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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蓝老爷和蓝夫人,毕竟是有点年纪了,这刺激也应当是很大吧?确实应该考虑一下,当心着点。他们,大概也就四十多岁吧,应当不至于承受能力太差。
说到底,云泽怕还是不舍得他最喜欢的蓝公子受刺激而已。
云泽看着我半晌没说话,然后呐呐地道:“好像……也有道理。”
我轻笑摇头:“有道理也没用,我们根本没证据,而且现在在风口浪尖上,他们做事一定就更隐晦了,要抓他们的把柄哪那么容易。”
据资料显示,吴秋堂十九岁和蓝府就有生意来往,也就是十三年前。那个时候,蓝二夫人曹氏应该已经在蓝府了,当年,就蓝老爷就酒后乱性了,然后第二年就有了翾禤……
这事怎么想怎么蹊跷啊。
“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云泽倒是不疾不徐,“那天我们不是在月明寺看到吴堂主了吗?我想他过不了几天就该到蓝府来了,到了蓝府,他不可能不去找二夫人。”
这倒有点道理,只是——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见面啊,要抓也抓不到!”
“过些天我找几个朋友盯着二夫人的行踪就好。”
“你有很多朋友吗?”我想起他那日跟吴秋堂说的话:“我放了一些东西在朋友那里”!
难道他说的朋友还真是确有其人?
“在杭州多年,多少有几个朋友的。”云泽含糊地回答,“有两个有拳脚功夫的朋友,我过两日让他们潜入府中看看二夫人的行踪吧。”
呃,这个……
虽然用的手段不够正大光明,可是目前好像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呢。
“就这么办吧!”我颔首。
95纯洁纯粹(1)
后来……
好像所有的故事有个后来,可是云泽的故事却没有。
因为……
我根本没有看到他所说的那两个所谓的朋友进府,也根本看不到蓝二夫人身边有人监视着。
咖但是,吴秋堂吴大堂主却是不出意料地造访蓝府来了,而且,还要小住几日——至于住的地方嘛,自然是蓝府提供的。
客户是上帝,古人也是有这个概念的,或者直接叫——客户是玉帝更妥当一些。
吴秋堂被安排在客房里——一个安静的小院落,原来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而且他每次到蓝府都住这个院落里的,而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我这个不认人不认路的老毛病啊,真是要命!
聆上次吴秋堂到蓝府的时候,就正好是我看到他和蓝家二夫人在湖边打“野战”的时候。,那么多日不见,于是立刻抱一起滚做一团了。
可能那个湖边本身平日里就没什么人去,我也是看中那个草坪才拐个弯过去的,我在府里穿行那么久,好像都从来不会直接路过那个草坪的。
这几日我都窝在蓝府不敢出门,就怕不小心遇到那个不知道冷不丁为什么冒出来的柳八哥,我容易吗我?
第二次见到吴秋堂的时候是在大堂,人言巨鲸帮吴堂主面如冠玉,性子如暖玉。真正一个玉如人生,人生如玉。
当然,再次见到吴大堂主的时候,我还是毫无意外地,意料之中地——将他给忘了。
但是吴秋堂显然一副没往心里去的样子,笑得玉面迎春,脸上的表情温暖如三月。果然和蓝二夫人是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青蛙配蛤蟆,王八配绿豆——绝配啊。
生活就是总给人意外的惊喜——一不小心,两个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研究生级别的人物就在自己身边,而我,居然才发觉,真太落后了!
“梁先生,月明寺一别没想到又见面了。”吴秋堂一副他乡遇故知的表情。
“是啊是啊,我还常和云泽提起说要找机会报答吴堂主对我们恩情呢。”牙齿咬得“咯嘣”响,脸上的笑容却是无懈可击。
比演戏,who怕who?
“哪里哪里,梁先生客气了!”
