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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天又听到天明的汇报,林子遥见了司城烈,光是这个消息就让他很是生气,不管林子遥是出于什么理由见他,止不住的怒意仿佛在胸口翻江倒海。
“怎么了?”杀气这么重,林子遥觉得有些发冷,这人随随便便突然拉着他到一边,又不说话,这会儿却突然浑身散着冷意,但是他能感觉到,这杀气应该不是冲着自己的,“是不是有人惹到你了?”
“你……”凌宸天看着他,半会儿问道,“到底喜欢上我了没?”
林子遥从没有承认过,也没否认过,正是这种态度,才让凌宸天很不安,林子遥瞧着他,有些不明白这人没头脑的这句话:“你到底怎么了?”
见林子遥避开这个话题,凌宸天皱起眉,但是没再追问,猛然吻上那张总是让他气地牙痒痒地唇上,甚至有些粗暴,林子遥不适地挣扎着:“唔,凌……别这样……”
凌宸天没听他的,撬开他的齿贝探索进去,粗暴的扫荡着他整个口腔内,他要发泄,发泄出这种压抑的情绪。
在林子遥都有些透不过气的时候,凌宸天这才放开了他,见他红艳的唇瓣,微喘着气息,顿时有种挫败的感觉,凌宸天收手,突然转身离开,一句话也不留。
林子遥看着他,心头只觉得有些怪异,但是刚才问了他,却不见对方回答,这让林子遥越发在意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
“天明。”林子遥走了出去,唤了声,天明从屋外走进来。
想了下措词,林子遥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
刚才那个吻似乎带着凌宸天的惩罚般的怒意,那个人似乎是在生自己的气?自己难道做错了什么?林子遥看着天明,问道:“还是我说错了什么?”
“属下不知道。”天明老实地回答,他已经很久没跟在凌宸天的身边了,平日也就汇报林子遥的近况的时候,才会见面,对于凌宸天的事情,多半都是不知道的。
“他,好像在生我的气。”林子遥揪住胸口的衣襟,有些难受,深吸了几口气后,这才缓和下来。
“生气?”天明刚才看到自己主子出去,的确有些异样,但是真的是对着林子遥的么?
林子遥沉默了下来,他也不确定,但是凌宸天虽然没有怒气冲冲,表情只是不冷不热,但是林子遥就觉得他似乎在生自己的气,不然也不会突然这样,而且还说走就走,特别是那种表情,冷得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样的凌宸天哪里还是当初带着他到湖边看烟火的人。
林子遥都没注意到自己都在发颤,天明发现了他的异样,拉过他的手,使劲地掰开他的手一看,原来是手上握着一枚缺了口的玉印章,这会都卡在肉中,血都滴在地上竟然都自知,天明立马环顾四周没看到有什么包扎的东西,只好将自己绑着袖口的绑带接下来。
“有些痛,忍一下。”天明将那枚残缺的玉印章拿开,从怀里掏出药瓶撒上了一些后,然后将绑带缠上,“这里离太医院不远,随我过去吧。”
这会儿林子遥像是有了感觉一样,看了眼自己的手掌,眼神突然暗了下来。
“林公子!”见林子遥突然跑了出去,天明立马跟上去。
林子遥张望着,然后往凌宸天的质子府跑去,原本体质就不是很好的他跑了没几步就有些喘气,歇了会儿后,又往前急步走,天明跟在后面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凌宸天!”林子遥见到他的身影后,大喊了一声,凌宸天明明听到了,甚至有那一瞬间的停顿,林子遥却看到他依旧走了进去,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天明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人:“主子应该有他的理由……”
林子遥看向天明,扯扯唇角,却只是扯出一抹讽刺的笑:“一个个都是这样的。”
闻言,天明一怔,心下顿时不安,刚要解释,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了眼质子府,林子遥甩开他,往回走,林子遥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笑了起来,自己以为这一世能够不一样了,刚以为自己能够变得不一样,结果一下子又被打回了原形。
自己竟然还在苦恼到时候凌宸天回了凌国该怎么办,自己又会如何选择。
不过看来是不用了。
天明没有追上去,而是翻墙入内,凌宸天站在门口,并没有走进去,见到天明突然进来,凌宸天也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后往里走。
“主子,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也不敢猜测,但是我想说,林公子有他的底线,现在你完全已经踏过了这条底线了。”
凌宸天一怔,回头看向天明:“什么意思?”
