧,多放点糖。”
“是!”
我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总得来说,生活还是很美好的,除了……
要是眼前这几个人能不要走到我面前的话。
“姑娘,一个人出来玩啊?”
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带着十几个穿着短褂神情猥琐的男子走到我面前。
“哟,腿脚不方便啊,还疼吗?哥哥帮你揉揉?”
我不理他们,拉动“手刹杆”让轮椅后退了几步,靠在了马车上。
“哟,这东西不错,还能自己动呢?”有个男人奸笑着蹲下身子要来抓我的脚。
“你们什么人,干什么?”怒吼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心头一喜,救命的来了:“云泽,快过来救我啊。”
“哟,原来还带着相好的来的?”带头的“络腮胡”看看云泽,表情厌恶地打量着云泽,“人家美女都爱带个小白脸,小姑娘倒是爱好不同,带个小黑脸。”
自以为幽默的话说话,他身后的那些男人们很给面子笑了起来。
“梁小姐,怎么回事?”云泽挡在我面前。
“他们……”我一时找不到何时的词,脱口而出,“他们调戏我。”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就敢乱说话?”我在云泽背后,看不到他的脸,可听他的话,却是无形中有威慑人的魄力。
带头的“络腮胡”居然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然后似乎反应过来了,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又走上前对云泽道:“小子,别吓唬我,你爷爷我可是被吓大的。”
“大哥,别跟他废话,这小娘们我们带走,给兄弟们乐呵乐呵去,哥几个,可是好久没开荤了。”后面的男子一呼百应,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朝我们扑过来。
我当真是有些害怕了,这么多人,云泽就算再厉害也不会是对手啊?
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的轮椅速度很慢,右脚的伤虽然已经好全了,左脚偶尔也能落地一撅一拐地走上那么一两步,可是真要让我跑过这几个大男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怎么这么倒霉,不是碰劫匪,就是碰流氓,早知道逃那个狗屁王爷的婚做什么啊?真是自讨苦吃。
我还在冥想中,那几个男人已经到了云泽身前,云泽撂倒几个,趁空闲赶紧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往他肩上一放,背起我就跑。
68陋巷灰影(1)
看样子,这小子果然是在山里长大的,一路上跑得还挺快的。这下看来他不光是有跑一百米的潜质,还能跑马拉松呢。
问题是,跑了那么久,后面的人居然一个都没有甩掉。
“怎么办那,他们还在后面。”虽然看云泽气息还很平稳,我这点重量果然是没有造成他的负担,可是人总归是有一个极限的,到时候他跑不动的时候,倒霉的就是我了。
“还在后面?”我听出云泽的声音略略有些惊讶,然后脚下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咖云泽背着我左拐右拐,可是怎么都甩不脱后面那帮人。这些人怎么那么有毅力?
追不上我,找下一个目标就好,不用那么专情,非我不可吧?
忽然感觉云泽停了下来,我抬头,不由大叫起来:“糟了,是死路啊。”
聆“怎么办啊?”我急得直拍他的背。怎么认路的嘛,居然比我还路盲。
“这下看你们往哪儿跑。”“络腮胡”已经追到了跟前,掀开衣服从后背一抽,手上居然就多了一把短刀。
还带着武器的?
那些后面的男人一见,纷纷都了亮出了武器。
是遇到斧头帮了吗?
我缩在云泽背后偷偷看,感觉云泽的身子症状一步一步地后退,一直退到退无可退。
“把这小子干掉,再把这小娘们拖回去,我们玩腻了,再杀。”
银亮亮的刀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挡在我眼前,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
这古代流氓,怎么动不动就要杀人呢?
云泽依然背着我,虽然后无退路,我伏在他的背上依然可以听到他十分平稳的心跳声。直觉告诉我,他,并不害怕。
这种感觉无形中给了我很大的信心,虽然连我都不知道这个信心到底从何而来,但是我觉得我信任他——至少在目前这个时候是这样的。
“我们怎么办啊?”虽然云泽的沉稳消除了我不少紧张的情绪,可是如果这样就可以度过目前这种危险的状况显然是不行的。
在“络腮胡”银刀挥过来的时候,我的信心终于土崩瓦解。
“啊……”我闭上眼大叫。如果不是云泽使劲挽着我的双腿,我想我此刻应该已经跳下他的背,咬着牙拖着伤腿逃之夭夭了才对。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被云泽桎梏住,逃不掉不说,叫了这么半天怎么也没感觉到刀劈下来?