我翻个白眼,连他的称呼我也懒得去纠正了。我讨厌的人,就算叫我一声猪,我也不会往心里去的,好听的称呼到他们的嘴里,反倒是糟蹋了好东西。
其实这一次,蓝翎叫我过去做个陪客也是为了那次在月明寺的事情,只是他却不知道,当初如果没有云泽的威胁,之后他恐怕在月明寺为我们收尸都难。
云泽不忍心告诉他真相,直觉告诉我事实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他好像也想通了,同意了我的做法。不是我心狠,只是我觉得,人总要学着慢慢长大的,蓝翎看上去不像是那种被保护过甚的人,不至于这点打击都挨不过去。
————开始打击蓝翎的分界线————
从前厅出来的时候,我和云泽都沉默了许久。
“……你感觉,吴秋堂这个人怎么样?”云泽这一次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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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一阵:“倒是真的很有做商人的天赋,说话滴水不漏。”
“嗯!”云泽点头,不再说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
“你那两个朋友,查得怎么样了,两人有什么动静没有?”我终究还是问出了口,看来我真是个沉不住气的人。
“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云泽随口回答。
好官方的口气啊,记得大三暑假去找实习工作的时候,面试官就是这样告诉我。当然,结果可想而知,人家没有要我。
那年头,工作比好男人还难找。
想要找个十点钟上班的工作,那更是比穿越的几率都低。我就是很好的证据,穿越我赶上了,工作愣是没找着。
所以,我对云泽的语气很不满。
“什么时候会有消息啊,我听说那个吴秋堂就住半个月,已经过了三天了。”不是我怀疑云泽的办事能力,而是我根本没有见过他两个所谓的朋友进府,让我怎么相信?
云泽不语,摆明了就是不回答,任我干着急却是无可奈何。
毕竟,虽然我们现在被绑在一条船上了,可他愿不愿意和我合作,愿不愿意帮我,是要他自愿的,我不能强迫人家不是?
只是我和云泽这话才说了不到三天,那日晚上,蓝府内一八哥(八卦小哥)到处张着他那一张堪称大喇叭的嘴,宣传着这样一个消息:晚上,半夜有人看到蓝家二夫人和蓝府的客人,巨鲸帮堂主吴秋堂在蓝府湖边草坪私会,当场被抓住了。
初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一楞神,只觉得这绝不可能是真的。
谁那么傻,第一次在那里打“野战”已经不小心被我和云泽偷看到了,怎么还会选在那个地方苟合呢?就算是我这样不爱动脑筋的主儿,也知道那绝不是个好地方,更何况是他们两个老谋深算的家伙?
一群人在我门口,也就是到吴秋堂客房的必经之路上大声“窃窃私语”!
巧就巧在,今天晚上云泽非要缠着我让我给他一个远房的奶奶画个观音像,说是明天正好有个族里的亲戚路过,让捎一张过去。
我想想他对我一直不错,还为了去威胁别人,屡次救我于危难之中,给他远房奶奶画张观音也不为过,所以就连夜赶了出来。
没想到,还没到子时,那一边就东窗事发了。
我一看外面灯笼火把都连成一片了,将蓝府的上空都照了个透亮,这才感觉真的是出事了!
好在观音已经画完,我赶紧站起身,什么都顾不得收拾赶紧跟上往大部队前进的方向走去。
奇怪,云泽死哪里去了,刚刚让我帮他画观音像的时候明明在旁边磨了一阵墨,可借口出去洗砚台,整整两个时辰都没再出现过。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就算砚台砸成碎末也该补好了,重新用砚石磨一个都磨好了
走了一阵,果然看到蓝二夫人和吴秋棠衣衫不整地被人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果然还是湖边草坪。
我皱眉,这两人平时可是把我耍得团团转的主儿,这会怎么能在这节骨眼上犯这么低级幼稚的错误呢?
96纯洁纯粹(2)
带着满心的疑惑我挤在人群中观望,不远处,看到云泽正拿着砚台站在人群中。
“你这家伙,我说怎么洗砚台洗了那么久,原来是跑这儿看热闹来了?”我挤到他身边垂了一下他的肩,他却用食指顶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示意我噤声。
我抬头,伙同大家的目光朝前看去。
被绑起来的蓝二夫人面如死灰一样,惨白惨白。而吴秋堂却是相反,他的脸在火把灯笼的照耀下红得像煮熟的大虾,满脸满眼都充满了。
咖又是件怪事啊,这吴秋堂也是跑惯了江湖的人,什么美女没见过。而且从他上次和锦绣的事情来讲,他也绝不是那么痴情的人。现在的问题是:都这么久了,还没退下来?