“主子要是为昨晚林公子见司城烈的事情生气,大可不必,林公子已经很明确地拒绝了司城烈。”
“那又如何?”凌宸天一听到林子遥跟司城烈在一起,眉头都皱紧了,甩袖往里走,天明看到他这样,顿时有些慌了,半会儿才问道,“那我还要留在林公子那里么?”
“随你。”
天明闻言,转身离开,不知道主子在想些什么,他总有预感,林子遥似乎已经将主子排除在外了,希望到时候主子不要后悔。
凌宸天进屋后,一手将桌子掀翻,一旁的婢女吓得立马跪下,凌宸天深吸口气,短时间内还是不要再接近他了吧,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这种情绪。
林子遥浑浑噩噩地走回去,刚坐下,这才发觉手掌很痛,于是起身,走向太医院,准备去包扎,天明很快就看到他从藏书阁走出来,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公子?”
林子遥回头,看到天明,微微蹙眉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主子可能是听到你昨天见司城烈的事情,有些不高兴而已。”天明说道。
那个样子叫有些不高兴?林子遥冷笑了下,继续往太医院走去,自己原本就不该尝试着接受,他以为自己只是对这个男人有些心动罢了,没到那种刻骨铭心,只是想尝试另一种开始,算是忘记前尘往事罢了。
但是眼下,林子遥觉得似乎不是了。
自己渐渐地陷入地太深了,幸好,幸好自己还能抽身,只要自己抽身,就不会再被伤害,也是,那个将来要成为帝王的男人,可不是自己能遐想的,只是自己要一个答案,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
天明跟在后面,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只字不提。
林子遥往回走,没有坐马车,路过街道的时候,也没注意来往的人群,被人撞倒在地上,也只是起来拍拍身子。
“林子遥?”白刑有些讶异被自己撞倒在地上的竟然是林子遥,他手里拎着两壶酒,呆呆地站在原地。
看到是白刑,林子遥绕道离开,白刑顿时恼了:“喂,看到我有必要避得这么快么,我是瘟神么?这么讨厌我?”
林子遥回头看向白刑,眼里的空洞让白刑的心脏都漏了一拍,有些担忧地走上前:“喂,林子遥,你怎么了?”
回看了眼白刑,林子遥突然说晕倒就晕倒,白刑手里的酒也不顾了,立马抱住他往附近的大夫那跑去,天明也立马跟了上去。
白刑焦急地站在一旁看着大夫号脉:“大夫,怎么样?”
“无碍,应该是睡得不好,这才昏倒的,我给他开些安神的药就行了。”大夫起身,到一旁写药方。
白刑看着林子遥惨白的脸,有些不解,什么叫做睡不好,他把这个疑问抛向一旁的天明,天明却别过头。
“是不是凌宸天欺负他?”
天明不作答,白刑却更加肯定了,顿时恼火了起来。
“水……”林子遥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引起了两人的注意,白刑立马拿过一旁的杯子喂他喝水,天明看在眼里,心想林子遥碰到白刑的事情,还是别跟自己的主子说了,他们之前的矛盾已经够多了。
司城烈没几日又回到了边关,容王和凌宸天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开战在即的时候,凌宸天几乎都不在质子府,林子遥有时候会去一回,只是站在门口等着,等一个答案,然彻底放弃,却总不能等到凌宸天。
因为凌宸天却一直避开他,一直到了腊月,林子遥撑着伞站在门口,看着一地的白雪,凌宸天才打开了门,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林子遥抬头,煞白着脸,就这么望着对方。
“进来吧。”
林子遥站着不动,说道:“我只要你一个解释,让我以后谨记不会再犯。”
凌宸天一顿,握着门的手越来越紧,半会才说道:“你太容易影响我的情绪了,暂且,暂且我们先这样,等我回凌国……”
“知道了。”林子遥没听他说完,转身离开,冻僵的手有些发颤,转身的时候,抬手抹了下脸颊,没有任何的湿意,原来自己已经不会哭了,不过也是,自己何必跟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说出去也要被人笑话的。
凌宸天没有进去,站在门口,定神地望着远去的背影,瘦了好多,自己虽然一直在躲避对方,但是却有时候还会去藏书阁,亦或是他家看看。
暂时,只是暂时的,自己现在不能受任何人的影响,现在也不能让林子遥成为自己弱点,若是被人发现,林子遥因为自己而身处险境的话,自己根本就无法原谅自己。
所以,子遥,等我,等我将一切办妥后,我会回来,迎接你的。
林子遥回到了家后,就跟平常一样,喝了杯热茶暖身,花莲将屋内的火盆烧得更旺些,让林子遥驱寒,就连她都没有发觉林子遥的异样。
所有人都没有发觉,除了天明,天明自愿留在这里,就行凌宸天说的那样,随他怎么样,天明总觉得自己要是离开,那么自己主子跟林子遥就真的是断了。
他有些理解主子的意思了,但是主子不说,林子遥也只会误会,倒时候要解释起来,恐怕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主子是害怕你被人威胁。”天明站在一旁说道。
“嗯?”林子遥抬头看向对方,“我知道。”
知道?