金属碰撞声传入耳际,让我好奇地睁开了眼睛。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一跳灰色的人影不知道何时进了这条简陋的小巷兼死胡同里,此刻他灰色的宽大衣袍正在阳光下翻飞,像一只灰色的蝴蝶,在那一群流氓中间穿梭自如。
说到穿梭自如,而不说是和那群人打斗,是因为,那些人根本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就被打趴下了,而他轻灵飘逸的样子像是在他们中间穿梭差不多,好像连招都没有出过一样。
不过说句老实话,那些流氓也真够可以的。那个灰衣人的功夫连我这个外行都看出来是个高手,那些流氓居然打了那么几分钟还在前赴后继地往上扑。虽然是倒的倒,伤的伤,可是一点放弃的意思都没有。
古代的流氓都那么执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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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些流氓很有董存瑞炸碉堡刘胡兰上战场的伟大精神,打扫战场的时间还是没有超过一刻钟。
很明显,那个灰衣哥哥是个很善良的人。倒下的那些流氓中,虽然都趴地上哼哼唧唧,但是他们中间没有一具是纯尸体,甚至连晕过去的人都没有一个。
这需要多么鬼斧神工炉火纯青的功夫才可以做到让这么一群罪大恶极的人受那么多伤,却还能清醒地抱着胳膊大腿脑袋将疼痛喊叫出来?
痛一痛,比较能长记性,我喜欢这样的惩罚方式。这可不是我残忍,实在是我善良到害怕见到死人。
阳光照进陋巷,照在灰衣男子的背影上,他那个宽大如道袍一样的灰色衣服在这么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居然没有任何一丝反光。
此刻的他立在原地,背对着我。见他停止了穿梭,我才发现他的头顶居然还带着一定带灰色面纱的斗笠。难怪,我刚刚看着他浑身都是灰色的,还以为他连头发都是灰色的呢,原来是他身形太快搞错了。
“大……大大侠,小的几个也是挣口饭吃,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淌这趟浑水呢?”半躺在地上的“络腮胡”抹了一把嘴角的血丝,和灰衣人讲起理来。
我想上去补上两脚,都这模样了,还不忘杀我和云泽,是不是也太敬业了一点啊?
灰衣男人忽然蹲下身,伸手凑近那“络腮胡”。就在我以为他一时好心要帮“络腮胡”擦嘴角血丝的时候,那只伸出的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络腮胡”脸上扯下一条黑乎乎的东西来。
我定睛一看,躺在地上的男人白白净净的,哪里来的什么络腮胡啊?
这年代,流氓流行易容还是在玩cosplay?
“巨鲸帮吴仁庸。”灰衣人说了一句话,声音很好听,带一点点磁性,又像是长期不说话带出来的一点点沙哑,让人过耳不忘。
不过,彻底让我雷倒的是那个“络腮胡”的名字。
什么什么?
无人用?
他居然叫无人用?
如果不是气氛不合适,我特别想大笑三声,不过这个时候我只能把手埋在云泽的背后,然后使劲颤抖着肩膀。
云泽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回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不过没有说话。
我咬咬嘴唇,使劲憋住笑,才听地上那个“无人用”说道:“你既然知道本公子的名号,就不怕我们巨鲸帮追杀你吗?”
“噗哧!”一声,我还是忍不出笑出声来:“喂,无人用,人家二十来岁的才能自称公子,看您老人家今年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这样冒充年轻人是不对的。”
69陋巷灰影(2)
看看有那个灰衣人撑腰我的胆子大了不少,说得那“无人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们少帮主今年才二十五!”地上有哼哼唧唧完毕的忠心帮众不服了,冲我吼了一嗓子,却让我笑得趴在云泽背上差点起不起来。
看他家主子一脸的褶子,居然……居然才二十五,你以为你是谭校长吗?(娱乐圈中每年自称自己二十五的家伙,不懂的请无视这句)
“你……噗……”无人用怒气冲天地指了我一下,然后居然吐出一口血来,不知道是刚才背灰衣人打的,还是被我气的。
咖过程不重要,目的达到就可以了。
挣扎了记下,无人用愣是没有爬起来。灰衣人一把按住不安分的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无人用脸色一变,忽然扶着两边的手下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连滚带爬地就走出了巷子。
人走净,我开始有些好奇。
聆是什么话让刚刚还气焰嚣张的无人用吓得屁滚尿流,带着重伤还能爬走?
“喂,大侠,你叫什么名字,好让我们日后找你报恩啊。”知恩图报,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刚要离去的灰衣人身形滞了一下,却没有回答我的话。
“你问人家名字做什么,你有什么东西好报答他吗?”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云泽忽然闷头闷脑地说出一句话来,把我气得不轻。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现在是不行,也许哪天姑娘我飞黄腾达了就可以报答了嘛。”我咬紧牙关否认我对这个灰衣人很好奇,“再说了,像大侠那么两袖清风的性子,也不会要求太多的,多认识个朋友罢了,是不是啊,大侠?”
千穿万穿,反正是马屁不穿,先拍了再说。
云泽摇头,叹息一声,问:“大侠,可否方便告诉我家小姐您的名讳?”
“影!”灰衣人扭转了一下身子,侧身而立,简短地冒出一个字。
影?
有人姓名叫一个字的吗?
我愣了一下神,眼前的灰衣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还真是贴切,来无影,去无踪,衣袂飘逸,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