然后我闻到空中飘来一阵酒气,是从吴秋堂身上散发出来的,看样子,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酒后乱性,这解释应该算是行得通了吧?
可我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聆“吴秋堂,你好大的胆子,你以前在蓝府勾搭个丫鬟什么的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二夫人你也敢动?”说话的男人很凶狠,五十上下的年纪,花白的山羊胡,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看上去像是睡下了再让人叫起来的样子。
“蓝管家,老爷夫人大少爷来了!”有人叫一声,那个原本凶狠的男人立刻收敛了神情,换上一副恭敬的样子,换脸的速度快到惊人。
“老爷,夫人,少爷!”他低头一个个行过礼。
蓝老爷都没有看他,径自走到蓝二夫人身边,痛心疾首地问:“琳儿,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二妹,是不是这个姓吴的强迫你的?”我没有想到的是,连蓝夫人都一脸不信的样子,希望将责任推给吴秋堂这个外人。
做人如若能做成蓝二夫人那样,也算是及其成功的吧?
只可惜,她完全不懂得珍惜。
我叹口气,便听头脑尚算清醒的蓝翎对着管家道:“带他们去祠堂,其他和此事无关的人都散了吧。”
“是!”管家应一声,超我们大家挥挥手,“都散了吧散了吧……”
没有人离去,千年难得见到的宏伟场面,谁舍得走呢?
去祠堂的路上,云泽跟我讲了事情的经过。
话说,之前,吴秋堂为了谈生意去外面喝了不少酒,和蓝二夫人约好在湖边草坪见面,然后一起去僻静处商量一些事情的。
可到了草坪假山后面,吴秋堂忽然性致大发,非要和二夫人欢好。二夫人觉得不妥,便有了一段经典对话,具体内容经由我加工整理以后大约如下:
二夫人:“你今天怎么那么猴急啊,又不是青春年少的人了……”
吴秋堂(带着醉意):“琳儿,这么久没见,我真的是好想……要你啊……”
“可是这里上次给被那姓梁的丫头发现了,换个地方吧,这里不安全。”
“就在这里吧……琳儿……”
“不行,这里安全的……唔……小声点,快点……啊……有人!”
没有人知道管家是从哪来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管家会出现在那个假山后面。更没有人知道,假山后面,居然有十几个家丁,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两人肉麻的对话,看了一场现场版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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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东窗事发了,大家奔走相告。
这和我后来在祠堂听到管家大人的讲述大同小异。
“你怎么会在那里?”蓝翎沉吟一阵问出我和大家的心声。
管家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睡下刚过不久,就听见敲门声。等我起床开门,屋外没有人,只有人留了个纸条,上面写着:桃林旁,湖边草坪假山后。”
“什么样的纸条?”
管家赶紧将手中的纸条递上前,后来那些家丁也陆续拿出了纸条。内容都是一样的,只是收到的时间略有不同。
“我到假山那边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还以为被人耍了,就看到二夫人和吴堂主站在那边……唉,做些不堪入目的动作,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然后,我身边又多了几个人,二夫人他们就发现了。”管家摇摇头,大概这辈子都想不明白居然有人在那里打“野战。”
其实,谁没年轻过呢?
蓝翎忽然蹲下身子,抬起吴秋堂的下巴,抓着他的脉搏擦看起来。
半晌,他松开手,对堂上怒气冲天坐着的父母道:“吴堂主被人下了春药,不重。”
下了春药?
这就对了,我说吴秋堂怎么会这么忍不住呢,原来是春药的功效啊。那么,是谁给他下的药呢?
这吴秋堂到底结下了多少仇,有人要那么整他?
可是也不对啊,吴秋堂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玉面”郎君啊,脾气那叫一个温柔,人缘那叫一个好啊,谁想到去害他呢?
除非那个人是我!
当然,如果不是我,那么应该是还有一个人吧……
我抬眼,看向身边的云泽。他神态自若,不见一丝一毫的惊慌。
“梁姐姐,怎么回事?”正待开口问,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花凤月。
“梁老师,我娘怎么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