天明有些讶异地看着林子遥,林子遥看着手中的茶杯说道:“我知道,他说的我都懂,我也知道他的理由,但是他这样不说清楚,让我担心,我知道自己根本帮不上他任何的忙,但是能不能不要瞒着我?”
每个人,每个人都这样,像是要把自己排除在外一样。
他受够了。
“主子他是担心你……”
“天明,你回去吧。”林子遥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凌宸天那吧。”
天明走过去,刚要说,林子遥突然抬头喝声道:“回去!”
脚步顿了顿,天明看着林子遥有些厌恶的眼神,只好离开,回头看了眼屋内的主仆两人,叹了口气,然后飞快地离开这里,回质子府,告诉凌宸天这件事情。
“公子?”花莲轻声喊道。
“为什么别人总是有伤害人的借口?”林子遥问道。
花莲不吭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林子遥,自己看得出林子遥是喜欢那个凌皇子的,可是他对这件事情太过冷静,也许是容王的事情吧,林子遥已经没有当年那种不顾一切的冲劲,这种受到了伤害就要往后退的人,一点也不像当年的那个林子遥了。
凌宸天听到天明的回话后,只是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撑着额头,说道:“你派些人,暗中护着他,他要你回来,就回来吧。”
“可是主子,林公子对你有些误会,他知道你的好意,只是不能接受你这样瞒着他,你跟他解释清楚就……”
“半年,半年后我跟他解释。”
半年,只怕到时候,林子遥……
40、杀戮、胜利、果断
边关
冬天虽然早已经过去;但是夏天的步伐永远也赶不上这里的步调,空旷的草地;就连一座山也不曾看到;天气依旧没有转暖;耗在这种地方已经快两个月之久了,对方却连开战的消息都没有,军粮、人、兵力,这些远远不能补充得上。
这场仗的关键却不在这里;司城烈指着敌对的军营,说道:“我就是要他们慢慢耗着,等时机成熟;再来个出其不备。”
“将军;我方军队不及对方一半;恐怕……”
司城烈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凌宸天部署的一切,也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为了确保这个计划不会被泄露,知情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就连他身边信任的将士,他都没有说。
只要凌宸天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么自己也能直捣黄龙,杀他个措手不及,十万军队虽然强悍,但是据他所知,里面多半都是老弱病残,不过是那凌国皇子充个场面罢了,估计是哄哄老皇帝而已。
“我这个大皇兄,刚愎自用,从来不肯听别人的,自己喜欢掌控一切,虽然身边有不少良将,但是这些人也不过是盲目听信他的,这个人不足为据,唯一要注意的是一个人,他身边的一个名叫司马炎的军师,此人善用能人,有时候我这个大皇兄也会听他的。”
凌宸天在讲得时候,就着重地提起了这个叫做司马炎的人,“如果可以,我倒是想手他到我麾下,但是司马家是大皇子外戚,要他们倒戈,绝对不可能。”
凌宸天的这句话说完,当时在场的人知道这人只有一个下场,而且只要先除去这个人,那么,凌国的大军就会失军心,一旦军中大乱,有机可乘的机会也大大增加了。